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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彪一高兴,摸索着走的速度稍微快了点,暂时忘记了数脚下的步数了。道童不敢怠慢,一手搀着妈妈,颤颤巍巍的跟着窦彪往前走。那小狗忽快忽慢,在他们前后左右穿梭。
不知道走出有多远,当窦彪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数走了多少步的时候,那咔咔的声响消失了。窦彪不由得站住了身形,心想这王八蛋又打什么主意呢。道童没注意到窦彪停下了,还继续往前走,直到撞在窦彪后背上,才赶紧停下来。
出路在何方
怎么了,叔叔?
声音没了。你数没数走了多少步?
啊?叔叔你没数啊?
我……我刚一兴奋,给忘了。
糟了,我还以为你数了,我就没数。
靠,怕什么来什么。你们先别动地方,我看看周围都哪些方向的路是通的。如果有拐弯的地方,咱就拐拐看。咱们刚走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说着,窦彪探了探左右,发现右边是通的。又往前走了两步,探了探,却发现前面是石壁。只好退回来说前面不通了,右边是通的,我们往右拐吧。
说着,窦彪前面带路,摸索着右前方走去。走了没几步,窦彪突然感到脚下一空,身子在空中挣扎了一下,才恢复了平衡。而身体落地的地方,好像比一步之前的地方低了一块。
停,这块有问题。窦彪恢复了平衡,赶紧喊道。
怎么了?道童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妈妈停下了。
这块好像比刚刚那地方低一块,闪了我一下子。
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儿?咱们不是走错了吧? 道童印象中走进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平的。
我觉得也是。咱们还真可能走错了。窦彪现在心里也没底了。按说走的没错,但脚下的感觉告诉他们,这路确实有问题。
那怎么办?
继续往前走。
啊?那岂不是越错越严重啊。
没办法,咱们现在就是再往回走,也是错。现在的问题是,咱们继续坚持这个方向,可能就走出去了。没准脚下这个不平的地方,咱来的时候没踩到,就没感觉。现在踩到了,反倒怀疑起来了。哎,这黑乎乎的山洞,没个手电筒就是他娘的难受。你们当心点,来,把手给我。
窦彪说着,把道童和道童妈一个接一个的接下来,而后接着摸索着向前走,依旧是窦彪带路。刚走了没几步,窦彪又闪了一下子,这次差点摔倒。
操,怎么又低了一截!窦彪都骂上了。他现在一千个一万个确定,这路是走错了。道童听窦彪这么一说,又站住了。
叔叔,要不咱还是往回走吧。道童感觉自己有些尿意,也很想大便,仿佛有一种接近崩溃的感觉。
嗯,要不咱往回走走试试?窦彪现在也不敢逞强了。再往下走,会不会就是地狱了?他不敢往那条路上想。以前看过的故事书上,经常会遇到在洞里往下走,走了一定的距离,就到了阴朝地府,那里有无数的恶鬼等着你。
好,现在我带队。道童一听,赶紧后队变前队,拿着棍子试探着道路。可他试探了半天,也没动地方。后面的窦彪上了一节,已经走到道童身边了。
你怎么不走?
叔叔,这后面怎么没路了啊?道童声音里带着哭腔,很不像一个年轻气盛的汉子。
叔叔,那是什么花儿
窦彪上前拿棍子探了探,果然如道童所说,心里一凉,他娘的,看来就是想让老子下地狱啊。行啊,既然退路不通,它让咱走哪儿就走哪儿吧,看它能把老子怎么样。
窦彪想到这儿,一种悲壮的情感涌上心头。我窦彪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今天被这王八蛋围上了,豁出去了。
道童,既然没退路,咱就往能走的地方走,看有什么幺蛾子。窦彪沉声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道童不甘心的又探了探回去的路,转过身,站在窦彪身后,准备跟着窦彪。道童妈叹口气,说命啊,就不再做声了。
窦彪试探着往下走。现在他也不数多少步了,已经没的退路,数多少步都没用了。也不知道往下走了多少个台阶,突然有一种叮咚的水声从下面很远处飘过来。难道有水?地下水?窦彪一听见这声音,又来了神。
道童,你听见没,下面有水声。窦彪兴奋的说。
听见了,好像是有水。是不是有水就有出去的办法?道童高兴的问。
应该是。我们顺着水流的方向,总会找到出去的路。窦彪说着,加快了脚步。道童听着窦彪走路的声音,也赶紧加速,生怕掉了队。道童妈和狗狗也紧紧的跟着。
可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感觉那水声近了些。
叔叔,听起来很近,怎么走起来那么远?道童抱怨道。
就是,不会是又他娘的搞什么鬼吧?不管那么多,一定要看个究竟。窦彪不断的给自己打强心剂。他真不知道一旦信念丧失了,还能不能走出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道童渐渐的可以影影焯焯的看到窦彪的身影了。这可乐坏了他。看到身影就意味着有了光了。在漆黑的地方遇见光,就等于在死亡的海洋里望见了海港,那种生机已经随波荡漾过来了。
叔叔,我能看到你了。
是啊?我现在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路了,胜利在望了,大家再加把劲儿。窦彪的脚步更快了,不多时,他们便下到一块不大的空地。这空地也说不上哪里来的光,可以让他们分明的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他们现在站在一个大约篮球场大小的洞中空地,高度最高处足有三丈,他们站的地方略低,越往里越高。靠在最里面的地方,有一个大约三米见方的天然池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水。令他们惊奇的是,池子里居然有两株鲜红鲜红的植物,更让他们惊奇的是,一株只有叶子,一株只有花儿,尽管不同,却同样的妖艳无比,散发出迷离的香气。
