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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之中,有人轻柔地拢着我的发,在我耳边低低说了这么一句话。那么熟悉的声音,那么久违的气息,令我瞬间从梦境里清醒了过来。
张开泪眼,映入眼帘的果真是火夕的模样,正蹲在我面前,嘴角噙着一抹足以温暖人心的笑,手指擦拭着我的眼角。
我慌乱而迫切地想从秋千上下来,却被自己给绊倒而栽落。栽落进了火夕结结实实的怀抱里,颤抖着双臂圈紧他的腰,万分小心地问:“你、你……回来了?”
火夕失笑,拍着我的肩,道:“你都在这里,我还能上哪儿去。”
“真、真的……回来了?我有没有在做梦……”我仰起下巴,闷声泣道,“我是流锦,你现在抱着的人是叫流锦,不叫画潋……你莫要再记错了,我不是画潋……”
“你不是画潋,你是流锦,莫要再哭”,他柔柔地捧着我的面颊,“画潋才不会如你这般哭成个小花猫。”
我愣愣地收回手臂,就着手掌放在口边,狠狠地咬了一口,钻心的疼痛告诉我一切都不是我在幻想。不禁大哭:“你总算、总算记起我来了吗……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我不知道怎么就那样了……火夕,你不要怪我行不行,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做尽一切来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就是、就是不要当做从未与我相遇啊……”
真的是火夕,我措手不及。
他将我揽进怀里,抱着我,道:“不怪你。早就不怪你了。不许再哭知不知道。”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娶画潋啊,你明明已经先娶了我了……”我攀着他的脖子,努力往他怀里钻。一切都是我熟悉的样子,我再熟悉不过的样子。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抬起我的下巴,脸在我眼前放大,唇便倾覆在了我的唇上,将我所有的哽咽都咽入了他口中。
心都被他胀得满满的,我忘记了说话,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呼吸……
***
一切宛若一场美好易碎的梦。
我从没怀疑过那到底真不真实,我只害怕轻而易举地就梦醒了。
园子里,我将酿花酒用剩下的花叶用东西装了晾起来风干,青夜君说这样可以做成花茶。火夕便坐在一边,眯着眼睛看我忙碌。
我一侧头,就能看得见他。风吹拂着他的发,丝丝缕缕。我冲他笑,他愣了一愣,继而回以我一个笑。
我便道:“火夕,以往你在焱采宫都只喝叶茶,等我将这些花晾好了煮花茶给你喝你说好不好?”
火夕说:“何必这么麻烦,让仙婢去做这些即可。以往你哪里肯花时间来摆弄这些。”
我道:“我虽还没学过煮茶,但一切我皆可从头学起。我要为你煮茶,不要你喝别人煮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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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五十九 父尊被诱九重天【六千总更】
(一)
我道:“我虽还没学过煮茶,但一切我皆可从头学起。我要为你煮茶,不要你喝别人煮的茶。”
火夕淡淡地笑着走过来,将我揽进怀里抱起,往园子外面走去。我问道:“你干嘛?”
他弯着唇沿道:“我们去歇一歇。”
我觉得有些恍然。似乎火夕他换了一种方式在笑,可明明笑就勾唇,分明又与原来一样绮。
火夕抱着我去了杨花树下的秋千那里,我坐在他腿上,一起晃着秋千。他唇擦着我的耳朵道:“我想知道,你以往诓骗我的一切,有关你的一切。流锦,说给我听。”
“你想知道有关我的一切?”我阖着眼睛,宁静地靠着他的怀抱。
他道:“想,想了解你,不愿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不愿我爱你却对你一无所知。从前那是没有怀疑,而今是想了解想知道。攸”
我想了想,便开始款款道:“我三万多岁了,真身是一颗五彩水琉璃,但是因母体受损的缘故生来少了一颗玲珑心,感受不到七情六欲感受不到爱憎分明。我父尊是魔界的魔尊,在我三万岁时赐给了我一个未婚夫。未婚夫叫阑休。只可是,成婚时我逃婚到了人界,遇上了火夕你,彼时你正在人界斩除妖孽。后来你带我上了九重天入了焱采宫。父尊说,三万年前仙界大乱时,母上被天家人所杀,要我有朝一日遇上天家人必须为母报仇,我对父尊发了毒誓的。后面所发生的一切,皆是为了替母报仇,让父尊得偿所愿纾解丧妻之痛。原以为我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只是在我亲手杀了你的时候,才发觉其实我早已经那么在乎,早已经入戏太深不可自拔。”
“你是魔界的公主”,火夕下巴蹭着我的额,搂着我的手臂将我收紧,温温道,“不晓得来九重天很危险吗,怎么还要来。”
我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换得他轻轻一颤,我道:“因为我很想你,无时无刻不想你。想见你,想听你的声音。一直以来,都竭力忍着,可你要与画潋成婚的消息传到了魔界后我便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干脆跑到九重天来看你。”
“傻瓜”,他笑,“我与画潋只是为了履行婚约,除了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那夜……权当是惩罚你,可见你哭得那么凶我又舍不得了。”
我咧嘴道:“你不喜爱哭的人,那以后我不哭了。”
良久,就在我就着火夕的怀抱舒服得要睡着了,耳边传来他一声极轻的笑语:“你胆子真的很大,还敢在这里呆这么久,就不怕被九重天的哪个抓住。到时便可拿你威胁魔界的魔尊了。”
我喃喃道:“你们拿我是威胁不到父尊的。”
“为什么?”他问。
我道:“因为父尊早已经不管我了,我是生是死都不会再管我了。”
“可你仍旧是他最珍视的人。”
我道:“我才不是他最珍视的人。”若是论生者,兴许我是他最珍视的人;可实际上他最珍视的人是我母上。母上早已经死了。莫说仙族拿我威胁不到我父尊,我亦不会允许我去威胁父尊。
(二)
青夜君一直告诉我,仙魔两界恐又要不太平了。我问他,怎么个不太平了?他说,天变颜色了。
我道,只要我父尊不轻易进攻仙界,就不会不太平。而眼下,还不是时候进攻仙界。
那夜,火夕离开食神府之后,我收拾着桌上的残酒冷杯。青夜君一直默默无言地看着我,眉间难掩一抹愁绪。
我不禁问青夜君:“今夜我做的烤鱼你觉得不好吃吗?”
