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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风雨侵淋,害虫肆虐。伤痛已久的小盈,精神正在渐渐衰弱。她迈着沉重的步伐,精力匮乏的缓步前行走着,脸色苍悴,唇胚泛白,神情迷茫。
正在行步时,小盈突然停步,用手捂着额头,骤然表露一种晕眩感觉,双眼翻白,随之就当场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啊!”见小盈昏倒在地,身心疲惫的银凤恍然回神,匆步来到她身边,托起她的身子,急唤道:“小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小盈的昏倒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围聚在银凤和小盈的身边关注她们,不时议论纷纷着。
被银凤带回家中的小盈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张天易正坐在她的床头为她把着脉象。她的家人正站在一旁,神情凝重,心情担忧的盼望着她醒来。看到女儿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的样子,楚云珍眼中不禁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发生这种意外的事情,导致小盈因劳伤过度而昏迷的情况。作为唯一陪伴在其左右的银凤,也有一定责任。她自知自己有错在身,不敢靠近师父和钱家人,而是站在他们的身后,显出一副愁眉苦脸样,沉默呆楞着,心里很是担忧和彷徨。
“张大哥!小盈她怎么样了?”钱隆坤急问道。
张天易站起身来,讲道:“隆坤贤弟!你不必担心!小盈只是被野蜈蚣所咬伤,偶感风寒,对身体没什么大碍,只要多休息调养几天就可以了!”
“噢!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听到张天易此言,钱隆坤和妻子不禁舒缓了口气,来到女儿的床边。
愁容满面的张天易撇着嘴,缓步来到徒弟身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讲道:“阿凤!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兴师问罪(2)
宅院之内,张天易正在怨责自己的徒弟,以玩性未泯,教管无方之理训斥她。他那朗朗的言声和肃目凛然的样子直接感应了徒弟的内心感觉,让她倍感惭愧的沉头思过着。
“银凤!不是师父说你,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这么贪玩?”张天易愁容掩绪的讲道:“你知道你这一出去闯了多大的祸吗?现在还好小盈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如果她万一有个什么不是,我们怎么对得起她父母呢?”
情绪激动的张天易双手交背,在徒弟身边走来走去。正在沉默的银凤抬头,神情淡然的讲道:“师父!对不起!这一起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我来吧!”
“哼!”张天易用手指推压着徒弟的额头,怒怨不已的讲道:“我打你,骂你有什么用?你这个死脑筋,做事根本不经过大脑考虑的。我每次叫你不要贪玩,一心学道,可你玩心未泯,屡叫不该。你叫我拿你有什么办法?”
深受师父的严声斥责,银凤依然保持沉定状态,脸皮八尺厚的她在师父的斥责下,没有半点动容,更没有出现任何忧伤的表情。
“我现在不想多跟你多费唇舌,我也不想过于苛刻的责怪你。但是为了不让小盈父母起意见,说我包容你,为师现在也不得不惩罚你了。”张天易摇头叹道:“自明天起,按照师尊遗训处罚你,另外再罚你抄写“释心经”三千遍。”
“啊!三千遍!”银凤闻言惊讶,正颇感疑惑时,张天易便讲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诶!没有!没有!”银凤挥手嬉笑道:“我愿意!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抄写三千遍“释心经”!”嬉笑过后,她骤然变回常态,撇着嘴,心里感到十分无奈和委屈。哎!这回惨了!师父竟然叫我抄写三千遍“释心经”,我这下可倒大霉了。
此时,金龙匆步来到院中,嬉皮笑脸的来到他们身边,热情挥手招呼道:“师父!师妹!你们好啊!”
兴师问罪(3)
“好你个头噢!”张天易愤怒的拍打着徒弟的头,训斥道:“阿龙!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还知道回来啊!你说你这几天出去干什么了?怎么连个音讯都没有?”
“这!。。。。”面对师父突如其来的责骂,金龙顿时恍过神来,开始变得沉默无语。
“你们两个家伙气死我啦!”张天易指着他们,讲道:“好!今天既然你们两个都犯错了,那我就将你们一并处罚。”说罢,他就匆步离开了。
“师妹!师父今天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啊!”金龙摸着头脑,好奇道:“他要处罚我们什么啊!”
银凤瞪着金龙,叹道:“三千遍啊!师父要我们抄写三千遍“释心经”啊!天呐!这些惨了!”说罢,她就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啊!三千遍!”金龙闻言惊讶,当场楞住了神儿。
卧房中,银凤正坐在桌椅边抄写着师父罚赐给她的“释心经”。桌面上堆积一层层厚厚的宣纸,那都是她用那抄写经文所用的。手笔下,从来没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的银凤正慢慢在宣纸上抄写经书上的文字。一笔一画,字型东倒西歪,扭扭曲曲。
“哎!烦死了!”提笔抄写一时的银凤扫兴的将毛笔丢到一边,嘟嚷着嘴,用双手托住下巴愁绪不已。这师父也真是的!他不知道我没读过书,不会写字吗?居然还要我来抄写这么多的字?我真是服了他了。
正烦闷之际,手上拿着一大宣纸的金龙就来到了房间。他坐在椅子上,讲道:“师妹!你在抄写经文呢?”
“是啊!”银凤回过神来,讲道:“诶!你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啊!”
“我来陪你一起抄写啊!”金龙郁闷的说道:“这师父也真是的!什么不好罚,居然罚我们抄写经文?”
