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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罗盘又测了一下方向,然后在地图上特意的标识了一下。
这张地图也是我们事先自己手绘的。上面提前按实际的地图比例勾出来这座山脉与二龙湖的方位及大小。钻进管道井以后,每到拐弯处,我都会测一下方向,然后按照我们走出的大概距离在地图上再画出来地下的布局。
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可以避免因为里面的地形复杂而谜路,找不出来,而更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我们具体的方位在哪里,现在从图上可以看出,我们已经到了二龙湖的湖底之下,虽然我们手绘的比例尺未必准确,但是应该也不会偏差很多。
大牙瞅了瞅地图,抬头看了看室顶,忍不住的摇了摇头,感慨道:“真他妈想不到啊,这小日本鬼子玩的真绝啊,还说是为了种水稻才修了这个水库,说的好听,其实他们暗渡陈仓,上面是水库,下面是金库,谁也想不到水底下会有这么多秘密,这小日本鬼子真他妈的鬼精鬼精的!”
我在旁边也叹了口气:“关键是这水库可把咱们毁了够戗啊,好好的一座赫尔苏城硬是给泡在水里了,整得咱们也是一点招也没有。”
我们几个感慨了一阵,把东西重新收拾好,仍然是我走在最前面,朝门口走去。
出了门口,发现竟然有一条走廊,左右贯穿,我瞅了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就回头征求大牙和柳叶的意见。
其实问也白问,谁也没来过,都是乱猜,最后也没办法,只好习惯性的往右走去。
走了一段,就发现会有这样的一间石室,格局大小几乎相同,我们刚开始还是小心的查看,后来干脆大步流星开始走了起来,再见到石室,只是用手电晃了晃,干脆不理会了。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远,估计起码走了能有近一个小时了,这条路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走个几十米就有一间石室,反反复复的,走的让人心里浮燥。
我心里也有些着急了,脚下不免又加快了速度,突然柳叶在后面叫住了我,然后用手电照了照左边的石室,结结巴巴的冲我们说:“你们看看,这……这间石室好像……好像咱们最初进来时的那间吧?”
听柳叶这么一说,我心就是一紧,赶紧跑到门口,往里照了照,这一照,顿时傻眼了,可不是嘛,我和大牙蹬掉的那块花岗岩还在地上放着,露着那个豁口,正是我们先前进来时的那间石室。
大牙一看就急眼了,回头看了看我:“来亮,是不是又他妈的碰上鬼打墙了,咋走着走着又走回来了呢?”
我心里也是有些纳闷,掏出罗盘又看了看,气场很正常,根本不像是“鬼打墙”。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七十章 八阵图
如果不是鬼打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里,我心里暗自苦笑,看了看柳叶和大牙,告诉他们,这事根本就不是什么鬼打墙,而是咱们一直都在绕圈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了,要不是柳叶眼睛尖,估计非得被活活的累死。
大牙听我说完后,一伸舌头,然后用手电往远处照了照,摸了摸脑袋,冲我说道:“来亮,不对吧,你看这灯光照出去不是直的吗?这墙也不像你说的是弯的啊?”
我看了一眼射出的光束,思忖了片刻,然后让大牙站在原地先不要动,双手攥着手电筒,尽量持平,不要抖,向前照射。
大牙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也没多嘴,遵照我的吩咐,握着手电,一动不动。
我又拉着柳叶往前走了能有三十多米,让柳叶站在大牙射出的光束上也保持不动,并且打开手上的手电筒,与大牙照出的光束方向一致,使光束重合。
等把这些都做好后,我一个人又往前走了三十多米左右,回头看了看,果然,从我的位置上,只能看到柳叶,却已经看不到大牙了。
柳叶站在我俩中间,回头看了看大牙,又抬头看了看我,不明白我在捣什么鬼。
而大牙和我一样,只能看到中间的柳叶,并看不到我,估计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张着大嘴,一脸惊愕的连跑带巅跟了过来。
其实我也是猜测,猜到我们可能是在走圈,只不过因为圈子比较大,现场环境又黑,所以在可视距离的范围内,凭目测基本上已经接近于直线了。所以才会产生错觉,以为一直在走直线,实际上则是一直在绕着圈走。
柳叶很聪明,我只简短的说了几句,她就明白了原因所在,不住的点头。
我则从包里抽出一沓纸来,然后,一边慢慢的往前走,一边不断的测着方向,每到一处有石室的地方都在纸上尽量准确遥标识了出来,就这样走走停停,整整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最后才又回到了最初的那间石室的门口。
柳叶站在门口用手拍了拍花岗岩的墙面,很惊讶的说道:“依我的判断,这一圈怎么也有十公里长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修建在地下,真是不可思议,真不知道为什么修建这么大的一个围墙,咱们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脚都有些酸胀了。估计再走不上一圈就都得磨起泡来,关键是这一路上也没有看到有别的岔路口,真的好像是进了一座迷宫一样。”
大牙和柳叶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轮番感慨,闲聊了起来。
而我看着刚才绘制好的地形图,看入了神,总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圆周外围共有六十四间小石室,分布的很有规律,间距也几乎相等,我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最后终于灵光一闪,终于看透了这里的玄机,于是禁不住的笑了起来,兴奋的手舞足蹈,把柳叶和大牙弄得都是一头雾水,都不吱声了,侧着脑袋,愣眉愣眼的看着我。
我这才醒过腔来,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们,这里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迷宫,而是古阵图。从这张图上石室的分布可以看出,几十间石室完全是按照八卦易理有序分排的,如果我没有看错,这绝对应该就是“八阵图”。
“八阵图?你是说诸葛亮摆的那个?据说好像是很牛叉的啊!”大牙眨巴着眼睛,张着嘴。满脸的惊讶。
柳叶听我说是什么八阵图,又重新的打量了一圈,皱着眉头似乎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呤道:“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大牙在旁边听的有些迷糊,就问柳叶说的是啥玩应儿。
柳叶呵呵一笑,告诉大牙,这是杜甫作的一首诗,咏怀诸葛亮的。歌颂诸葛亮在确立魏蜀吴三分天下、鼎足而立中中卓绝功绩,尤其他创制的“八阵图”更使他声名卓著,英名长存。
大牙撇了撇嘴,冲柳叶竖了竖大拇指,点了点头,然后瞥了我一眼,问我:“来亮,这八阵图能破吗?”
