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带了个女人。”肥庆有些不满。
“干什么你?”珍珍生气了,她是不会游水,可她也能派上用场。
“要下水里捞?”钟靖说时皱了皱眉头,他查看了四周,没发现哪有什么古物。
“钟哥,就在池子里,我也是抓水蛇的时候摸到的。”
肥庆抓了抓头,他对钟靖很敬重,虽然都是群小毛孩,可也是分老大老2的。
“水里有蛇?”小松警惕了一句,他正弯身脱鞋子。
“你不会不是连水蛇也怕吧?”肥庆很恼火,带了个废物。
小松也不再说什么,把鞋子重新穿上,挽起的裤筒也放下,他打算就这样子下水。
三人磨蹭时,钟靖人已经脱好衣服,钻入水池,他水性很好。
肥庆见老大入水,也不理会这两个不会游水的人,他把鞋子脱了,就扑通一声跳水里。看他一身的肥肉,没想到在水里却很灵活。
小松找了树叉在浅水区里捞东西,珍珍不会游水也学小松在浅水区搜索。
“喂,肥庆,有找到东西吗?”
见肥庆很快从水里钻出,珍珍喊道。
“要是带个手电筒就好了。”肥庆说了这句话,又钻回水里了。
池子很大,有的地方水浅,有的地方水深,深的地方可能都有三四米,况且这池水不清澈,能见度不好。
“要是带个瓶子过来就好了。”
池里有很多小鱼,珍珍只捞到些水草,兴致大减。
小松仍旧像个闷葫芦,他丢掉树枝,在水里的淤泥里摸索,他摸到了一只破碗。
放水里将碗身上的泥土洗干净,才看清楚这瓷碗很普通,没有图案,可又不像平日常见的瓷碗。
小松将它抛弃一旁,继续弯身工作。这只瓷碗,很快被珍珍拿去装鱼虾了。
“哈哈,看到我找到什么!”
肥庆突然钻出水面,朝岸上爬,他手里有一只破瓶子,这瓶子看起来似乎有些年代。
肥庆爬上岸,钟靖也浮出了水面,往岸上游。
“全是破烂。”
钟靖对破碗破瓶子似乎没多大兴趣,他将池底摸了个清,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觉得这池子有些怪,池底有很多泡了不知多少年的砖头。
“钟哥,说不定这些很值钱呢?”肥庆擦洗瓶子。
“值钱个屁。”
钟靖本还以为能再捞到铜钱,他知道有人收集铜钱,还跟他说有好几枚能卖好几百块呢。
“肥庆,被你骗了。”
珍珍本来对肥庆就有些不满,这家伙一开始就没告诉她东西在水里,她又不会游泳。
“下次带网过来捞,一定能捞到好东西。”
肥庆不甘心,难道就只有他上次给撞到好运,抓蛇时发现了十几枚铜钱?
“信你下回才有鬼。”
珍珍说,要知道是去抓鱼,她家门口就有小溪里就有的抓。
肥庆有些沮丧,看看手里的破瓶子,土里土气,随手也丢草丛里了。
这么一折腾,天色也不早了,天黑前肯定得离开林子,这林子里有许多希奇古怪的传说,在学校里传来传去,即使不信,想起也有几分怕。
黄昏,林丛凉风直灌,树叶沙沙作响。四人路过传说中的出了命案的地点——那是一处矮坡。肥庆在前头张开双臂,口里呜呜作响,气得珍珍拿石子砸他。
肥庆在前头跑,珍珍在后头追,钟靖与小松走在后头。
“你跟过来有什么目的?”钟靖一路上就觉得这人像个闷葫芦,一句话都没有。
“没有。”小松说,他就是觉得没有玩伴,读书读得很累,才想找人一起玩。
“虽然那些破烂我们不想要,但是下回过去要是发现那些东西不见了,你就知道麻烦了。”
钟靖威吓了一句,他显然还打算下趟带网过来打捞。
“我跟谁说。”小松平淡回了一句,他不怕钟靖,虽然钟靖是初二年段有名的不良少年。
钟靖不再理会小松,他猜小松也不敢说。
前头肥庆还在奔跑,珍珍在后头追,两人已经跑出一段距离,小松与钟靖加快脚步跟上。
此时夕阳已经快下山,天黑后,这林子钟靖都不敢呆,急匆匆也想着离开。但就在钟靖就快赶上珍珍时,肥庆突然一脚踩空,惨号了一声,摔进了什么地方。
“肥庆,你没事吧?”
