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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的标题中我提到了“踩酆”,也就是我们经常俗说的“走阴”,也叫“过阴”,或者是“落阴”,这里我先要说清楚一点,所谓的“走阴”并不是什么开“阴阳眼”,我们可以暂且把他规划成“通灵”的一种,但是对于这个方法很多是不信的,其实我曾经也有过疑惑,这个“通灵”方法是很古老的一种,对于“走阴”,人们一般是为了探看死去的亲人而冒险做的一种“通灵”的法式。这种法式的记载有很多,有时也可以在网上搜集到真实的经历,我大致地看了一眼,大多人的内容和做法大不相同,其实不以为然,这样的事情很正常,我的经历也和他们所说的不同,有兴趣吗?好好看下面的故事、、、、
下面我来单纯地记载一次“踩酆”的经历,这个事情有些早了,我估计那个时候我只有十一二岁吧?不过那一次的记忆是深刻的,我记得那一天是个晚上,我们村子上正好来了一群表演杂技的,也就是来了一群杂技团,村子里头的大部分老人和小孩都去了,但是还有人没有去,最起码有几个人没有去,他们分别是,我土老子宝娃子、还有我土老子瞎老九,还有我的爷爷许老沫子,还有我,和我们邻村的村长的一家,这次“走阴”的是村长的小儿子,涛涛,他的年龄是小于我的,小一岁吧?应该是小一岁的,那么其实大家都知道,“走阴”需要的是小孩,但是并不是像他们说的,因为小孩的阳气弱,就可以“走阴”,其实有一点大家都不知道,人的本命年为十二年一轮,那么人出生之后,如果不到十二岁,你们这个人的魂是不全的,所以在小的时候我们的意识很薄弱,特别是一些朋友到了现在似乎就觉得小时候有见过鬼的经历,这些经历似乎模糊又似乎很真实,有的时候我们自己也确定不了,其实就是这样,因为人还没有过自己的第一轮的本命之希,那么小的时候我们确实可以看到一些我们长大之后所看不到的东西,这个我这里也不多做解释了,我只透露一点,是不是这样,我们自己想想就明白。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那个晚上是我们邻村村长国保叔叔的爸爸,也就是涛涛爷爷的“七期”,也就是涛涛爷爷死后的第七个七天,来回是七七四十九天,这个晚上,我们村的三个厉害人物都去了,其实也可以看得出“走阴”必须是由高人亲启,如果因为道行浅薄,这个玩笑是开不起的,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另外村的一个“黄师”,这个人我不怎么熟悉,后来听说他去了南方,不过这不是重点,其实对于“走阴”的日子有明确的忌讳的,一年中有六天不可以“走阴”;它们分别是,正月十一,四月初五,六月初九,七月十九,还有十月初四和十二月二十,不知道有没有朋友知道这些。
好了,我们开始讲这个事情,那个晚上,我们吃过晚饭就和我三个“师傅”来到了邻村的国保叔叔家里头,今天晚上,国保叔叔家里头看起来很肃穆,一进门就可以看到涛涛爷爷的遗像,和照片前面的水果的盘子和两根粗大的白色的蜡烛,家里人都显得十分安静,进门的时候国保叔叔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六个小酒盅,有一盘是凉拌猪耳朵,还有一个杏仁金针菇,最后一个五香花生豆,还有一瓶“高四五”,似乎很平常的几个菜,但是那个桌子上只放了一根筷子,难道是,另外一根掉了?
最先进去的是我土老子瞎老九,他进去的时候,是由国保我叔叔亲自搀扶着的,他到了那张圆桌面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然后拿齐那根筷子放成了“一”字,然后突然从最后一盘中的五香花生豆中,伸手拿了三个花生豆,往自己嘴里面放了一个,然后把剩下的两个放在了那个“一”的上面,那么出现了一个什么字?大家可以自己摆摆看就明白了,接着进去的是我爷爷,他倒没有吃什么花生豆,接着他动了动那根筷子,把之前的那个“一”字,改成了竖着的,那么两颗花生豆就侧在了那根筷子两边,然后爷爷端起了酒盅,喝了一盅酒,然后进到屋子里面去了,然后是我宝娃子土老子,我宝娃子土老子到了那张圆桌面前的时候,突然把他的那个很帅气的“塔塔帽”,然后摸摸他的光头,很牛逼地把左边的那颗花生豆拿起来吃掉了,然后又将筷子放到了剩下的那颗花生豆的上面,后来就是那个我并不是很熟悉的“黄师”,听人家说,他姓郭,至于叫郭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见他过去之后一连端起两盅“高四五”直接饮下,看得出来他很豪气,那个时候的他好像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之后他看了看我,然后嘴角扬起,笑了笑就进去了,只是那个眼神真的、、、好、、、暧昧哦!我靠,我又成功跑题了。
后来国保叔叔指指我,然后又指指窑内,我看看他,然后很害羞地笑了笑,咬咬牙指指我,只见他点点头,我过去的时候没有喝酒,没有很好动地动那根筷子,我深知我是一个很乖的宝宝,只是我在进去的时候狠狠地抓了一把五香花生豆,哇嘎嘎,跑偏了、、、
进去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张遗像,我刷地一下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然后直接向着我土老子那边跑了过去,他们几个人都很直直地站着,然后,是我爷爷首先带着头在涛涛爷爷的遗像下面上了三炷香,接着是我宝娃子土老子还有那个“郭黄师”,最后我爷爷给我点了三炷香,递给了我,我看着他,他摸摸我的脑袋,我有些微颤颤地把香够着插进了青色的钵盂里面,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我瞎老九土老子了,他去哪里了呢?
