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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抢先开口道:“在我们身后五点钟方向,大约隔开一条街的距离,站着两个盯梢的,从我接到委托的第一天起,他们每天都会出现在这房子的周围,显然他们就是艾尔斯泰因的‘后备计划’,我现在要你走过去,用你最快的速度,把他们打晕,确保他们一整天都不会再动弹半分。”
王诩也不回头去看,他用灵识就能捕捉到对方的位置,他问道:“那你干什么?”
“我当然是负责为女士搬行李,并且送她上车了。”
“呵……呵呵……好好……有种有种……”王诩嘴角抽*动着,身形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最快更新
那两个负责监视的男子本来正躲在远处的街角看着这边,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或者是大白天撞鬼了?
王诩很快就给了他们答案,他已经站在了这两人的后面,张开双臂勾住了他们的肩膀:“哎……我跟你们说啊……这做人呢,有时和睡觉是一样一样的……眼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话音未落,他已用入梦诀让这两人睡死过去。
轻轻松松地扛起两个成年男子,然后如超人一般,一跃就跳上了三层楼的楼顶。就这样,王诩把那两位扔在了一个没有楼梯的天台上晒太阳,即使他们在黄昏前醒来,也得叫消防队出动才能从那儿下来了。
当他做完这些回来的时候,看到艾琳·琼斯正扶着猫爷的手坐上了马车,马车夫殷勤地接过猫爷手中的行李箱,并且特意摘下帽子向女士打了声招呼:“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王诩看了直翻白眼,这同样是人,服务态度咋就如此有差距呢……
几分钟后,马车疾驰在了清晨的街道上,王诩斜视着坐在他对面的猫爷和艾琳·琼斯,这女人对他刚才表现出的超人能力竟没有半分惊讶,看来猫爷已告诉了她不少事情,由此可以推论,这两人的关系一定很不一般。
那么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呢……她是被猫爷给算计了吧……骗财骗色吧……王诩心中恶意地想着,看着眼前这位谈吐温雅亲切的佳人,他由衷地发出了悲天悯人的叹息。
不多时,马车将他们送到了火车站,蜂鸣的汽笛声说明今早的第一班火车已经进站。
猫爷一手提上行李,另一手拉着艾琳·琼斯跑去了月台,走之前说了终结者的经典台词:“我马上回来。”
王诩看着他们行去的背影,心道:即使你和她私奔了我也不会感到惊奇的……
在那离别的月台上,琼斯女士握住了猫爷的手:“洛根先生,您是我的英雄,一位真正的绅士,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
“请不要这么说,能够帮助您这样一位女士摆脱困境是我的荣幸。”
火车的汽笛声再次响起,提醒着旅客们该尽快上车了。
艾琳放下行李,给了猫爷一个十分正式的拥抱,她在他的耳边道:“或许,这座城市还是有一件事是值得我留恋的。”
猫爷笑着回道:“您可不要给我这种暗示,我想我提过的,我是个已婚的男人。”
艾琳点点头,退后一步,提起了行李箱,她的脸上是一种释然的表情:“您的妻子是个令人羡慕的女人。”
“呵呵……这点我很同意。”
“我祝福你们。”她走上车,又回头道:“那么,再见了,洛根先生。”
猫爷挥了挥手:“嘿!或许一个吻能使我改变主意的,您可以再试试。”
艾琳忍俊不禁地低语:“他的玩笑总能在任何时候让人快乐起来。”
那轻盈优美的身姿离开了猫爷的视线,猫爷看着缓缓启动的火车,无奈地耸耸肩:“为什么每次我说正经话的时候,却都被当成是玩笑呢……”
猫爷带着几分惆怅地走出了火车站,王诩此时正像个标准的英国地痞那样靠着电线杆站着,百无聊赖中,他还忙里偷闲地目奸着每一位路过的年轻小姐。
“回去吧,晚上还要和我们的委托人一起吃个饭。”
王诩冷哼一声:“你都把他给卖了,还吃饭呢?”
“恰恰相反,我用我的方式,帮他解决了最终的问题,达成了他真正的目的,今晚,他非但会将我要求的报酬给我,还会对我优秀的办事能力五体投地、赞不绝口。”
“哦?那我倒真要亲临现场去看看了……像艾尔斯泰因这样的人,究竟是如何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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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结案 当晚,王诩跟着猫爷到了约定的餐厅,他们很准时,不过艾尔斯泰因比他们还要早到一会儿。()
这位委托人今晚一改他暴发户式的粗犷造型,而是身着十分得体的晚装就坐,他的眼神阴霾,神情冷漠,全然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猫爷和王诩都大刺刺地坐下,甚至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自顾自地开始点菜,艾尔斯泰因的愤怒正在被这两个家伙逼上顶点……
酒过三巡,这桌上的三个人还未有过一句对话,终于,艾尔斯泰因按耐不住了,他开口道:“洛根先生,我希望你可以解释一下……”
王诩不让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那两个杂鱼是我弄晕的。”
猫爷补充道:“我想您每天去邮局不止是等我的电报吧,那两位应该天天都会给您一些几乎无价值的信息。”
艾尔斯泰因道:“不!我认为,他们给我的情报非常有价值,至少足以证明,你在这件事上背叛了我!”
