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兰薇轻轻将秦浩的手拨到一侧,声如蚊呐:“这么多人看着昵。”
她强忍羞意,抬起头对秦浩提醒道:“我听门人禀报,苍蓝门和镇岳宗借着驱逐万剑门的缘由,看准风掌教闭关的机会上门刁难,特地从黑石城分部赶来。”
“你说这件事?”秦浩微笑着,附在她耳侧,低声道:“我解决了,那群人今后做事前会掂量掂量的。”
兰薇被耳根处传来的热意弄得头晕,声音都有些发颤:“是么?”
“走吧。”秦浩拉着她的手,越过几位护卫,往山脚下行去。
八名护卫和百阵盟弟子全都傻了。
掌教大峰上掉了一地眼球。
兰薇这八个护卫,还有许多的百阵盟弟子,都曾经见过一个试图对兰薇动手动脚的男子的下场。那人也是百阵盟成员,还是贺甲的同门师弟,借着酒意装疯卖傻,想去抓兰薇的手臂,直接让她那看似娇弱的手掌打中一下,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而后火爆性子兰宗师更是上门问罪。苍蓝门的贺怀在上隐玄门逼迫兰薇的时候确实很牛气,他在封玄阵上的造诣也是极强,但那时候他是认定兰战不会醒来才有那么大的胆气。
而当这位护短天下有名的火爆宗师醒来后,贺怀哪还敢再跟他叫板?只能乖乖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如今他们门内的这位大小姐就这么顺从地被一个男子带走了…“这小子是个人才。”一个护卫满心羡慕,低声咕哝起来:”早知道我也试试。”
“不过我怎么听说大小姐和风魄宗的秦浩长老互生情愫,这小子这么做,不是在给秦浩戴绿帽子么?”
“噤声!”护卫中的带头人往大殿内扫了一眼,确认殿内的人没注意到他们,才训斥道:”这是他们宗门的事,是你一个小小的护卫能够多嘴的?让风魄宗自己去烦心吧。……”
霸盟常驻的山峰顶。
一间木质的小房间中,摆放着一张粗糙的橡木桌,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青年,面带促狭的笑容。
在他的腿上坐着一个满脸窘促羞涩的女子,吐气如兰,低垂臻首。”不是说你离开了风魄宗?”兰薇羞涩的声音中有着困惑。
“前两日才回来的。”秦浩轻吻着她的面颊:“本打算过一两天就上隐玄门找你,没想到你反倒先来了。”
兰薇是个内秀的女子,在外人看来,她行事极是干脆利落,性子端庄,容貌再怎么美丽,也是难以接近。但只有秦浩才知道,她真正的性子,其实是颇为害羞的。她身上有一股迷人的的妖娆妩媚,却是隐藏得极深,就算是在闺阁之间也会刻意压制。但在和她有鱼水之欢后,这些都让秦浩发掘出来。
秦浩顺势合住了可爱的耳珠,用舌头轻轻逗弄起来。
兰薇娇躯又是一阵轻颤,身子软得像是面条般地靠在秦浩怀中,鼻间有着轻微的呻吟:
“别这样……”
秦浩知道她在风魄宗内多有顾忌,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头火焰,衔住兰薇鲜花般的唇瓣,轻怜密爱一阵,就揽住她细细的柳腰,任温软馨香的娇躯靠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就这样抱着,享受温馨的一刻。
对秦浩来说,在兰薇的躯体上探索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固然是美妙,但这种心灵上的靠近,却更加能够让他宁静下来。”我去过夭朗城了。”半个时辰过后,兰打破了沉默。”哦。”秦浩促狭一笑:“这么迫不及待?”
