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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让你得逞一次,当下用筷子夹起一把菜放到嘴边。
当然,他并不是真的要把菜吃入嘴中,而是将从脸的另一侧扔到了桌下,手法使得非 常(炫…书…网)巧妙,从那男子的角度看去,完完全全就跟吃入口中一摸一样。
此时郭彩镜已经知道了菜中所放的是什么,却不便和杨伟青细说,干脆也依照杨伟青之法假装吃了几夹菜,目光迷离,晕倒在桌子上。
原来那男子趁他们出去之时便在菜肴中下了迷药,这种迷药无色无味,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但是郭彩镜乃是堂堂万命药仙的孙女,识破这等雕虫小技当然轻而易举,她很是清楚这迷药吃下之后的发作症状,便惟妙惟肖的演了出来。杨伟青也领会其意,便学着她的样子,也晕倒在桌子上。
那男子看了大喜,想不到如此顺利便能得手,双掌一击,发出信号,早就等在酒楼外的两名汉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跛足汉子望了眼倒在桌子上的杨伟青和郭彩镜,喜笑颜开,说道:“行呀冯兄,这下你可立大功了。”
那姓冯男子嫌他声音太大,做了个“嘘”的手势,悄声说道:“我辛辛苦苦跟踪了他们整整一天,总算等到了如此难逢良机,眼下必须赶快撤走,免得节外生枝。”
“冯兄做事果然谨慎,在下佩服。”另外一个独眼汉子抱拳道,说完三个人合力将杨伟青郭彩镜架在肩上。
酒店中此时没有什么吃客,只有那掌柜看在眼里,见这三人行事诡秘,不禁问道:“你们这是干嘛?”
那姓冯男子正色道:“这是我弟弟和弟妹,在这喝醉了,我们送他回去呢?”这里是酒钱,我替他们给了。
杨伟青假装昏迷之中听到他如此解释,哭笑不得,心想你把我编造成是你弟弟倒还罢了,怎生郭姑娘还成了你弟妹?”此话虽然不是出自自己口中,心底也觉得无限歉意,总感觉侵犯了郭彩镜。
俗话说十个商贾九个聪明,那掌柜早就看出他此话是假,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是在自己的酒楼中杀人就懒得管这些闲事,何况他还付了帐。当下默然不语,任那三人将杨伟青郭彩镜带走。
三人出了酒楼后,往最近的一个城门去了。杨伟青不敢有所动弹,只能微微张开一只眼,看到周边已经是一片荒凉,心道:“已经出城了吗?他们到底要带我们去哪?”越来越感到好奇,决定一探到底。如果万一发生不妙,便强行逃脱,毕竟这三个人都不像是身怀上乘武艺的人,他和郭彩镜联手打发他们绝对不在话下。
因为被扛在一人背上,杨伟青双脚不着地,但从那人身体的颠簸中得知,此处地势很不平坦。又过了一会,耳中听到“哗哗”的流水之声,不禁睁眼一开,原来身前是一条极其湍急的河流。
“坏了,他们该不会是要把我们扔进河里吧。”杨伟青心中大惊,准备挣脱,却发现三人继续前行,居然走在了河面上。
这样的情况让他感到不可解释,再往身下一人的脚底一看,恍然大悟,原来那三人是踏着河面低下的石头前行,这些石头离河面仅仅几寸,几乎要露出水面,所以踩上去不会湿鞋,但是这样隐藏在水面下,如果不是很熟悉情况的人根本找不到落脚点。
三人自如地穿过了河流,来到一片树林中,一直走到一个坑前,这个大坑凭空出现在地上,直径有好几尺长,而且深不见底。更加奇 怪{炫;书;网的是,坑口一旁长着一颗硕大的槐树,槐树的树枝被造成一个绞架,一根极粗的麻绳绑在上面,麻绳一直垂到了坑里。
之前的路上三人都不言不语,此时那跛足汉子终于开口说道:“这次由我来放绳子,你们见到长老的时候,可要记得我的一份功劳。”
那独眼汉子说道:“那是自然了,手脚麻利点,别跟上次一样差点摔着我们。”
杨伟青心中七上八下,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耳旁听到他们一口一个“长老”,显然这坑底还有人。而这神秘之所似乎是某一个神秘门派的汇集之地,以至于连入口都设计得如此另类。
