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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门,把人传送到了大西北。
这可能吗?
玄飞都没听说过。
他转身看着身后,却是一点像是冥道那样的轮回之门的模样的东西都没存在,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他给扔在了这天杀的大西北?
这里可是连一株仙人掌都没看见啊。
草!
玄飞嘴里愤怒的吐出一个脏字,他自雪月花一事以来,心性已改变甚多,虽有反复,但那都是一要反复,就会彻底的变得疯狂到底的状态,现在这两种状态又慢慢的中和。
性格的再三变异,玄飞自我没多大感觉,要是凌一宁、凌正在身旁的话,肯定会觉得古怪的,两人毕竟是见过那个傲慢无礼,目中无人狂妄得不把天地放在眼中的玄飞。
玄飞一把扫起想要吃野草的小白,大步往斜前方一座相对而言有点高的土坡走去,他消能在那土坡后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至少,得给他弄个电话≈机什么的。
地上零乱着的碎石,韧井足在哪里都能看到的野草,蒙着厚厚一尘像是沙尘暴过后而清扫过的陕西大街,到处都是一股荒凉,悲凉的景象。
目光能瞧到的地方也不能太远,一瞧远了,那里就都是漫天风沙,阻隔住视线,也瞧不清那里到底有什么,就玄飞估计,正面除去大约三四十米外的土坡,只怕是有极长的一段路途里都是和这里一般模样。
爬到土坡上,玄飞一阵惊喜,就看一百多米外,就有一片水草和湖泊,在那里风沙好像一点都不能集聚似的,更让他喜悦的是那里有一排的蒙古包一样的帐篷,想来那里应该聚居着一些人。
快步的跑下土坡,走近了十多米,看得也就更为清楚,那里不单有帐篷还有马匹,牛羊。
虽说现在许多游牧民族都在城里居住了,但是还在许多像是在数百年前一样的在草原、大漠里放牧的牧民,有这些东西,玄飞看得并不觉得奇怪。
可走到大约五六十米处,他才是真的有点皱眉了。
这一片的草地湖泊极大,约莫有两三平方公里那样的面积,靠着外头是一溜的帐篷,湖泊就是在这些帐篷的边上,数十匹马正在湖泊的岸边洗涮着,数名身披皮甲的战士——绝对是战士,那些人身上的勃勃英武之气,无法瞒住玄飞——正在一边洗马,一边喂食着青草。
这些战士的穿着绝不是现代人的那种模样,更不像是在拍戏,哪里都没有任何的拍摄器材不说,就是现在影视剧中的那些临时演员要有这帮人的水准,早就成大腕了。
玄飞虽说魂气已失,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出身,这视力要远强于一般人,他能看到那边,那边却不一定能瞧清这里,虽说仅止五六十米的距离,除去湖泊那一带,玄飞现在所站立着的地方,还是有不少的风沙在飞卷着的。
小白的那双兔子眼也瞪出来了,它像是也在吃惊着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一群应该是古装片里才会见到的游牧战士。
玄飞略一犹豫,思索不出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决定先走上去看看,这毕竟是有人所居住的地方,而除去这里,不知在哪里还能找得到人烟。
至少玄飞打着转看了一圈,没见到视线能看到的地方还有人的。
玄飞抱着小白大咧咧的朝帐篷那里走去,大约还有二三十米的时候,那些游牧战士突然发现了他,纷纷擎出挂在腰间的弯刀,拿起弓箭,大声的喝斥着。
“!¥¥¥”
他们说的话应该是一种失传的古西北的方言,玄飞还能听出一两个字,但是想要连成一串那和没学过英语的人去猜美国人骂娘什么意思一样的,摸不着半点头绪。
好在玄飞已停了下来,把小白放在地上,双手举高,表示着自己并无半点恶意。
这种古今中外一概通行的表达善意的方式,让那些人的面部表情稍稍的松懈了一些。
接着就看到一个帐篷里走出来个身材高大身形粗壮,威猛的中年男子,他眼神如电打量着玄飞穿着的匡威运动服和李宁运动鞋,眼里慢慢的流露出讶意的神色,说出了一口标准的陕西方言:“你是汉国人?”
玄飞没听清楚:“我是中国人,不是韩国人。”
“汉,汉,你是汉人?”那中年男子再问了一句。
那些英武剽勇的游牧战士丝毫不放松,还在用刀和弓箭朝玄飞比划着,眼中闪动着极浓的敌意。
“我是汉族。”玄飞还没给弄明白中年男子的意思,现在还有提汉人这个说法的吗?
“那就是了,你到这贺兰山脚下来做什么?你是商人吗?”中年男子也不觉得累,隔着二三十米的扯着嗓子再问。
什么?贺兰山!玄飞一惊,他可真没想到一下就从山东跑到宁夏来了,这他妈还真够远的,比坐高铁、飞机快多了。
“我不是商人……”
玄飞随意的说了句,谁知引起了更大的敌意,那些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游牧战士把手里的弓箭抬高了两寸,到齐肩平行的位置上,这是做出随时就要攻击的态势。
玄飞还在发懵,就算现在准许游牧民族带刀,也没的敢这样对付一般人的吧?
当然,玄飞也不怕,就是再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作为训练有素的修行人,一个打个百来十个还是没问题的。
“他肯定是汉军的奸细!”一名游牧战士走到中年男子跟前喊道。
他也会说陕西话,而且说得比那中年男子还标准,只是一听就是那种土陕西话,不像是接受过清朝官话改良的那种。
这个游牧战士的穿着与其它的人有所不同,别人就是普通的熟羊皮做成的皮甲,而他的皮甲上还花哨的系着几个花扣,一看就应当是级别比较高的。
中年男子的打扮更不一样,这大热的天气,他还穿着绸缎衣服,外头披着上等的白毛做的裘衣,头符散着洒在肩上,额前箍着一条镶嵌着红悲的头带。
“你是汉军的奸细吗?”中年男子狐疑不定的瞧着玄飞。
他见多识广,和汉军打的交道也不少,可从未见过汉人有穿成这样的,难道这是长安最新流行的服装?
