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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尾感到高兴的是,在第二天,突然有人来投奔了,而且赫然是天道门的同门师兄弟。
三天的时间里,竟然总共来了六位,每个人的到来都或多或少的带来了一些精通基本道术的饕教弟子。
这六个人分别是斗木獬、鬼金羊、氐土貉、虚日鼠、张月鹿、壁水獝。
七人见面,互相道过之后,彼此间一商谈,竟然发现各自之间所修皆不相同,虽然同属天道门,却没想到天道门之间的武技法术竟如此庞大。
七人盘膝而坐,连夜交谈,并且有时出手互相印证。
这样的情景在天道门里绝不会出现,因为天道门里的每一个人皆认为自己无比聪明,往往对别人不屑一顾,此时一印证却发现七人之间彼此各有长处,却又有不足。
这一夜的商谈,虽然不可能对七人产生极大的提高,却使七人的见识大涨。
天将明未明之时,身材最为矮小的虚日鼠突然说道:“哎,我想到了一个对付土人的办法,你们看,行不行?”
“什么办法?”六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们七人所学既然皆不相同,彼此相生却又相克,如果我们把它合在一起,你们想,会产生什么效果?”
“这样自然可以使我们威力成倍的增长,但是有什么办法可以使之合在一起呢?”壁水獝尖声细气的问道。
“我们可以研究一种阵法,把我们七人的法术融入其中,”虚日鼠略有沉思的说道。
“不错,是个好主意,”其余的六人纷纷赞同,这对七人来说,都是一件新鲜事儿。
两天两夜日夜不停的演习,他们终于摸到了一点门径,初步研究成了一种阵法,在张月鹿的提议下命名为“七宿大阵”。
第六天,蚩尤仍在叫骂,潼关城头城门大开,七人鱼贯而出,在阵前列成一排。
只一眼,蚩尤便认出了他们的身份,虽然这些人自己从未见过,但毫无疑问,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具有天道门那强悍的气息。
当然,他们更是认出了蚩尤,斗木獬首先怒吼道:“原来是你这个杀害天尊的叛徒!”
此时,蚩尤的身形已经长成,于成年时的模样相差不大,而蚩尤的画像在天道门之时,几乎人手一份。
蚩尤见到这些人只觉怒火中烧,不周山上所遭受的耻辱如火焰一样燃烧上来,当即蚩尤恨的不是这些人,而是那饕餮,这些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条走狗,还不值得去怨恨。
蚩尤只是冷喝一声:“饕餮的走狗,挡我者死!”
说完,摆开架式便想上前交战。
那虚日鼠却一摆手,走了出来,故意咳嗽了两声,借以消除当前的紧张局面:“咳、咳,前事不提,前事不提。既然你能打到这里,这证明了你的实力。不过,你的那些娇滴滴的女兵们想必没有这样好的本事。为了让你那些女兵少死一点,我们在这潼关之前摆了个七宿阵,只要你能破了我们的阵,潼关自然就是你的了,如果你破不了,那你就请回吧!你看如何?”
“好!”蚩尤毫不犹豫的一口应承了下来,“何时破阵?”
“你需要时间准备,我们也需要时间,这样吧,十天之后如何?”
“好,就让你们再多活十天!”蚩尤说完,大步退回本阵。
这十天里,并没有看到蚩尤做什么破阵的准备,甚至连破阵这会事都没有向下传达,只是把阴离调了回来。
第十一天,蚩尤想往常一样,起床,巡视,只是罕见的提起了一面从未用过的巨大盾牌,对公孙无忌大喊一声:“走!”
把盾牌往肩上一背,和公孙无忌肩并肩的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在前一天晚上,才获知了破阵这一会事的阴离,一晚上没有睡着,想与蚩尤谈谈,却一直不得其便,一早便来等着蚩尤。
却见蚩尤根本像没有看到自己一样,大步走出了营门,阴离只得眼巴巴的望着蚩尤背影发呆,心里默念了几句:“女娲娘娘保佑!”