珍珍吓得大叫,往前头赶去。
说至此,小松绞了绞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缘故,他的讲述停下来了。
“小松,你说吧。”
珍珍催促,她的脸色也有些害怕。
“肥庆掉在了墓里,那墓里边都是骨头,还有很多虫子。”
小松说到虫子,拧了拧眉头。
“天快黑了,钟靖就叫我们先把墓遮掩起来,明天再过来取东西。不过我们摘树枝将墓藏起来前,钟靖从墓里拿走了一把古剑。钟靖还叫我们发誓,这事绝对不能说出去,谁出卖了秘密就不得好死。”
小松咬了咬下唇,显然违背这毒誓他有些害怕。
“肥庆很多天没来上学了,他病了。”珍珍抬手擦了擦眼角泪水。
“他病得很奇怪。”小松小声呢喃。
“为什么这么说?”彩华问,这群孩子也太皮了。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和那墓有关。”小松欲言又止。
“你们知道钟靖上哪去了?”
原本离开去喊钟靖与肥庆班主任的陈老师回来了,身边还跟了个中年男子。
小松摇头,他只知道钟靖很久多天没来上学了。
“这孩子经常旷课,他爸又不管他。”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他显然是小松与钟靖的班主任。
“晓松,你什么时候跟钟靖成一伙了。”中年男子看到小松,不禁将心里的迷惑说出。
原本陈老师告诉他这事时,他还不信小松也参与了。
小松低下头没说话,他不就是那天下午很无聊,见别人成群回家,他独自一人。于是脑子发热,问钟靖能不能让他跟,如果那天下午他没问出那句话,或说钟靖不肯让他跟上,就没这些事了。
“你们回过那墓没有?”李弘一直很沉默,他在思考些别的东西。
小松与珍珍都点了点头。
“我们第二天过去,但是墓里的东西都不见了。”小松说,他一直怀疑有人将这事告诉了别人。
“我们觉得是肥庆说出去了,因为肥庆没跟我们过去,后来才知道他住院了。”
珍珍说至此,眼泪再次落下,她很害怕。
“都没告诉过父母?”彩华问,她现在知道小孩子也是有惹事的时候,而且惹的还不是小事。
珍珍摇头,她不敢,对老师也不敢说。要不是今晚彩华跟他们普及文物保护知识,并说挖墓与贩卖文物是严重犯罪,侵害国家人民财产,她大概也还会保持沉默。
“现在怎么办?”
中年男子从知道这事时就有些傻眼,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教的学生能惹出这个大的事情。
“要报案。”张铭觉得这事非同小可。
事实上不只他这么觉得,普查小组的人都觉得这是必须做的。
“我去找校长。”中年男子扶额,他的学生,他有责任。
说完这话,中年男子便离开了。
“晓松,珍珍。”陈老师唤上两人,也跟中年男子一起离开。
很快,宿舍里只剩普查小组成员。
“我觉得小松他们说的那池子有问题,该不会又是被盗墓坑?”
