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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在几百年前,苗巫教出现了一个天才级的人物,开始拿活人做杀人工具还好,可是后来活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就有了一个疯狂的计划,抓捕阴司来做新的杀人工具。
终于有一天一个牛头来到苗巫教的总坛附近例行公事,被这个人知道了,他立马就带人去抓捕牛头,可是牛头是吃素的吗?这个人带去的一百精英和上百的恶鬼,竟然都让牛头给消灭了,还是最后关头这个人用了苗巫教的秘法才制服了牛头。
可是回去这个人立马就被苗巫教上面的人给训了,原因是无缘无故的动用了太多的人力资源,主要还是死的人实在太多了,好在这个人在苗巫教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并没有受到什么处罚,当天回去过后,这个人就开始研究怎么改造牛头了。
正文 44】 搬救兵
后来这个人终于造就了罪怨牛头的存在。可是牛头毕竟是地府的阴司,本来被人抓住后就是怒火万分,这次被改造后,地府更是不会再收纳他了,他也算是从地府的名单中除名了,所以他很怨,怨恨这些人剥夺了他在地府的美差。虽然罪怨牛头的真实实力不清楚,不过毕竟之前都是阴司了,后来还充满怨气的变成了苗巫教的杀人工具,能力方面自然不会差到那里去,不过毕竟连崔作非他们都是听说而已,事实上这个罪怨牛头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我心里想到,如果真的是那个东西的话,我们这次还真就危险了。
“行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你们自己要小心,罪怨牛头的力量应该被封印了,不然以现在苗巫教的人也不能控制,所以你们自己小心一点或许就能找到你们的一线生机,行了,我自己回去睡觉了,希望明天早上起来还能看到你俩完整无缺的站在我的面前。”刘雨迪冲着我俩摇头说道,说完以后转身就走了。
我知道刘雨迪心里还是关心崔哥的,只是她不想表现出来而已。
“崔哥,有机会就娶了刘姐吧,我给你出大份子。”我看着刘雨迪的背影羡慕的说道,说真的,要是能有一个人天天关心我的话,就是死也值得了。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还是先看看老易他们什么情况吧。”说完就转身跑向了易欣星他们所在的地方。
我也跑了过去,一看情况可不太妙,此时的易欣星正靠在墙上,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滴个不停,我感觉跟自来水一样,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过一个人流汗流成这个样子的。
“老易,没事吧。”我上前关心的问道,老易勉强的摇了摇头,冲着我们说道:“没事,就是累了点,你们俩等会要小心了,可惜我看样子下一轮是不能帮上什么忙了,哎。”说完之后又咳嗽了几声,我连忙上去给他拍了拍背,把他扶了起来,让他坐进车里休息起来了。
而崔作非也正和黄埔段他们商量着什么事情,我走上前去一问,才得知,原来是黄埔段他们的除灵子弹竟然快用完了,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几颗了,想起等会要对付那个罪怨牛头就头疼起来了,也不知道手上的降鬼镜对付这个牛头能有啥奇效不。
“没有办法了,还有半个小时,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崔作非看了看天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崔哥你有啥办法了吗?”我冲着崔作非问道。
崔作非点了点头,说道:“有了一个办法,搬救兵,这次胡三太爷他们的大战不是引来了很多茅山龙虎山的道士么,哼,我就不信来一群道士还群殴不死这个罪怨牛头。”说到最后崔作非还冷哼了一下。
我一听顿时也明白了,不过突然想到福泽堂这地穷乡僻壤的,已经快算是郊区了,就算是那些道士赶过来也得四十几分钟吧,不过看样子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崔作非说干就干了,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海碗,和几张黄符,在地上摆放好了以后,又点燃一炷香,然后右手拿出一张符,崔作非便对着这张符大声念道:“哈尔滨阴阳先生崔作非今日遭遇妖魔缠身,请附近道友赶往支援,坐标xx;xx。”说完后就手一抖,这张符就燃烧了起来,随后崔作非把燃烧的符丢进了海碗里面,然后冲着海碗拜了三下,顿时我就感觉以海碗为中心的,有一股气从四周飘散出去了。
“崔哥,你这招好使么,不如我打电话问问那些龙虎山的人电话更妥当把。”我冲着崔作非说道,倒不是我看不起这些老方,主要就是怕那些人没收到怎么办?至于我说打电话问人自然就是想问清风道人了,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最近怎么样了,也不给我来个电话什么的,也不知道阴阳录有消息了没。
“不用,这招挺好使的,我用这招救过我自己不少次了,如果哈尔滨有修道的人没睡一定能收到这条信息,放心吧,现在我们只要耐心等待就可以了,等会罪怨牛头出现后大家玩命的顶住十分钟左右就差不多了。”崔作非虽然口上是这么说道,但是我也感觉到他的心里其实也没有底,现在这个时候没睡的要么就是失眠,要么就是在嘿咻嘿咻了。
失眠的话来了一定也是无精打采的,并且这个时间会浑身无力,这个失眠过的人一定知道,而到现在还在嘿咻嘿咻的人更不用说了,估计两腿现在都在打颤呢,来了估计还得我们几个保护他吧,所以我对这所谓的救兵其实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也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
随后我们又给黄埔段和王力他们几人说了罪怨牛头的事情,王力说实话,是一条真汉子,一听说可能会连累我们,立马就准备掏枪自杀,还是我们拼命才拦住的,开玩笑呢,现在你玩自杀那前面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费了吗,那严枫也就算是白死了。
