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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谁?」
「他?」个连我们老大都要对他低头的人。」
「咦?莫非他就是——」
「对,他就是雷神的老大。」
老大?
难不成是黑帮老大?
除了司琪与司爸爸,高群保那群年轻人全都一脸骇异的退开老远,仿佛文飏随时都可能跳起来咬他们一口似的。
一个会画漫画的黑帮老大,真恐怖!
第八章
在埃及的夏天,沸热得让人脑袋当机的高温是每日必经的地狱考验,不管擦什么防晒油都像是涂抹烤肉酱,不用多久就可以闻到阵阵烤肉香,说实话,阴凉的地牢反而比较舒适。
而且这座位于沙漠中碉堡的地牢也不太像是地牢,有床铺、有厨房、有厕所,还有储粮室,称它为紧急避难室似乎更贴切一点。
不过牢房里就是纯粹的牢房,除了石灰壁和粪坑之外,一无所有。
文飏被扔在石灰地上辛苦的喘着气,高群保那票年轻人依然躲他躲得远远的,司爸爸始终紧紧地捉住司琪,直至押送他们进来的人都离开了,他才放开女儿,司琪立刻冲过去扶起文飏,并顺势坐在地上,好让他躺在她怀里。
「文飏,你还好吗,文飏?」
文飏吃力的睁眼看她一下,旋即又合上,司琪心痛的抱紧了他。
「你是白痴吗?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你的身体不好?」
文飏继续粗重的喘气,没有吭声,司爸爸蹲在一旁把住他的腕脉,眉头紧皱。
「他的心跳快得不象话,又紊乱,像失控的马达,你确定他真的没有病吗?」
「没有,他只要安静个十到二十分钟就可以恢复了。」司琪温柔的为文飏拭去额上的冷汗。「不过打一针可以让他快一点回复,可是针剂在旅行袋里,他们大概不会给我们吧!」
司爸爸收回手。「那就让他安静一下吧!」
十数分钟后——
「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体有问题,他们才会放松警戒,不然他们一定会如临大敌般重重警卫住我们。」
看似已熟睡的文飏突然出声说话,吓了司琪一跳。
「文飏,你没事了?」
文飏缓缓打开眼。「还有一点累,不过,没事了。」
司琪按住他想坐起来的身子。「邵风说你得睡一天,你就这样躺着睡吧!」
文飏往旁瞄一下,见司爸爸并没有不悦的表情,反而又握住他的腕脉专注的把量脉搏,他才放心地继续躺在她怀里。
「伯父,请放心,我真的没事了。」
司琪把他的脸转回来。「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放松警戒?对我们来说,不都一样吗?」
文飏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嘴角。「即使是这种废物般的身体,倘若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面对那几个不入流的角色,我根本不会被捉住,就算被捉住,最多三分钟后就可以脱身。但现在……」
他的目光投向那群仍避开他远远的年轻人。「拖上一大票什么都不懂,只会慌张尖叫的大学生,我对自行脱身一点把握也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放松警戒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司琪沉默一下。「那么,你骗了我什么事吗?」
「骗?不,我没有!」文飏矢口否认。「我可能瞒了你一些事,但,骗?不,绝没有!」
他竟然还不承认!
「但你说你在家族公司里上班!」司琪愤慨的指责。
「我是啊!」文飏挣开她的手臂,自行坐起来靠在墙上,为了要辩解。「我只是没告诉你我是公司的老板,也没告诉你公司的工作性质而已。」
老板?老大?
「你是公司老板?」司琪惊讶的喃喃道。「好,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文飏迟疑一会儿,随即下定决心地正起脸色。
「好,我告诉你,我们公司是……」
他确实想说出实话了,但是尚未说到重点便被打断,所有视线齐聚于那扇厚重的牢门上,有人在用钥匙开锁,由于是铁门,所以声音很大。
不一会儿,门开了,九个欧洲佣兵陆续进来,带头的正是那位黑痣佣兵,除了他手上举着一支手枪,腰上一把蓝波刀,还有最后两个佣兵提着冲锋枪之外,其它人身上任何武器也没有,只各自挟了一卷毯子和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
「你们,男生,女生,分开!」黑痣佣兵挥舞着手枪命令。
见他们神态不对,高群保马上把妹妹推到身后,其它女孩子也纷纷躲到男生后面,司爸爸横跨一步挡住司琪。
「你们想做什么?」
黑痣佣兵见状不耐烦,懒得跟他们啰嗦——因为言语不通,扣动扳机就在他们脚下射了一排三枪,子弹击起的碎石片进起四溅,其中一小块还在某人脸上带起一道刮痕,骇得众人一阵惊叫。
「现在,分开!」这下子该明白了吧?