翊棠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极有可能。”彩华说,她也想到这点,估计张铭与李弘也早意识到了。
第五章 钟靖
第五章 钟靖
钟靖是不良少年;经常与校内校外的人打架斗殴;这样的孩子按理说学校应该让他退学;但考虑到钟靖退学后根本没人管;最后归宿可能是监狱;因此他的班主任林老师帮他求了下请;才没被学校开除。
这之后钟靖便有所收敛,不再打架滋事,但据说此人仍旧与校外的无业青年有来往。关于这点林老师也没办法管制,在学校的时间由学校约束,在校外的时间由家人管教。但在钟靖身上,这点行不通,钟靖的父亲个不务正业的人,整日不见踪影,更不用说管教钟靖了,至于钟靖的母亲,在钟靖还小便出走了,去哪里也没人知道。
一般钟靖要连续一两天没来上课,林老师会去找钟靖的姥姥,但基于次数多了,这小子死不悔改,这次钟靖一星期都不见踪影,林老师也放弃了将他抓回课桌了。
但这次显然出事了。
钟靖姥姥抓住林老师的手哭诉钟靖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问她是否看到钟靖带了把古剑回来,钟靖姥姥说没留意,还开了钟靖的房间,让众人进去。
李弘与张铭迅速搜了下房间,确认并没有藏把古剑。
从钟靖姥姥那里获得钟靖四天前离家,当时有两位男子来找钟靖,那俩男子有些陌生,钟靖姥姥不认识,还劝说钟靖别出去,不过钟靖没听从。
“林老师,问问老妇人,他孙子曾带过什么东西回来吗?”
李弘嘱咐林老师。
林老师便将这话问老妇人,老妇人说带回了个铜缸,并指了指厨房。
李弘与翊棠急忙进入厨房,他们看到了一个铜釜,就搁放在煤炉旁。
“这孩子才几岁。”
彩华很惊讶,她不得不去怀疑第二天当小松、珍珍和钟靖去取东西的时候,其实东西早被钟靖给取走了。
“应该有同伙,有人教唆。不是说他与一些社会上的无业青年有来往吗?”
张铭不大相信一个十五岁的男子懂得并有胆子盗取墓葬里的东西去贩卖,这个年龄的孩子最多觉得这些东西有趣,并占为己有,很少有人会去想通过特殊渠道,去换取金钱。
“很难说,他家生活状况不好,或许从哪里知道有地方卖文物,打算拿去换钱也说不定。”
李弘一进屋就留意到了这户人家真是穷得四壁徒空,也难怪会如此,按林老师的说话,这户人家根本没有稳定的收入。
“那怎么没将铜釜也带走?”
在翊棠看来这铜釜可是非常值钱的东西,四五十万不在话下,当然,得这孩子懂行。
“估计太大了,不好携带。”张铭推断。
“张铭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彩姐哭笑不得,这次的盗墓贼居然才十五岁,还未成年,何况被取走的东西,看来级别不低。
“这个铜釜,你们要带走吗?”林老师问,他刚接了通电话,也不知道谁打来。
“最好带回去研究下,这东西很眼熟。”
张铭回答,虽然一早他们便去肥庆掉落的古墓看过,并确认几乎什么东西也没有,但现在有件铜釜,关于墓主身份也还是能做些推断。
“那等下再走,警察要过来,这东西可能要登记下?”
林老师接的是陈老师的电话,陈老师已带警察去过肥庆家,正准备前来钟靖家。
果然,很快,屋外便出现了几位警员,张铭与带队的队长做了交涉,并表明了身份,对方同意张铭他们将铜釜带走,并希望张铭他们能协助警方破案。
警方正在询问钟靖的姥姥,彩姐便与陈老师做交谈,询问另一个孩子的情况,陈老师,脸带忧容。
“我们在医院见到那孩子,病得很重;没办法说话。他父母说是已经病了好几天,也不见好转,正准备转院。”
陈老师说;她教过这学生;平日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竟病奄奄躺在床上。
“有说是什么病吗?”彩姐很吃惊,怎么这么巧,掉墓里后就病了,还病得如此重。
“医生说是破伤风,那孩子大腿上有个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伤了,这都是调皮捣蛋惹的祸。”
陈老师虽是如此说,但认为可能是这孩子掉墓里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伤,引起了破伤风。
“现在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