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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败类吗?”赵欺夏笑眯眯的说。
“小夏,你怎么也这样说啊!”阿灏伤心了,这可是青梅竹马的妹妹啊。
“我是实话实说,你说说吧,你们那里真就没有半夜里偷偷跑到女香客的房里去的?你别骗我,你要是骗我的话,我看得出来,你那眉毛往斜的地方一抬就要说谎。”
这说谎能骗得住陌生人,可小夏跟他生活了好些年,他的习惯举止她都了然于心了,他还怎么骗?
只怕是他还没开口,小夏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他那脸才堆起笑,小夏都清楚他要去山下那尼姑庵里看尼姑洗澡了。
阿灏想了好半天才嘟嚷着说:“是有几位叔半夜里常常去客房那边……”
“那不就行了,你们这金刚佛院,我看该改名叫金刚楼好了。”凌寒笑道,“跟那成都的万花楼一西一东,都是名胜啊。”
“凌哥,你要再这样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阿灏卷起袖子说,“什么跟万花楼一样,那是婊子坊,我们那里是正经的佛院。”
凌寒笑笑,没说话。
真要跟阿灏打起来,他还稍弱一些,再说自己人开些玩笑而已,没想到阿灏认真了。
“够了,真还想打起来啊?”玄飞插话了,“我说那金刚佛院也就是个世俗佛院,佛门又怎么了?能跟天门比吗?再说金刚佛院不是承正门偏门的弟子下山来吗?那叫什么历练,我看就是让他们去找些小姑娘练练能不能忍住不硬吧?”
凌一宁笑得把头都抬在玄飞的肩膀上了,背不停的抽*动着。
这可真是直接打在阿灏的脸上了,但说话的是玄飞,他也只能喃喃两声不敢说什么。
要说这些人里,真能让他服气的也就是玄飞了,而且他打从苦鸣寺开始,他就一直很怕这个家伙,说怕可能不恰当,说敬畏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景罗刹看他们说着这些话,半点都听不懂,他就托着手里的茶杯在彻茶。
他倒是有一副好茶具,好在在场的人里没半个对茶道有研究的,也就是看着他的茶具,不停的打量着,也没做什么要强抢他的茶具的勾当,要不然的话,他也只能苦着脸将这副在饿鬼界的罗刹圈内都鼎鼎有名的“碎雨金石茶具”给送出去了。
“我说你听没听过那个叫冶星的家伙?”凌寒这时转过头来看着在用热水烫茶杯的景罗刹。
“这个名字很熟悉,且容我想一想。”景罗刹无论说话做事都很老派。
一看模样就像是那种从古装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家伙,但比那些什么大投资的电视剧真实多了。
主要还是景罗刹极少能遇到从上面跌落下来的人,接受的资讯少。
不像是杜血那五兄弟,那些人成天跟新到审判界里的亡魂交流,哪里像是那种几千年前的鬼,不过,要是那种隐居在深山里一直没有跟外面的游魂交流的,要是一遇到,也肯定是景罗刹这种鬼样子。
那少年安静的坐在一旁,不时用眼睛去看水法兽,他这才想到跟他打交道的是一头法兽,而他只不过是稍稍弱于这头法兽,这个想法让他很是自鸣得意。
毕竟法兽在饿鬼界的传说里可都是相当于罗刹王的水平。
可他要是知道,这法兽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恢复的话,他脸都要绿了。
虽说水法兽恢复得比云法兽、雷法兽和风法兽要好,可不代表他就完全恢复了实力。
真正要恢复到顶峰时期,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想清楚了吗?”玄飞问道。
他给了这个老家伙足足一柱香的时间,就算是想他妈在生他的时候叫了几声,都应该想出来了。
虽说活了很多年,那记忆有可能出问题,可像景罗刹这种强者,对于记忆的整理还是很不错的吧?
就不知那位基爷的整理怎么会整坏了,他是活得太多过头了。
“想到了,有一位鬼道士,我在他那里听过冶星这个名字。”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愕然。
“妈的,这里还有道士?”凌寒第一个不信。
成名篇:六道转 第二百零九章 鬼道士
鬼道士住的地方就像是一个破旧得不像话的壶子,那茅屋盖起来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壶子,真难想象这是一位道士,也是一位罗刹住的地方。
景罗刹的话打消了玄飞对于他极有可能是跌落下来的可能,或许他原来是佛门弟子,轮回成罗刹后,再转而学道?
有这样的可能吗?倒不是没有,可就玄飞所知那也是少得很了。
可他也不能判断就没有,连基爷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基爷难得的开口了,瞧着那座茅屋他开口了:“这座茅屋很特别。”
在场的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瞧着他,确实很特别,大家的眼睛没瞎,都看出来了,一个茅草屋能盖得跟个茶壶一样,那能不特别吗?
可基爷所指的并不是这个,要是基爷的话说得这样简单的话,那他就不是基爷了。
基爷平时可是惜字如金的,他连说一句话,都往往要想半天,平臣是斜四十五度角一脸忧郁的看着天空。
“这座茅屋里的人不简单。”
这话大家信,能够是罗刹又能修道的家伙,能是简单的吗?
而基爷的话更加的让大家提高了警惕,基爷能说不简单的,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罗刹级数了。
玄飞倒没感到任何不寻常的事物,他歪歪嘴说:“这地方也就是那种说想要隐居,可实际上呢,却巴不得人人都过来求他的人住的地方,这种人在人间界里就多如奴,到这里来,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人。”
樱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瞪了他一眼,他这话像是在指她呢。
她那时在审判界的东部的地方,可不也是这样吗?
