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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性的给伤者服用了几种解毒丹,结果不起任何作用,谢平在惊骇地同时,顿时萌生了将此种毒药配方据为己有地想法,并且决定得到之后杀人灭口。
正忙乱之际,突然在适才自爆者的地方,由于蒋权下令散开而形成的空地上方出现一个他熟悉的人,当日杀死苏初见的主要凶手——邓国民。
作为曾经亲自参与动手擒获之人,蒋权自然对这个引起王国军界震动地人颇为熟悉,虽然仅仅打了一次交道,此刻那位曾使自己动了招揽之心的逃兵赫然出现在众人上空,虽然没有那晚这么高大骇人,身高容貌都和平常之人一般大小,可如此没有任何征兆地凭空出现,虽然见过一次这种场面还是再次被惊地连退三步才止住。
接着天空传出邓国民炸雷般地声音,“尔等屡次来犯,到底为了什么?居然还使用大范围杀伤性武器,把我的作物给糟蹋了一大片,如果不赔偿我的损失,后果很严重!”
“给我放箭,”蒋权还不及阻止身旁一名别国千总就大声下令道。
“咻、咻、咻、咻……”
一阵箭雨过后,空中之人毫发无损,所有攻击就像是射在空气中一般,如此情景引起巨大地惊慌,原本自爆这么可怕的事情已经让军心动摇,接着又出现身上长耳这种闻所未闻之事,最后好不容易出现了敌人的踪影,这倒好连人家的皮毛都伤不到。
这种现象令昨晚跟随过来下毒的部卒们浮想联翩,谢平所下之毒的凶悍不少人都亲眼所见,到现在他们也不怀疑山上匪众绝对吃了苦头,死了不少人。
如此种种不得不令人想起一种传说,想到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禁心中惶惶然,由于军法所在这些有次联想之人暗自迫使自己不去想,可越不想就越出现在脑海,急的满头大汗全身冒寒气,终于昨晚参加行动士卒中一位心理脆弱之人崩溃了,大叫一声把兵器一丢就跑,可能实在是害怕到极点,两腿发软的原因,没跑出几步就摔倒于地,使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跪倒在地呜呜咽咽地哀求道:“鬼大人,昨晚不是我害地你们,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求求你别找我……有鬼啊……求求……你……额!”
可能心虚的实在厉害,承受力又差,结果吓的口吐白沫倒地抽搐,不久就一命呜呼被吓死了。
这种现象引起了更大的恐惧,加上周围一片死寂,看不到一点绿意,风中夹杂着焦味,看着到处同僚们自爆的碎肉沫,以及身周长出耳朵的怪物们,恐惧终于战胜了军法,胆大的喊一嗓子往回就跑,胆小的就丢了兵刃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忏悔哀求。
蒋权此刻也一阵惶恐,重新拾起当初的想法,见身边的谢平面无表情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焦急地问道:“大人,全靠你了,眼下军心已乱,若大人不能扭转乾坤后果不堪设想,请您快快使出手段才好,否则我等必不能全身而退。”
谢平心中亦有些动摇,虽然以往杀人不眨眼,曾经制造过不少人间炼狱可谓心硬如铁,但是面对未知的事物特别是牵扯到鬼神,连自己都数不清干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地他隐隐想起——“报应”二字,自从艺成至今未起波澜的心境不禁泛起涟漪。
为了消除这种不好的影响,当下不再迟疑,从怀中掏出几瓶药丸、粉末,略作调配之后就往空中撒去,静待片刻邓国民仍然毫无动静,反而四周不少跪伏在地的士卒受了池鱼之殃,凭添了数百森森白骨,这下再没人敢跟他挨地近了,许多胆小之辈受不了刺激已经崩溃了,一个劲的嚎叫着漫无目的地四处奔跑,“鬼啊!救命啊!饶命……”
蒋权见此情况,再不迟疑一个纵身上得马背,“是爷们地跟我杀上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本将军要来个遇神杀神见鬼戮魂。”
他这么一带头,还真有几个不要命的亡命徒紧跟其后杀将上山,只是快冲到关卡前眼前飞来几只地鼠,诸人不假思索地举刀格挡,结果是悲惨的碰到了自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炸了个昏天黑地,基本中着必死,而且打击范围破广,直接被击中者必死无疑,隔得远了也不好受,运气好的只是生疼而已,其中有两个倒霉蛋被那血液刮破了皮,结果自己也跟着爆炸,然后引起连锁自爆,简直令人防不慎防。
这么一来,即使再有胆量也被那“砰砰”声给轰掉了,最后只剩下蒋权一人单枪匹马冲了上去,在隐没于焦黑的枯木林中不久,传来马屁嘶嚎声,接着就再无动静。
剩下的三位千总及手下的百夫长们面面相觑,各自交换了下眼神,心照不宣地丢弃兵刃坐倒在地,一副不再抵抗地做派,显然已经不做他想坐等而降了。
那边谢平却没那么容易屈服,从蒋权带兵冲锋到现在不过盏茶功夫,他已经向空中之人施放了不下百余种剧毒,从他周身百米内的焦土就可知如果是下在人身上是多么的可怕。
躲得远远的降兵败将们,或坐或跪地聚集在风口上方观看了人生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药死门”弟子施放毒药地场面,如果不是眼下地处境堪忧,这些家伙绝对会边喝着小酒边大声叫好。
谢平用毒的功夫确实千奇百怪多种多样,有固体、液体、粉末、烟毒诸多花样,只见他先是喷了十几种红红绿绿的水雾,在阳光照耀下七彩斑斓刹是好看,可落于地上却黑点重重。
然后又潇洒地左右挥袖,仿佛跳舞一般飘逸而出尘,随着他每挥动一下,就有众人可见及看不到的粉尘飘向空中之人,这些毒药被风吹向下方不远处,又是一阵白烟四起。
也许是挥袖累了,他有从身上掏出几样枯草,在邓国民脚下点燃,冒起阵阵白烟,仍然没有伤到分毫,唯有空中一只路过的大鸟说明这种烟很可怕。
