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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刺高的警笛声,突然响彻在这幽暗的桦树林之中,久久地回荡着。
黄教教主见凌凡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又突然听到这么多的警笛声,一声冷哼便抛下凌凡,转身朝着桦树林深外窜去。
楚天瑜忙纵身接住被丢抛过来的凌凡,将凌凡放在地上,不断地拍打着凌凡的脸叫喊道:“死淫贼!你快醒醒呀!!我不准你死!!!”楚天瑜的一声声呼喊,始终没有将凌凡唤醒,凌凡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头无力地歪倒在一旁,鼻子处的树叶却一动也不动,说明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楚天瑜不断地按压着凌凡的胸部,帮他做着人工呼吸,一次二次三次四次……仿佛只要凌凡不过来,楚天瑜就不会停止一般。
跑进桦树林的黄教教主,一步步地从树林中后退回来,只见无数的手电筒齐齐地照射在黄教教主身上。
黄教教主忙抬手遮蔽住眼睛,一股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用这么多的手电筒照我啊?”
众多的手电筒之中缓缓走出两个人影,一个是身材魁梧的方义,另一个是英姿飒爽的陈玉珍。
“徐如方,涉嫌故意杀人罪,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方义掏出一张逮捕令置在黄徐伯(黄教教主)的面前庄严地喝道。
“我想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在这里?”黄教教主装出一副失忆的样子,不停地观望着四周,道。
楚天瑜终于停止了对凌凡的心肺复苏,两行泪水已经流淌在那张秀俏的脸颊上,纵身冲向黄教教主,一个过肩摔将黄教教主摔倒在地,娇叱道:“你还装,你不是很很打吗?!跟我打呀!!!”黄教教主此时要装作徐伯,忙用双手紧捂着自己的头部,蜷缩着身子道:“姑娘,我只是一个老人家,请你下手轻点,打断我这把老骨头就再也好不了啦!”
“轻点!!方才你掐死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轻点呀!!”楚天瑜上去朝着徐伯的脸上又是一记凌厉的踢脚。
黄教教主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部,哭泣道:“我的头要碎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老人家的吗?!!”
“凌凡他死了!?”方义惊疑地望着楚天瑜,然后那一张俏丽的脸上布满着的泪水,已经无声地将答案告诉了众人。
“娘的!!你一个人竟然折损我hit——特别行动组两员大将,老子杀了你!!”方义猛地从旁边的一名小警员的手中夺过一把手枪,“砰”“砰”“砰”的三声巨响,三颗子弹突突突的钻进黄教教主的大腿上。
“啊!!”黄教教主发出一声惨痛的哀嚎声,颤抖道:“我真的没杀人,我不过是一个上了岁数的管家,怎么可能杀得旁边那个青年壮实的小伙子呢?!!”
“黄教最后一任教主——阿嚓萨姆那多·齐拉!!”一声冷冷的声音突然从桦林深处传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黄教教主全身俱是一震,很久,太久的时间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啦,甚至连自己都有些遗忘,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谁?到底是谁?!”黄教教主的眼睛再次呈现出血红色,冷冷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两道身影缓缓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老古!!”方义、陈玉珍和楚天瑜三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叫道,“你醒啦?!”
“嗯,古大叔在各位走后不久突然惊醒过来,他说他一定要参与最后的落幕呢!”林欣妍小心地搀扶着脸色仍旧惨白的古如风,站在不远处,笑嘻嘻地盯着众人道。
突然林欣妍的眼睛集中在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凌凡身上,忙将古如风扶稳后跑到凌凡的身旁,摇晃着凌凡的身体喊道:“凌凡哥哥,你醒醒呀!你这是怎么了?”
林欣妍将纤细的手指伸在凌凡的鼻处,吓的忙缩了回来,盯着凌凡惨白的脸喊道:“凌凡哥哥……死了!!”