好在,在我们的好说歹说的劝慰下,王力才打消了自杀的念头,不过也表示如果我们有危险的时候他会立马自杀的,不会让我们有危险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崔作非他们怎么想,反正我是挺感动的,要是换了我铁定不能这么说,而黄埔段和石振杭听说了罪怨牛头的事情后也是沉默不语,好像他们俩自从严枫死掉后就好像心里装着什么事情一样,也不吭声。
“行了,大家好好休息吧,等会又会是一场恶战了。”崔作非冲着我们说完后自己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休息起来,而我则望着天,现在眼皮已经沉重到了几点,感觉只要一闭上就能睡着一样,并且身体到处都是酸疼得很,真想回福泽堂那件大床上躺下,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再吃个肉馅大包子,想起都爽。
不过这也就是幻想而已,今天晚上能不能撑过还不知道呢,说不定撑不过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更别谈失眠肉馅包子了,说不定我们今天晚上能让那个罪怨牛头给让成包子给吃了。
正文 45】 断臂
半个小时眨眼间其实就过去了。夜还是那么静,不时还能听到楼上一些人睡觉的呼噜声,你说说,人有时候的命,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有的人现在估计搂着一个白嫩嫩的大美妞睡觉呢,我们却还是在外面迎着寒风准备跟恶鬼玩命,呵呵,这就是命啊。
看着时间又开始倒计时起来,五、四、三、二、一,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
“叮叮叮……”偏向城区的方向传来一阵铁链和地面触碰出的叮叮咚咚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极为响亮,我们的目光也都望了过去,在洁白的月色下,我们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人影,不,应该不能说是人影,应为他头上还有两只犄角。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这个头生犄角的生物才清楚的走到了我们的面前了。
这个生物牛头人生,长有大约有四米高,身上肌肉一块一块的,手上拿着一把也是四米高的巨型斧头,看起来应该就是它的武器了,他的两只手腕上和后背的琵琶骨上竟然有几条粗壮的铁链,铁链穿过了他的肌肉,紧紧的锁住了他里面的骨头,牛头的表情看起来极其痛苦,看我们的表情好像我们差他几千万一样,鼻子里不停的吐出白色的雾气,双圆瞪得很大,死死的看着我们。
“大家都小心一点。”崔作非掏出了铜钱剑,横在胸前一脸的紧张,我也拿着降鬼镜挡在胸前,不过随后我就发觉不对了,我的降鬼镜只有四个成年人巴掌合起来大小左右,而对面那个牛头手上的斧子,光长就有四米了,看起来就跟一个巨无霸一样,我估摸着这个一斧头下来,我要是用降鬼镜去挡的话,我也就直接上西天得了。
“剔……”罪怨牛头仰天咆哮了一下,发出一声奇怪的吼声,然后把巨斧一抬大步跨上前来就一斧子砍了下来,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看着那只巨大的斧头我的身体想要闪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浑身颤抖起来,不听使唤了,我突然想起那些电视电影,哪一个主角面临生死险情不是面带微笑,一脸装逼像的?不过我虽然不知道我的此刻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知道绝对不会好看,至于那些电视剧什么的,他大爷的绝对是骗人的。
一个科学家说过,人在面临危险自己生命的东西时身体就不会听自己的使唤的,我以前还呲之以鼻,不以为然,现在我相信了,看着那只斧头离我越来越近,最后最多只有两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后背有人把我扑倒在了地上,我倒地的瞬间,我就感觉这只斧头简直是贴着我的头皮扫过去的,顿时我的心里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了,我感觉我竟然浑身都动不了了。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把我扑倒的人竟然是石振杭,只见石振杭脸色苍白的冲着我笑了一下,可是我却看到石振杭的右手竟然从胳膊连根的消失了,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一条断臂,和那巨斧上的血迹怎么还不可能懂怎么回事?
顿时我就直接哭了出来,没想到这石振杭竟然能为我丢一条手臂,他大爷的,顿时我感觉我竟然又能控制住我的身体了,顿时我就跑到石振杭边上把他往回拖了回去,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忍不住的冲着他骂道:“你个王八蛋,这么做值么?”
说实话,如果不是石振杭的话,我刚才真的就可能死定了,可是现在却又为石振杭感到不值,人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生物,明明别人用一只手臂救了你的命,你却感觉对方不值得这样做。
“没有什么值不值的,一条手臂换你一条命,很值了。”石振杭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我看到他的手臂还在不停的流血,顿时不远处的王力也从车上跑到了我们边上,看到石振杭的样子立马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几颗子弹,然后搬开子弹,把里面的火药都撒在了石振杭的伤口上。
我知道王力要做什么,我在电视上看过,火药在这个使唤可以杀毒和止血,看着石振杭的伤口上都遍布了火药,王力也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冲着石振杭低声说道:“忍着点。”说完就拿着打火机冲着火药点了上去。
“啊……”整条街上都回荡着石振杭痛苦的叫声,我不知道这个有多疼,只是看到让一个特种兵都疼得嗷嗷大叫起来,而王力此时也是满脸的汗水了,看起来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给我刀。”王力抖着手冲着我伸了过来,我点了点头,从石振杭的小腿上取出他的匕首,王力接过匕首拿起打火机用火开始消毒起来,我看着王力的汗水也是狂流起来,我知道后面才是真正痛苦的时候了,割掉那条断臂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