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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谁?Weasley——”阳光下,Draco Malfoy用灰蓝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看着对面的那个男孩,于是Ron突然间就从心底里开始觉得寒冷,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再了解对面的那个人了,那个很久以前在苹果树下睡觉的那个铂金发男孩诸然间在离他远去。
“够了,Malfoy——,你说得太过分了!”看不下去的Hermione站了出来,挡在好友的面前为对方遮挡住那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过于脆弱地神情。
“没人和你说话,泥巴种。”仿佛为了断开得再彻底一些般,铂金的贵族抬高了他的下巴,以一种刻意侮辱的语气说道。
“混蛋,你怎么敢——”双胞胎们一起愤怒的瞪大了眼睛,这一次换Wood拉住他们了,
Hermione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铂金少年,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猛地一拉身后同样脸色苍白的Ron,快速穿过中庭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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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和黑发的教授站在城堡的走廊上远远的看着那一幕的发生,但是它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加以阻止,而对方同样也没有任何插手的意思。
它以一种悲哀的眼神看着,那个在阳光下抿紧了嘴唇掩饰起自己全部的情感,完美的诠释了一个Slytherin准则——绝对不把自己的真实情感暴露在人前,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铂金少年。
这就是Slytherin们通常都会经历的一个过程,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或者埋藏起自己心中的情感。不被允许拥有这些,并不是不想去拥有,只是人们不会把他们的情感浪费在一个黑暗而充满野心的Slytherin身上,又或者是在他们想要伸出手的一瞬间,却自己先理智的把它们推开。
令人悲哀而绝望的现实——
“不要用你那种恶心的悲悯眼神看着我们,Potter——,我们不需要救世主那多到可以到处施舍的廉价怜悯。”阳光的午后,大理石的长廊上,Snape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瞪着面前墨绿眼睛的白狐狸。
白色的狐狸试图靠近那个在阳光下显得如此僵硬,仿佛要把自己努力藏回黑暗中的男人,但是对方马上举起了魔杖警告的对准了它,不让它靠近分毫,就像是一只呲牙咧嘴意图把所有对它好的人从它身边驱赶开的猫。
白毛的狐狸只能停了下来,它直直的看着那个用恶意阻挡住所有人的善意,把自己包裹的像是碉堡一样的男人。
它试图靠近他,可是他不肯让它靠近。
不是怜悯——
只是心疼你而已,你在这样习惯孤独一人之前,到底是寂寞了多久,才能对着空冷的地窖这样彻底的无动于衷?
所以……请不要躲开我,我想要更加的靠近你,直到能够完全温暖你那颗在黑暗中已经冰冷了许久的心……
它墨绿的眼中表露出这样的讯息,但是对方不肯去看它的双眼,于是,狐狸的双眼显得愈发悲哀,它再一次被生生隔断在对方心底建起的透明屏障之外。
Snape冷冰冰的看着那只狐狸,他试图把自己隐藏的更深,对方那眼底所透露出的东西使他感到触目心惊,不由自主的想要在自己忍不住伸出手去之前,就远远的逃开;但是最后,他只是转身快速的大步离开,然后把对方就这样遗弃在了那条走廊上,就像是要逃开什么会使他致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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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使他感到安心的地窖,就像是那些敏感而又骄傲的小东西,只想要找个使他感到安全的地方独自躲起来,抚平自己再一次不经意间被拉扯开的旧伤,抹去那些鲜血淋淋的痕迹,然后这样他才能再一次站起来无所畏惧的面对外面的世界。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小时,又或者是一天,当夜晚到来,壁炉里突然自动燃起火焰的时候,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那只白毛狐狸没有回来——
