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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接过一看,果然是应的字体,只是只有寥寥数字,而且极草,只说让屠乔替已守卫,没说什么原因。
扶苏突然间想起了白泽的话:“不要靠近龙人!”不禁生起了一宗疑惑。
先是三十年未见的父亲显身说,龙神出事,接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白泽又闯了进来,告诉自己有杀身大祸,再接着就是向来兢兢业业的应竟然不辞而别。
这一连串的事情,莫非。。。?
想到这里,扶苏突然间打了个冷颤:“莫非,这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白泽说的都是真的?”
“他又说,什么天象阴阳并不是只有帝师一个人懂,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扶苏拧眉想了一会儿,却突然见到那屠乔还站在面前,便急急挥了挥手,“你先下去。”
那屠乔深施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扶苏才唤过一个侍女:“你去让人立即通知帝师前来见我!就说有急事!”
“是,”侍女答应一声,下去安排。
扶苏却站在床前,走来走去的拿不定主意,思前想后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有人要杀我?那会是谁呢?难道是子高?绝不会,白天见到他,他还笑言晚上要和我把酒言欢,被自己拒绝了;难道是父亲的十五宠妃?不会,她没有这个能力;难道是帝师?帝师已经位极人臣,杀我何用?难道是令尹。。。?”
扶苏正在胡思乱想,那侍女已经回来禀报道:“报王子,帝师已闭关了,说是三年不再出关。”
“什么?”扶苏惊的差点跳起来,倒把那小侍女吓了一跳。
“你,人品最好,可惜太过软弱,守成有余平乱不足,如果发生大事,你没有随机应断的能力。”父亲的话突然间回荡在扶苏的耳边。
“走,离开这里,”扶苏不再犹豫,转身取了自己的长剑,腾身而起,立在了云端。
就在这时,空间的空气一阵波动,四五条人影如一道疾风一样越过墙头冲入自己的寝宫,从那几人的速度来看,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如此的高手,只能是帝国中的龙战士。
“唉,”云层上的扶苏突然一阵悲伤,擦一把眼泪,不敢停留,急升天际,急速向西驰去。
按照父亲以前的划定,令尹负责帝国的民政,而自己负责八大战区中的“西、北、龙”三个战区,西王公负责“东、南、中”三个战区,飞凤公主负责“天”军团,而“地”军团是一个特殊的军团,由地王直接指挥,听调不听宣。
此时,“龙”军团已经背叛,龙军团的首领—应失踪,自己只有投奔西北战区,西战区最大,兵力最为强盛,扶苏自然直奔沙都商坷而来。
进了沙都,扶苏不禁大为诧异,整个偌大的西战第一重镇,沙都城竟然空空荡荡,尤其是士兵,半天竟然没看到一个,直接进了西战区的将军府,府里只有四五个护院的兵丁,看到扶苏进来慌不叠从地上站起来行礼,一边行礼,还一边把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
扶苏眼光早看到了那是自己赌牌,也不说破,只是冷冷的问着城里的情况。
原来,黑暴将军率人攻打人类盘踞的羊头山至今未回,城里的兵丁也大部被抽走了,而总参长博彦听说去了帝都雅克,送什么俘虏。
扶苏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大悟虽然大悟,但却没想到西战区的仗已经打到了如此地步,为了围剿几个人类,竟然连沙都守城的士兵都抽的没剩几个了,万一敌人来攻怎么办?
难道那几个人类就这么难对付?竟然要动用整个西战区的二十万大军?
扶苏也不停留,当即决定到羊头山去看看,问清了方向腾空而去。
当扶苏落在银色城堡前时,黑暴正在城堡前破口大骂,脸上的水正顺着发丝一道一道的流下。
扶苏再一看四周的兽人,皆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禁诧异的问道:“你们怎么啦?”
“啐,那些人类不知用了什么道术,竟然连下了十天大雨,把老子们都淋坏了,”黑暴怒气冲冲的骂道,骂完之后,才看到自己身后立着的竟然是东王公,不禁大惊,连忙跪下请罪。
扶苏向四周一指:“你们有这么好的城堡,为何不住在里面?却要挨淋?”
“这城堡是那些人类的,”黑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里才是我们住的地方。”
黑暴一指山坡下的海洋。
“那里?”
“噢,那里原来是一片谷地。”
“那。。。那些人类呢?”
“都跑了!”
“跑了?他们有何处可去?”扶苏的脸沉的如同的天上的乌云。
黑暴挠挠头,竟然第一次觉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扶苏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仔细的看了一下,沉吟着说道:“从发生过的事情来看,他们只有一个地方可去!我或许可以写一封信!”
“写一封信?那有什么用?”黑暴一对铜铃般的眼又瞪大了,嗡声嗡气的问道,“还不如立即分兵去追!”
“不必,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扶苏坚决的打断了黑暴的话。
此时那一望无际的大漠之中,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正在蹒跚的走着,他们之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亦有怀抱中的婴儿,婴儿的啼哭和老人们暗自的啜泣不时传来。
一个个雪狼骑士不时自人群中冲出又回来,不断的向着人群中骑在最为威武的一只雪狼上的一个小小的少年报告着四周的情况。
少年双眉紧锁,紧紧的盯着眼前移动缓慢的人群,目光焦灼。
他心里明白,以目前这些人的速度,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方法,都绝无可能逃脱兽人的追击,唯一活命的办法就是舍弃,舍弃大多数老弱病残。
可是,他们那么热心的要跟着来,不论走到哪里,都要坚决跟着教主,作为以创造世人、拯救世人为宗旨的女娲教的教主又如何能够拒绝?
