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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请来的高人,语气非常的客气恭敬。
“你想要去找阿灏?有玄飞兄弟帮他,这灵观一道问题不大。”苦啼法师平静的说道。
赵欺夏点了点头,跟着报信和尚到了药王殿。
殿中供奉着被俗称为药王的药师佛,而药师佛又被称为药师如来、大医王佛‘二愿王。药师佛像高约八米,左手持药器,右手结三界印,身着菩提袈裟,跌坐在莲花宝坐上。
而在殿中则到辞被苦鸣寺和尚用绳索捆绑起来的信徒。
“苦啼叔,本来主持想借药师佛的法力来消解信徒们身上的躁症,但好像功效不大。”报信和尚苦笑说。
“这不是什么躁症,虽说药师佛能压惊镇邪,但主持的方子开错了。”苦啼法叔眉瞧着殿中横七竖八躺着的信徒,转头问赵欺夏:“你看该怎么办?”
“先要把人扛出药王殿,苦鸣寺的香气就够浓了,还抬到殿中,这些绳索早晚要被挣脱了。”赵欺夏哼了声说。
捆着信徒的绳索大约都有一指粗细,打的结又极为讲究,别说是一般人,就是有些底子的修行人都不容易解开,而更不要说这些普普通通的信徒了。
但苦啼法师却发现,这些信徒正在用力的挣扎着,不少人的手臂上的衣服都磨破了,甚至磨得手臂都出了血,他忙唤道:“你们把人都抬到殿外的空地上,快。”
在药王殿中看守信徒的和尚忙一个扛一个的把人都抬出去。
玄飞说道:“苦啼法师,让你的弟子把水缸扛过来,让小夏把食香兽的肉碾成粉放在水缸里,让这些信徒分食,用不了多久,就会没事了。”
“真的?”苦啼法师半信半疑的说。
虽说赵欺夏把食香兽的事都告诉了他,可是他还是担心香虫要是在信徒的身体内,像是香铺里的香虫一样化成液体,那反而更是糟糕。
“明通,你去把水缸扛过来。”苦啼法师踌躇了会儿后,叫住一个身材壮硕的弟子说道。
明通先朝赵欺夏瞥了眼,露出大动凡心的惊艳之色,再转到凌一宁的脸上,顿时就呆住了。
这尘世间怎会有这样美丽的女子,虽是粗布麻衣可衬得她肌如晶玉,脸若桃花,那身姿神色怕是菩萨都赶不上吧。
“混小子,还不快去?”苦啼法师吼了声。
明通这才讪笑着跑开,心里还在牵挂着凌一宁和赵欺夏的容貌身型。
“妈的,这寺里的和尚都想还俗了。”苦啼法师骂了句,有些后悔带凌一宁和赵欺夏来寺里了,早知道食香兽的用法如此简单,他就和玄飞两人到寺里就够了。
明通扛着两米高的水缸过来,一摇三晃,水都扑出来不少。
这九泉山附近还没通自来水,大多都用的九泉河里的河水,或者是井水。
苦鸣寺就凿了五口井,其中三口是三百年前建寺的时候就凿下的,现在早就枯了,另年两口则是去年才用信徒的香火钱请人来凿的。
“砰!”