陈玉珍忙跑过来,抱住林欣妍,眼睛也瞬间变得湿润起来,道:“欣妍,不怕,凌凡他没有死,不过是晕过去而已。”
林欣妍拍打着陈玉珍的肩膀,伏在上面哭道:“你骗人,晕过去的人怎么会没有呼吸呢!!”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黄教教主盯着面前这个穿着星云道袍、长发飘飘的中年男子吼道。
“阴阳师古如风!”古如风冷冷地盯着黄教教主道,“你自己了断吧,你本不该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不要再留恋凡间啦!”
“不!!!”黄教教主惊恐地后退着,血红的眼睛盯着众人道:“我是神!是神啊!你们这些卑微的人类竟想将神杀死!!哈哈哈哈!休想!!”
墨黑的夜空只剩下黄教教主一个人在仰头大笑,残厉的笑声回荡在桦树林中。
“你不是神,你不过是一个杀人凶手而已,而杀了人的人只有一个结局——死刑!!”熟悉的声音突然凭空响起,这种声音在楚天瑜的心头顿时一震,楚天瑜忙转头看向那个早已不忍回望的地方,果然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挽着一抹邪邪的笑,旁边的林欣妍和陈玉珍则是不断地抹着欢喜的眼泪。
凌凡冲着楚天瑜笑道:“刚才真是谢谢你的心肺得苏,要不是你,我怕早已断气了,嘿嘿,我身无分文,无以为报,看来只能以身相许啦,哈哈哈哈。”
楚天瑜没想到凌凡竟然能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本以为他会像凌枫一样永远地离开自己,却没想到他竟然活了,而且还是自己将他救活了。长久以来,楚天瑜在凌枫身上烙下的悔恨顿时一扫而空,她如一阵风般扑在凌凡的怀中,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痛痛快快地哭着。
凌凡抚摸着楚天瑜的秀发,转身盯着黄教教主,笑道:“什么黄教教主什么徐伯,一切都是骗局,在我的眼中,你不过是一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人,我才不管你是谁,只要是夺走过无辜人性命的人,那他就犯了死刑,不可饶恕。”
凌凡的眼睛激射出凌厉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徐伯,正义的力量永远都是强大的,无论什么时候。
“啊……”徐伯发出一声怒吼,挥舞着双手扑向凌凡。
“死刑”两个字如同晴天怒雷一般直接劈向徐伯。
徐伯顿时恼羞成怒,挥舞着双手猛地朝着凌凡扑了过来。
瞬间,无数的子弹雨水一般一齐扫向徐伯,强大的冲击力将徐伯掀倒在那个白圈之中,那个他自已画出的六芒星阵中,刹那间熊熊的烈火将徐伯整个吞噬,惨烈的叫喊声划破整个夜空,久久地回荡着。
陈玉珍忙将林欣妍的耳朵死死地捂紧。
凌凡将楚天瑜抱在怀中,冷冷地望着那个在火堆中不断滚爬的人。
古如风缓缓地从背后拿出一样东西——那个西藏人骨号角,挥手便将它一齐丢进烈火中,冷道:“将它也拿走了,它是你的东西,不属于人间的东西。”
熊熊的烈火瞬间将人骨号角化为白灰,一切不祥之物在烈火之中全部化为无。
古如风转过身望着凌凡笑道:“哎,小子,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凌凡嘴角仍然是一抹邪邪的笑,望着古如风:“当然,去我家吃面条,自备调料。”
哈哈哈哈……
畅快淋漓的笑声顿时充溢在黑暗的桦树林中,桦树叶仿佛也被感染般,轻轻地舞动起来,所有的黑暗都已经结束,死去的人的灵魂终于可以安息。
尾声
尾声
(一)
处理完“赤鬼分尸截肢”案件后,凌凡去了趟刘天琳父子的新家,却发现他们现住在一间简陋的单元房里□天琳告诉凌凡,自从他知道父亲当年所做下的错事后,便商量将千万家产全部捐献给了西部贫困地区和消工程,消这些钱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样也能减轻些内心的不安,也算是对当年所犯下的过错赎罪吧。
