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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图腾,他们崇拜自己的祖先,这也是很罕见的,我们国家各名族的图腾都是以动物,或是神话中的圣物作为崇拜对象的,像驭鲸人这样以自己的先人作为图腾符号,估计全世界内绝无仅有。
这也是我个人非常欣赏他们的一点,我总觉的他们的精神觉悟已经达到了一种高度,我们这种人远不能及,事实也确实如此,驭鲸人最大的名族特点就是团结,任何一个族人都可以为另一个族人去死,而他们维护自己酋长或是族里德高望重之人的荣誉,超过一切,和他们相处千万不要说他们族里人的坏话,否则很有可能被他们杀死,当然,这点知识在我并不了解驭鲸人的前提下做出的总结,之后我才发现实事并不是这样。
不过他们交上朋友,那是绝对可以放心的,他们死都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情,随便你用任何手段,至少在保持土著生活的驭鲸人群落里,是存在这种品质的,所以这群人是地球人中的另类,如果他们做了地球上各个国家的领袖,那么政治家这个名词的贬义性就不会存在,他们性格里纯朴的本质,和他们彪悍的长相不成正比。
老酋长询问我们为什么会有他祖先的照片?王晨飞想了想道:“我们是科研工作者,一直做科学研究,我们很早就知道有驭鲸人的存在,这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驭鲸人,因为我们希望得到贵方无私的帮助,我们也希望获得贵方最大的帮助,去寻找、开发蔚蓝的海域里那些无尽神秘却又存在的秘密。”
就像钟长山说的,这些土著人里其实对现代文明并不生疏,所以王晨飞的这些名词他们都知道,听罢老酋长道:“我为什么要选择帮助你们呢?”
王晨飞道:“道理很简单,如果贵方可以帮助我们,那么我们也可以帮助大家对付纳布,还有我需要你们帮助的事情是你们所不能推辞的,我们发现了一种海洋巨兽,但是它随时可能因病而死亡,需要得到你们的医治。”
听到了纳布这个词,老酋长脸色大变,但是他并没有说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而是问道:“你说海洋巨兽,是什么东西呢?”
王晨飞道:“我想那张照片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就是照片里的动物。”
老酋长沉吟了一会儿道:“并不是我不信任你们,不过作为驭鲸族的后人,我们有一条祖训,那就是绝对不帮助人类。”
王晨飞道:“为什么呢,大家同时人类啊,况且你们也不是帮助我们,而是帮助那条海龙王,从我个人对你们了解,你们曾经是海洋的守护神,也是海洋的王者,难道随着特征功能的丧失,你们对自己的使命也渐渐遗忘了吗?”
老酋长道:“你说的不错,不过那都是曾经的事情,我们早就不是海里的王者了,现在只有你们人类才是这个地球上真正的王者。”
他的口气多少带有一点无奈和讥讽,这出乎我们的意料,尤其是我,因为在我的思想里,驭鲸人这个部落应该是一种具有神话色彩的人类,毕竟他们可以控制海里面的大型水生物,这绝不是普通人类可以做到的,我们可以抓捕,甚至杀死这些海洋巨兽,但是我们无法操控它们,能操控这些生物的,应该具有神的力量,结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个驭鲸人族群,除了比我们略显强壮外,没有丝毫能让我觉得确实厉害的地方,甚至老酋长的态度多少有些怯懦,这让我从心底里觉得有些失望,毕竟和那个坐在巨鲸身上,飒爽英姿的化石相比,眼前的这些人没有表露出任何超人之处。
难道这就是王晨飞所说地球上最神秘,最接近大自然的人类:驭鲸人 ?'…87book'真的会是他们吗?我越来越疑惑,尤其想到维维,一个驭鲸人的后代居然会去做模特,这是怎样的一种选择?想到这里我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或许就像现在的人类,虽然技术力量日新月异,但是身体条件已经远远落后于我们的祖先,驭鲸人应该也存在这样的问题,他们的能力退化了。
想到这里,我既觉得失望,也觉得可以理解,毕竟这个世界上不会真正存在神的。
王晨飞道:“请原谅我对您观点的反驳,海洋里面的动物应该有它们的头领,你们不应该抛弃它们,如果就这么下去,驭鲸人将彻底消失于地球上,你们会变得和我们一样平庸,无能。”
这话说得已经有些激烈了,猛男脸色一变,不过他并没有对王晨飞发作,而是面对老酋长跪下,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老酋长却双目微闭,没有一丝反应,过了很久才摇了摇手,猛男脸色大变,他忽的站了起来,似乎想要出去,维维一把拉住他的手,又说了一句话,猛男仰着头半天没有动静,过了很久才安静的坐回老酋长身边,但是自此以后一言不发。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争论些什么,这时奥利弗说话了,他道:“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证实世界上确实有巨型水蟒的存在,如果没有看错刚才那个应该就是生活在这里的巨型水蟒了?”