叔叔,那是什么花儿? 道童惊异的指着那两株植物,说话间便要往那个方向走过去。
生死彼岸花
站住别动。窦彪吼道,吓了道童和道童妈一跳。
他窦叔,那花草有什么问题,对吧?道童妈小心的问。
在这深洞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还没有烛火,还很明亮,这水里居然还怒放着大红花,你们不觉得很蹊跷么? 窦彪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是啊,叔叔,我也觉得很奇http://www。345wx。com怪,所以想过去看看那是什么花儿。道童就坡下驴。
这花我好像从以前的书里看到过介绍,这两株应该是同一种花儿。窦彪推测道。
那怎么同样生在一个池子里,有的开花有的只长叶子呢?道童妈看着花很迷惑。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道童妈这无意的一句话,突然让窦彪想起点什么来。
有花便无叶,生叶便无花,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幽灵之花?窦彪自言自语。
叔叔,什么是幽灵之花?道童迷茫的看着窦彪。
幽灵之花,据书上说,也叫彼岸花,是生长在黄泉路上的唯一花朵。据说是生长在忘川附近。这种花长叶的只长叶,开花的只开花,叶子和花不同时出现在同一株上。人死后,灵魂在去黄泉的路上遇到这种花,就是到了忘川。如果度过忘川,便忘记了前世的一切,跟喝了孟婆汤一样,再转世为人的时候,便什么都不记得了。窦彪幽幽的说道,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啊?叔叔,你说什么?道童惊叫了起来,吓得道童妈和窦彪不轻快。
你小子又一惊一乍的干啥?想吓死谁啊?窦彪不满的说。
叔叔,不是我一惊一乍,你刚刚是不是说彼岸花是长在黄泉路上的?
是啊,怎么了?
哎呀,叔叔,你现在怎么这么笨啊,如果是生长在黄泉路上的,那咱们岂不是走在去黄泉的路上啊,难不成咱们几个都成了小鬼儿了?
道童还没说完,窦彪心里就是一紧,对啊,我怎么就忘了这个茬儿啊,难道我们死了?
别瞎说,咱们没死过啊。窦彪嘴上还装的很硬气。
道童妈也说孩子别瞎说,备不住是认错花了呢。
是啊,我也觉得咱们没死过,可你说这花只长在黄泉路上,难道说咱们离地府不远了?道童还是非http://87book。com常紧张,仿佛将死。
难道我认错了?窦彪也有点怀疑起来。如果真的是彼岸花,那岂不是自己已经死了。既然没死过,就不该是。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别动,如果有什么不对,先往后撤。窦彪说着,慢慢的走到空地上,向着那池子走去。
叔叔,你要当心。我眼皮跳了。道童紧张的不行,仿佛靠近那邪恶之花的是自己。
窦彪一听道童眼皮跳了,心一动,脚下不自主的停下了。定了定神儿,又抬起脚,缓缓的向池子靠近。当窦彪走到离池子只有一步的距离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两株所谓的彼岸花开始舞动起来:时而分向两边,时而向中央靠在一起,倏尔又前后相错。这突然的动静,给窦彪吓了一跳,赶紧停下了,站在那儿,死死的盯着两株怪异的花草,生怕从后面蹦出个什么鬼魅来。窦彪刚停住身,那花儿好像也发现了窦彪停下了,也都停下来,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仿佛与窦彪对决。这让窦彪禁不住的紧张起来。
看来这花儿果然非同寻常,居然像人一样,可以感知周围的生命运动。窦彪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看花儿中没有什么鬼魅跳出来攻击,便抬脚想再凑近看看。没想到那脚刚抬起来,两朵花又舞动起来,吓得窦彪赶紧收回了脚,放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它们。那两朵花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这怎么回事?难道它们能看到我?我再试试。
窦彪的好奇心上来了,又抬起脚来,但这次是佯装要向前迈脚,并没真的迈过去。果然,那两朵花又如期舞动起来。窦彪又撤回脚,而后再出脚,再撤回……如此反复了几次,每次抬脚花都会舞动,站住,那花儿就平静。窦彪发现了这个规律,欣喜若狂。心想这花儿不管是不是他娘的彼岸花,总归还是没人聪明。我倒要再进一步站住,看你怎么样。
想到这儿,窦彪便快速抬脚进了一步,后脚马上跟过去,立住。他刚抬脚的时候,那花儿便开始舞动,脚向前落下,后脚又提起来,那花儿舞动的更狂热了。当他两只脚在池子边立定的时候,池子里的两朵花突然同时伏在水面上不动了。窦彪心下一惊,心想这他娘的怎么不站着了?
狂吠的小狗
叔叔,小心,你看那后面的石壁。站在后面的道童看的真切,不禁为窦彪捏了把汗。只见那两朵幽灵之花倒扶在水面之后,一阵子哗啦啦的水声过后,池子后方的石壁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魔力,向两边开裂,出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窦彪站在那儿,也看到了这个变故,心里咯噔咯噔的,不敢大意,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裂缝,时刻准备着战斗,看有什么鬼怪会从那裂缝里蹿出来。
令他失望的是,做好了战斗准备,却没有等来任何鬼怪,只有阵阵的阴风向他吹来。这风着实有点凉,他打了几个寒战。奶奶的,还挺冷啊。窦彪心想,既然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