“哎!你就别埋怨了!”银凤叹道:“我们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他这样惩罚我们,那是应该的。”
兴师问罪(4)
书房中,钱隆坤正在书桌前翻阅着书籍。他满脸肃目,神情十分专注。
楚云珍端着一杯茶水缓步走进房间,来到丈夫面前,讲道:“隆坤!你在看什么呢?”
“啊!”隆坤闻声回神,放下手中的书籍,摇头道:“我没看什么!”他满面愁容的站起身来,捏着下额,沉默静思着。看丈夫那忧郁寡欢的神情,楚云珍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为他感言叹息。“你是不是在为小盈的身体状况而担心?”她问道。
钱隆坤沉默思绪着,没有当即回答妻子的话。他神色淡然的看着妻子,说道:“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我不知该怎么办!”他深喘息了口气,转头呆滞观望着。
正愁闷之时,张天易便从不远处走进了房间,来到了钱氏夫妇的身边。楚云珍见了他,骤然微笑道:“张师父!你来了!”
“恩!隆坤贤弟,云珍。”张天易低头沉闷的讲道:“对不起!小盈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有我的不对。是我教导无方,任徒弟顽固不化,屡次犯错。”
钱隆坤转身走到张天易面前,语重心长的讲道:“张大哥!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没有怪你!我怪只怪我那丫头太贪玩了,我们作为父母的没能好好管教她,让她自由任性,无理取闹。”
“隆坤贤弟!此事于情于理都与我有关,既然事情是徒弟做出来的,那就由师父来承担好了!”张天易拍着钱隆坤的肩膀,振奋精神的讲道:“隆坤贤弟!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这一天,我就绝对不会让小盈受到任何伤害的。”
“谢谢你!”钱隆坤点头,欣然微笑道:“你真是位仁师,我的好朋友。我钱隆坤今生有幸能和成为兄弟,那真是三生有幸。”
“隆坤贤弟过奖了!”张天易抱拳,欣然笑道:“我只是为人生之道,遵人世之德,依尽地主之宜而已!何足挂齿?”
听到张天易的谦虚呈词,钱隆坤脸上骤然浮现了欣慰的笑容。
兴师问罪(5)
张天易静楞思索了会儿,神情忧郁的讲道:“隆坤贤弟!我有些事情要讲给你听,这些事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而且十分怪异,亦真亦假,且应事理不知何故?若贤弟有曾经历,熟知详情,还望赠见!”
“什么事?张大哥请说!只要贤弟知道的,一定会告诉大哥的!”钱隆坤回答道。
“好!”张天易沉思了半会儿,讲道:“不是我误言此来阳林之时有怪异之事发生,且是实理。而前天,我夜里看书之时突然听到一阵女子哭泣传响。。。。”说着,张天易就为钱隆坤讲起了前天夜里他所发生过的事情。让钱隆坤听了,不禁目瞪口呆,深信不疑。
“啊!”钱隆坤惊讶道:“想不到阳林镇还会有此等怪异之事发生?”
“恩!”张天易点头道:“一开始我也难以置信,但遇到后来发生的种种危情险境,我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
钱氏夫妇闻言呆楞,静静的注视着张天易。
“如今事实已成为现实,我们无可争议,亦无可逃避。我们必须直面面对这些危机,勇于拼斗,去保护自己。”张天易摇头道:“这些事久久困扰于我,让我心绪烦忧,沉闷不已。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阳林镇百姓的安危,如果不早一日将这些祸害铲除,那整个阳林镇将会不得安宁,将使人心惶惶,引发其它异象。”
“那张大哥,你所言之意是?。。。。”钱隆坤思疑而言,心生悬念猜测着。
“我是想向你询问,你是否了解其中内幕?如果知道详情的话,就将事实告诉我吧!”
“这个?。。。。”钱隆坤深思熟虑的思索了会儿,讲道:“我虽不是阳林本地人,但在此地呆过足长时间,对这里也了解许多。但像你所说的这种怪异事情,我可闻所未闻。但有一件事情我是经常所闻,也是经常所见的!”
“什么事情?”张天易睁大了双眼,疑问道。
兴师问罪(6)
“我时常在阳林街道上,总会遇到一个道士。他人心蛮,常常施援物资于人,帮助这里的百姓,很受人尊敬和爱戴。因为他做了许多善事,家喻户晓,所以这里的百姓都称他为济世救人的大善人,救苦救难的好道长。”
“道长?”张天易皱紧愁眉,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玄冥道长!”
“玄冥道长?。。。。”张天易闻言思索着,心中顿时产生猜念。
房间里,金龙和银凤正在继续抄写着“释心经”。桌面上放一堆宣纸,地上放着大部分已写有文字的宣纸。看这满堂杂乱,宣纸成堆的场面,看样子,他们已经抄写了好多遍了。而此刻的银凤早已失去了耐心,神情十分烦闷,了无兴致的在宣纸上胡乱写字。
“哎!累死了,烦死了。”银凤用手捏着脖子,转来转去,倍感困乏,“哎哟!真是可怜啊!师父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啊!”她将桌上写好字的宣纸放在地上,用双手托住下巴,在沉定思绪着。显出一脸的委屈表情,心绪惆怅不已。
“师妹!你写了多少遍了?”金龙探头问道。
“一千八百遍!”银凤唉声叹气道:“这样下去,何时能到头啊!”她扫兴的摇了摇头,接着又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抄写片刻,金龙肚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咕噜”响声。他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