青夜君道:“你做得很好。”
“那你为何皱眉?”我问。
直到我收拾好了,青夜君才道:“你继续呆在九重天已经不合适了,理应尽快回去。”
我顿了顿,道:“我暂时还不回去。他好不容易记起我来了。”
“放弃罢,你仍旧是不死心么,你们立场对立,再继续下去是不会有好收场的。莫要到头来毁了你自己。”
“我早就毁了我自己”,我道,“而今,我是在一点一点地找回我自己。”
青夜君面带肃色地站在我面前,钳着我的双肩,认真道:“火神整个人冷淡了许多,对你亦是如此。总觉得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火神。”
我问:“你是怕他会伤害我?”
青夜君没答话。我便又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离不开他啊。何况对我冷淡一些又没什么,当初是我先背叛的他,他对我回不到从前也是应当的。”
最终他离去的时候无奈道:“你与斐澈一个性子,认定的事认定的人别人哪能让你们轻易更改。”
我冲他的背影笑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他亦不会伤害我的。”
“但愿如此。”他说着回过头来,挑挑眉,“那若是他打算一直这样不进不退,他焱采宫又有娇妻,就让你在我食神府住一辈子,你要怎么办?”
我哽住了喉。
他若无其事地走远,飘来一句话:“倘若你愿意在食神府呆一辈子,那样也不错。”
只可是,因他那一句话,我躺在床榻上,却令我如躺针毡。他会每日来看我,吃我做的东西喝我酿的酒,他说他不碰别的女人,可他焱采宫确确实实有他的娇妻。我究竟能不能在这里偷偷地呆上一辈子呢。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就入了眠,睡得十分不安稳。半夜,有人上了我的床榻,将我压在他身下。那熟悉的气息使得我无从反抗。
他就那般霸道地扯开了我的衣带剥掉我的衣裳,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我是不是你最珍视的人。”
我乱了声息,道是。
一层薄被将我与他笼罩。他的衣袍散下,身体与我毫无缝隙地相贴,一路啃咬着我的脖子往下,道:“既然如此,便与我一人欢好。”
坚(蟹)挺地进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横冲直撞。那般滚烫的温度,那般灼热的呼吸。我手攀着他的手背,迎合他更深入地进入撞击,含泪喃道:“那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三)
手圈着他的腰,蓦地觉得很踏实。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烦扰,只要有他在我身边,都会烟消云散。
他揽着我肩,对我说:“流锦,明日你便回魔界去可好?”
我愣了愣,强忍着心悸道:“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不要你”,他在我额上吻了一吻,道,“毕竟你是魔界的公主,若让人将你的身份发现了去,你就真的不怕他们会拿你去威胁魔尊?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我趴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嗔道:“我都说了父尊才不会轻易被威胁。父尊最珍视的人才不是我,我也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火夕失笑,道:“那你说说,除了你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有哪个是你父尊最珍视的人。”
我想了想,道:“自然是我母上啊。只可惜,我母上人已经不在了,想要威胁我父尊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早已经灰飞烟灭的人怎能再威胁我父尊。
他捏起我的下巴,嘴角的笑柔软而带了三分魅然,道:“那你父尊不珍视你,就由我来珍视你。”说罢不等我反应,便再一次翻身将我压下。
激烈的吻,舌探入我口中搜寻着每一个角落。身体再度被他胀得满满当当的,我连一丝呼吸和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那样毫不犹豫地沉沦,毫不怀疑地沉沦,心满意足地沉沦……
后来,我对火夕说,我梦见我们的儿子了,让他猜猜我们的儿子是个什么模样。
火夕笑,然后道:“是一只金红色的琉璃珠还是一尾五彩的凤凰呢?”
连梦里都听到过他说这样一句话。我道:“不是金红色的琉璃珠亦不是五彩的凤凰,是一尾白凤呢,水灵灵的很是乖巧。”
火夕“唔”了一声,道:“凤凰出蛋之日皆已成年,何来水灵灵之说。”
我道:“兴许儿子在蛋壳里不甘寂寞呢。于是没几天就自己打破蛋壳爬出来了。”
知道天将明时,火夕才懒洋洋地起身,穿好了衣裳,面上一点疲惫的神色都没有,随手闲适地系着腰带,与我轻轻道:“我让你回魔界你不回,现如今是休想我再轻易放手让你走了。流锦,你等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扬起嘴角道:“嗯,我等着你。”
接下来,我一心一意地等着火夕。想必我与他身份有别,他要花许多心思与力气才能让我如愿地和他厮守。
除了等他信他,我找不到别的理由再忍耐。
偶尔下午或者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