不能拒绝,也不忍心拒绝。当蚩尤看到他们眼中那热烈而又充满信任的目光时,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软弱。
没有办法,唯一的补救之策就是蚩尤早已派出阴离率领五百精锐雪狼骑士先行一步,只要他们能活下去,就算为人类留下了一点火种。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除了救回阴离外,一直对这场战争漠不关心的轩辕子老爷爷此时却扛着他那只巨鼎,乐呵呵的屁颠屁颠的跑在队伍的中间,说是什么,人类大迁移这样好玩的事情岂能少了他老爷爷?
看他那手舞足蹈的样子,好象这根本不是在逃命,而是要去出国旅游。
“希望他到时能帮上些忙?”蚩尤默默的念道,心中暗暗的向着女娲娘娘祈祷。
或许是女娲娘娘真的听到了蚩尤的祈祷,又或许是他们的运气太好,这一路上竟然没有碰到一人追杀,他们竟然顺利的到达了大蒙边境。
阴离早率领那五百雪狼骑士迎了出来,后面却跟着大队的兽人,为首两人正是曾经一同作战过的青酋长和武酋长。
两个兽人的大手同时伸了过来,蚩尤一怔,略一犹豫,却被武酋长一把拉个正着,紧紧的握着蚩尤的手便不再松开。
大蒙国九成以上的国土面积为大漠,大漠中星星点点的绿洲就像是大海中一个个岛屿,在这些岛屿上,人就像是岛上的花儿一样密集而繁盛。
大蒙国的首府普兰斯则是最大的一颗明珠,在这里由沙石堆砌而成的简朴而又宏伟的城堡、角斗场、神庙,无一不显示着大漠特有的那种粗犷的风韵。
加亚则是离这颗明珠最近的一个小小的部落,这里没有绿色,只有褐色的矮墙和呜呜的风沙,这里喝的水也是从普兰斯运来的。
蚩尤所率的人类暂时便被安排在了这里,而蚩尤和阴离则被允许进入普兰斯去会见酋长会,以便为人类决定最终的驻点。
当蚩尤和阴离走过角斗场,在驿馆中喝着清水等待之时,大神庙中的酋长会正在商谈着如何安置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酋长会没有争吵,因为此时首席酋长智酋长手中正在念着一封来信:“勾龙帝国大王子东王公扶苏拜上,贵吾两国向来交好,已和平共处五百余年。现吾国逆贼蚩尤违天犯上,伤我官兵,杀我大将,挟持五千人质西窜,若逃入贵国境内,还望不予收留。
人类自诞生以来即为奴仆,此乃上天之命,想必贵国不会为了区区几个人类而违天逆行,包庇其祸行,以致尊贵的兽人族落落入人类魔手,不得翻身。若贵国能将其擒获遣返,贵吾两国兵戈之前事一笔钩销,永享太平,否则两国百姓之祸不远矣!万望三思!扶苏再拜!”
智酋长的话音刚落,武酋长便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叫道:“不可,我大蒙国绝无不讲义气,出卖朋友之人!”
武酋长的声音突兀至极,大声说完之后,才发现原本抢着争吵的酋长们此时竟无一人答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怔怔的落在了自己身上。
武酋长低下头看了两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不禁气乎乎大声喝道:“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
最为苍老的驼人德酋长翕动着漏气的嘴唇,呵呵说道:“你称那些人类为朋友?”
“怎么了?”武酋长气鼓鼓的转过头去,紧紧盯着德酋长。
“他们是人类,是工具。你竟然把一个工具当成是朋友?哈哈哈哈,”锐酋长则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为什么不把这木桌当朋友?我这椅子是不是你的朋友?哈哈哈哈!”
“武酋长,你这一趟出去莫不是中了邪?”鼠人地酋长那尖细的声音也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什么?”武酋长一跃而起,一把把地酋长提了起来,举起拳头就要饱以老拳。
智酋长又适时发话了:“我们还是表决吧!同意那些人类留下的请站起来!”
听到表决的武酋长松开了手,身子站的笔直直,眼睛却向四周扫去,只见以智酋长为首的四人屁股动也不动,而青酋长则欠了欠屁股,又落了回去,而对武酋长咄咄逼人的目光,扭过了头。
当蚩尤和阴离并肩步入大神庙,六位酋长全部站了起来,站在最上首的首席大酋长做了一个请的姿式,那里有两张明显是为两人准备的木凳。
两人缓缓的向着那木凳走去,眼看已经走到了木凳面前,正在向木凳上坐去,蚩尤的眼光扫过了六位酋长却突然落在了武酋长脸上,猛然间蚩尤用手一拉阴离的衣袖,站定了脚步。
异变在瞬间中便发生了,蚩尤和阴离脚下的土突然间一松,头顶传来一声尖喝:“哈哈,留下吧!”
一道银色的飞抓向着两人头顶抓来。
两人的身子几乎是同一时间,如电般倒射了回去,在发动的同一时刻,蚩尤一声大喝:“你走,我断后!”
阴离抽出凤羽笔,在空中画门,哪知凤羽笔划过,空中那半月形的拱门,竟然只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痕迹,而且如水波一般飘浮不定,好象随时都会散去。
“唉!”一声苍老的叹息,“亵du水神的人类啊,领受水神的惩罚吧!”
一条柔和的水带轻飘飘的向着两人缠过来,旁边一条粗大的水柱猛然冲至,后发先至,猛的击在了阴离胸膛之上。
那水柱的力量极大,猛的把阴离击飞了出去,直接顶出了大门之外。
而蚩尤提气跃起,大喝一声,双拳合并,猛的一击大力向着那飘来的水带的击去,那水带竟似毫不受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