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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跑了上哪儿找去。咱在明,人家在暗,只能防范着了。窦彪也说道。
嗯,怎么防范?道童问道。
八卦未回
我想想啊,师傅教给咱们好多办法,哪个合用呢…… 窦彪在那儿冥思苦想时,突然看见了道童手里拿的铜镜和铜剑,灵光一闪。
有了。
怎么说?
师傅曾说过,八卦镜可以辟邪镇宅,对这些阴气凝重的东西起抵御作用。我们弄个八卦镜挂在窗口好了。
对呀,我手里就拿着呢,还到处找,咱就把这个挂在窗子上好了。道童兴奋的建议道。
不行,师傅说了,这铜剑和铜镜是你我的护身法器,如果挂在家里,咱们就没有办法接受保护了。窦彪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呀,叔叔?道童也犯难了。要是真把这铜镜和铜剑挂家里,自己也说不上会在什么地方被那些家伙请了去。
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去卖铜镜的地方,买个八卦镜回来,再用师傅教的方法,做点法,而后挂上就行了。今晚咱们有铜剑和铜镜,估计那些朋友不会怎么样。窦彪怕嘴上挂着鬼怪之类的词汇太多,招惹了那些东西,用了十分阳性的“朋友”作称呼。
好,就这么办。那晚上把铜镜挂妈妈的房间,铜剑挂咱们的房间。
嗯。
不,我还是怕,一个人太恐怖了。道童妈还是不放心,看来那人脸突然的出现,给她吓坏了。
那怎么办?道童问。
这样吧,道童,你跟妈妈睡一个房间吧。窦彪建议道,尽管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想那个与道童妈睡一个房间的是自己。但每次想到道童爸,就觉得自惭形秽,对不起哥们儿。所以这想法就一直没有实践。
那……那好吧。道童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一想窦彪一个大男人,和妈妈没任何血缘关系,要是同居一个屋檐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窦彪把铜镜放在道童妈房间的窗台上,自己则抱着道童的铜剑入睡。这一夜无事。第二天窦彪一个人去了殡仪馆上班,给道童请了假。道童本来不想呆在家里,但窦彪执意让他一个人在家。道童一想到昨天的惊险场面,也只好答应下来。道童妈还是去忙自己的活。这一整天,只有道童一个人在家呆着。中午的时候,道童到厨房找了找,发现没什么好吃的。这怎么办呢?总不能饿着吧。
他从厨房的窗子望出去,一看外面阳光明媚,心想这大白天的,又值正午,阳气旺盛,量那些牛鬼蛇神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就决定出去买点吃回来。
他出去的时候,没带铜剑。他想买东西也花不了多少时间,阳光那么好,不会有什么事儿。到了小区门口,在门口附近的超市里寻找熟食,当他在放火腿肠等食品的地方,看见了一只袋装红烧猪手,顿时口水直流。忍不住就拿了那个,又拿了些其他的小菜,买了一小瓶二锅头,付了钱回家了。
等回到家,饥肠辘辘的道童着急忙慌的打开塑料袋,刚想拿那猪手准备大吃,却惊呆了。
诡异的超市
让道童吃惊不已的是,袋子里的猪手不翼而飞,却又凭空多了个粗壮的火腿。妈的,这怎么回事儿?难道中午这么大的太阳,那些杂碎还敢来调我的包?不能啊,除非这些家伙不要命了。可这猪手哪里去了呢?
会不会是收钱的搞错了?有可能。道童赶紧拎着塑料袋,快速的回到那个超市,找那个营业员算账。当他进到那个店里的时候,又是吃了一惊。奶奶的,里面的两个营业员居然都没见过。难道我来错店了?道童有些吃不准,赶紧从店里退出来,抬头仔细看了看超市的门匾,没错啊。这就奇了。这么一会儿,怎么刚才给我结账的营业员就不见了呢。
靠,既然是同一家店,管他是谁呢,先给我的东西换回来再说。道童想到这儿,又进了店里。
小姐,我的东西您给搞错了,我要的是猪手,你们给弄成火腿了。道童尽量和气的说话,但语气还是很生硬,这让爷跑一趟腿儿的气儿还没理顺呢。
猪手?是从我们这儿买的么?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服务员回答道,那一脸的青春痘,一看就知道生活不和谐。
怎么就不是呢,你看看,袋子还是你们这儿的呢。道童拎着袋子,就给放到了柜台上。那营业员拿过来看了看,没问题。
你说什么来着?那营业员又问道童。
我刚才来买猪手,你们弄错了,给装的火腿。
猪手?先生你搞错了吧,我们这儿从来不卖猪手的。
什么?这么说你是说我胡说八道喽?我明明刚才在你们这拿了猪手来结账,怎么就给换成火腿了呢?道童气的鼻孔直冒烟,恨不得把房子给点了。
先生,谁给您结的帐?我们这儿真没卖过猪手。那营业员仿佛很冤。
我找给你看。道童说着,又到了刚才他拿猪手的地儿,找了半天,却一个猪手也没找着,那摆着一堆火腿。
你们什么意思?怎么都给换掉了呢?就是找我茬儿是不是?道童来气了,真想拿着火腿给那俩服务员一通暴打。奶奶的,老子吃个猪手也那么麻烦。
真没换啊,我们一直不卖猪手,不信你到周围的人家打听打听,谁也没从这买过猪手啊。
道童看那俩服务员的样儿,不像是在撒谎。
那刚才那个服务员去哪里了?让她过来我问问怎么回事。道童一想跟这俩说不明白,还是得找当事人。
刚才?你多久之前来的?
