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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王诩跟着那美眉走着,终于走出了鬼打墙的范围,他刚想调转方向朝自己的目的地前进,突然冲出了几个墨镜遮面,西装笔挺的彪形大汉,直接把他给围了起来。这下王诩可是吃惊不小,想要逃跑,却发现前后左右都被堵死,他站在那里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加入过黑手党需要别人来灭口,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几位……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西装大喊用一种冰冷的语气回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几位好汉,我跟你们说,我真不是外星人,不用劳烦几位大驾……”
这几个西装大汉显然是训练有素,对王诩的吐槽无动于衷,有一个已经把手上的骨节压得噼啪直响,好像准备揍他。
“你装蒜也没用,你都跟了我五六条街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说话的声音却是相当好听,那美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那群西装大汉的背后,此时指着王诩兴师问罪。
“哦,原来是这个事儿啊,我只是刚好顺路……”王诩的狡辩刚刚开始,那为首的大汉把脸凑了上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都是国际职业保镖,跟踪和路过是分得出来的,你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送你去公安局。”这他倒不是故弄玄虚,这位保镖大哥可以说是看着这位小姐长大的,有着叔伯般的感情,工作时可以说是一丝不苟,王诩的跟踪行为早已落入了他们的视线。
王诩在对方“霸气”的威压下不得不说出了一个他认为合理的解释,当然他认为合理的原因是那就是事实。
“我遇到鬼打墙了……”
于是二十分钟后,王诩就出现在了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可悲的是他被逮到的地方附近连个派出所都没有,最近的就是市公安局,按说他这种情况,顶多被当做流氓关个几天,毕竟就算要告他那啥未遂,也没有太有利的证据,一般来说问几个问题,直接扔拘留所里就是了,不过看在送他来的人似乎有点来头,所以多问了几句,结果这不问还好,一问那问题就暴露出来了。
首先是问他跟踪别人的原因,因为王诩实在无法否认跟踪的事实,所以只能说出了万一他是女鬼送他上西天的言论,心想如果被当成神志不清的酒鬼疯子,可能也就没事儿了,结果审讯他的警官旁边还有个女警在做记录员,当场就低骂了一句,流氓……
这句话便成为了导火索,新一轮的审讯展开了,这位警官显然深谙审讯的技巧,王诩是被拷在椅子上的,这位警官绕着他身边走来走去,不断在经过他背后的时候提出问题,又在他正面施压,显然是心理学教科书般的做法,当别人在你背后的时候,人总会有一种被完全监视住的感觉,此时会有“说谎会被揭穿”的心理暗示,而在正面施压可以让王诩这种处于弱势的一方退缩。
在短短五分钟里王诩就暴露出了新的问题,倒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其实他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那位警官终于注意到全身脏兮兮的王诩身上那件衣服下的血迹。
“你最好把问题都交代清楚,嘴硬对你没好处,说!这到底是谁的血!”
“呃……其实是我自己的,你看,我额头上,脖子旁边,还有身上,还有小腿,都有伤口……”
“恩……”那警官听了以后点头,这时王诩松了口气,可接下来一句话差点儿没让他背过气去:“看来你很不老实。”
第六卷胜者为王第十二章交涉 很快,两位尚书大人的公子都被判了秋后问斩,先不管结果如何,明天,这个消息就会传遍苏州城,不出三天,京城上下就都得知道这事儿。
总之,张栋天这个名字,马上就要火了,如果谁要请他签名,那可得抓紧时间,因为在不久的将来,这位不是人头落地,就是青云直上,到那时再要找他,可就难了……
这个案子涉及的人非常多,城防的那些将士们可属于地方武装力量,一般来说,案件要是牵涉到军队,上头就会变得很敏感,刑部、吏部、兵部全都得有点儿表示,派个京官儿下来再查一查那是肯定的,问题就是来的这人究竟是个什么角色了。
不过那是后话,时间回到今夜。
赵辩和杜逢春被拖进了大牢,纵然他们一开始精神头不错,在牢里不停地恐吓每一个人,但一顿暴打以后,他们也就闭嘴了。
打他们的人倒不是狱卒,而是同样一起蹲大狱的狱友,不知为何,今晚这衙门就是牢房紧张,不得不让赵杜二人和其他的一些死囚挤在一间牢房里。
这二位显然没有坐牢的经验,依旧是我行我素,以为只要是老百姓都是好欺负的,因此他们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
其实这种情况和现代的拘留所很像,你们这二位少爷刚进来,油水比较足,前两天就不必吃饭了,菜就让前辈们分了吧。平时呢,你们就蹲在那角落的马桶旁边大眼瞪小眼,如果你们表现还算不错,过段日子就可以过来给狱老大捶个背、揉揉肩什么的。如果表现不好,那在砍头之前你们就一直与那马桶为伴吧。别说你是尚书公子,你就是龙王三太子,进了这大牢,也得看谁的拳头大才能说话。
赵辩和杜逢春都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长大,从少年时起的兴趣爱好就是游山玩水、吃喝嫖赌,偶尔祸害一两个良家妇女,或是送几个得罪了自己的倒霉鬼进监狱。
这两位可从未想到过会有今天,如果问他们此刻的感想,他们一定会写一篇很长的论文,中心主旨就是八个大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们的报应确是来了,但还未绝望,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老爹一定有办法把这事儿给平了,到时他们再去和那张大人慢慢计较,现在么……还是乖乖装孙子吧。
另一边,下了铐子的王诩没有回醉星楼,他被判无罪释放以后竟还不走,十分猥琐地跟在张大人的身后,似是要陪他一起回去睡觉……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跟你去后堂。”
“嗯?大胆!这衙门的后堂是你想进便能进的吗?”
