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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叔叔?”那狮人也显得相当吃惊,突然一把抓住了黑暴的肩头,只听到骨头咯咯作响,就连刮尽臀肉都没叫一声的黑暴也忍不住哼了两声。
“是啊,我叔叔就叫牧,就使一杆黄金枪,绝招是黄金十八杀,”“黄金十八杀”一出口,立即勾起了那狮人的回忆,那狮人手上又加了把劲,急声叫道:“他在那里,我要立即见他!”
黑暴突然间低沉了下去,一脸的悲伤:“他死了!”
“死了?他怎么死的?”那狮人一着急,一下子把和他同样身高的黑暴举了起来,就像举着一只小鸡。
“是被人杀死的,就是刚才那个与我交战的人类小孩!”
“什么?”狮人回头看去,早已没了那人类的身影,就连那些沙狼人、羊头人也不见了。
原来,刚才那狮人推出那一拳之时,青酋长也飞了出去,这一次却被摔的不轻,青酋长本不以武力见长,体力与其他兽人相比较弱,再加上年纪又大了,被人从地上扶起来,也来不及向褐衣人请示,立即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蚩尤在最后面,看到兽人们撤退,也感到目前情况不明,没有十成的把握不宜盲动,便断着后,悄悄的退了回去。
帝国的兽人没有黑暴的命令,自然不敢追击。
五间平顶冰屋座落于粮仓之旁,这就是占领军的临时指挥所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不放心这里的粮食,已经出过一次事故,损失了四分之三的粮食,可不能再次出现事故了,否则在广袤的冰原之上,这些大蒙兽人还真不知道从哪里找这么多粮食去。
冰屋之中,围坐着五个人,还有一个站着,坐在上首的是蚩尤,左边则是青禾和褐衣人,右边是青酋长和武酋长,另有隆恭敬的立在蚩尤身后。
如果有人看到屋里这一幕,必定会大吃一惊,如果是兽人,必定会大叫一声:“好大胆的人类,人类竟然上桌了,这还了得?”
人类在兽人们的眼里,与那些小猫小狗这样的小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只配在兽人们吃饭时,端着盘子远远的看,或者有心好的兽人扔去一块吃剩的骨头,是绝对不可能与兽人坐在同一桌上的。
现在一张桌子上竟然坐了三个人类,两个兽人,而且还是一个人类坐了首席,这皆岂不是乱了规矩?
蚩尤的虎皮椅子远远的离开了桌面有四尺之地,显得极不协调。蚩尤本身也是不愿意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即使是大蒙国的兽人,蚩尤也是不愿和他们在一起的。蚩尤有自己的原则:“绝不与兽人合作!”但现在形势逼人,把所有人逼在了同一条船上,为了生存必须如此,蚩尤采取了这种不敌对的合作状态。
虽然蚩尤坐在这里,并没有发一言,实际上屋里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的脸上都比这冰屋还要冷,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必要说话,既然“天神站在另一边”,那这场战争只有一个结局。
此时,在城外的大帐之后,帝国中队长以上的人物也全部聚集在了黑暴的帅帐中,坐在上首的自然是那金毛狮人,他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听着黑暴在讲那牧去世前后的事情。
黑暴虽然用尽了全力,声音如雷,但声音大并不一定就是讲的好,黑暴除了偶尔冒出一句“直你奶奶个头的人渣”,还能引起中队长们的兴趣外,事情经过讲的是颠三倒四,听的那些兽人们大皱其眉。
黑暴不时的用力拍着脑袋:“唉,唉,我说反了,应该先说这个。。。直你奶奶个头,要是博彦在就好了!”
黑暴讲到老猎手使出“黄金十八杀”,却被那人类一剑刺中要害,把那柄秋霜拿了出来,递了上去。
金毛狮人眼睛一落到剑上,立即一亮,伸手抓过剑来,手指沿着剑锋一划,几根汗毛飘落下来。
他突然说道:“这是一柄陨铁剑,人界不可能存在!他是怎么得到的?”
金毛狮人一看黑暴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这句话是白问,不禁怒喝一声:“我去杀了他!”
说完,把秋霜往怀里一揣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施展御风术,就那样一步一步的越过了密水桥,走到了离密水城门一里之外的地方。
此时在战时,守城的大蒙国兵士早在大声警告,他却犹如未听见一般,就那样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着,成络的头发随风飘舞,宽广的额头闪闪生辉。
城上终于忍耐不住,一方面拼命向下射箭,一方面派人飞报青酋长。
自城头如飞蝗般落下的箭支落到他身前,就如落了一个圆球上,自动的滑落下去,插在地上。
城上的守卫看到那个连手都未动,射出的箭便如长了眼睛一样,偏偏只落在他身周,就是不往他身上落,再联想到他那一拳的威势,不禁皆大声叫道:“啊!神哪!”
纷纷停止了射箭,等候酋长前来处理。
狮人在城前立定,突然叫道:“请人类蚩尤出城。我,狮人,星,以一个勇士的身份向尊敬的蚩尤阁下挑战!”
声音并不如何响,但是整个密水城的所有的人皆听到他的说话声,就如响在耳边一样。
蚩尤等五人正飞奔到来向城头的路上,听到了他的叫声,蚩尤一句话没说,首先加快了步伐,脚下如飞般向前急奔。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灵魂禁锢!”
蚩尤一楞,但已经迟了,一脚前一脚后,两臂甩开就那样静止在了路面上。
青禾对着楞住了褐衣人急叫:“快封住他!”
那褐衣人一怔,茫然的掏了一张黄符贴在了蚩尤额头上,这才问道:“干什么?”