老酋长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你们说的纳布,我相信它是从地狱里出来的妖兽,它每年都会在雨季时来到这里大肆毁坏,然后再九月份的左右离开这里,这和冥河渡者有关,据传说冥河渡者只有每年九月份以后才会开始摆渡亡魂,纳布回去就是为了检测这些灵魂是否存在邪恶者。”
赵边城道:“如果真是这样,纳布代表的应该是正义,不应该食人啊。”
老酋长道:“你说错了,纳布是地狱里唯一具有生命的物种,灵魂并不能让它们填饱肚子,相反邪恶的灵魂只会让它们更加愤怒,所以一旦它们出现在人间,其实是找人类复仇的。”
奥利弗道:“我们搞科研并不会相信有这种事情存在,我个人认为这应该是它的一种自然习性,如果能把这点搞清楚了,那么可能会对此地的生态系统有更加彻底的了解。”
我一直对这两个人的身份持怀疑态度,我觉得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可能只是如此单纯,况且两个人就想在原始丛林里研究一条巨蟒,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白痴的科学工作者,何况他们还是来自于当今科技最发达的国家:美利坚合众国。
老酋长道:“这里没有人会同意你们这么做,纳布在没有人打搅的前提下,已经是满心怒火,如果再被人冒昧打扰,那么这片流域所有的部落都会倒霉。”
赵边城小声道:“这样从地狱里跑出来的货色,应该给它弄些黄连上清片去去心火。”
我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王晨飞却恍若未闻道:“我对纳布的生活习性不感兴趣,我只希望老酋长可以帮帮或许是世界上唯一存在的海龙王了,只有你们可以拯救它。”
老酋长道:“可能要令你失望了,我们的族人是绝对不会再回到人类社会。”
听了这话,我很奇怪的看了维维一眼,因为作为一个国际超模,她所接触的社会应该比我们这些人都丰富多彩,难道她不需要尊重老酋长的命令,想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问道:“维维小姐,你作为时尚界的一份子,难道还能避免和人类打交道?”
维维表情冷酷的道:“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从她说话的方式来看,很明显是用上了和记者打交道的惯常口吻,这无疑说明了她现在的生活,难道整个驭鲸族只有她能例外?
王晨飞道:“老酋长,我们千里迢迢从中国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获得你们的帮助,只有海洋之王才可以治疗海龙王的伤口。”
老酋长道:“这个问题你们不用再说了,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既然你们来了,在这里住几天,如果需要做科学研究的,我们可以配合,前提是不能惊扰栖息于此的纳布,别的问题咱们不用再继续交流了。”
他话说的如此坚决,让我们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看来是心意已决,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有放弃,好不容易找到驭鲸人,却是这个结果,总结一下就是他们出现的毫无惊喜,之后又表现的平庸无比,和他们祖先相比,这应该是地球上退化的最快的种族。
出来后奥利弗道:“这条河是巴勒河的支流,我相信所谓的纳布应该是从巴勒河过来的,绝不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冥河守护者,但是为什么每年这条巨蟒都会出现在这里,本身这就很值得人去探索。”
王晨飞道:“你们真的只是来这里研究巨蟒的生活习性?”
老人道:“您不必要怀疑我们,我们已经连续三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过来,否则也不会对当地的土著部落生活习性了解的这么清楚了,不过始终没有找到真相,看来这次也要空手而归了,好在这次算是近距离看到了巨蟒的一截身体,至少可以说明世界上存在巨型蟒蛇的。”
王晨飞道:“巨蟒本来就存在的,你们美国科学界应该知道印度洋的白色移动海岸吧?”
老人道:“当然知道了,全世界的爬虫学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海蟒毕竟和陆生蟒蛇的生活环境不同,陆地蟒蛇迄今为止发现过最长的无非九米,不过刚才咱们看见的那条已经远远超过这个记录了。”
奥利弗道:“如果陆生蟒蛇也可以长到如此巨大的体型,那么婆罗洲的生态环境一定有值得研究的地方,否则这条蟒蛇不会每年这个时候都出现在这里,生物的这种惯性行为,总有一定的原因,它们不会莫名其妙的做一件事情。”
王晨飞想了想道:“虽然我很希望能帮助你们不过大家来此地的目的不同,所以……”
老人笑道:“能够理解,科学虽然无疆界,但是科学家还是各有分工的,希望你们之后能一切顺利。”
说罢我们分别,回到了驭鲸人给我们准备的屋子里,我道:“王老师,什么叫移动的白色海岸线。”
王晨飞道:“这是一个国外探险家遇到的真实事件,当时他架船横渡印度洋,经过一座海岛时,他被海岛旁那洁白如玉的海岸线所吸引,于是架船靠近,之后他发现海岸线是纯白色呈圆柱形状的建筑,不像是浑然天成的,开始他以为是人工建造,也没有多想,还摸了摸这条海岸线,当时以为是大理石所制造,于是他就在海岛上逛了一圈,发现岛上生长着许多白颜色的坚果,大约有鹅蛋大小,撬开后里面是白颜色的液体,香甜可口,于是他就在岛上挑选了几个准备带上船吃,结果在林子深处,他发现一个白颜色的方形建筑,好像是房子,房子顶端雕刻着一个巨大的乳白色的蛇头,惟妙惟肖,他觉得雕刻到这种程度简直不可思议,于是便拍照留作纪念,结果就在他按动快门的一瞬间,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他认为是雕刻的巨型蛇头忽然吐出了一截又长又红的舌头,探险家吓的屁滚尿流,跑回自己的小船,架船就跑,直到很远,他还能看见那道足足围了小岛一周的白色海岸线忽然伸展开来,在海里面若隐若现的飘动着,所幸他没有丢下自己的照相机,记录下的那个巨型蛇头,后来就被人称之为移动的白色海岸线,形容的其实是海里生长的巨型蟒蛇。”
我听的只觉一阵阵的毛骨悚然,实在难以想象这种巨型蟒蛇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就在我们准备进一步探讨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大步走进了我们屋里,居然是那个猛男。
我们立刻警觉起来,生怕他们会再度绑着我们,将我们当做纳布的祭品,他表情严肃的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居然说起了英语道:“我想要杀掉那条纳布,因为它始终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