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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是故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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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让你们信,信与不信是你的自由啊?你丫的!你父母都管不来你,我能管来你啊?再说我这一天忙的,除了写书还要带孩子,就你给我开工资我也懒得管你!你别看我,你看你自己,裤衩子都露出来还瞪我?啊?是去年冬天左右吧?我在西街那片遇上了我的一个老同学,我就顺口问了一句,真的,就顺口,我问他,你现在干啥着呢?还家呆着啊?你猜他告诉我啥?他顺手给我上了一根“红梅”点上烟把我拉到大街的一角,很神秘地给我说,他现在找了个好活,一天下来就好几百呢!而且是上班时间才三四个钟头,而且好吃好住,就是有点心太累人。啥玩意?几个钟头好几百你说太心累?啥事啊?你说说,我也听听。他转身看看四周,眼神里满是诡异,那表情就跟小时候我们一起摸人家鸡蛋一个样子,娘的,你小子不是干上“耗子”了吧?他忙地一用劲,拉拉我的衣袖,说啥呢,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点点头,那意思是说你不像,压根就是!最后他告诉我他们一起的十几大胆的小伙子组织了一个特别的“组合”,专门给人家在深夜背尸体,是还很新鲜的尸体,男的女的都有,他说他刚开始也不明白人家为啥要那么多尸体,后来听说是给人“冥婚”用的,说一个女尸可以卖四千到六千左右,男尸可以卖八千到一万呢?我看着他讲着,渐渐地入了神,不晓得烟头已经烧到手上了,当这小子转身离开了,我才发现我的食指都烧烂了,我记得刚才他走的时候好像还给他一个很飘逸的拜手势,咋就么有发现呢?哎呀!疼死啦……这小子的一句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是蛮早了,那会儿应该“瞎老九”还在吧?应该还在,不过这件事是我和我第四个土老子,也就是宝娃子去做的,我有时候在想,将来我是不是也会成为一个“阴阳”但是我还是想过点自由点的生活,不要每天神啊鬼啊的,搞得我现在心脏都不太好了,只是小时候土老子们每次出去做这样的事都带着我,我挺郁闷的,为啥不带些比我更机灵的呢?后来瞎老九一次开玩笑说,你小子命怂,咸池晦气冲天,鬼见了你比见了他们还害怕,我说,丫的,至于吗?我小许长得如此之ai,就么有几个漂亮的女色鬼姐姐来探望下,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
这件事好像是我还么有认宝娃子为土老子的时候发生的,是那一年的正月里头,其实正月里头是个喜庆的月子碰上这档子事确实不咋地好,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习惯如果碰上很特殊的日子就看看日历,或者翻翻老黄历,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一月为大,甲寅,虎月,岁马,丧门,功曹在虎月。五行属金,子时交接,丙。八卦方位,坤。九紫方位,二黑。十二日建,闭。二十八星宿,虚。立春前一日四绝,后七日往亡,雨水正月中,日馘在亥宫,将宜用甲丙庚任时。宜祈福求嗣宴会定亲纳才,忌:娶嫁破土安葬求医疗病。不宜北行,此月有天厄五鬼伏尸之灾。
自从“拐子铁”走了的这些时间,他留给我的“紫薇龙德花甲术”我一直在偷着看,等着我父亲和母亲都下地了,一个人坐在炕上看,看累了就睡,就是看了好几年,好多字还是不认识,论起收获呢?应该是有一点的,最起码晓得了几点看人相面,手纹,神灵香啦,凶与吉马马虎虎还认得。不过还是老搞错,顺便还学得了几个啥镇灵怪诸鬼符了,也不晓得是不是顶用,么事的时候就那我爷爷的那朱砂老笔胡乱画画涂涂,么事的时候身边也带了几张,把自己搞得好像就跟武侠书里的那些刚出道的小朋友似的,手里拿了把木剑遇到了高手愣吹嘘这说,丫的看我的绝世好剑!
