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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鬼在我们的冲撞下乱了方寸,他们不知道是谁撞了他们,自己竟然打了起来,高声的叫骂声响成了一片:“臭小子,平时就让着你,这会儿又来撞我,看我不披了你的鬼皮。”
我看着陶博士会意的笑了,又低声的告诉陶博士辰子没跟上,我们必须再回去把他找来。
这会儿陶博士似乎也有了信心,接着转身又向回横冲直撞的撞了过过去,找到了辰子,这时辰子抱着头蹲在地下,地下湿了一大片。我们两人拉起辰子,拉着往外撞去。
看来鬼也不都是笨家伙,终于有一个鬼明白了什么似的,大声叫着,“恐怕是校长让抓的那三个臭小子施了隐身术来撞咱们,这会儿咱们先乱了方角,就会误了校长的事的。”
听了这话我们三人心里又都是一惊,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撞出去。陶博士不敢走直线,来回来去的拐着弯儿,在群鬼里撞着,我拉着辰子紧紧的跟了上去。那鬼虽已明白是我们三人有横冲直撞,却看不到我们真是东抓西挠的,总也捕不到我们甚至是无奈。
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甘老师已经又恢复了常态,她来到教学楼外面,看着群鬼乱捕却也抓不到我们,忙下令到,以现在被撞的那人为中心,层层包围起来,我看这三个坏蛋能否跑出我的手心。
经甘鬼这样一指挥,群鬼再也不是群鬼无魁乱作了一团,一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过来,这会儿我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水泄不通。别说是我们三个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有一定的体积占有一定空间的人了,就算是那占不了多少空间的蚂蚁恐怖也难从这群鬼的包围中逃出呀。
“怎么办博士?”我低低的问着,我不知道他能否听到我的声音,我感觉我的声音被深深的淹没到了群鬼的鬼叫声中了。
“看来唯一的方法是顿地术了,这咒语是我学过的,只是没用过,听说这东西耗费的体能太大,一般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用这顿地术的,更何况现在我还必须带走你们,我不知道能有多少成功的把握。”虽在群鬼的叫喊声中,我却不知这博士用了什么方法,把他的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中。我沉默着没有说话,辰子吓得哆嗦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群鬼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了,我们随时都有被捉的可能……
“博士把你的顿地术咒语告诉我们,我们大家一起来,也许能减轻一些你的负担。现在也只能冒险一试了,大不了是一死……”我仍用极低的声音说着,生怕被鬼听了去,我希望博士能听到我的话。
“好就这样,我用心传法把咒语传给你们,然后我说一二三,咱们一起在心里默念。”
陶博士说完,不知怎么了马上脑中出现了一串奇怪的文字,在脑里跳动着,跳了大约有五秒中,“嚓”的一闪仿佛溶入了脑细胞中,牢牢的刻在了脑中,一阵头昏目眩的,身体也跟着晃了几晃,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一二三”我们随着博士一起读起了那奇怪的咒语,只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也听不到那群鬼乱叫了。心里憋闷得要命,似有什么重物压在胸上一样,呼吸已经变得非常的急促,四枝又痛又软,我对自己说,“完了,我死了”这种感觉一定是死前的征照。渐渐的我昏迷了过去,但我的潜意识里仍在告诫着自己,“让我永恒的死吧,千万别让我做孤魂野鬼,千万别让我做鬼奴……”
养鬼日记:奇怪的父子
时间并没有因为我的昏迷而停止,它却在我的弥留中悄悄的流逝着。我渴望生的欲望在与死神拚博;我那份对生命的留恋,使我不肯再向死亡迈进半步。我努力的,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了双眼。我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躺在一张床上。
“你醒了,真不容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遇见我家蛋蛋,你死定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这是哪儿?”我艰难的说着这几句话,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了说话竟然是如此的耗费体力。
“这是簋村,整个村子只有我们父子两人。”
“我的那两个同伴呢?”我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看着这中年男人,我真的害怕我们三人从此分散或者有谁出了意外。
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很平淡,我心里也踏实了一些,“那个看上去大一点的孩子,没什么事,我给他灌了一些药汤他便醒了,他说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办完事情再来找你们。和你一般大的那个孩子,现在还没醒来,不过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那中年男了说完站了起来,从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只有了裂口儿的碗,递给了我,“喝吧,喝了这汤,你会觉得身上爽快一些的。”
“谢谢大伯。”我接过了那破碗,转了几圈,找到一处破口较少的地方,才敢下口喝汤。
“怎么你叫我大伯?”中年男人的话,使我心里很是奇怪,我抬起了头看着他,他脸上露着不解的微笑,似乎他真的不明白,他怎么会是大伯。可我心里恐怕比他还不明白,
依他这样的年龄叫他大伯有什么不对吗?我看着那男人,等着他继续说什么,或再问些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问也没对我说。只向外喊了一声“蛋蛋,把你做好的鸡蛋汤拿来,客人醒了,给他吃些东西吧!”
“嗯”随着声音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了进来,“请用吧!”白嫩的小手捧着一只破旧的粗瓷大碗,向我递了过来。
这会我还真的饿了,接过了那粗碗大碗,“谢谢小弟弟!”
那男孩听了这话,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二蛋,你看他叫我小弟弟。”
那中年男人接着也捧腹大笑了起来。
这父子俩真的给我搞昏了,儿子不管父亲叫爹却叫“二蛋。”十岁的小男孩,我叫个小弟弟又有什么错?哪里值得他这般的大笑。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我不叫你小弟弟又该叫什么?你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吗?”