他自然知道,兰薇的意思是上门拜会他父亲。
兰薇满脸红霞,羞得不说话了。
“他怎么说?”秦浩接着问道。
“没说什么。”兰薇勉强平复语气,道:
“我只是刚巧经过天朗城,就上门拜会一下了。还没向伯父说明什么。”
“哦,刚巧,刚15。”秦浩笑得很无辜。
兰薇白了他一眼。
“给我点时间。”秦浩嗅着她的发香,声音忽的低沉下来,将她紧紧抱住:“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真的很想给这几个女子承诺。
但如今的他真的还做不到。到了这一步,他就连天朗城都不敢回。
颜图先,天炎金猊,对上这些人的结果会是什么,在从天录阁阁主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事情又会走到哪一步?
他没有半点把握。心中甚至有过恐惧的念头。回到家中,他的父亲、从小长大的堂兄弟必然能够看出他的异样。
这些恐惧,他无人可说,只能自己承受着。
兰薇心中突然有一种感觉。秦浩的身体竟然有些发颤,好像在害怕什么。
在此时的她看来,秦浩才真正像是一个比她年幼几岁的青年,而不是往日那个将心事藏得深深的风魄宗长老。
兰薇犹豫了一下,玉臂抱得秦浩更紧,唇瓣轻轻碰了秦浩一下。对她来说能主动做到这一步,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秦浩从颓丧的心境中摆脱出来,戏谑一笑:“想要了?”
I兰薇被这句无头无脑的话问的不明就里,但见得秦浩火热的目光,脑中闪过一丝灵光,羞怒地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腰。
臻酋靠在秦浩右肩上,兰薇幽幽道:”你什么时候打算告诉我,关于颜夕的事情?””还是逃不过啊!”秦浩内心一叹,苦笑着将颜夕的一些事告诉她。
“绝脉。”兰薇叹了口气:“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她很喜欢你吧?”
秦浩装傻:“我和她相处了一年,她喜欢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装蒜!”兰薇白了她一眼:“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她对谁都那么冷淡,唯独对你另眼相看。”
秦浩听着,笑容愈发无力。”你打算怎么办?”兰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还能怎么办?”秦浩咬了咬牙,恬不知耻道:“我不会放手的,不论是你还是颜夕。
反正我就是个无耻的禽兽,谁都改变不了这事实。”
兰薇听到这话,心内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无力感,还有些委屈。她轻启朱唇,在秦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风魄宗的大小姐,到如今为了他放下心中所有的骄傲。
秦浩吃痛,却又只能受着,看着兰薇眼中那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感觉她心中的委屈,不禁有些愧疚。
但愧疚归愧疚,他不会放手的。虽然按胖子说的,他在一些事上很迟钝,但若是认定了的东西,死也要抓到最后。
胖子有一句话说得好:“装作能够放手,结果数十年后,在夕阳下见到她牵着可爱的女儿,只能错身而过,最后再来一句唏嘘感叹,后悔当年一时的软弱放弃,这样做会不会太晚了?就连夭朗城那个说书人‘}、街’都不说这种狗血的剧情了。”
秦浩决意不当胖子口中的那种人。
正当两人心头各自思量着的时候,闭合得紧紧的门靡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女孩,满头银发,瞳孔深沉。
(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六章 无尽血海
秦浩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小木屋的。
只记得颜夕和兰薇眼神对上的那一刻,两张绝美却又备有韵味的容颜上同时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接下来两人就很客气地将秦浩“请”了出去。
兰薇在木屋外加了一层符纹,颜夕用雷电禁制将小木屋围了个严严实实。两人合力之下,秦浩的精神力就连一丝都渗不进去。
此时的秦浩就站在木屋之外,眼神飘忽,心内很是郁闷。
胖子站在他旁边,一脸幸灾乐祸。
“胖子,你动作真快。”秦浩凉凉道。
“后院起火,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错过?”胖子双手插袖,笑眯眯道:“我在宗门内布置下那么多封玄阵,终于有了些作用。”
秦浩撇了撇嘴,正想说话,突然间胖子的一句话闪过他的脑海。
在门内布置了那么多监测封玄阵?
