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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多少血,你就这副德性,要真像是那日的道拓一样,那你岂不是不用别人来杀你,你就自己被自己给吓死了?”赵欺夏不忘讽刺这位鹰魂派的高徒。
吴桐摸着胸口老半天才大喘气说:“要死也不能这样死,传回去我还要面子吗?”
“反正以后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了,还要什么面子。”赵欺夏说道。
吴桐一愣:“什么叫以后都不记得了?赵军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欺夏说漏了嘴,忙一语带过:“我说你的血其实作用不小,要没你的血,大家还都被困在那青石上,你的功劳最大。”
吴桐其实不笨,听到她这样话,更是怀疑,这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有什么玄妙。
玄飞看到连苏征邪都靠过去侧着脸在琢磨,就干脆的把凌风在雪池村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难怪这几百年来从未有人说出过天门考试的内容,只是,”苏征邪隐隐觉得不对劲,“那那些考过的人呢?不是有过天门弟子荣返原来门派的事情发生吗?”
“那些人或者也是被喂了那天门牌的孟婆汤吧?”吴桐说道。
“不可能,要是吃了的话,怎么会记得自己是属于哪个门派?”苏征邪否定了他的推测。
“苏兄且注意,这孟婆汤只会消去在考试的时候那段记忆,其它的记忆丝毫无损,不然凌风道长又怎会记得自己是悟魂阁的掌门?”玄飞说道。
苏征邪微微点头,就看于媚儿在瞧着叶铃,心里一凛,就问:“叶小姐,火魂社百年内有三人进入天门,成为天门高徒,可曾有人提起过考试时的事?”
叶铃仔细想了想,摇头说:“没有,历代的祖师都没提及过考试的事。”
苏征邪皱眉道:“这就奇怪了。”
“我感觉呢,这天门考试是个不咋的勾当,目的就是为了消灭各大门派的实力,以免威胁到天门的存在,”玄飞说出他的推测,“你看这近千人的考试,就算能活下不少人,失去战斗力的会有多少?至少一半以上吧?”
这话说得连于媚儿都是一脸的震惊,更别提吴桐那胆子细小的家伙了。
“玄帮主,这话可不能乱说,天门是修行世界中的泰山北斗,这话要让褚先生听去,可是要出大麻烦的。”吴桐胆战心惊的说,他是怕这个大麻烦麻烦到自己的身上。
“切,我就在这里说说,怕什么。”玄飞鄙夷的瞟了他一眼。
连这点胆子都欠缺,真不知他这本江湖活字典,是怎么走动得来的。
殊不知来这里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像玄飞这般胆大的更是万中无一,平斥桐哪能遇上这些人。
“可事已至此,难道要退出不成?这天门弟子不是说了不得无故退出吗?”于媚儿心有不甘,既不甘作为天门用来削弱各派实力的棋子,又不甘好不容易闯到第三关,眼看就要能到达胜利的彼岸了,而还有可能一无所获。
“倒没说要前功尽弃,就此强行退出,”在天门弟子已知会不得无故退出情况下,敢说强行退出的人,玄飞就算不是空前,也应该绝后了,“我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况说一遍,大家同生共死一场,以后想必再见面,可有可能谁都不认识谁了。”
“我有个办法,”赵欺夏说道,“我们不能用笔把这一切记录下来,再放在身上吗?”
“他们肯定会搜身的,这都做考了几百年了,要不然早就有人把消息给透露出去了。”苏征邪苦笑道。
赵欺夏一窒,想想却正是这样,只得无奈的一叹。
小白、大白像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郁闷,也都趴到在地上,有气无神的模样。
“算了,还是先把这第三关给过了再说,消这回能破例录取七个人。”玄飞说着把鸡腿往大白身上一扔,往前方走去。
走了十多步,吴桐才反应过来,只说七个,那肯定没把他算在内。
因为凌一宁、赵欺夏、凌正就不用说了,这都是山神帮的人≮媚儿,人家自个实力就强横得不得了,叶铃,那也算是一样的高手。苏征邪,他还会驱鬼呢。
算来算去,只有自己实力最不济,会的也最少,吴桐直想叹气。
要不是不想受重伤的话,他早就想要退出了。
现在孟婆汤的事,更是让他烦闷不堪,都想拿头去撞树。
“把悲愤化为量吧。”苏征邪拍打了下他的肩膀,大步跟上队伍。
吴桐依也跟了上去,走了九百九十九步,这一步总不能脱离了。他现在只消能撑到退出,或者成功——后者他没想到。
按着手绘地图上的标示,诸人来到平顶山脚下,老远就瞧见远处在闪光,走了过来才看清原来是一排的玻璃镜子,在这稍为平整的地方排成了一大片,像是迷宫一样的东西。
玄飞看于媚儿想走进去,忙叫住了她:“你这样莽撞做什么?要是进去了出不来怎么办?”