“我想见猫爷……哦不……是古大夫。”
张大人两眼一亮,这王诩刚才分明说了猫爷二字,也就是那块大内密探金牌上刻的名字,难道他知道古大人的身份……
略一思索,张栋天便觉得事有蹊跷,虽说他今天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个好官十分痛快,但细细想来,除了惩治那两个恶少以外,这古大人似乎是从侧面帮助了王诩,而这王诩以一当百的武艺也是有目共睹,难道他也是……
“嗯……你跟我来。”张大人在前面引路,将王诩带到一处房间中坐下,然后道:“等在这儿。”
王诩也无所谓,他刚才跪累了,此时正好坐下歇会儿。
不多时,猫爷走了进来。
“老张呢?”王诩随手拿了壶茶就喝了起来,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所以让他回避一下。”猫爷坐定后翘起二郎腿道。
“哦,很好,这样我说话就方便多了。”
猫爷的声音虽然慵懒,但心里却也猜不透王诩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路数:“你怎知道要来这衙门后堂找我?”
“哼……一般发生了不合常理的情况,我就会想到是你在背后搞鬼,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搞阴谋的一把好手。”
猫爷笑了笑:“听你这样讲,似乎是很了解我?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熟人。”
王诩放下茶壶:“我就直说了吧,你我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就好比是……有一天,你从床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回到了三国时代,而在那里,你还碰到了一些熟人,可他们都已经不记得原来的身份了,甚至不认识你。”
这番说法在古人看来确是离奇了一些,不过猫爷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哦……也就是说,你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王诩点头:“对,而你是我认识的人之一,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唯一可以给我答案的人。”
猫爷陷入了沉思:“如此讲来,他一见我就能叫出“猫爷”来也不奇怪了,或许是他原本就知道……”
王诩从未见过猫爷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来推理,因为这个时代知识的局限性,要解答周遭的一切还是相当困难的。
“你这说法太过匪夷所思,用常理难以解释,不过我姑且当你说的全是真的,待我回去想清楚,再来和你商量。”
王诩好像松了口气:“那好吧,反正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他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水映遥又如幽灵一般随后出现:“你真的信他?”
猫爷没有回答,而是摇头笑道:“映遥啊……这衙门的后堂你也像自己家一般进出,这不太好吧?”
“你便不能和我正经些说话吗?”
“好吧好吧……我来说说我的看法,首先假设他说的全是假的,但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是为了用这番话来掩饰他知道‘猫爷’这个代号?难道你不觉用其他任何理由都比现在这个解释要强吗?
第二种假设,他根本就是个疯子,这我看可不像,我觉得他非但不疯,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在装糊涂,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假设,他说的全是事实……”
水映遥打断道:“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你根本就不该存在,这是不可能的。”
“可能不可能我会慢慢想的……这件事,希望你暂时不要禀报上去。”
“哼……我为何要听你的?”
“呵呵……你虽然嘴上如此讲,其实还是会听我的……”
第六卷胜者为王第十三章钦差 “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是老鸨看到王诩的第一反应。
“我还能去哪儿……”这是王诩的回答。
“快走快走!我这里庙小,请不下你这尊大佛!”老鸨拼命把王诩往外赶。
王诩很镇定地看着她:“老板娘,你的顾虑其实毫无意义,你无非就是担心我作为主要涉案人员,留在这里会间接导致醉星楼成为两个尚书大人的报复对象嘛,其实你完全想错了,我要是走了,你才难办。”
老鸨将信将疑地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醉星楼作为事发地点,无论如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要是我留在这儿,到时冤有头债有主,那两位尚书还能有的放矢,知道找谁算账,最后顶多就是我和张知府哥俩人头落地,如果我走了……那他们搞定张大人以后不解气,就只能再找你老板娘开刀了……”
老鸨一听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你既然想的如此明白,为何还要留在这里等死?”
王诩耸了耸肩:“我刚不是说过了嘛,我没地方可去……”
老鸨才不信他这鬼话,就算你跑到街上要饭,至少也能保全性命,难道你还真是个不怕死的?
“哼……别以为老娘什么都不知道,你会这么好心留下给我这醉星楼做挡箭牌?我看……你是心里放不下那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舍得走吧!”
王诩当然知道老鸨这话里指的是谁:“嗯……你这么说也是,毕竟她是我的朋友,而且没准也会被牵连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