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突然想起了此来的使命,这急急的对路易国王大声说道:“陛下,奥修帝国发兵了!”
“发兵?发什么兵?”路易国王听到这事,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里加德把那封加急的火信递到路易国王手里,路易国王看完后,不由的抚头大叹,又是愤怒,又是慌乱:“为什么?为什么?黄金剑圣不是说,以前的事已经揭过去了吗?”
路易国王终于出来议事了,大臣们纷纷奔走相告,喜气洋洋的穿戴整齐赶奔议事大厅。
同一时刻,第二封火信又递了回来,这次传回来的是奥修大帝的十万大军已经连下数城,入境三百里,边境一片涂炭,负责防守北部边境的铁腿军团已经被击溃,正向莱茵撤退而来。
奥修大帝的大军离莱茵的直线距离只有三百里了,按照奥修军的速度,恐怕三天后就会抵达莱茵城下。
铁面、铁剑、铁拳三大军团在南部抵挡兽人,也是节节败退,他们在败退中还能袭击兽人过于漫长的补给线,能够延迟兽人前进的速度。
现在,奥修军的威胁竟然大过了兽人。
听着,路易国王通报的一番情报,众大臣来时的欢喜劲一下子全消失了。
“怎么办?怎么办?”路易国王说的又快又急,不由的又咳嗽起来。
众大臣面面相觑,没有人知道怎么办?
还是财务大臣卡玫尔站了出来,卡玫尔是众大臣中唯一的女性,却掌控着王国的财务大臣,地位仅在巴里特和里加德之下。
卡玫尔虽然是女子,性格却比男人还要刚强,说话的声音也是铿锵有力:“陛下,我建议发起全民征集令,号召全体人民参军,不分男女。当前国库充足,足以支持百万大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提高酬金必定会有许多人参军的。”
路易国王还未答话,巴里特却深有忧虑的插话道:“虽然金币不缺,缺的却是粮食,再多的金币也买不来粮食啊!现在库存的粮食最多能支持一年,如果都去参军了,谁来耕种,谁来秋收?”
“这个简单,百姓家里都有不少存粮,大量收购就行!”
“那兵器呢?南面最大的普里瓦铁矿已经被兽人占了,现在仅剩了黎塞留和兰斯两座铁矿,凭这两矿的生产能力,就算一年也生产不出十万大军的长矛、盔甲啊?再说,我们已经征集了十万新兵,这些新兵的战斗力还比不上两万老兵,这十万新兵的盔甲还未配全。”
“哼,那些百姓,用的什么盔甲?给他们根长矛就好了,就算没有长矛,让他们带着家里的镰刀就好了,死在战场总胜过被人屠杀。”
“那与屠杀有什么区别?”巴里特的声音提了起来。
“有区别,至少能让兽人和奥修看到我们宁死不屈服的决心!”卡玫尔的声音也高了起来。
眼看两人要发生争吵,路易国王无力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不要吵,吵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吧,再征兵十万,只要男兵,至于盔甲可以适当减轻,但没有不行,多备弓箭。我相信,十万新兵不会难召,至于谁当将领?”
路易国王将目光投向了王宫的侍卫长沙里特。
本来这种会议,沙里特是没有资格参加的,这一次是被路易国王派人召了来。
沙里特感受到了路易国王的目光,不由的暗暗叫苦,领着十万新兵去抵挡奥修帝国的虎狼之师,简直与送死无异啊,听说奥修大军可是由奥修大帝亲自率领的,那还不是精锐尽出。
沙里特正在盘算怎样找个借口推辞出去,那可恨的里加德竟然站了出来,向国王大力支持自己前去。
沙里特恨不得一把将他掐死,看着众大臣望过来期望的目光,只得硬着头发答应下来。
“好吧,事不宜迟,卡玫尔、巴里特、沙里特,你们各去准备,两天后出发。十万新军虽然比不上奥修帝国的十万精锐,但用来守城我想也够了。敌人是在我境内作战,他们是消耗不起的,只要守上十天半个月,他肯定就得退回去。奥修帝国的也已经被兽人占去大半了。这个时候,奥修大帝还敢主动发动战争,他恐怕是已经丧心病狂了。”
第二十九章 圣女
更新时间2010…12…12 19:18:25 字数:3863
轻柔的风抚摸着人的脸,带来一种温柔的气息,一丛丛的嫩草刚刚从地里钻出来,如果细看却又好象什么也没有。
天很高,很蓝,唧唧喳喳的鸟儿叫醒了沉睡的一切。
越过阿尔卑斯山,好象突然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轻烟袅袅的清晨,让格里维的心情不由的彻底放松下来。
而芙蕾雅则张着双臂向前扑出,像是要拥抱整个天空,像个孩子似的兴奋的呼喊:“啊,终于回家了!”
原来,这就是安息帝国。
在格里维的印象中,安息帝国必定是一个充满杀戮、充满丑恶、充满悲惨的地方,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场景。
广阔的土地上,错落着一个个的村庄,数十个或者或者数百个村庄组成一个部落。
部落里的人都或近或远的有着相同的血缘关系。
每一家的大门都敞开着,芙蕾雅也不敲门,领着格里维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每到一家,家里的主人不但不会烦恶,都热情的尽其所能的帮助,吃的、喝的、用的,把一切能拿出来的东西都送上。
这是一座非常简陋的帐篷,风不断的透过关不严的缝隙吹进来,吹的格里维的衣襟烈烈的响。
此时的格里维换上了一身皂色的斜襟长袄,头上学着当地人缠了一圈白布,只是他那蓝色的眼睛不时的提醒他是个外乡人。
但帐中一张简陋的木桌旁边坐着的老夫妇两人却根本不把他当作外乡人,不停的往他筷子里夹菜,还不断的劝说着:“孩子,多吃点,看你脸色这么差,从大老远来的一定吃了不少苦,到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你将就点。”
格里维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感人的话语了,不由的有些激动,只得一个劲的把碗扣在脸上,往嘴里扒饭。
那面目慈祥的老妇嘴却一刻也不闲着,又在悄悄的对着芙蕾雅说道:“姑娘,你这小伙子,人不错,好象我的眼光,可得看住了,千金难买有情郎啊!”