那昨夜他和颜夕,还有方才和兰薇的事情,不是让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秦浩面色沉了下来,眼中凶光闪现:“看样子连我也在你的监视中?偷看别人的私密,你胆子挺肥。”
胖子忙摆手:“别以为我真那么缺德。我布置的封玄阵确实是将整个风元城收入眼中,不过诸如修炼室、女子的闺房这一类的,我可是完全没有放置下任何一枚。胖爷是君子。”
秦浩闻言松了一口气。
也在这时,围着小木屋的两层禁制终于是渐渐收拢。
颜夕和兰薇走出了房中。出乎意料的是,两人面上皆是含着浅笑。
兰薇和胖子打了个招呼,又对着秦浩说了几句话,就以要去和百阵盟的师兄弟交涉为由,先行离去了。
“你们在里面说的什么?”本以为颜夕和兰薇应该会打个血流成河的胖子很是失望,止不住好奇问道。
“与你无关。”颜夕冷冷一摆手,胖子顿时被雷电之力包裹成一个巨大的银球,径直跌落山底….秦浩苦笑,只能报以同情。
“颜夕,这样会不会……”秦浩斟酌着语气,想为可怜的胖子说两句话。
“你也不要说话。”颜夕冷冷出声,将秦浩拖入了房中。
她反手将木门合上,整个身体突然紧紧地投入秦浩怀中,双手搂着秦浩的后背。
“我很委屈……”颜夕的声音闷闷的:
“你这个风流好色的王八蛋……”
秦浩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嗓音低沉:”对不起……“他就是太过贪心。对谁都有愧疚,却对谁都放不下。
颜夕在秦浩脖子上咬了一口,半晌后才道:“算了,谁叫我自己这么不争气,自己都放不下,也没资格说你。反正你记住,你要最疼我就是了……”
秦浩只能点头:“嗯!”
不知道颜夕和兰薇之间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接下来的六天很规律,颜夕和兰薇各自陪他一天,竟是出奇的和谐,完全没起冲突。
六天后,兰薇带着百阵盟的弟子离开了风魄宗。秦浩又在宗门之中赔了颜夕几天。
这殷时间,秦浩本想将万雷天鹰的妖丹放入颜夕气海内,让她炼化吸收。他这个简单的念头险些引起大祸,幸好他体内寄宿着一尊冰河古蟒,活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对这些事很是清楚。
当时的白馨是这么说的:“白痴。绝脉修炼不是为了增进修为,而是抑制修为的增长。
你将这颗妖丹送入她体内,是要让她修为更高,可以死得更快一些吗?”
这句话让当时的秦浩冷汗涔涔。
他疏忽了,只想着妖丹内力量磅礴、又蕴含着丰盈的生命力,对颜夕会有益处,却在一时间忘记了绝脉厄难的威胁。
无奈之下,秦浩也只能将妖丹重新放回戒指内。
又过了数天,将门内的一些事安排好,顺便找了个由头和赵弦委婉地说了说颜夕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赵弦竟是出奇得容易应付。
一方面是因为秦浩刚刚杀了百阵盟威风,让赵弦对他又加了几分好感。而另一方面,赵弦对颜夕也有些恐惧。
当时在风谏、风子江的面前,颜夕直接将打伤秦浩的几个长老击杀的场面,老头子到如今还会常常想起。更何况颜夕行事一向是冷酷而又干脆,这么一个孙媳妇,赵弦是打心底里不想要。如果不是之前赵元康苦苦哀求,他也不会恬下老脸去找谢子期。
而且颜夕的仰慕者中数量庞大,连天玄境界,成名多年的高手都有几个上门提亲,只是让颜夕直接打残,扔出了门外而已。老头子着实很担心,自己那个纨绔孙子能否顶住那么多人的压力他再清楚不过,婚后面临的麻烦可是不小。
如今秦浩能提出这个要求,他自是再欣喜不过。
两方商量之下,找了个体面的理由解除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