明通重重的将水缸放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这水缸的水大约有四五分满,近三四百斤重,玄飞见他虽说有些吃力,但还是能扛过来,实力和阿灏相比差得不算太多。
赵欺夏踩着药王殿里用来清扫灰尘用的竹凳,握着食香兽的肉,单手一边搓着一边往水缸里扔,好半晌,才将大半块肉都扔到了水缸里,事的要留着以保这些水用光后,还有信徒被香虫驻体。
“去取些碗来,将这些水灌到信徒的口中。”苦啼法师说道。
明通连连点头,跑开了去拿碗。
赵欺夏在水缸里洗了洗手,才跳下竹凳说:“苦啼法师,我怕这香虫祸可能还不算完,这附近的村庄买的冥香是十好几天前的事了,有的香虫恐怕还在香炉里。”
“那你的意思是?”苦啼法师头疼道。
总不能硬押着所有村子里的人都过来吧?那闹出的乱子可是要惊动某些的人。
“我倒有个法子,只是要一些工具。”玄飞想了想说道。
“哦,玄飞兄弟你说,这苦鸣寺虽不大,但一些斩妖除魔的东西还是有的。”苦啼法师拍胸口道。
“也不用什么法宝,我听苦啼法师说,这附近村庄的人,大多都是用九泉河的水?”玄飞问道。
“嗯,除了靠山村有两口井外,其它的村落,大多都饮用九泉河的水,或者是九泉河的支流流出来的水。”苦啼法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点着头说。
“小夏,你口袋里事的食香兽的肉能保证多少人吃下去有效?寻常人要吃了,会不会有副作用?”玄飞又转头问赵欺夏。
“真要杀死香虫的话,只要一丁点就能保证有效,寻常人却没什么。”赵欺夏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大有关系,我的想法是,找到九泉河的源头,将食香兽的肉放在源水里两日,那就能保证这附近村庄的人都能喝到含有能杀死香虫的水。”玄飞说着见赵欺夏和苦啼法师露出恍然的表情,就兴笑:“苦啼法湿道这九泉河的河头在哪吗?”
成名篇:震关东 第五十二章 水源头
第五十二章水源头
玄飞站在九泉山一处极不起眼的山坳里,附近都是原始丛林,温度特别的低,而脚下这孔并不惹人注目的泉眼就是九泉河的源头之一。
“九泉河的水源一共有三处,一辞这地下泉水涌出的泉眼,还有一辞九泉山左侧的雪林,另一处则是更深处的仙女瀑布。”
苦啼法师用手中的木棍拨弄着石子,看到有被石子盖住的河蟹,立刻用一头削尖了的木棍狠狠的插下去,站了不到五分钟,他手中的木棍已经串了十余只河蟹了。
凌一宁陪赵欺夏去香瘴林再取些食香兽的肉,苦啼法师就带玄飞先到了这处。
“九泉山还有雪林?”玄飞惊奇道。
九泉山算是长白山的分支,有雪林并不是稀奇的事,但九泉山整座山都受了何六火龙穴的影响,虽是隔得远了不会像附近的祖坟一样,一埋下地就化成飞灰,但温度总要比一般的山要高出十余度。
这样的地方别说雪林,就是下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稀罕事了。
“那片雪林听说几十年前突然融化了大半,但现在还有一些,每年只融化少许,形成了九泉河的另一处水流来源。”
苦啼法师说着又是一插,这回一插插了俩,他脸上浮出愉快的表情:“这九泉山源头的河蟹是山下的饭馆都做不出来的美味,用四川麻辣锅锅底来做成蟹锅,比阳澄湖大闸蟹还可口。之前还要用大火炒一遍,放一些麻油,吃起来没得说。”
听苦啼法师这种高僧说怎么做香辣蟹锅真是一件滑稽的事,玄飞也不禁莞尔一笑:“苦啼法师,出家人不是应该吃素吗?”
“我不是寻常的出家人,”苦啼法师犹豫了片刻,才说道,“金刚佛院分正奇二门,我是奇门出身,除剃度修行,但不用守寺里的清规戒律。”
玄飞头回听苦啼法师提到金刚佛院的事,心里充满了好奇:“阿灏以后也会入奇门吗?”
