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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和乐王的强逼下,我每日不得不面对堆积如山的奏章、文件,那种感觉,真比遭受酷刑还要难受。
夜凉如水,月光如银。
已到了丑末,大地沉酣,发出沉重的呼吸,绝大多数人早已进入梦乡,年老之人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少男少女在梦里与心上人邂逅,说不尽的缠绵多情……
而我则连连打着吹欠,头昏脑胀地返回寝宫。
我自做了国王,再也快乐不起来,有时还得面对乐飞飞的讥讽辱骂,甚至下毒、行刺。
因她是乐王之女,出入禁宫无人敢阻,我又狠不下心来,只得听之任之。
宫殿富丽堂皇,气象万千,可在我眼里,它远不及南极来得温暖,亦不如荒野安全。
成群结队的卫士、内侍、宫女,亦令我心烦,除了睡觉、上厕所,他们都跟着,我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昔日,元神还逗我说话,现下它似乎也厌倦之极,整日都不张嘴。
入了寝殿,我忙不迭地挥手令众侍退下,关上大门,长吁了口气,挥舞了几下拳脚。
然后,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只留一件短裤,揭开被子,我的妈呀,我看到了一具青春少女的赤裸玉体,睡意全消,一下子弹跳起来。
乐飞飞已一丝不挂地俏立我面前,手里握着那柄森寒夺目的匕首。
由于相距太近,我已感受到她呼出来的热气,灯光照耀下,她的娇躯尽收我眼底。
纵是再挑剔的男人,也对乐飞飞的玉体找不出一点瑕疵来,该高的高,该凹的凹,该胖的胖,该瘦的瘦,该白的地方绝不黑,该黑的地方绝不白。
可是,该有毛的地方……
她的私处竟和她的脑袋一样,一根毛发也没有,使得肉丘沟壑若隐若现。
我不禁想起初遇乐飞飞时的情景,忖道:“那时,几个兽女猜测她下身是否也光溜溜的,果然被她们猜对了。”
乐飞飞面现怒色,道:“再望我把你眼睛刺瞎了!”
我赶紧把目光移开,虽望着她的脸,但她的奶子、她的肚腹、她的腿、她的秘处,还是一览无余,苦笑道:“郡主,祢到底想干什么?”
乐飞飞瞪眼道:“我来干什么?不是你把我传入宫内,要强奸我吗?”
我吓了一跳,连退几步,道:“祢……郡主你可不要乱说,这话传到王爷耳里,我可吃罪不起。”
乐飞飞心中暗喜:“本姑娘这一招果然奏效了。”
她道:“我已到了寝宫,更妙的是你我都寸缕不着,只要我大声一叫,别人就会冲进来,看到我俩的模样。无须我说,你也可猜他们会怎么想。岳钝,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这口黑锅你是背定了,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对不对?”
我心知这姑娘说得对做得到,这事若传将出去,我的清白算是全毁了,不禁冷汗直冒。
乐飞飞倏地沉下脸来,道:“岳钝,若想化解这场危机,你须得立即跪下身来,向我磕一百零八个响头……”
我坚决地道:“我绝对办不到!”
乐飞飞怒道:“又没有别人看到,你怕什么?”
我道:“祢既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向祢下跪?”
乐飞飞道:“我是你姑奶奶!”
我生气地道:“我没有祢这样的姑奶奶!”
乐飞飞道:“岳钝你胆敢不跪!我可要喊人了”
我见她当真要喊人,心中大急,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指戳来,欲封闭她穴道。
乐飞飞虽早有防备,却仍然避让不开。
岂知我情急之下,出指不择方位,正对准了乐飞飞胸口膻中穴,那正是乳房的所在之处。
以我的速度,原可在乐飞飞惊叫之前封闭她穴道,但当我瞧见指尖朝她乳峰戳去时,大吃一惊,指乳已经相触了,劲力却发不出去。
乐飞飞松了口气,外强中干地挺起酥胸,叫道:“你戳呀,你点呀。”
我的手指触碰到柔软滑腻、弹力无限的乳房,急忙收指,面红过耳。
乐飞飞气势汹汹地迫近几步,道:“你不是要点我穴道吗,如何把狗爪子缩回去了?”