就在这时,突然间头顶风声一响,蚩尤的声音随即到了头顶:“如果我们回不来,就照上面的做!”
阴离一把把那张羊皮抓在手里,打了开来,只见上面简简单单的写道:“速召回青禾及玄羽!”
阴离突然在一瞬间觉的蚩尤大步而去的背影显得异常的悲壮。
潼关城下方圆十里的范围不知何时笼罩在了一层青烟之中,正好堵住了潼关的大门。
青烟之中,迷迷茫茫,似有无数的门户重重叠叠,又似一切皆是幻觉。
来到青烟之前,一直未做声的蚩尤突然说道:“遇到危险,能出去一个是一个!”
虽然距离极短,公孙无忌的心里也是在上下起伏不停,不知在想些什么,蚩尤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转头,因此公孙无忌好象没有听清,待听清了想回话,蚩尤早走到了前面。
青烟一闪,慢慢变淡一些,在青烟之中显出了一个无比高大的身影,满脸火红的胡子,正是尾火虎。
尾火虎哈哈一笑:“果然准时,请吧!”
说着,让开了去路,隐入了青烟之中,露出他后面的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书四个血红大字:“七宿大阵”。
蚩尤看了一眼,并不在意,大步走进了两块巨石摆成的阵门,一阵青烟过来掩去了他的身影,公孙无忌急忙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转过一块巨石,突然之间一阵大水迎面向着两人涌来,这水就大海中掀起的涛天大浪劈头盖脸向着两人砸来。
“跟我来,”蚩尤一声大喝,右手举盾顶住那巨浪冲天而起,公孙无忌急忙驾剑跟了上去。
一个接一个的巨浪向着两人砸来,而蚩尤手一直那样高举着,护着下面一片无水的天空。
公孙无忌紧紧的跟在蚩尤身下,两人不断的向上升高着,每升高一份,巨浪的下落之力便减轻了一分,终于,“哗啦”一声响,两人像箭鱼一样冲出了水面。
脚下是一片汪洋大海,海上一面蓝色的大幡高高飘扬,上书一个大大的白色的“水”字。
两人贴着海平面急驰,公孙无忌甚至还凭着脚下的长剑,在海面上玩起了冲浪。
突然,公孙无忌脚底下一磕,差一点被摔个跟头,不知何时海平面竟然落了下去,露出了怪石嶙峋的石路。
又转过一块大石,突然之间,一团绿色的东西向着两人头顶罩来,公孙无忌瞪眼一看,突然间一声惊叫,那一团绿色的东西竟然是一堆缠绕在一齐的绿蛇,一个个蛇头吐着血红的长芯,两只小眼射出兴奋的光芒。
惊叫归惊叫,公孙无忌这杀手也不是白当的,当即长剑一挥,一道剑光一闪,这堆绿蛇已经落在了地上,断成了两截。
公孙无忌还没忘了向地上瞄了一眼,讶然发现地上断裂的赫然是一根根的绿藤。
根本容不得公孙无忌多想,从地而起的绿蛇突然间张牙舞爪的向着两人扑来。
“雕虫小技,我来,”公孙无忌大喝一声,便冲入了绿蛇之中,绿蛇纷纷断裂,变成了一截截的绿枝。
公孙无忌头前开路,蚩尤大踏步的跟着向前走去。
这并是一条很长的路,很快他们便看到了一面绿色的大幡,上写一个白色的大大的“木”字。
公孙无忌一回头,只见蚩尤冲着自己一竖大拇指,笑了一下。
公孙无忌从未见蚩尤的笑过,此时看到竟然使人兴致大增,不由自主的说道:“看我砍了他的破幡!”
右臂刚动,却觉一紧,被蚩尤给从后面拉住了:“我们这次只是试阵!”
公孙无忌收回了长剑,却不由的想到:“原来我们这大头领是如此的小胆?看来,我的机会来了!”
