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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看到格里维两人从身边经过,还举起手中的杯子向他友好的示意。
遇到格里维的问路,那人站了起来,微笑着极为友好的给格里维指明方向,甚至还说出大体的里数,那温暖如春风的话语令格里维极为'炫'舒'书'服'网'。
整个雅克城给格里维的感觉就好象是一个大花园,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植物,树木中间点缀着各种颜色的奇花异草,这些花草格里维大多没有见过,与阿斯兰的皇家花园不同,少了那富贵繁华之气,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象这些花、这些草原本就应当长在那里。
严格说来雅克里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道路,绝不像阿斯兰那样一条条道路都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的规规矩矩,这里的道路就像是花园里的那些铺着鹅卵石的弯曲小道,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好象蚯蚓一般蜿蜒向远方。
格里维沿着小路走着,左侧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小湖,风自湖上吹来,凉爽阵阵,格里维不由的仰起头来理了理头发,一侧头,正看到芙蕾雅满眼的笑意,不由的立即把手放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芙蕾雅笑的这么舒心,这么畅快了。
湖的中间一个高高的喷泉,喷起的水有十几米高,格里维却没看到那里有什么生成喷泉的设备。
芙蕾雅好象是说给他听,又好象是自言自语:“那是魔法的力量!”
格里维听了不由的极为惊讶,魔法用的这种地方,实在是太浪费了吧?
要知道在阿斯兰,魔法师绝对是稀有动物,每一个魔法师都像得到贵族般的尊重,每个魔法师都极为珍惜自己的魔力,绝不会随便使用魔力做这些无聊的事。
这么高喷泉,得浪费多少魔力啊?
虽然,随着空气中魔法元素含量的增加,会魔法的人多了很多,魔法师依然不像以前那么吃香,但魔法还远远没到了应用到日常生活中的程度。
格里维不由的想起了雅克有一个“魔法之城”的外号。
实质上,在雅克,魔法的应用随处可见。
格里维非常奇怪每一间屋子旁边都有一根高高的杆子,他非常好奇那些杆子是做什么用的?
埋在土里又细又高的杆子,只能用来挂旗子,实质上上面根本没有旗子,另一个功能或许就是晾衣服,实质上这杆子好象也晾不了多少衣服,再说也太高了些。
到了晚上,他终于知道那些杆子是做什么的了,那竟然是一盏盏的魔法灯,有的明亮,有的昏暗,但毫无疑问方便了路人的行走,否则这迷踪样的道路非把格里维弄糊涂了不可。
甚至有的蘑菇样的房屋窗台上还放着一盆盆的闪着荧光的花朵,看上去美丽异常,格里维还不怎么样,芙蕾雅却看的挪不动脚步了。不用说,这也是魔法的功劳。
魔法在这里好象是无处不在的。
天空中不时的有魔法师御风而过,在阿斯兰难道一见,大多数魔法师根本没有这么招摇,在这里却是司空见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甚至有不少的小孩子在半空互相乘风追逐,洒下一路欢声笑语,令芙蕾雅仰头看的羡慕的了不得。
突然一阵劲风刮过,一道人影象个小燕子一样向着芙蕾雅急冲而来,芙蕾雅躲闪不及,而身旁的格里维则及时的伸出了手想要挡住那人。
格里维甚至已经运上七级斗气,手中泛着蓝光,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是小心一点好。
那人影眼见就要碰到格里维手上,格里维的手心中都感到了一丝人体的温暖,却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个急转,又一子飞了回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格里维呆了半晌,才把手收了回来。
他见识的魔法师绝不在少数,但从没有见过一个魔法师有如此的身手,许多的高级风系魔法师也做不到这一点,这对魔法的控制要达到毫厘之间的精度才能做到这一点。
而风是最普通的事物,也是最为变化不定的事物,大气中的风随时都在变化着,控制平稳飞行依然不容易,何况是要做到这样?
从声音里,格里维听出来好象是个爱恶作剧的小女孩,至于人因为已是黄昏,却没有看清,那笑声渐渐远去,也未再来过。
“神经病!”芙蕾雅小声嘀咕了一句。
一直受到正统教育的格里维颇有同感,只不过听到那无拘无束的笑声也有些羡慕,自己可是很久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直到找到了露丝那个以树根为基的奇特的房子,听到了露丝那热情的笑声,格里维才知道原来那个爱恶作剧的小女孩就是露丝。
露丝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年龄,一左一右两个羊角辫,一笑两酒窝,两只大眼睛调皮而狡黠,听说是爷爷的朋友,她学着像个大人似的端来各式饮料,热情的招待着,不时的回头问一些关于他爷爷情况。
除了极少数问题之外,大多数问题格里维是回答不上来的,幸好那露丝也不知道疑心。
反道是从她口里听到了许多关于孙女两人的事情。兰斯伯顿原来是魔法工会的一个什么主席,后来又因为什么事被免了职,他一恼之下就反出了魔法工会,不再在魔法工会干了。
虽然露丝并没说清是什么事,但从兰斯伯顿那老不要脸而又闲不住的性格来说,主席绝对不是他能担当的,而呆在魔法工会里整天搞研究也绝不是兰斯伯顿能干的了的,很难想像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完成了一本举世瞩目的著作,详细而系统的论述了当今世界的魔法类别,以及武技,虽然对具体的武技写明的不多,但提出来的那些观点却为许多顶尖的剑士所推崇。
露丝自很小的时候便与爷爷生活在一起了,至于母亲和父亲,她早没有了印象,甚至连他们是什么人,做什么的,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至于奶奶,好象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至少她从来没有听爷爷提起过。
至于是不是真爷爷,露丝却相信兰斯伯顿绝对是他的亲爷爷,因为小时候的露丝非常顽皮,跟着同龄的一些小朋友学的,动不动就哭着找妈妈,找奶奶,还会闹着说兰斯伯顿根本不是亲爷爷,每当这时爷爷便气的脸发青,胡子吹了起来,狠狠打她一顿,往往会一连发火很多天。
渐渐长大的露丝逐渐明白了,这绝对是一条不能触碰的红线,否则便有苦头尝了。
从露丝开始记事起,就跟着爷爷学魔法了,那时候她们的日子是东奔西走的,几乎每天都要搬一次家,至于到过了哪些地方露丝早就记不清了,但她一直听爷爷说最喜欢的还是雅克。
大约是在露丝十一二岁的时候吧,爷爷才带着她来到这里定居了下来。
从此开始,露丝便开始了一个人的独自生活,因为这为老不尊的爷爷几乎从来没在家里呆过一个整天。
他好象整天忙忙碌碌的,总有忙不完的事。就算是在家里,也是摆弄他新带回来的一大堆魔法材料,或是研究什么新的魔法阵。
提到这些,格里维突然想起那个硕大的黑色戒指,急忙拿了出来,送到露丝面前,脸色的沉重的说道:“这是你爷爷给你的!”