两具身躯相触太近,我胯下那物不由顶撞到了乐飞飞,这一来不得了,它久饥之下,反应异常强烈,呼地蹦起,挺直如矛,刺破短裤,威风凛凛地对准乐飞飞。
乐飞飞见我那物事如此“尖锐”、“凌厉”,饶是胆大,也不禁惊羞,脸上却佯作漫不在乎之色,道:“你以为这样子便可把我吓退?姑奶奶我见多识广,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吃过我的盐比你吃过的饭多,就你胯下这玩意儿,看似勇猛,实则与阳痿无异。”
不论我怎样对乐飞飞的言止不敢恭维,不可否认在如此情境之下,我已暗生情欲,然心中却知大为不妥,道:“郡主,请祢……离我远一点。”
乐飞飞更为得意,非但不退,反而又逼近几步,脸、乳、腹、腿和我的身体愈加贴近,道:“我偏要离你近一点儿,你能把我怎样?哼,我的鼻子已碰到你的鼻子了,我的奶子已碰到你的胸脯了,你若胆子大,便把我推开呀。你推呀,装孬种了是不是?”
我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只得后退。
乐飞飞步步相迫。
我已被逼到墙边,无路可退了。
乐飞飞仍紧贴着我。
我情欲如火,那物事更见坚挺,不由暗暗惭愧。
乐飞飞见我如此畏怯,愈有难言的畅快恣肆,索性死命地压着我,以乳房剧烈摩擦着我,喘息着笑道:“岳钝你除非跪下来磕头,否则姑奶奶我绝不让开。”
我哭笑不得,几近哀恳地道:“郡主,求求祢让开,我气都要……都要喘不过来了。”
乐飞飞道:“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绝不会让步。”
我的欲火已如火焰一般在我身上燃烧,道:“郡主,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请祢……求祢……”
乐飞飞吃吃地道:“莫非你还敢强奸我?再借给你一百个胆子,一万个胆子,你也不敢这么做。”
她双足站定,娇躯倏地后仰,双手撑地,两条腿极尽所能地张开,正对着我,不屑地道:“郡主我已把最隐秘、最诱人的禁区呈现在你眼前,岳钝你有胆子便来抱呀,摸呀。”
我的眼睛渐渐瞪大,牛一般剧喘着。
乐飞飞依旧晃动着身体,鄙夷地道:“我谅你也不敢,你根本不是男人,是个胆小鬼,是个阉贼……”
我即使是个泥人,也有土性,已经被乐飞飞这番充满挑衅的话激怒了。
况且,她正以世间最大的诱惑向我挑战,她的双乳剧烈显动,嫣红的乳珠愈见凸起,两腿之间由于没有阴毛,肉缝更为清晰……
我五分被激怒,五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大喝一声,猛扑过去。
乐飞飞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撞翻在地,我已压在了她的身上。
乐飞飞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冷笑道:“岳钝你想吓唬我吗……啊”
原来我的十指大军已抚上了她的双乳,乐飞飞乍遭刺激,焉不呻吟?
若是其他姑娘,当知我不是闹着玩的,可乐飞飞却毫不挣扎,道:“你以为你摸我奶子,我便害怕了吗?有种的你便把我强暴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只觉得热血直冲头脑,当即挺起胯下物事,寻找到了乐飞飞的肉缝。
乐飞飞这才惊慌起来,叫道:“岳钝你想干什么?快拿开,快点……啊!痛死我了!”