那男孩仍在捧腹大笑,“小弟弟就小弟弟吧,随你爱什么就叫什么吧。”
这会儿我心里更觉得奇怪了,不过人家并不理解释什么,也只好做罢。喝了二蛋的汤,又吃了蛋蛋的鸡蛋汤,身上有了些力气,站了起来,环视着这又破又黑的房屋,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样不堪入目的家,不堪入目的房子。
在这黑乎乎的墙壁上有两处很是奇怪,他们分别用两块白布帘遮盖着,那白布竟然是一尘不染,不知下面掩藏着什么珍贵的东西。我好奇的走了过去,想掀起那布帘看看,可手刚触到那白布,还没有掀起,那蛋蛋忙说道:“小家伙,别动那里。”
我转过头来看着蛋蛋,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竟然管我叫“小家伙”让我心里好生的不服气。我缩回了拉布帘的手,看着蛋蛋,“我是小家伙吗?”
那蛋蛋又是一阵笑,“我说过,你爱怎样叫我就怎样叫,那么我爱怎样叫你,当然也可以呀!”他脸上挡不住的稚气,活脱脱一个玩疲的孩子。
“好吧,好吧。”在他家里我怎好与他去争辩什么呢,只又说道:“带我去看看,我那兄弟好吗?”
“这可以。”说完蛋蛋带着我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里,那房间同样的黑,同样的破烂不堪,在这破屋的东墙边放着一张木床,床上躺着辰子,我快走了两步上前叫道:“辰子,辰子!”
我不知道是我的呼唤把弥留中的辰子唤了回来,还是我的呼唤唤醒了沉睡中的辰子,辰子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嘴里含乎不清的说道:“好累,好累!”
我又推了辰子两下“辰子,辰子!”
辰子终于醒来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到这来的。”
没容我回答,那蛋蛋抢先说道:“这是我家,我在荒野地里看到了你们三个人,就把你们弄回家了。你醒了我去给你拿药,拿蛋汤。”说完他走了出去,在院子里喊了一声“二蛋,这屋里的客人也醒了,你把药给端来一碗。”
不大功夫父子俩人又给辰子送来了药和汤。
辰子用过了药和汤后,我们一起来到了院子里,真的希望陶博士能早些来接我们,也好商议下一步的对策。
我们在院子里遛达着,无意中我看到了那蛋蛋烧火的柴灶处,有半张没烧完的报纸,上面清楚的写着“鬼报”两个了。也许因为我是养鬼徒的原因,对于一切关于鬼的事情都特别的留意,我走过去,拿起了那报纸,报纸是月日出版的,其中有一条消息使我大为震惊,“推磨坊中学,群鬼威逼,三名学生逃离校园”。我的心里“咯噔噔”的一下子,“鬼报”我从未听说过的报刊,且还写的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莫非这蛋蛋和二蛋也是养鬼徒。我拿着报纸,走到了蛋蛋面前,“小弟弟,我对这报也很有兴趣,只是不知道如何订阅。”
那蛋蛋看了一眼报纸,“这是我在街上捡的,我怎么知道如何订阅呢?”
蛋蛋的话不知道该相信好,还是不相信才对。不过我知道了一点,推磨中学不是唯一的与鬼打交道的地方,在这世界上与鬼打交道的人还有很多,甚至养鬼徒们有自己的新闻机构,有自己的报刊。
养鬼日记:夜入推磨坊
蛋蛋和二蛋虽说让我觉得是一对怪人,但对我和辰子也当真的不错。我们和他们在一起吃喝不分,不拘礼缚,很是自在。甚至我觉得一辈子这样与世无争的过下去,也可以说是神仙的生活了。
晚上,天黑了,陶博士匆匆的跑了回来,我和辰子由不得一阵欣喜,毕竟我和辰子没经过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世面,陶博士他经得多见得广,自然是我们的主心骨了。我刚要问博士一个人跑到那里去了?话未出口,陶博士却先开口了,“快走,我们还有急事要做,不能耽误了。”
我看了看二蛋和蛋蛋,想向他们辞个行,又是没容我说话,那蛋蛋跑了过来,笑嘻嘻的笑说道:“小家伙们,去哪呀!天黑会遇见鬼的。”
我笑了笑,心里说我们是一群养鬼徒,怎么会被鬼吓着,嘴上却说:“谢谢小弟弟和大伯的照料,这会儿我们该走了。”
蛋蛋仍没有让开路的意思:“小家伙们,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只有坏人喜欢天黑行动,莫非你们是一群小坏蛋?”
我摸了摸蛋蛋的头,“小弟弟,我们不是坏人,我们真的有事。”
二蛋这会儿也走了过来,“你不是坏人,能保证你们这里就没坏人吗?要不,干嘛非要天黑慌慌忙忙的去做什么事情,显然是怕别人知道。”
陶博士笑了笑,“大伯,我谢谢你救了我,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二蛋把蛋蛋拉到了一旁,“让人家去吧,人家有事/www。87book。com/,咱们别耽误人家的功夫了。”
我们三人不敢在耽误时间,拨腿就往外走,走到了门口儿,我又回来过头来对二蛋说道:“大伯,我有空时会来看您的。”
我看到那二蛋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我说道:“回了来,回不来还两说着呢?”
我没有再想什么跟着陶博士跑了出去。边跑我边问,“博士,我们去哪儿?”
“推磨坊!”
辰子一听这话急了,“你要我们去送死呀,我可是再也不想回推磨坊了。”
博士急急的答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我们就又可以进到神秘的小屋救出我外公了。”
“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