紧接着感到身子被放到了一个粗糙的东西上,偷偷用手指触摸了一番,竟然是一个竹条编成的篓子,随着竹篓缓缓下降,杨伟青透过眼皮感觉到身旁的光线变得暗了下来,知道此时已经进入坑中了。
凭借黑暗的掩蔽,他终于敢将眼睛多睁开了一点,发现自己和郭彩镜被放在一个巨大的竹篮里,那姓冯男子和独眼汉子也站在一旁。整个竹篮被拴在一根麻绳上,摇摇摆摆地往下降着,显然是那个跛脚汉子在坑外放绳。
“这下糟了。”杨伟青暗暗叫苦,此时深入狼穴,难以预料接下发生之事,斜眼看一下郭彩镜,发现原来她也睁开了眼睛,不过目光中没有一丝害怕。
竹篮下降了许久才接触到了地面,两名汉子将杨郭二人从竹篮中搬出,周围有不少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
“哎呀,又抓来人了?还是两个!”
“乖乖的,这女的好生俊俏,准能卖个好价钱。”
“干脆卖给我得了,你出个价。”
那姓冯汉子根本不想多搭理他们,伸手将围拢的众人推开,说道:“别瞎起哄,这两个人可不能用来卖的!”
“不是用来卖的,那还是用来供的?”
“你懂个屁,这女的不知道什么来头,居然能够治好金长老的奇毒,我们特定把她抓了来,必须亲手送给金长老,都给我让开!”那姓冯汉子不停地驱散着人群,而那些人似乎也很是惧怕,都乖乖地散到一边去了。
杨伟青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妙,心道:“原来郭姑娘治好的毒是这个金长老所为,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口中的金长老又是何许人也?”
疑惑之中,肩膀突然被一个人抓住了,只听见一个干涩地声音说道:“不要急嘛,人是要送去给金长老的,但是得先搜搜他们身上的东西,没准能找出什么奇珍玩意,还能在鬼市上卖个好价钱。”
此话一出,杨伟青便觉身上一颤:“怎么地,难道此地就是鬼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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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步步深入
听到说要搜身,人群中一个面容猥琐的瘦小男子立刻来了几分劲头,摩拳擦掌地说道:“那好,你负责搜这男的身上,这女娃娃就交给我了。”当下向着郭彩镜走去,伸手便往她衣服里摸。
就在他手指刚伸入郭彩镜衣领中时,突然发出“哇”的一声痛呼,闪电般地缩回了手。其他人本来就对他这等行为不齿,此时见他吃了亏,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心里也幸灾乐祸。
原来郭彩镜早就做好准备,听到有人对要对她无礼,便悄悄地将一根银针藏在衣服中,待那猥琐男子手伸过来,银针往前一送,正刺在那人手指头的穴位上。所谓十指连心,那男子哪受的了这等钻心的疼,只得一个劲地哇哇大叫,其实他应该感到幸运,多亏郭彩镜手下留情,没有在银针上喂毒,否则他连叫的机会都没有了。
“跟你说了,这女的能治好金长老的毒,肯定非同小可,你别想打她什么主意。”姓冯男子厉声说道,当下将那猥琐男子推开,转而在杨伟青衣服里搜了起来,先是拿出几点碎银,后来又搜出一块漆黑的石头,脸上神情迸出惊诧。
“这不是通灵石吗?他身上怎么会有?”人群中一个率先瞧了出来,惊叫道。
“我卖了半辈子石头,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另一人拿过石头掂了掂,语气中透出的即是惊愕又是感慨。