我原为乐飞飞早不知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了,岂知她仍是处子之身,秘穴洞口细窄坚厚,那物事粗暴万分地穿刺而入,立即弄痛了她。
乐飞飞惊天动地般叫了起来:“疼死我了!岳钝,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我已经骑虎难下,在欲火、怒火的驱动下,奋力冲刺。
乐飞飞痛得全身痉挛,眼睛哗哗直掉,已开始哀求:“我受不了啦,求求你饶了我吧!噢,求你轻一点,轻一点……”
随着她的通道已彻底贯通,润滑之物骤增,乐飞飞已由痛苦中品尝到了甜美,不由自主把“放开我”、“饶了我吧”改为“轻一点,轻一点”。
点点殷红,桃花般洒落。
我惊喜之下,体念乐飞飞的初次,动作转为温柔。
乐飞飞已不再叫痛,转为呻吟了。
寝宫春意盎然。
也不知战了多少合,乐飞飞完完全全为我征服,温顺的小猫般偎依我怀里,又嗔又喜地道:“岳钝你好坏哟。”
我却如浇了一盆冷水,从欲火中醒来,道:“糟了,糟了!这事若叫王爷知晓……”
乐飞飞温柔地一笑,道:“有我在,爹根本不敢动你一根毫毛。”
我颇为感慨,乐王说得一点没错,乐飞飞顽劣如野马,遇着她你决计不能退让,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么她便驯服了。
刻下的乐飞飞连一丝儿刁蛮霸道都看不到,体贴而可人。 我道:“郡主,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乐飞飞眼波流动,道:“没想到什么?”
我红着脸,道:“我还以为祢早跟那解大柱……谁知祢仍是处女之身。”
乐飞飞眼睛一瞪,似要发火,见我一副惶恐的模样,又扑嗤一笑,轻轻扭着我耳朵,道:“原来你一直以为我是那种不三不四、人尽可夫的女子。”
我道:“我错了,我错了。”
乐飞飞亲了我一口,道:“这还差不多。”
我瞄着她的下身,道:“郡主,祢那……祢那地方怎没……没毛?”
乐飞飞道:“怎么没有?不过只要长出一点点,我便把它剃了。”
我不解地道:“剃了作甚?”
乐飞飞道:“凉快呀!特别到了夏天,我躺在床上,把腿张开,一阵凉风吹来,那真是舒服极了……”
第二天,人们都发现乐飞飞对我态度大改,她还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并肩进入寝宫。
乐王见了,只是捋须一笑,并不追问。
又过了两天,乐飞飞告诉我,她已把我们相好之事告诉了她爹,她爹要我娶马上娶了她。
我当然要对乐飞飞负责任,找个空把这事向父亲说了。
岳战沉吟许久,点了点头。
三天后,我和乐飞飞举行盛大的婚礼。
乐飞飞正式成了我的王妃。
香格里拉、古精灵、圣女、夜月、妙玉……她们有的已我早便相识,有的更与我发生关系,可我最先娶的却是乐飞飞。
乐王的相命之术当真神奇,他说,我和乐飞飞前生注定了便是夫妇。
关于我父亲,乐王会算得准吗?
我不敢深想下去。
辅佐我的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岳父,均是至亲,看来我的国王之位当固若金汤了,机器亦将国泰民安。
一个令人不敢相信、震骇万分的消息先后传来:第五乘驾、徐永贵、羽太子、僵直等运日、尸国首脑及一众股肱之臣神秘失踪,不知去向。
现在,运日、尸国已经乱成一团,诸多官吏、豪强乘机而起,侵略城池,无恶不作,数以亿计的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乍闻此讯,呆了半晌,作声不得。
看来第五乘驾、羽太子、僵直乃遭遇重大变故,否则他们绝对没有道理放弃王位,抛下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
阴谐国虽暂时没有噩耗传来,但我却为之极为担忧,毕竟,我已与虎婆婆、尖头尼建立了良好的友谊,曾经生死与共,尤其是妙玉,我对她更是牵肠挂肚;还有毒入膏肓的艳后、声音妙若天籁的伊涩儿……
岳战见我愁眉不展,茶饭不下,猜着我的心思,径入书房,问我:“钝儿是否为阴谐担忧?”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
岳战道:“若非那神秘莫测、善恶难分的无情先生突然插手,你现今依然留在阴谐……
钝儿,你已是国王了,做事当分得清轻重缓急,哪些事可以暂缓,哪些事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