见这些还是不能伤到对方,又从腰带处抽出一柄软剑,直冲空中之人刺去,有次剑刃从地上划过留下了一条冒烟地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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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拟真投影
更新时间2011…4…2 23:26:32 字数:2951
谢平使出了一套飘逸地剑法,每招每式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落英缤纷,可惜在远处的将士们看来和耍猴没什么两样,空中原本站立着的邓国民仿佛累了般躺了下来,将后背完全对向下方的谢平,即使这样依然不改变事情的发展。
从来都是信心十足,今日遭遇算是艺成以来最大地打击,习惯了高高在上蔑视生命地谢平实在不能接受现实,此刻气血翻腾头脑发热一阵眩晕,仍然不放弃对空中之人的攻击,直到累地倒地不起才算消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昨夜蒋权带人来下毒之时,确实令山下不少岗哨损失惨重,特别是离山门不远处大约两百余人正在开垦土地,当夜几乎全无幸免化为白烟消散于人世间。
好在半山上的瞭望塔发现了不对,经过层层汇报,当时邓国民正好在给大家讲解“生物炸弹”地使用方法,巩遇自然在场,结果一听属下禀报地异常现象心中就有所怀疑,主动请命去处理,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反而乐得把玩已经被白蜡包裹住的“炸弹”,各个一副跃跃欲试地样子。
巩遇出去不久,就派人禀报事情严重了,并且带话来说:“有可能山下来了“药死门”弟子,并且使用了“曼陀花”之毒,这是一种既歹毒有大范围的毒药,必须早做防范否则整座山将变为一处死地,再无生灵存在。”
除此之外,还带来了一个药瓶,并且录下具体的防范方法。
邓国民听闻“药死门”三个字吓了一跳,这个门派在他心目中那是和“生化部队”等同地存在,特别是当他听说过威力堪比核-弹地那次攻击之后,从此就在心中留下了阴影。
正因为有了最初的印象,使得邓国民下严令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巩遇的防范措施,不过也算是山上之人命不该绝,当晚谢平所下之毒正好巩遇身上有解药,而且是在下山时老娘怕儿子遇到危险,把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剧毒和解药全部给了他。
要说这些东西还真是来之不易,药农们每年都在过节时都会得到赏赐,可以要金钱也可以要毒药,也许在刚生下巩遇开始就曾做打算,所以年年不要金钱只要毒药,大半辈子下来才有了些积攒,“曼陀花”之毒刚好身上有一份,并且配备了解药。
由于发现的及时,邓国民除了将解药放入水中化开之后分发外,还将不少珍贵动、植物都移到早就准备好的地下室,其实即使没有解药,也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只要躲到足够深的地下还是能躲过去的,毕竟这种剧毒只能短暂蔓延,地下之人只需将所有通风口封闭住,然后从密道通往后山的风口处,就可以避免了。
不过有了解药可以减少更多的损失,能稳定军心的同时,还能抢救更多的物资,最最重要地是巩遇及时的辨别出了此种毒药的出处。
如果谢平不对自己那么自信,而是悄悄地摸上来观察一番,然后改放另外一种剧毒,相信大功告成也未可知,毕竟巩遇身上就那么几种解药,完全没法跟正式弟子相提并论,假使谢平将他对邓国民投影施毒的情景放到当晚,整座山寨可能只有两人不死,其余人等皆要亡命。
邓国民作为基因改造者,号称百毒不侵无病无灾,有七成把握挺过去,还有一人就是巩遇这位那毒草剔牙地家伙,其余人基本能够判定结果。
半夜,统计完损失后,邓国民和刘晓龙两人气的跳脚,其他人都心有余悸,邓国民是心疼死了五百多人,这些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逝让他痛心不已,刘晓龙犹若被割了身上的肉一般,看着那厚厚地账簿,显然是财物的损失更加惨重。
“请主公下令,某愿带一队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伍焰见吃了这么大地亏那肯罢休,气呼呼地就要点齐兵马去报仇。
“主公,不知何种原因那药死门人并未竟全力,明日就是约战之期,若是再次对上后果堪虞,需早做打算才是,”李宏担忧地望向众人。
邓国民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看到绿意莹然的山林此刻化为焦黑一片,即使再自信自己基因改造过的身体,不免心中打鼓,这种腐蚀性的剧毒实在可怕,遂决定连夜反击,“嗯,害死我们这么多人,决不善罢甘休。既然他们下毒,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他们来点毒药尝尝。”
“哧溜,生物炸弹也带上?”
“不才亦同意白毛之请,主公何不带上少许,既可杀敌又可试行观其效用,”孙沛略一思索躬身一礼道。
经过商量,留下孙沛和刘晓龙、夏明汐三人收拾残局,其余人等皆跟随出战,邓国民不顾众人反对把大多数军卒留在山寨,以防对方杀个回马枪,仅率近卫军及李宏的特种大队出发,那些千夫长们虽被不许带兵,也厚着脸皮跟随左右。
邓国民原本是不允地,可经受不住李雪琴的软磨硬泡,加上损耗了不少她的人灵丸,理亏之下只好默许了,然而开了一道口子之后,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才造成这种局面。
“主公,看来那蒋权不亏为军中宿将,观其营房布置地滴水不漏,攻防具备委实不易偷营,即使施放毒药也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