我们最后出来的时候,我瞎老九土老子已经在涛涛家的大门外面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大门外面多了一个土坑,土坑有五十厘米之宽,高有一米四左右,有三十厘米之深,土坑下面铺就了一层纸箱纸,上面是一块麻布,而这个坑里头现在躺着一个人,是涛涛,他好像是睡着了,眼睛已经被蒙上了,蒙上的是一块红布,他躺的很安详,一动不动,他的脖子上面挂着一块古玉,这个我认得,这是涛涛爷爷的东西,我之前见过的,涛涛的脑袋是靠东的,然后他的头上是一个水瓢大小的钵盂,钵盂里头插着三炷高香,是那种赤檀香,他的脚是朝西的,脚下没有鞋子,却放着几件衣服,是老人的衣服,后来想起来这应该就是涛涛爷爷的生前穿过的衣服,涛涛的右手边上来就是两根擀面杖,擀面杖下面放着六个瓷碗,瓷碗里面是白酒,应该也是“高四五”吧?然后两根擀面杖之间有一米之长,由一根红色的绳子联系起来的,这个期间分别打了四个节,然后每个节中间都悬着一个铜钱,我仔细地一看,是我爷爷的那几个铜钱,我笑了笑。接着是涛涛的右手边,最上面是一堆沙,大小有一个盆子那般大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一般的沙,居然是“八卦玄武沙,”上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周易八卦的图像,再往过是一个坛,进来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呢?是一个法坛,当然现实生活中的法坛和那个电影里头的有差距的,尽管这个坛似乎看起来有些简朴,不过已经够了,所谓的坛不过是一张桌子上面铺就了一块黄布,布上放着一盘水果,另外一个是炒好的落花生,还有几个少见的橘子,接着上面由一个石墨,石墨下压着几道符,还有一碗水什么的,正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我爷爷拍拍我,然后用手指指涛涛的右边的那个坛子左边,示意让我坐在那里。
我看了看他,便几步跑了过去,顺着那个“黄师”坐了下来,突然那个“黄师”转过脸来,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你念的是“?骨咒””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他,对着涛涛的那个坑,嘴里头絮絮叨叨开始了:
“卓剑临之,秋水轮回,黑煞百里,无求无力,坐山有山行,?水奎水流,天道贤神,地域东庚,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夜游符水,伏神五位……”
我半念半看着一边的我土老子,只见我宝娃子我土老子,不晓得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桃木小人,然后取来易癌变小刀,顺着桃木人把脖子切下,然后突然抓了一把黄纸银元,往一边的火盆里头一扔,只见扔进去的一刹那,火焰猛地耸起,这个时候我土老子把之前的那个桃木小人很小心地用一块绿色的纸包住,然后将包起来的纸团扔进了那个火盆里头,进火盆的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那张绿色的纸上一定写了字,至于是些什么字,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
接着我看到宝娃子我土老子坐了下来,一边坐下来的是我瞎老九土老子,只有我爷爷一个人在法坛旁边,我嘴里头念着咒语,只见我爷爷突然拿起一块骨头,右手顺手就抄起来一枝朱砂笔,往自己舌尖一沾,随后刷刷即使几个字写在了骨头上面,只见他写好之后,从身上抽出一条白色的绳子,将那块骨头很小心地系住,这样一来好像就成了一条项链,然后右手一下子提到火盆旁边,只是并没有扔进火里,一分钟之后,他拿起骨头项链,用一块红色的布对折的包住,然后走到一旁的涛涛身边,拱下身子,将这个骨头放在了他的手心,只见他放下之后说了一句:
“吾奉地藏如土来,半更时分经瑞亥,城隍小仙让半步,刘堂老祖退三分,计入地藏觅孤魂,随?随土开路来,急急如律令,禁!”
之后他也坐下来了,这个时候我看见我身边的郭“黄师”起来,到达法坛之时,先上香三炷,然后接着跪下来叩头三次,起身之后,只见他很神定气闲地用手取出一张黄纸,左手屈无名指将纸张轻轻按住,右手执笔,随后用笔尖很奇http://87book。com怪地在那张黄纸上点了三下,之后开始朱书,很快他写完之后,并不是很快地就拿起来,而是,右脚在地上很适当地踩了踩,然后将此符圈成一个圆柱状,突然只见他在身下取出四块青砖,放眼看去,只见那个砖头上面满是字纹,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都,一共是四块砖头,他将四块转头分别放在涛涛坑的四角,然后将那张写好的那张符与涛涛胸前的那块古玉绑在了一起,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我才晓得我根本就是一个屁都不懂的傻孩子,还是继续我的咒语……约摸是十来分钟的样子吧?我突然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水了,猛地睁开眼,只见拿两根擀面杖之间的一个铜钱突然掉下去了,奇http://87book。com怪?绳子根本么有开,为什么铜钱会掉下去呢?周围也没有人啊?说到这里,我要提醒一下,一般“走阴”的法式是不允许很多人来围观的,这不是意见好事,人多了,难免会出一些意外,如果出现了意外,这对谁都没有好处,正当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恍然感觉大家都在拼命地念叨,就跟一群和尚在念经似的,在我身旁的黄师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感觉情况好像不妙,我也马上跟着念叨了起来……许久,我又偷偷地睁开眼睛,一旁在法坛上的香快要烧完了,这个时候我的耳朵再一次听到了一声有东西掉进水里的声音,我马上闭眼,紧接着又是一阵连我自己都乱了阵脚的念叨。
又一次……接着又是一次……铜钱应该已经掉光了啊,怎么还不开始啊?
突然,我听到我宝娃子土老子这样问道:
“几界?”
“三……
我听到躺在坑里头的涛涛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很平淡,很安静,我的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