那天我和宝娃子我土老子是早上动身走的,接我们的这户人家可能是穷了点,我们那天坐的是那个国产的“驴拉车”,现在你坐车坐多了,回去坐坐“驴拉车”是蛮不错的感觉,“驴拉车”那会儿的确不错,坐起来舒服,哪里像现在好车也坐的时间长了得颈椎,真是的享福有时候就是一种遭罪,往“驴拉车”里铺上一块棉被,人往里面一躺,素面朝天,那感觉绝对舒服,不过这时候要来一场雨或者是雪那么你就该更舒服了,哈哈!
我们村离这家人的村子好像是远了一点,虽说远了一点,也是蛮自豪的哦,你想想人家冰天雪地穿着大棉袄,拉着国产的“驴拉车”来寻你一回,可见你的本事是很不错的,老远的人家都晓得你了,而且来的时候好烟好酒给个么停,那会儿烟酒就是最好的东西,也是最有面子的东西,哪像现在你上个wc那个门口的老爷爷都会伸出那双充满沧桑的手问你要五毛钱,说难听点,势利。说好听点,就成很仁义的了,君子爱财。
赶车的人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脸色沉黑沉黑,那看上去的感觉就是全世界人都欠你一毛钱似的,还吧?么有零钱,不还吧?丫的你脸得跟“咏哥”似的,非政府式的“非http://87book。com常6+1”,满脸的褶子,他是昨天晚上已经黑了以后来到我们村的,昨晚就住我们家,好像是和我爷爷沾亲,闲谈中好像是说他的儿子不行了,好像是骑驴来着被驴从身上给摔了下来,当时那驴还给在身上跳了几下“炫舞”,好家伙直接给踩“爆”了,后来就死了,但是考虑到么有结婚,就用钱买了一个死“媳妇”,再做个“冥婚”打算埋掉,可是听说“冥婚”埋人是有讲究的,所以就来找我们村的宝娃子,他是福娃,对这些懂!
正月里的天是很冷的,特别是北方,风刮的簌簌的,赶驴的老头一言不发,就是刚开始宝娃子我土老子问了问你们村去年的收成啥的,都后来都不说话了,再说我宝娃子这个土老子话本来就不咋地多,我也安静地躺在驴拉车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天,我们是中午到的那个村子,远远地看,在村子是不太大,也显得有些诶破旧和落后,这几年很多地方都开始了修建绿色自然村,看来这里应该将来会漂亮点,我们进村口的时候,老远地就看见村站上围着一群人,大多是四十上下的中年人,有的嘴里叼根旱烟,有的几个围在一起正在热火朝天地“挖坑”;”挖坑”的意思类似很多地方的“斗地主”是一个三个人玩的纸牌游戏,还有的几个年轻点的男人带着一个孩子站在村头痴痴地望着,村站上的石壁站牌上整齐地写着“冯家原”三个字,看来这个村子叫“冯家原”,应该是的!我和土老子就是在村头下得车,驴车还么有停下,那个赶车的中年人已经跑下去脸色很焦急地问着周围的中年人们:
“咋样?能活吗?”



 
   冥婚(中) '本章字数:3330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01 18:53:33。0'
 
 么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赶车的老头,看起来脸色也是很不好看,不远处是用玉米杆子和向日葵杆子生的一堆火,火焰已经快么了,看来是生了好一阵了,一边还站着几个村子上的婆姨,脸色也是很不好看,正在“挖坑”的几个人也停止了手中的纸牌不再动了,手上的纸牌背面是花色的,看来是几副纸牌整(http://87book。com)理起来的,但是也已经很久了,纸牌上满是农村人手上带上去的汗水之类的脏东西,大家突然围了过来,围住了赶车的老头那感觉眼神都是悲伤,总算有一个个子高点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脸上脏兮兮的,好像是很长时间都么有洗脸了,抿了抿嘴角说:
“墩子是个好娃啊,从下地那天起我就觉得这娃不简单,但是……哎!海田你也不要难过,我们村子上想了,我们已经给娃联系下一个“媳妇”了,不贵,才一千四百块,这些钱我们村子里人给摊,摊开也就每家人才几十块,可……”
“对啊!海田叔,墩子走了,我们就是你儿子啊,你后头就把我们这些不争气的碎子当成你的娃啊!”