杨伟青却有些着急了,这块通灵石虽然对自己毫无用处,但既然答应冥泉将它随身携带,便不能失信于人,然而从身旁的议论声判断,此地至少聚集了上百人,尽管没有什么高手,若是真打起来,自己和郭彩镜肯定寡不敌众,只能心底暗暗盘算: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将石头夺回来。
那姓冯男子获得这意外收获,面露喜色,抢回了石头,说道:“这是我搜出来的,你休想打主意。”
之前那干涩声音的人说道:“哎!要不是我提议搜他身子,怎么能发现这宝贝?你要是够意思,至少得分我三成。”
“去去去,你不说我也找得到它,要不这样吧,我一会带这块石头到物市上去转手,至于这个女的就由你带给金长老,功劳也算上你一份,如何?”姓冯男子边说边把通灵石放入衣服中。
那干涩嗓子盘算了一会,说道:“也行,那你去吧。”
当下,那姓冯男子便离开了,走之前还转头叮嘱:“千万别有什么闪失,一定要亲手交到了金长老面前。”
那干涩嗓子不耐烦得应了一声,等他远离,转而望向郭彩镜,摇着头道:“可惜这女娃子是金长老要的人,不然的话到能买个大价钱。”又对身旁的人问道:“金长老一般什么时候有空闲?”
一人答道:“他老人家从早到晚都在料理教中事务,你要去找他,最好明天一早就去。”
那干涩嗓子点头应了,说道:“那今天没事了,大家都各自忙活吧。”其他人见没有热闹可看,都闷闷不乐地散到原位去了。
杨伟青倾耳细听,知道眼下是脱身的好机会,偷偷用手指碰了碰一旁的郭彩镜,示意她做好准备。
郭彩镜也想到一块,暗地里从衣服中拿出火炭,轻轻地在地面上一划,这一下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既能点燃火炭,又不让一旁的人察觉到。她将火炭摆在地上,又从衣服中拿出迷魂香,偷偷地点燃。
旁边一百多人对这昏迷的一男一女根本没有半点提防之心,料不到眼皮底下会有着如此小动作。过了一会,阵阵烟香弥散开来,有的人反映较慢,直接晕倒在地,反映稍快一点的还能做出动作,伸手捂住鼻子,却也无一能够逃过此劫。顿时间,一百多人昏睡了一地。
杨伟青和郭彩镜服下解药,不受熏香的影响,淡定自若地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顺便把躺在近处的一个昏汉踢到一边。
此时杨伟青才看清楚了这里的景象,四周都是岩壁,形似一个巨大的地窖,不同之处在于:出口离地面有几丈高,而且沟通出口的只有一根麻绳,绳子的底端栓有一个巨大的竹篮,比一般的钟鼎还要大上一些,足矣容纳五六人。凡是有人想要出去,就必须靠上方出口的人转动绞架,将竹篮慢慢拉上,否则的话,纵使本事滔天,也无法飞檐走壁而出。
郭彩镜看到躺在地上的一片人,皱眉问道:“刚才他们口中所说的金长老便是用毒的高手了,我看他们十有八九是五圣教的人。”
“凭猜无用,我们弄个人问问不就行了?”杨伟青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独眼汉子,将他翻了个身,说道:“此人就是带我们到这里的三个人之一,问他最合适了。”
郭彩镜便将解药塞入那独眼汉子口中,在他胸骨上一敲,药丸自然而然地被吞了下去。过不了一盏茶时间,那独眼汉子醒了过来,看到两人站在自己身前,想不通发生了什么变故,怎么刚刚还控制着局面,现在却倒转过来了。
杨伟青不想跟他多说,直接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带我们到这?”
独眼汉子本能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刚说完腹中就挨了一脚。
杨伟青道:“现在知道了吗?”
独眼汉子不敢再摇头了,心知自己现在是人家俎上之肉,如果不乖乖交代点什么,难以想象对方会用什么法子折磨他,便道:“小的名叫李十三。”
“谁问你的名字了,我问你们是不是五圣教的人?”杨伟青又道。
独眼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