十分钟吧。
刚才就我们俩啊。
你们俩?
那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们俩呢?
刚才确实就我们俩。我们从早上八点上班,一直到四点才能下班,中间没换过人啊。
那就奇了怪了。你们刚才有离开这儿么?
额……刚才我去了趟卫生间。另外一个营业员说。
靠,那就对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这么说还有另外一个,她去哪里了?
真没,你别吓唬我们两个啊,什么还有另外一个?大白天的不会见鬼了吧。
一说到见鬼,道童心里咯噔一下。靠,不是吧,大白天的也行? 道童生怕剩下的食品也有问题,赶紧一股脑儿的拿出来,递给营业员。
你们帮我看看,这些东西有问题没。
那两个营业员拿过来商品仔细的看了半天,而后摇摇头,又都给装回去了。
没事了,那麻烦你们了。道童最后说了句人话,拎着东西又回去了。
回到家,他还不放心那火腿,从上面切下一块,扔给狗狗,那大狗凑过来,闻了闻,没吃。后来的那只狗已经长大,但个头上比原来的大狗略小。它摇着尾巴凑过来,闻了闻,而后叼在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很快就咽了下去。吃完后看着道童。
道童一看能吃,就不舍得给它们吃了。于是打开酒瓶,大吃大喝起来。这火腿虽然味道比猪手差许多,但凑合一顿中饭还是没问题的。道童很快酒酣耳热,将那些食物一扫而空。馋的那两只狗,绕着道童呜呜的叫了好几圈,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这道童吃饱了,困意袭来,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那两只大狗本来想着好吃的,可一点儿没得到,只好到自己的食盆里凑合了点,也趴在客厅里呼呼起来。
大狗离奇死亡
道童正呼呼睡的香甜,突然被一阵的狗吠叫醒了。奶奶的,这大下午的,叫什么叫。道童迷糊着睁开眼睛,吼了嗓子。
那狗听到了道童的吼叫,停顿了一下,又呜呜的叫起来。道童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叫唤的是那只吃了火腿的小狗。而那只大狗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的很沉。
靠,看老子醒了也不消停点,还叫什么叫。道童又吼了一嗓子。那狗没有停,依旧冲着道童呜呜的叫。这让道童摸不着头脑。以前没这样过啊,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说那火腿吃的有问题?不能啊,要是有问题,也应该我吃了不舒服啊。那是怎么了呢?难道说有什么阴物在附近活动?不像啊,这下午的阳光还很强烈,不至于吧。而且更让人觉得奇http://www。345wx。com怪的是,为什么只是一只小狗叫,那大狗怎么不叫呢?
道童的意识逐步的恢复了正常,仔细看了看那只趴在地上睡觉的大狗,这才发现这狗和平时睡觉的样子不同:平时都是脑袋放在爪子中间趴着睡,今天仿佛很放松,平躺着,一动不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道童的心。
道童伸腿用脚碰了碰那只大狗,没反应,又使劲儿碰了碰,还是没反应。怎么睡得这么死?道童从沙发上一骨碌下来,用手推了大狗一下,身子僵硬的随着推力动了一下。道童觉得不对,赶紧试了试大狗的鼻息,居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呼吸。
啊?大狗死了?
道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抱起大狗晃了半天,依旧死气沉沉。那只小狗依旧在呜呜的哀鸣,为自己的伙伴送行。
怎么就死了呢?中午还好好的呢。道童抱着僵硬的大狗,懵了好半天。那小狗一直在他身边呜呜的叫着,十分悲切,弄的道童也肝肠寸断。
在那苦闷了好半天,道童也想不出这狗是怎么死的。难道说是那些死鬼袭击了大狗?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怕,最后实在是顶不住心里上的恐惧,给窦彪打了电话。那窦彪刚收拾停当一个死尸,就接到了道童的电话,一听说大狗死了,心里也咯噔一下子。
这些年遭遇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要是没有大狗保驾护航,可能早就跟随着那帮人的路,到这殡仪馆排队等着别人给化妆了。窦彪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道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这让窦彪紧张不已。看来这次真的惹怒了上苍。
他不敢掉以轻心,赶紧向领导请了假,匆匆忙忙赶回家。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怎么了道童,那狗怎么死了? 窦彪进门就问。
我也不知道,中午吃完饭,睡了一觉,听着那小狗叫,醒来一看,大狗就死了。道童说着,眼泪汪汪,终于找到宽厚的肩膀,可以撒娇了。虽然他已经长成大男人了,但在窦彪面前,他始终觉得还是像小时候那样。
别哭哭啼啼的,现在重要的是得找到狗的死因。要是死的太蹊跷了,可能危险就大了。
什么危险?窦彪这句话,让道童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惹下的祸,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何种报应。
如果这王八蛋能把狗给收拾了,那收拾咱们就太容易了。现在的问题是,这狗到底是怎么死的。咱们不能没有任何证据就说狗是被它们收了,那样的话,没被整死,也吓死了。
是啊,叔叔,我也是想不明白。中午还看见狗吃了食。
吃了食?吃的什么?
就是狗食盆里的啊。
我看看。窦彪在客厅的东北角,找到那狗食盆,仔细看了看,没问题。
你确定两只狗都过来吃了?
嗯,肯定。
那怎么会只是大狗死了呢?肯定不是狗食的事儿。一定有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狗死的。
可那是什么呢?
想不出。这事儿怎么越想还越恐怖呢。难道和那人脸有关?窦彪突然想起了昨晚趴在窗子上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