可这算命师,哪个不是吊起来卖的?
随随便便的出来?那不跟普通的瞎子没什么区别了?
那凤城里她的名气,一点都不比玄飞要小,那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是个女的,而且是个极漂亮的女相师吗?
这都是一种营销手段。
樱宁上过两堂关于这种手段的夜课,她曾经还想着要是算命不能活得好的话,她就真的读个夜大的文凭出来,再想办法去做别的事。
虽说现在大学生都不值钱,那还是正规大学的,夜大的自然更不值钱了。
可她还是觉得有个文凭在身还是好的。
可那是她很久之前的想法,现在的她别说趁俩钱了,就算是想发大财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天底下除了玄飞和那风水堂的弟子外,她可不信还有什么人能强过她。
其实她对自己不够了解,玄飞都觉得她比那些风水堂的弟子要强太多了,她都能去蒙堂做教授了,那些风水堂的小子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的师承可是比风水堂的强很多的,但是在布阵上,她还差一些,那是没有办法否认的事。让她跟玄飞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及呢。
玄飞看着这茅屋,又看看景罗刹。
“我去叫他出来!”景罗刹大步往前走。
他在玄飞这些人的面前没有什么架子,那完全是因为被玄飞给震慑得怕了。
而在南部别的人眼里,可还是那位不怒自威,不苟言笑,站在那里就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强者气息的景罗刹大人啊。
他走到茅屋前还没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个扎着头发的人脸。
“您来了!找我有事吗?”
那张脸极度的谄媚,几乎就跟那抗日战争电视剧的那种伪军对着日本太君说话一样。
这鬼道士看起来也就是个二把刀,就算是又是罗刹又修道,可他还不能说是一个怎样强的修行人,或者他连半个修行人都算不上。
他穿着的那个道袍连太极都是画反了,也不知是不是他有意的,反正看起来很别扭。
“带几位朋友过来跟你聊聊。”
鬼道士忙冲玄飞他们招手打招呼:“各位,都进来吧,我这里地方小,但是大家坐坐还是成的。”
其实在外面玄飞等人就看出这个茅屋实在小得很,四法兽他们只能站在外头,玄飞凌寒阿灏凌一宁和景罗刹来到了屋子里,那鬼道士变戏法假的从床底下拉出几张小折凳,给众人坐下来了。
“上回你跟我说那个从人间界里来的那个修行人的事,你给这几位说说。”景罗刹也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变出一个茶碗来,还是热气腾腾的,捧在手里,一边砌着一边不紧不慢的说。
“是,是,我说。”鬼道士忙说,“上次那个修行人过来,也就是一两天前的事,他来问我往东部怎么走,我就跟他说了,他还给我说了一些修行上的事,大半都是他在解说,我在听,听得我都愣住了。”
看这鬼道士一脸的钦佩,玄飞心里也很佩服,冶星那张嘴也不是白扯的,他都能将咸鸭蛋能扯成了鹌鹑蛋,他本身对于修行也有着很独特的见解,那自然一开口就让这个鬼道士无比的佩服了。
他本来就是蒙堂的教授啊。
这鬼道士也不知是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才能迎到冶星这种大能,让他将修行上的难题一次性的解决了。
“我现在才知道地池原来是在脑后……”
鬼道士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亮得瞎人,想来他是想到要是突破后,实力会增进多少倍吧,可惜这些都不是玄飞他们关心的。
“他是从哪条路去东部的?还有他说了要去东部做什么吗?”凌寒问道。
鬼道士奇怪的看向他:“你们是要找他做什么?”
“我们是他的朋友,想跟他聊一聊。”阿灏嘿嘿笑着说。
他不笑还好,他这一笑,这张脸实在是有些阴险,就算是个三岁小孩,都看出你是想玩阴的了。
那鬼道士也是讲义气的人,他忙站起身说:“你们是景大人的朋友,我接待你们是应当的,但是你们想要伤害冶先生,那对不住,送人!”
大家相互看了几眼,凌一宁就微笑说:“您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曾将我绑架到审判界里……”
鬼道士瞧着她那张精致得无法形容的脸孔身段,嘟嚷道:“我要是他,我也会绑架你的……”
“你说什么?!”玄飞立刻勃然,本来还想慢慢套的。
他一跳起来,就将鬼道士的衣襟抓住,一拳直接打得他鲜血四溅。
那一排整齐的牙齿一下子就少了一半,整个人被打起直接倒在床上,整张床都塌碎了。
景罗刹的脸色微变,不论狂魂,光是这股巨力,这个家伙也太变态了些吧。
要是光吃了灵,而力魄没开的话,那也不会有这样强的量。
现在玄飞的量直接能用暴横来形容了。
他能一拳将整个这鬼道士隐居的小山打塌,何况是拆了这个茅屋。
“你,你想干什么……”鬼道士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那嘴里全是血,到处都是尘土,全是刚才那一拳打下去带出来的。
再加上他那床底实在很久没有打扫了,那里到处都是蜘蛛网,还有很多灰尘。
景罗刹还在强忍着,阿灏凌寒都跑了出去。
凌一宁捂着嘴拉着玄飞的手,帮她出气就够了,没必要真的把这鬼道士打死,还要从他的跟里问出冶星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