格里维不善作伪,看到露丝那无忧无虑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将她爷爷的死去的消息告诉她,但声音里不自觉的便带了一丝悲伤。
露丝好象听出了什么,猛的回过头来,美丽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紧紧的盯着格里维手中黑色的戒指,连正在倒的咖啡溢了出来也没有觉到。
“爷爷?”她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尖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悲伤,“爷爷,怎么啦?这是他一直戴在手中的戒指,即使睡觉都没有理开过。”
“他。。。他死了,”格里维只觉的口中满是苦涩,他从来没觉得说句话这么难。
“咕咚”一声,刚才还像个小鸟似的欢笑着的露丝突然倒了下去,手中壶里的咖啡洒了一地。
格里维粗手大脚,虽然也学过一些救治基础知识,但对这样一个小女孩自然还是让芙蕾雅动手比较合适。
芙蕾雅的女神赐福能够治好各种破裂伤,好象对这种情况却无能为力。
总之,露丝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来,这一晚上,格里维和芙蕾雅就睡在这树根雕成的房子里,当了一会松鼠,实质上这树根比大多数房子都大,都要宽敞舒适,里面甚至还有一个接近三十平方的大实验室。
格里维很难想在外面看上普普通通的树根,实质上在雅克比这更加奇特的房子也不少数,比如倒过来的房子,能滚动的房子,树上的房子,蛤蟆造型的房子还有蛇形的房子等等不一而足,在这里好象谁的房子越奇特越与众不同,越令人感到自豪。
只不过以格里维目测来,树根的空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大的,这想来又是某种魔法的效应,实质上在这房间里,魔法同样无处不在,无论是闪着荧光的墙壁,还是能够自动烧水的壶,还是能够自动清扫垃圾的扫帚,还有那张能够自动打开的床。
实质上,格里维一晚上一直在担心,那张床是不是会自动的把自己给包进去闷死,于是他坚决的睡了沙发。
实质上,这里总共两张床,露丝占一张,芙蕾雅占一张,他也只能睡沙发。
就算是沙发也比在冰谷里露宿'炫'舒'书'服'网'的太多了,因此他很快的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好象听到沙沙的声音,略睁了下眼好象看到芙蕾雅在房间里走动,便又赶紧闭上了。
好象睡了没有几个小时,便醒来了,毕竟那露丝一直没醒来,不能不令人担心,幸好听着露丝细微的呼吸,好象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早上,芙蕾雅起来见了什么也没说,直接一杯凉水浇在了露丝头上,格里维正准备责问,露丝便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一坐起便开始“哇哇”大哭起来,格里维从小被别人宠着,哪里会哄人,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而芙蕾雅则是自顾自的弄着早餐,根本不予理会。
格里维好不容易才哄着露丝止住了悲声,他又拿出了那个金盒,递给了露丝,这是兰斯伯顿的遗令,他巴不得早点完成。
露丝小心的接过了那个盒子,她的眉头突然皱了片刻,好象有什么疑惑,不过很快她便打消了顾虑,一层层的打个那个盒子,看到了那支奇特的笔。
不过,她脸上并未显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好象一夜之间,她突然间长大了,她随手把那盒子扔在了床上,便站了起来,想是去洗脸。
格里维急忙又把那戒指递了过去,这也是兰斯伯顿的遗命之一,尽快的完成老头的遗命,他便可以尽快的离开这里。
格里维有一种感觉,自己好象成了一个灾星,走到哪里,便把灾难带到哪里,他打心眼里可不愿这么小的单纯的女孩卷到仇杀的旋涡。
露丝试着戴了一下那硕大的戒指,她那细小的手指塞进两根还显得宽余,再加上这个黑色戒指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花纹,好象只是几条乌丝编在一起,因此露丝好象对它并没有什么兴趣,想必只是看到爷爷的面子上,才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用手指一拈,口中高声唱了一句咒语,一阵轻烟从戒指上露了出来,轻烟形成了一个圆洞的形状。
格里维好奇的探头往里一瞧,不由的惊的咂舌不已,惊呆不止他一个,露丝好象也被惊呆了。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片金色,金光灿灿的堆的如小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