瞪着他那支手枪,年轻人们只好忐忑不安的自动分开,心下似乎有预感,女孩子中有人恐惧的哭出声来了,司琪连忙抱住她低声安慰。
「什么事?」门外突然传来问话。「为什么有枪声?」
「没什么,吓吓他们,」黑痣佣兵又挥挥手枪,头也不回的大叫出去。「不然他们不肯乖乖听话。」
「啧,真麻烦!喂,你们好了就换我们,快点啊!」
「知道了、知道了,别再来吵我们,我们就能够快点!」
「有枪声,我们自然要问一下呀!」
「告诉你是要吓唬他们,待会儿若是再有枪声,不用理会,滚远一点,少来吵我们!」
「好好好,那我们先上去了,妈的,在外面光听声音哈不着谁受得了!」
脚步声走远了,文飏扶着墙壁吃力的、慢吞吞的起身,没有人多注意他一眼,因为他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再倒回去;司爸爸又气又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拿枪的才是老大。
「虽然有毯子,但这地上实在是……」另一名佣兵嘟嘟囔囔。「不能到楼上房间或者外面吗?」
「不行,黄蛇交代,任何一个都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间牢房,」黑痣佣兵笔直的走向司琪,后者立刻摆出防身术的自卫姿态,他双眉挑高,似乎觉得很有趣的笑起来,枪口却徐徐指向司琪旁边的女孩子,司琪僵住,随即愤怒的收回姿势。「如果你不喜欢,去换别人来!」
「谁说不喜欢!」
一听要换别人,那些佣兵们立刻争先恐后的分别找地方铺毯子,黑痣佣兵把毯子扔给司琪,示意她铺在地上,司琪不情不愿的蹲下去打开毯子,比蜗牛更慢的动作,而其它佣兵早就三两下铺好毯子,各自拉了一个女孩子丢到毯子上,压上去。
「不要,救我啊!」
尖叫声凄厉的响起,年轻人们想冲向前救人,另一边立刻传来冲锋枪打开保险拴的声音,众人瞬间冻结,不敢再动,拳头紧握,愤恨又焦急的眼睛自怒睁。
别人都已经「开动」了,司琪却还在那边蜗牛慢慢慢爬,黑痣佣兵再也等不下去了,手抢插到腰后,迫不及待的扑过去将司琪压倒在毯子上,急吼吼的撕开她的T恤埋头扑去。
那两个手持冲锋枪警卫的佣兵早就瞪凸了眼,嘴角在流口水,眼睛也在流口水,喉头更是拼命咽口水,一个看那边,那边的女孩子上半身已经被脱光了;一个看这边,这边的女孩子底裤被拉下一半。
而司琪正在努力护卫她的胸罩,但女孩子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男人,眼看她的胸罩即将不保,就在这当儿……
骤然一条黑影疾若闪电般掠过来,在没有任何人惊觉的情况下,黑痣佣兵腰后的手枪已被人夺走,砰砰两声,那两个手持冲锋枪的佣兵就在最兴奋的时刻里结束他们灿烂辉煌的一生,额头正中央各一个小黑洞,仰天倒下。
黑痣佣兵一惊,想拔刀应战,岂料腰间的蓝波刀也早已被抽走,他连下个动作都来不及反应,蓦觉顶门上一紧,有人捉住他的头发使他的头往上仰,紧接着喉头一凉,他翻着白眼双手握住自己的咽喉咯咯咯往旁倒,鲜血像瀑布一样喷出来。
手中一把滴血的蓝波刀,文飏尚半跪在黑痣佣兵身旁未及起身,其它佣兵已怒吼着先后扑过来……
蓝波刀蓦然刺出,一个佣兵就像自杀似的自己撞过来让蓝波刀戳入他的心脏,在他俯地倒下之前,文飏已转着势子起身滴溜溜一旋,蓝波刀倒握,咻一下又割过另一人的咽喉,鲜血喷洒之间,他倏伸左臂挟住一支猝龚而来的拳头,右手蓝波刀在对方心口处一进一出,松手,推开对方,侧身,恰好迎上一道强劲的侧踢……
他冷哼,电闪般矮身贴地滚过去,蓝波刀往上一戳,那可笑的家伙还摆着侧踢的姿势,喉头便被洞穿,整个人原姿势趴下去,文飏适时翻滚而出,单膝着地,蓝波刀飞扬,笔直的刺入一名佣兵的胯间,佣兵痛呼着跪下来,文飏顺势转到佣兵身后,两手捧住佣兵的头用力一扭,喀嚓一声活生生扭断佣兵的颈脖……
最后一名佣兵惊恐的转身要去拿冲锋枪,文飏随手拔出佣兵胯下的蓝波刀射出,正中最后那名佣兵的后心口,颠踬两步,往前扑倒。
连弊九人的性命,几乎只是喘一口气的时间,然后,文飏自己也倒下了。
所有人都吓呆了,包括司琪和司爸爸在内,难以置信眼前的事实,只是一个人,只是一瞬间,所有足以危害他们生命的威胁就全部消失了。
不过文飏一倒下,司琪立刻回过神来,扑身过去扶住文飏。
「文飏?你怎样了?文飏?」
文飏一把捉住她,用力得几乎扭断她的手臂,可见他有多么痛苦,但他仍挣扎着在粗重急促的喘息中吐出几个字。
「门……通……楼……楼上……锁……锁……」声音断绝,他失去意识了。
「文飏!文飏!」
地牢里的卫兵休息处不但有床,还有桌椅,此刻,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管他是不是佣兵吃剩的食物,那些饥渴的年轻人三两下全扫光了,然后女孩子睡床上休息,男孩子就地坐在墙边小声说话,武器堆在一旁,司爸爸靠在文飏的床脚处打盹。
年纪大了,实在禁不起这么多刺激。
至于司琪,她没吃也没休息,自大家合力把文飏搬出牢房后,她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文飏的眼睫毛才微微飘了一下,她便紧张的贴上去呼唤。
「文飏?你醒了吗?文飏?」
他没有回应,但眼睫毛在轻轻一阵眨动后徐徐扬起,先定定的看着她几秒,随即转开四处游顾,确定已不在牢房里之后,他才放心的闭了闭眼,再张开。
「门,锁上了?」
「你放心,锁上了。」司琪心疼的抚摸他苍白的脸。
「上面的人,知道了?」文飏又问,声音沙哑。
「早就知道了,你昏睡了一个多钟头了呢!」司琪朝楼梯那边瞄去一 下。「大约半个钟头前,他们大概是想来『换班』,结果门被锁住了,他们在上面又叫又骂又吼,可是我们不开门,他们也没辙。」
文飏慢慢坐起来靠在墙上,司琪立刻去倒了一杯水来给他喝,他一口气喝光,再把杯子还给她。
「不能休息,大家必须起来找。」
「找什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