“破?除了诸葛亮恐怕谁也破不了,就说当年陆逊的几万大军都被困在阵中,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还是诸葛亮他老丈人给他领出去的。现在就凭咱们三个人,我看有点悬。”
柳叶和大牙听我这么说,不免有些丧气,问我是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挠了挠脑袋,有些拿不准的告诉他们。破这阵也并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毕竟现在这阵图里没有伏兵演化变化,只要找对虚位,就可以顺利的进入到大阵的中心。
“八阵图”我还真用心研究过,虽然弄不懂里面太多的玄机推演,不过多少懂一些皮毛,这种阵图是以乾、坤、巽、艮,即“天地风云”做为正阵。
西北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为巽居,巽为风阵;东北为艮居。艮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同时又以水、火、金、木、做为龙、虎、鸟、蛇四奇阵。正阵四阵,奇阵四阵,一共八阵,所以称为“八阵图”。
大牙和柳叶对这种东西是一窍不通,基本上就是鸭子听雷,我也懒得再给他们解释了,自己拿支笔开始在纸上进行现场推演,也不说话了。
大牙和柳叶见我皱着眉头,闭目不语,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打扰我,分散我的注意力,索性就在旁边靠着墙根坐下来闭目养神了。
而我的脑袋一直在转个不停,这种阵图当年在上大学时,没事就研究,算起来到现在也是十几年了,但也只是懂得些皮毛,仅仅也只能在纸上推演几步,而这里阵势之大,阵图之阔,外围就有十公里长,真要是推演有一点失误,估计不知道要多走多少冤枉路,恐怕一不小心,命都保不齐。
事关重大,我心里也是压力重重,尽力集中精力,在纸上推演,不大一会儿,就累得满头是汗。
这“八阵图”也不知道诸葛亮是怎么研究出来的,这种阵图,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
而八阵之法,皆是一阵之中,都有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经纬变动,多因互作,变化无穷。
我把图中的石室按八卦方位归了下类,然后按奇门之术一一推演,最后选择了四奇阵的“蛇阵”做为破阵点。
“蛇阵”位于正东方震位,也叫“蛇蟠阵”。
风为蛇蟠,附天成形,势能围绕,性能屈伸。四奇之中,与虎为邻,后变常山,首尾相困。
从图上来看,只有这个方位的变化相对少了一些,不过,对于这种古阵法,说心里话,我也是没有太大的把握。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比大牙和柳叶要强的多,听完我的意思后,他俩也没有什么疑议,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式。
此时我们正处在大阵的正北方,也就是八卦中的坎位,四奇阵中的“龙飞阵”所在的位置,蛇蟠阵的阵眼在正东方,估计用不了四十分钟就应该能走到震位。
途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柳叶有些疑惑的问我,如果这里真的是“八阵图”,这日本人是怎么学会了这种阵法?
我也摇了摇头,告诉柳叶,这一点我也想不透,不过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日本人修建的,不仅仅是八阵图,就连砌砖的工艺都不像是日本人能掌握并且熟练应用的。也有可能是日本人无意间修金库挖到了这里,或许一切都是偶然吧。
日本人会摆八阵图,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顿了顿,我指了指头上说:“现在我们头上估计就是赫尔苏城,我们现在很有可能就是在赫尔苏城的地下建筑里,不过这些也都是我的推断,毕竟没有什么证据。”
大牙在前面听我说完,回头看了看我们,停住脚步,神秘兮兮的说:“来亮,妹子,你说如果真的是日本人无意间挖通了这里,为啥又给堵上了呢?你们说,外面那些死的莫名其妙的日本鬼子会不会和这里有关系啊?”
大牙一提这茬,倒是给我们提了醒,我们不由的都停住了脚步,仔细的又想了想,都觉得这事可不能大意,如果说日本人当初堵上这个豁口仅仅是怕别人从这豁口的另一端潜入他们的金库,理由也不充分,毕竟那时整座古城都被淹在水里了,谁还能从古城里进去呢?
越想感觉情况越复杂。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牙舔了舔嘴唇,看了看我们:“你们不说,我说,我估计肯定是日本人当年因为这个豁口吃了大亏,情急之下,不得已民,只好堵住豁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