公孙无忌一楞神的工夫,蚩尤已经走到了前面,眼看就要转过那块大石,公孙无忌急忙挺着长剑冲了过去。
“啊!”突然间听到蚩尤一声大吼,公孙无忌一楞神,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股大力向着自己撞来。
一面厚厚的脊背挡在自己身前,自己的脸已经感到了那后背的温暖。
公孙无忌一侧脸,突然发现眼前金光耀眼欲肓,无数的金剑正迎扑来。
那蚩尤正用盾牌死死的挡住了两人。
但那金剑好似长了眼睛,瞬间便调整了方向,分出了一部分,向着两人的两侧扑来,三个方向射来的金剑使蚩尤无法分身去挡,公孙无忌伸出长剑向左侧挡抵,长剑与那金剑一触,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手中的长剑几乎拿捏不住。
公孙无忌这才大吃一惊,这才意识到轻松的过了前两关,使自己太过轻敌了。
“你背过去负责后面,前、左、右交给我,”蚩尤的声音沉闷的传来,既使在如此危局之下,他的声音依然镇静无比。
于是,蚩尤在前抡开大盾,把左右前三面挡的密不透风,公孙无忌则在后面挥动长剑,拨打那射来的金剑。
两人缓缓前行,那金剑越来越密。
忽然,蚩尤的声音冷冷的自身后传了过来:“你不是想杀我吗?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这一句话一落入耳中,公孙无忌心中一震,手中的长剑几乎掉在地上。
“什么?怎么会?哪能?我没有。。。?”一向机智的公孙无忌还是头一次被人提前揭穿了自己的目的,不由的有些手足措,口不择言。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公孙无忌终于找到了一句比较硬气的反诘。
“凭你的剑,刚才那一关,你的剑全部斩在了蛇的七寸上,这是杀手的剑!你没有意识到,更说这出自你的本能,一条毒蛇伪装的再好,也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刻。”
“当啷”,公孙无忌的剑掉在了地上,一声长叹,“是杀是剐随便!”
只听蚩尤一声大吼:“你疯了!”
话音未落,蚩尤猛的转过了身子,盾牌运转如风,猛的把公孙无忌裹在了其中。
同一时刻,蚩尤已经把全身的功力运到了极致,身上散发出一层绿色的光芒,竟有如实质。
十几柄金剑透过盾牌的空隙射在了蚩尤身上,一触到蚩尤的身体便化成了一堆金色尘埃。
蚩尤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一道鲜血自蚩尤身上无声的流了出来,不长时间,蚩尤已经变成了血人。
眨眼之间,蚩尤已经一把拉起心灰意冷的公孙无忌一下子退回了那块大石之后。
一转过大石,金剑自然消失了。
蚩尤却觉的脚下一沉,身子竟然向下沉去。
蚩尤一声大喝:“先出去再说!”说着,把公孙无忌向上一抛,同时公孙无忌掉落的那把剑塞入了他的手里。
这时,公孙无忌也反应了过来:“看来这蚩尤好象不会杀自己了!如果是这样,他也用不着提前揭穿自己了!”
公孙无忌转念间,脚已经踏上飞剑,身子急速向上升起,却赫然发现那地面正在跟着自己不停的向上升高,而且上升的速度越来越快。
公孙无忌使出了全力,剑尖差不多变成了垂直,身子弯曲着拼命向上窜去,却见蚩尤在自己的身下,正在变的越来越慢,那上升的黄土已经埋住他的脚踝。
黄土继续向上升着,转眼没到了蚩尤的腰部,蚩尤向上升的速度更慢。
“他要死了,我怎么办?”公孙无忌突然间冒出了这个念头,“我是要救他,还是要杀他?”
公孙无忌犹豫之间,黄土已经到了蚩尤的胸部,接着是颈部,蚩尤仰起脸,突然间大声吼道:“你是土人,你要记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