“我不是。”玄飞叹气道。
要是他现在还猜不到怎么一回事的话,他那脑子就白长了。
那狗日的八卦青河斗玄阵不单把我给弄到了宁夏,还是弄到了两千年前的宁夏。只是光凭汉军、汉人这些字词无法判断出是在西汉还是东汉,面前的这些人是匈奴还是别的游牧民族。
“左贤王,你相信他的话?”花扣男看到中年男子沉吟不语,就靠过去一步,皱眉问道。
“你看过有汉人穿成这样的吗?他脚边那里还带着那个,那是兔子吗?你见过那样大的兔子的吗?”左贤王提出心头的困惑。
花扣男一愣,看向玄飞,他观察力不够左贤王那样仔细,自然就没注意到玄飞的异样,现在看来他确实与一般的汉人有所不同。
“难道是来找蔡夫人的?”花扣男心里一动,问道。
左贤王一愕,接着大笑道:“来人可是曹丞相的使者?快请进来。”
玄飞不单目力要远强于常人,就是听力也是同样,他听过这一番对话,已然猜出了身前这位中年男人是谁了,而他们口中的蔡夫人他也是一清二楚,只是他万万没料到八卦青河斗玄阵会把他送到这军阀纷争不休的东汉末年。
这男的就是那位掳走蔡文姬而又待之极厚的南匈奴左贤王,而那蔡夫人自然就是名垂千古的蔡文姬了。
“曹丞相可好?”左贤王示意手下将兵器放下,大步走上前大笑道。
玄飞亦非常配合的走过去和他大力拥抱:“丞相一向安好,就是想赎回蔡大家回邺城。”
左贤王意味深长的一笑:“不提这个,远来是客,进去聊。”
玄飞笑笑,大步随他走到一座极为奢华宽敞的帐篷内,小白也扑扑的跟在脚下。
这座帐篷大约有三四百平米,里头陈设与大的复式套房没什么两样,区别是在于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备,这自然也不可能有。
而在房里的一角,有个殊色美容的中年女子在带着两个男孩在认字,看到有客人来了,她忙起身道:“我带阿迪拐、阿眉拐回避一下?”
“不用不用,这是曹丞相派来的使者。”左贤王笑着一手一个搂着自己的小孩,而这两个浓眉大眼的小孩眼睛都在瞧着小白。
“这是曹丞相送卑王的礼物吗?”左贤王看玄飞身无外物,只带着个异型怪状的兔子,自然猜测这又是曹操拿来示好,想要交换回蔡文姬的礼物了。
“不是,这是我的神宠。”玄飞开始瞎编乱制了,他想八卦青河斗玄阵将自己送到这里来,总是不会无缘故的,天门也没闲到这份上。
而既然能来,那肯定就能回去,现在唯一要想的找到回去的办法。
“神宠?”左贤王一惊,就打量起小白来。
这只兔子可真一点不像是兔子,耳朵快有蒲扇样大小了,整个身子跟个火炉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全都洁净的白色,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只兔子脸上的表情竟然给人一种类人的感觉。
“我在朝廷里司职神官。”玄飞的嘴要是一开溜,那半点谱都没有。
蔡文姬抬头瞥了他一眼,神官这个职位,她是半点都没听过,但也不想拆穿他。
“这神官是何职?”左贤王一听又和神有关,帘肃然起敬。
“神官主要管的是招魂,收魂,变四时节气,换天地之威,伏九州之灵。”玄飞干脆往大了吹,这左贤王文化应该再高也有限不是。
“这么厉害?”花扣男张大了嘴,惊得失声道。
“嗯,我可以演示一下,我这神宠的威力。”玄飞拉开匡威运动服,露出里面的背心,抱起小白就往帐篷外走。
左贤王和花扣男忙跟了上去,阿迪拐和阿眉拐两个小孩也好奇的跟在后头,蔡文姬虽不信这神神鬼鬼的东西,对玄飞的来历也是持怀疑态度,但也想看这男的能玩出什么花活来。
站在帐篷外,那些游牧战士正是闲得没事干,在俩俩的围在一起打架玩,看到玄飞、左贤王等人出来,都吐了手,在旁边围观。
玄飞就把小白抱到了一处野草较多的地方,指着这片草问左贤王:“这一片野草要是毁掉的话,不打紧吧?”
“不要紧。”左贤王摇头说。
这湖泊四周才是水草肥美之地,这种野草就算是拿来做马料都是用不得的。
玄飞把小白拿在两掌之间,就看他一按,小白的三瓣嘴就大张开,喷出一条十米长的火龙。玄飞拿着它,转了一圈,就看这片野草全都没烧得一干二尽,半点都不事。就是野草旁边的碎石,那也全都成了焦黄之色。
让以左贤王为首的匈奴人都惊得眼睛快睁出来了,连蔡文疾惊讶得露出讶异之色。
成名篇:天门行 第二十六章 草原之神
“这,这,这……”一连三个这,却是难是表达左贤王心头的惊惧,这要是那神宠的嘴是对准这一头的话,这两三千人的驻地岂非一眨眼间就化为乌有了?
花扣男也想到这个问题,就惧怕的瞧向玄飞,而想到他之前在帐篷内说的话,心头的惧意就更盛,要是他真有他所说的那样厉害,哪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