“要看阿灏的成绩了,奇门是偏门,正门是主门,他要能入正门的话,前途无可限量,只是这规矩就多了。”苦啼法师叹息道。
“好了。”玄飞写了张定字符贴在一块青石上,然后把食香兽的肉压在青石下,可保两三天内不会被水冲走。
苦啼法师注意着玄飞写符的用力的方式和寻常道家大不相同,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玄飞,你这法门真是从祖父那学来的?”苦啼法师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神情一下凝重起来。
“嗯,我看我爷爷治病活人,就在一旁边看边学,他也没教过我什么。”玄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苦啼法师定定的瞧了会儿,才松了口气,心想可能记错了。
“走吧,先到雪林去,仙女瀑布还要走一段路。”苦啼法收起思绪,把木棍往肩膀上一搭,那一串河蟹的爪子还在动弹着,他浑不在意的大步往雪林方向走去。
玄飞往山下的方向瞥了眼,能看到的村落就是上水村,隐隐绰绰看见些轮廓,想到被阿灏打伤的王木匠就住在那里,上山的时候上水村的人看苦啼法师的目光可不善,大约就是阿灏的缘故吧。
绕着山线往前走,出了原始丛林,视线更加的开阔,已然能看到上水村里的木屋了。
“玄飞,走快一些,要不然太阳下山前来不及。”
玄飞听到苦啼法师的话,不再去想王木匠的事,快步跟在苦啼法师的身后。
走出了大约三里远,绕过一处山角,突然跳入眼中的是一处白皑皑的松林,地面全是万年不化的白雪,反着耀眼的阳光,一踏上去,整个足面就陷在了雪地里。
“五年前来的时候,还有一尺厚,现在连一寸都不到了。”苦啼法师感叹道。
玄飞在心中快速的盘算着整个九泉山的风水格局,突然发现这里八卦中的坎位,坎性属水,水又带着生气,这片松林要不是火龙穴的缘故,怕是再过亿万年依然不会有丝毫变化。
“在这里。”苦啼法师站在一处洞穴前吐。
玄飞诧异的瞧着洞穴,按理说,雪水要形成水源头的话,肯定要汇成溪流,难道是从地下走?
玄飞的疑惑没能保持多久,苦啼法师猛地的拿起木棍冲洞穴里一刺,只听到一声哀叫,再拉起来的时候,一只毛茸茸的雪兔串在了棍上。
“这玩意儿,比河蟹还带劲。”
苦啼法师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玄飞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在《药王经》中记载,雪兔的肉质鲜美滑、嫩,雪兔鞭更有滋阴补阳的奇效,晚上回小饭馆,我亲自下厨做一道青椒炒兔鞭,包你晚上战斗帘线上升,做起房事来倍加省力。”
玄飞更是不好说话了,这当口,苦啼法师还有心思关心他的房事来。
“水源是在下面。”苦啼法师见玄飞不理自己,就笑着往下一指。
玄飞往下一瞧,就见一条湍急的小溪就在不远处,而小溪的上头是一处断崖,断崖的正下方是一个深潭,潭上挂着厚重的雪帘,冰棱子像刀剑一样。
玄飞照例写了张定字符,把事的肉和一块石子全都包在符内扔了下去。
只听“扑通”一声,石子深到潭底,玄飞才满意的兴起来说:“就还事一处水源了。”
苦啼法师铀声,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深潭。
这处深潭的水色极深,是一种接近浓绿的暗青色,视线超过半米就再瞧不见了。
“嗞!”
玄飞正想叫上苦啼法师带路去仙女瀑布,突然看见苦啼法手中的木棍脱手刺向深潭,心头一凛,伸手抓住木棍的尾端往后一拉,顿时觉得手上沉甸甸的。
这木棍上除了十几只河蟹和一只雪兔外,再无外物,以玄飞的手劲,怎么都不会发沉。
等到将棍梢拉出水面,才看到一只银白色的大鱼挂在了棍梢上。
受伤离水,让这足有一米长的银鱼极为愤怒,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可都摆脱不了棍梢,这削尖的棍梢已经刺透了鱼身。
这令玄飞极为意外,苦啼法师的目力和手劲都大出他的意料,不由得惊奇的瞧向苦啼法师。
“我在木棍上写上了金刚伏魔咒。”苦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