芙蕾雅倒给她闹了个大红脸,不断的嗔怪道:“大娘,你说什么呢?我和他是。。。是兄妹!”
“兄妹?”老妇打量打量这个,看看那个,摇摇头,嘟囊道,“不象,我老身当媒婆几十年,这男女关系还是一个一个准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头悄悄的捏了她一把。
“你干什么?”老妇飞了个白眼,不满的叫道。
老头却没说话,只是狠瞪了个一眼,赔着笑向芙蕾雅问道:“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呀?这路途遥远,可得小心哪!象你们这么孤单的两个人,可千万别遇上兽人!还是在村里呆着安全哪!”
听到这话,芙蕾雅也不由的脸色凝重起来:“大叔,大娘,咱们这里来了很多兽人吗?”
“恩,也不是很多,只是偶尔会窜出那么一个两个来。听说,这些兽人都是来打探消息的,哪里有好东西,大队的兽人就会到哪里去抢,尤其是吃的。兽人们凶残哪,这不远处的白杨村里就进了兽人,很有钱的几个人家都被抢了,连人都杀光了。唉,可怜,连几岁的孩子也没放过啊!”老头说着,连连摇头叹息,“听说兽人在山那边闹的可欢了,总有一天会闹到山边来,现在大家都是人心慌慌啊!对了,你们去过山那边吗?山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芙蕾雅飘了格里维一眼,眼见格里维没有反应,也急忙赔笑道:“没有,这阿尔卑斯山那么冷,谁能过的去呀?”
“是啊,是啊,”老妇接着说道,“真冷,人上去能冻成冰,恩,除非是那些长毛的兽人。”
老头端起杯来喝了一口白水,慢悠悠的道:“我去过。”
“你去过?”看着这个面目慈祥,其貌不扬的小老头,竟让格里维有些惊讶。
“是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老头眯着眼,好象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那一年,我才刚刚十八,不,不到十八,十七岁零六个月。我去的那个地方叫。。。对了,是叫加里西亚。对,就是这个名字,那是一个国家。”
“加里西亚?”格里维振奋起来,加里西亚与阿斯兰接界,有许多条道路可通,如果能去加里西亚,回阿斯兰就方便多了。
“是啊,我记的那里有一座高高的石塔,有三十层高,那塔真奇怪,倾斜着,却始终不倒。那里的人啊,都会巫术,不,他们称作魔法。有的一挥手就能喷出火来,有的一张嘴就能吐出一个大水球。”
“魔法工会的白色斜塔?”
“恩,好象是叫这么个名字。那里呀,不光有会魔法的人,还有仙女。真的是仙女,我不骗你们,她好的比我这一辈子见过的女人都要美上百倍,那脸白的就像阿尔卑斯山上的雪,那眼睛就像是底格拉斯河的水,那身段就像是河边的细柳,那身姿就像天上飞的雪雁。她真是飞着的,有许多会魔法的人都围着她进攻,但她很轻易的便化解了,只是随手挥出一股旋风,那些飞来的火球、冰弹全都倒飞了回去,炸的那些魔法师们狼狈不堪。”
“哼,骗子,还什么仙女?就是个女魔法师而已。”老妇不屑的撇撇嘴。
老头急急说道:“真的,我绝不骗人。她的耳朵尖尖的,很长,绝不是人类的耳朵。”
“哟,我看你是想仙女,想疯了,怪不得这么些年一点也不理我,我看你是不是中邪了?”老妇一伸手,极其熟练的扯住了老头的耳朵,将老头扯的呲牙咧嘴,哀叫不止。
换作别人听了这话,只会抿嘴一笑,但格里维听了却是大为震惊,格里维知道这老头说的是女精灵,格里维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去蝴蝶谷找精灵,此时听到精灵的消息自然极为关注,不由的插嘴问道:“后来怎样?”
说着,停了碗,两眼注视那老者,格里维王子当久了,自然有一股凛然生威的气势,那老妇感到眼前的年轻人突然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不由的讪讪的放了手。
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听老头的话,老头也是高兴,急忙接着说道:“那仙女也真是厉害,一个人把几十个打的鼻青脸肿,后来呀出来两个年老的魔法师,有一个年老的魔法师手里拿着一支古怪的笔,另一个魔法师手里拿了一个漆盒,盒里是各种颜色的染料,拿笔的老魔法师沾着染料在空中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说来也怪,那些符号浮在空中也不散去,各色符号闪亮,最后画的弯弯曲曲,密密麻麻的好象是个字,又好象是一幅画,那幅画一画完,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明亮光线,有横的有竖的,有粗的有细的,横冲直撞,左右纵横,那仙女在空中避不过去,被一根粗线撞在身上,便掉下地来。
不过,那仙女也真是强悍,一掉在地上,立即爬起来飞快的跑了。
我是偷偷趴在草丛里看的,我一看到那仙女跑了,急忙悄悄的摸了上去。那些魔法师还要追,却被那两个年老的制止了。那仙女流了一地的血啊,我沿着血迹一路跟了下去,跟出四五里路去,血迹没有了。我不死心,四处找了一下,终于在一个半米多高的草丛里发现了仙女。那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原来她还是受了极重的伤。
我小学时候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