“他去只能送死,快把他背回去,”后面这一句,却是向隆说的。
隆嘟嘟囔囔:“这。。。这,不大好吧,主人会生气的!”
“快点,那黄毛只是要找他,如果找不到就会走了,你们不想死的话,快点动手,”青禾催促道。
还是武酋长听话,听了女神的话,立即一弯腰把蚩尤背在了肩上,如飞般向着来路奔去。
“青酋长,你去见他,就说他已经走了,”青禾说完,便急急的向武酋长追去。
褐衣人和隆想了一下,也不约而同的追了回来。
几人回到冰屋之中,外面突然又传来了那狮人的声音:“勇敢的战士从不会怯战,逃跑是卑鄙者的行为。你不要躲了,你的杀气会告诉我你在哪里!”
其实,那狮人虽然能够感应到杀气,但却分辨不出杀气所对应的人,他只是想当然的认定一个能够杀死牧的人毕竟是杀气最重的人。
这偏偏让他猜对了。
青禾一听到这句话,立即大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能除掉他身上的杀气?”
“不要急,让我来试试,”褐衣人刚好一步踏了进来。
“哼,胆小的人类,你要做缩头乌龟,我可要去找你了,”那狮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生气。
青禾刚好看到了一步踏进来的隆,便对着他说道:“武酋长,你和他去挡他一下。”
狮人感应到那团最为浓重的杀气依然没有动静,冷哼一声,一步迈出。
密水城头上的兽人们惊讶的看到那个狮人这一大步竟然从自己头顶上迈了过去,直接落在了城里面最阔的大街上。
幸好,武酋长和隆正好奔了过来,武酋长也不搭话,直接冲了过去。
隆大声念着法咒,黄光闪动,给武酋长和自己各加了一个金钟罩。
“酋长啊,得委屈你一下了,”褐衣人一边拿着凤羽笔在一个大木笼上龙飞凤舞的画着,嘴里还一边笑嘻嘻的说着。
“快点,快点,”青禾在一边不断的催促着。
那个两人高的运牛马的木笼全身上下已经布满了各色的花纹,褐衣人又掏出一张张的黄符贴了上去,各形各状,有的只有一指宽,有的却有一人宽,有的上面只有简单的一笔两笔,有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张黄符,上面甚至还画了一个执大刀的小人。。。
终于,褐衣人完成了,拍拍手,满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说:“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青禾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黄符,只感到一阵阵恶心,不耐烦的说:“行了,还不快放进去!”
“又是我?你怎么光会指挥别人?”褐衣人虽然嘴里如此说,但还是弯腰把蚩尤抱了进去。
金毛狮人连手都没抬,便闯到了武酋长身后,待要寻找那最浓的杀气,却突然感到那股杀气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嗯?”失去了目标的狮人站在当地楞了一下,焦急的隆却急命的赶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狮人心中一动,突然间一伸手,就如捉小鸡一样一下子把隆提了过来。
“哼,如果他想要你回去,就亲自来换!”狮人说完,一步跨出了城墙。
狮人并没有回大帐,而是把隆随便往桥上一扔,自己盘膝坐在了密水桥中央,把两眼一闭,便一动不动。
看到这狮人如此威势,谁敢上前打扰,黑暴还专门安排人给其送去了烤全牛,那人连看也不看,冷哼一声,便打发了回去。
三天过去了,密水城下安静了三天,无论是攻方还是守方都迫于狮人的压力,在细细研究对策。
第四天,城里突然派人给黑暴送了一封信,说是要交换人质,用博彦来交换隆,黑暴这几日少了博彦大有束手无策之感,早巴不得把博彦救回来,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自然不会放弃,只是难就难在此时那隆是在狮人手里,人家肯不肯,可不是自己说的算的。
没有办法,只好去问问试试,黑暴也不用别人,自己亲自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狮人面前,看到那狮人的眼光倏的张了开来,两道寒光射向自己,黑暴赔着十万分的小心把来意说了一遍,没想到那狮人倒是极为痛快:“拿走!”
黑暴大喜,连声道谢,把隆带了回去。
交换人质也相当平静,城里人担心那狮人自然不敢轻易耍花招,至于黑暴还不屑于搞这些背后的小动作。
又是三天过去了,密水城下仍然是一片平静。
脾气暴躁的黑暴却再也忍不住了,如此耽搁下去,得耗费多少粮食,况且渐渐进入了最冷的三九严寒,粮食运送越来越是困难,御寒衣物准备也不足,不少抵抗力弱的猪头人皆被冻伤,非战斗性减员厉害。况且城内粮食应当众多,要围上一年,是万万做不到的。
他却不知道因为城内粮仓失火,剩余的粮食只够吃两个月,城里的粮食早就开始了配给制,每人每天得到的粮食有限,仅能维持生命而已。
黑暴和博彦两人于是开始商量着攻城,只是这样的事情自然得请示一下那不请自来的太上神仙才行,否则惹恼他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最好能够得到这太上神的帮助,那要取下密水城就是易于反掌了,只不过这得看这位太上神的心情。当然,只要这太上神不反对,攻城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请示的事自然还得黑暴亲自出马。
得到的答复极为简单:“自便,我只要一个人!”
轰轰烈烈的攻城战在另外两座密水桥上同时展开,兽人们抬着用雪松制成的简易的云梯,高举起盾牌,呼喊着向着城下冲去。
刚刚跨过密水桥便遭到了城头上投石器如雨点落下的冰块的毁灭性的打击。
密水城的防御力在西部战区属第一,这还真不是浪得虚名,密水城背靠密冰山,城里的冰块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