“镜子嘛,打碎就可以,还怕出不来吗?”于媚儿不屑道。
“这地图上说是要取一面镜子,这里这样多面,你知道是哪一面?”玄飞问道。
于媚儿一怔,她也清楚天门的关卡都不是那样容易的,可还是嘴硬:“是不是随便扛一面。”
“要是随便扛一面的话,”玄飞一顿,大家都在看他,“这也蛮难扛的,一面都快跟门板一样了。”
大家一下无话说,都兴起来。
这何止是门板,这排成迷宫一样的镜子,都大约有三米来高,两米宽,除了接缝处能看到一些金属条之后,其它的地方都是镜面闪光,在这阳光下,特别是的明显夺目。
“那照玄帮主的意思,这里有可能是?”苏征邪问道。
他现在对玄飞的钦佩已不是用言语能形容的了,要是最后要两两对决的话,他绝不消对手会是这高深莫测,不单风水玄鸦道极为精湛,魂气修为还琢磨不透的山神帮帮主。
“很难猜忖。”玄飞皱眉说。
光这样看,极看得出什么玄机来,玄飞往四周望去,想找一处高些的地方登高来看。
毕竟从上往下鸟瞰,这能看到的内容,远比这样平地里站着往里平视的好。
好在这平顶山虽只是个山坡地,也有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玄飞就大步往那里走去。
小白、大白甩着大耳朵跟在他的脚下,像两朵白肉丸子一样。
那比较高的地方是一处极为突兀的山岩,它仿佛像是从平地里拔地而起的胡萝卜,长想也更那萝卜差不多,竖在土坡上,其实要是换个角度的它,它更像是某个别的东西。
玄飞站在这山岩的上头,大约比那一排的镜子要高了十多米,总算是把整个镜子的大致模样都看清了。
这一排的镜子,还真就是个迷宫,只不过是个八卦斗玄青河阵牌的迷宫。
这种道家的阵法说来并不玄奇,整个像个米斗一样,是依靠着八卦方位和银河里的星座坐标来排列而成,只是在如今大多典籍都流失的情况下,真正能懂的修行人那是少得很了。
玄飞在那胡萝卜上跳下来,差点踩到小白的耳朵,吓得这牲口都快哭了。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天门弟子让取的圆镜就是在这个阵的阵眼中,”玄飞说道,“你们等着,我去取出来。”说完,玄飞就一把撩起小白抱在手里,往阵里走去。
成名篇:天门行 第二十五章 梦回千年
凌一宁等人站在八卦青河斗玄阵外,听到玄飞的脚步声走了一阵后就吐,接着整个阵里一片寂静,再无任何的声音传出,除去山脚下一阵阵的山风抚过吹动树梢发出的嗡嗡声,静得犹如一滩死水。
不说一心牵挂在玄飞的身上的凌一宁在摒息静气的凝视着阵中,就连于媚儿都静静的子着那里,嘴唇紧抿着,等候着玄飞的好消息,抑或是坏消息。
苏征邪的眼神凌厉,一占不眨,凝在这由数尊镜面组成,在玄飞的嘴里被称为是八卦青河斗玄阵的迷宫。
叶铃站在树底下,紧张的抓着衣角,对于符咒之术略有研习的她,对这风水阵法的了解也要远胜其它诸人,深知修行人用魂气对决虽说险恶,但怕是在某个方面来说,都不及这风水阵法。
毕竟魂气还是有迹可循,这真是要厉害的风水阵法,走到里面,会出现怎样的情况,那是根本都毫无预兆可言,极有可能走到里头出现琴种说不出来的奇异事件,也是完全说不定的。
更重要的是叶铃根本就没听过这卦青河斗玄阵的阵名,更不用说是了解了。她现在只能在心里消着玄飞不要出事,要是连玄飞都摆不平的话,不用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搞不定了。
赵欺夏抱着大白,眼睛一时看向那里的多个镜面,一时又低头思索着什么,大白有点不安的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别闹。”赵欺夏掐了把大白,她在想的是为什么玄飞要带着小白到里面去。
难道和小白那喷火的异能有关系吗?
而玄飞却是一不小心拎起小白进来而已,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
玄飞走入阵中大约十多步后,就傻眼了,只看眼前再非是一排排的镜面,也看不到里头反射出来的刺眼阳光,更不用说自己的镜象,而是突然一闪。
玄飞只记得那一闪的光芒远超过都刺眼的阳光,让他的眼睛极为不适,甚至有一种就快要瞎掉了的感觉。
等眼睛再度等开的时候,周边的一切都变了。
他所站立着的地方是一处荒漠戈壁,跟苏征邪的老家再往西走的景象倒是有两三分相似。地上满满的一片都是碎石、尘土和野草,那些野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颜色介于青黄之间,有的却是已经完全的枯黄得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风吹得这里的沙尘在整个空气里弥漫着,吸到口中,就像是直接抓了一把沙子倒在喷泉水的里,再拿起喷泉水来喝的感觉一样。
嘴里满是一种咸湿的感觉,往地上吐一口唾沫都是吐出数十颗的沙子来,非常的不好受。
小白也伸出耳朵把眼睛给遮住了,因这风沙一吹,有大半是直接冲着眼睛而去,它的眼眶和眼珠子都不小,要是进了沙子,可就把它给难受死了。
“我的天呐!这是哪里!”
玄飞抱着小白看着一望无际的荒漠发出惊叹,这种壮阔瑰丽的景象只有在大西北才能见到,而且是出了玉门关再往西北几时公里的地方。
会不会是幻象,玄飞想着,在怀里掏出提神笔和纸,刷刷的写下几道符咒,小白听话的趴在一旁,它也想玄飞能它带回去,这种别鸟不拉屎,鸡不生蛋了,鸟和鸡都没有的地方,它可受不了。
玄飞接着几张破解幻象的符咒抛出,四周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的。
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用了提神笔之后,这种破解幻象的符咒威力已上升了百倍,那别说是一般的风水局所制造出的幻象,就算是那几种极为高深莫测的风水局所造出的幻象也应该是迎刃而解才是,而现在还是这副景象。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一切都是真的。
玄飞无比震惊的瞧着四周,要是真的的话,那这八卦青河斗玄阵的目的就非是要迷惑人的视线,让人困在阵中,而是打开了一道类似冥道的大门,把人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