“对!我憨保保第一个当你村长的娃,只要你不嫌弃我保保憨,你老了我保保照样给你端尿盆”
“我也愿意啊!海田叔……”
……
一个穿得满是补丁衣服的小伙子放下手上的纸牌扯着嗓子对着刚才赶车的那个老头说着,那表情好像并不是做作,眼睛里好像都涌出了泪水,原来这个老头是村上的村长,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这个村长平时绝对是个好村长,村子里头这么多人可以帮助他,愿意帮助他,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起码我明白像现在很多大官做不到。
“好了!不说了,我们先回!我冯海田就是么儿的命,好了!都不说了,咱先回,回去拉!”
老头抿了抿嘴说了几句话,转过脸右手在也不是很干净的脸上抹了一把,他好像哭了,只是么有再说话,默默地拉上驴又开始走了,刚才站在村头上的人看见村长走了,马上把火堆给几脚踩灭,也陆续地跟着老村长下来村。么有走几步,我看到一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站在不远处,槐树下面是一个小庙,农村里的庙一般都不会太大,就是像我们普通的31英寸的电视箱子那么大,有一人那么高,一般是在里面凿个洞,放一个巴掌大的泥人,还有个小碗那么大的盆盂,一般人是不轻易动这些小庙里的东西的,里面供着的一般是土神爷爷,走到跟前了,宝娃子土老子突然跳下车,从他身上背的那个皮箱子里很小心地抽出三炷香,看来他是打算给土神上香,只是点了好几次火,都么有点燃香,可能是风太大吧,最后总算点上了,将香举着对这东北放做了一个辑,然后把香好像是插进了那个小土神庙里头的盆盂里,又对这小庙做了一个辑,转身才过来和我们一起,当时很多人都咋后面看他,只是看他,有种很好奇地感觉,也有种异样的感觉,我不晓得为啥,只是转身过去看小庙里头有些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啥都么有。
我们还是坐在“驴拉车”上,只是么有几步,突然停下不走了,我想我们好像是到了,果然是到了,下车,我们再从一个不算太陡的土窑坡下来,我抓紧了土老子的手,一直到了用木头做的大门跟前,大门周围的墙是用泥土堆起来的,墙上这时候插着一团白纸剪成的花,这种花我记得农村只有死了人才会插在门上的,看来这家人的儿子真的是已经死了,我的心猛地一缩,把土老子的手牵得更紧了,身后是那群进村时遇到的村民,好像一直跟着,一个也么有掉队,老头把驴栓在大门外的一根木栅上转身过来让我和土老子进,土老子客气地说你先进,最后两人是一起进去的,院子里头虽然是土溜溜的,但是收拾的还是蛮干净的,锄地的铁锄子,耕地的犁都放的很整齐,院子里有共有四面土窑,当然还包括那口最旧的驴圈,门上的对联还么有来得及撕掉,只是这一刻红得刺眼,老头有些尴尬地让我们进,身子仿佛一下子变的佝偻了,但我希望这只是我的幻觉。
门帘刚刚揭起,就看见不大的炕上有几个婆姨,其中一个脸庞很饱满的老妇人正在哭泣,怀里头抱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裹着被子,眼睛紧紧地闭着,只是右手还是握着老妇人的手,旁边的一个女人拿着一块毛巾不停地为她擦擦眼泪,一边的一个比较年轻点的阿姨正在劝说着啥,老头的脸一下子沉得更深了,只是好像么有说话,看见有人进来了,窑里的人都不说话了,那妇人似乎也不再哭了,挪开了一小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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