然后刘天琳父子俩邀请凌凡在家吃饭再次,凌凡婉言谢绝,在回来的路上,感慨万千,钱原来也不是万能的,至少比起生命,它是一文不值。
(二)
郊外一座破旧的仓库,一股明亮的光线一间窗户透射出来,将周围的黑暗映的通明。
客厅里围着茶几坐着四个人,分别是方义、凌凡、陈玉珍和古如风,小丫头林欣妍和楚天瑜都已经太累,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起来。
陈玉珍在一遍又一遍地修改着那个该死的“赤鬼分尸截肢案”,不时咬着笔杆。古如风则是皱着眉头望着头顶上的水晶灯,幻想着它就是一个真的稀世珍宝。而凌凡则是盘腿坐在沙发,一手顶着下巴,一只则靠在膝盖上翻转着一支笔,也是微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样。方义则是抽着烟,不时抬头望着面前的三人,然后再抽口烟,脸上却是一副喜滋滋的样子。
陈玉珍终于展开了眉头,拿起那份“赤鬼分尸截肢案”的档案,向方义朗声报告道:“主犯徐如方,人称徐伯,已承认教唆杀人等多项控罪;从犯冯玉芳、橱林、张胖子亦对杀人及袭警等事实供认不讳。老大,你看这样开头还行吧,对了,刘振海怎么处置?”
“还行,至于刘振海吗,你的意见呢?”方义反问道。
“当年刘振海犯下过错,虽然不可饶恕,但念他有悔改之心,而且他也决定将其所有财产一并捐赠给西部贫困地区,也算是一种恕罪吧,我看就放他一马吧,至少他没有杀人直接杀人。”陈玉珍看着记录道。
“嗯,给他留下案底,如果今后他要是再犯案,绝不饶恕。”方义冷声喝道。
“是!老大!”陈玉珍立正道。
方义看着凌凡久久没有说话,望着凌凡问道:“凌凡,你想什么呢?”
凌凡缓缓地抬起头盯着楚天方义,道:“我哥哥不是他们杀死的,橱林告诉我,他们根本就没有杀死我哥哥,他们只是想拿到我手中的那本备忘录,并没有杀死我哥哥。”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他们,那还有谁要杀你凌枫呢?”陈玉珍惊疑地问道。
“所以我本打算自这件事结束之后就回学校好好的念书,争取考上一个好的医学院,但现在看来的我想法又要破灭了,只要我一天不查哥哥死亡的真相,我就绝不会罢手。”凌凡手上猛然间一使劲,顿时将手中的笔捏断成两截。
凌凡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钵窗前,面色凝重地望着窗外:淡淡的茉莉花香……
夜色渐渐的深了下来,黑暗之中却又不知有多少阴谋在秘密地实施着,狂妄地撕伸着残酷的触手,凌凡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现在的心思只有一个:查出哥哥凌枫死亡的真相,只要敢挡在他前面的东西,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斩杀!
引子
引子
五月二十日,夜晚,无月,无星。
此时的天气已近临初夏。白天的青山市如同罩在太上老君的火炉里一样酷热,而到了夜晚,整个青山市却却清凉异常,仿佛进入一个开封的冷窟一般。
夜色已深,一幢幢楼房的窗子渐渐熄灭了灯,却仍有一些窗户固执地发出明亮的光芒,如同黑色夜幕下的点点繁星,这些明亮窗户的后面就是都市里生活的另一群人,人称夜猫族。在这一扇扇透露出白炽灯明亮的光线的窗子里,却有一扇窗子发出昏暗的光线。
室内的时钟滴答滴答永不知疲倦地走着,红色的指针已经指向二十三点二十五分。
一杯咖啡摆在电脑旁,此时却早已没有了热气,凉的已经凝固成一团的样子,银色的汤匙静静地贴在杯旁。
胡明此时正端坐在电脑旁,他的电脑屏幕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