“哦?难道我每天请她出去喝茶聊天,就是一种背叛吗?难道您不认为,这正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吗?”
艾尔斯泰因朝前凑了几分,阴着脸道:“那么,对你的工作,我愿闻其详。”
王诩停下了往嘴里塞东西的节奏,他也抬起头道:“是啊,我也想听听。”
猫爷端起桌上的红酒,不紧不慢地说道:“首先,艾琳……请恕我这样冒昧地称呼她,希望您不要介意我这样叫你姐姐……”
“什么!”艾尔斯泰因表情剧变,这次可绝不是什么伪装,他是真的震惊无比,他喝下一口酒压了压惊:“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其实艾琳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甚至比你知道得更早,反倒是我得出这一结论还费了挺大的功夫。 ”
艾尔斯泰因道:“我还是太小看你了……”
猫爷冷笑:“哼……我相信你这样的人,一定会从这件事中得到不少教益的,至少你那锋芒过盛的自信,会变得收敛一些。”
“您请接着说吧……”他压下火,态度缓和了许多。
“我想事情该从两年前说起吧,那时,你在一次音乐会中见到了你的姐姐艾琳,当然了,当时你还不知道她和你的关系,所以你开始追求她。
但她却一直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弟弟存在,因此自然不可能给你任何回应的。于是,你认为是自己有哪里做的还不够,你开始找人调查她,她的喜好,她的出身,她的一切。
原本你只是希望投其所好,结果却查到了许多惊人的内幕……当你的父亲还在伦敦学医的时候,曾经和一位女同学相恋,并且产下了一个私生女,但他那时还太年轻,还是一个落寞王孙的后裔,根本没有能力供养她们,因此,他很快就离开了伦敦,去了并不算太平的印度,在那里,一个来自英国本土的医生将比当地医生更有竞争力,也更快富裕起来。
他在印度确实打拼出了一番事业,即使是在一些最困难的岁月里,他也从不间断地给那对母女寄钱。就这样过了五年,当他已成为一个颇有家底的体面人时,一条突如其来的噩耗传到了他的耳中,他那位女同学去世了。
或许是命运使然,当时正有一门亲事摆在了你的父亲面前,他再三斟酌之后,便娶了你的母亲。 由于你外公的死,加上你母亲也并不喜欢印度,一直想要回伦敦来,你的父亲就顺水推舟地处理完了所有在印度的事务,举家回到了伦敦。
多年以来,他和艾琳一直都有联系,他资助艾琳接受良好的教育,并使她能够过上宁静、富足的生活。可以说,他对你这个姐姐的爱,绝不会比你少。
可只有一点,他不能给这个女儿,那就是身份,如果他与她相认,那无疑就会被视为为一个抛妻弃女,另觅新欢的负心汉,而艾琳的处境也会显得十分尴尬。
因此……接下来是重点,因此就有了你要我找的,这个信封……”猫爷说到这里,竟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来。
艾尔斯泰因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伸手就要来拿,可猫爷却把信封挪到了餐桌的蜡烛上,付之一炬。
“你这是干什么?!”艾尔斯泰因厉声喝道。
“这信封里,本来有他们父女互通的几封书信,还有几张合影,并不算多,当然了,你感兴趣的,只是艾琳·琼斯的出身证明而已。”猫爷高深莫测地笑着,看着黑色的灰烬片片落入烟灰缸中:“照片和书信,艾琳都取出来带走了,那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一份回忆,而出身证明,正在我手中燃烧。”
艾尔斯泰因狐疑地看着猫爷:“即使你烧的是一张白纸,现在我也无从查证了……”
猫爷道:“艾尔斯泰因先生,请不要再说些无谓的话了,我并不讨厌您,但您如果一再地对我表示怀疑,无疑会让自己显得非常愚蠢,我可不喜欢笨得无可救药的人。”
艾尔斯泰因听了也不生气:“其实你也该明白,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只是想求一个心安。”
猫爷回道:“您已经可以放心了,艾琳今天早晨就已离开了伦敦,我想她是再也不会回来了,至于她究竟去了哪里,恕我无可奉告,总之很远就是了……
你并不是个坏人,你也不想伤害你的姐姐,所以先前你只是找人去行窃她的屋子,而不是直接去抢。其实你做的一切我都可以理解,为了继承这庞大的家业,你已经准备了二十多年,换做谁也不愿冒失去它的风险。”
艾尔斯泰因这时也只能承认道:“艾琳·琼斯,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名字,一个陌生的外人,但我不会否认亲情、血缘的存在,我不介意叫她姐姐,或与她相认,我也十分乐意继续让她过上富足的生活,可我绝对不能接受,她成为这份家业的主宰者。”
猫爷继续开始就餐,语气变得颇为轻松:“你的想法没错,可你太轻视你的姐姐了,我可以保证,如果不是她那份善良,以她的能力,你绝不可能斗得过她,只要她有心,连我都可能也会败在她的手下。”
艾尔斯泰因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从来就不曾想过,要分父亲的家产。”
猫爷笑道:“我只能说,有些人天生的追求就和别人不一样,这点,我想你是不会了解了。”
艾尔斯泰因沉默了许久:“好吧,我想今天,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