他坐在那里神情漠然,眼神空洞,心绪纷乱,无法止息。
就那样,他一直聆听着门外的动静,然后一直到壁炉的或燃尽成灰,最后,他听到时钟敲打了六下。
那门外依旧毫无动静,安静得就像外面的世界已经死去。
你在期待什么?像个傻瓜一样——
他忍不住自我嘲笑起来,然后终于尝试着站起身去打开门,即使受伤多少次,现实永远不容他就这样的逃避,很多该做的事还要他去完成。
但是,当他看见门外地上那可怜兮兮孤零零的小东西时,他清晰的听见了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碎裂开的声音,那声音如此清晰以至于使得他不能自己的颤抖。
白色的狐狸躺在冰冷的地上,在听见Snape的动静后,抬起头看见了他,然后眼睛里透露出一丁点的光亮。它哀哀的叫唤了两声,试图表达自己被遗弃的不满和委屈,接着它尝试着站起来如同往常一样扑到他的怀里,但是却在半途中栽回了地面。
Snape赶在那之前截住了它,他用他微微发抖的手抚摸着狐狸已经套拉下来的耳朵,不久前那还像两朵漂亮的蒲公英绒球。
白色的狐狸全身冰冷,几乎已经无法动弹,它必然是在门外等了一整夜——
Snape试图控制住自己心中几乎要吵醒外面一整个世界的喧嚣,他不能自己的听到心里长久以来最为顽固的那一块轰然崩塌的声响,这使得他的神情微妙的维持在了痛苦与空白之间,然后渐渐归于无。
他抱起那只白毛狐狸给对方施了一打温暖咒,然后第一次那样温柔的把对方抱进浴室放进温水里,当看到对方在热水里过了许久终于恢复过来并快乐的翻转了一下身体之后,他宽容的允许自己扯平了一点嘴角。
然后他用一条长长的毛巾把对方包成了一整个蚕茧,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弄干,最终那只狐狸在他的允许下放肆了一会后,终于疲累的盘成一整团睡去。
“令人讨厌的小东西,如此甜蜜,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它牢牢抓住……”
Snape低头看着睡着在他枕头上的白毛狐狸,许久之后,如此这般说道。
这一刻之前,他们彼此陌生,彼此划开距离。
这一刻之后,他们彼此亲密但还不是恋人,彼此依赖但仅仅如此而已——
头痛 伤疤
夜晚的时候,礼堂里的气氛显得过于诡异,四个学院的学生不能自己的把目光频频转向教师席方向——在那靠近末尾的位子,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正理所当然、大大咧咧的占据着餐桌上不小的一块地方,某只花孔雀正不懈努力的在调戏——咳,逗弄它。
Snape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偶尔的把注意力从他面前的红酒与食物前,大度的挪出那么一点点到那只白毛狐狸的那一边,当他看到那只孔雀伸出手意图抚摸那只狐狸的尾巴的时候,不由小小的哼了一声,这使得他从鼻腔里哼出的那一声带了那么一点点不悦。
于是,白毛狐狸那两朵蒲公英绒球一样漂亮的耳朵,在瞬息间仿佛捕捉到什么信息一样敏锐的动了动,接着本来在很专注吃着面前鸡蛋的白色狐狸,像是一道闪电一样在Lockhart触摸倒它之前,快速的弹跳起来,然后借着踩踏对方的脸的助力越过了一堆南瓜馅饼,迅速的跑到了老校长的盘子面前,眼神晶亮的看着对方盘子里的鱼片。
于是除了Snape以外,所有的教授都纠结的看着笑眯眯的老校长,把自己盘子里的鱼片很愉快的分给了同样显得很愉快的那只白色狐狸,而这一次,黑发的教授对于老蜜蜂的溺爱行为难得地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老校长笑呵呵地看着另一边的脸上还印着可笑狐狸爪印的Lockhart,以一种异常慈爱的表情说道:“啊,我们不能对待病人太过苛刻,你说对不对,Gilderoy?”
所有人都察觉,Lockhart的嘴角有一瞬间的抽搐,但是他还是笑着答道,“不错,而且是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他试图伸出手去再次抚摸那只跑回来喝水的漂亮白色狐狸,但是对方转了个身傲慢的用尾巴拍开了他的手。
然后,它穿过教师们的餐桌回到了它的黑发户主那里,昂首挺胸的样子就像是远征胜利归来的将军。
他的黑发教授微微卷起嘴角,愉悦的给了它另一碟鱼片,“干得不错,小混蛋。”他略带奖励意味的说道,于是它立即骄傲的小小叫了一声,再次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拍抚。
接着晚餐结束的时候,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黑发的魔药教授用他骨节分明肤色苍白的手捞起了那只同样雪白的狐狸,然后大步离开了礼堂。
“Poppy,你说Severus这几天是不是在熬制魔药时出了什么……”
狮院的院长Mcgonagall教授微微僵硬着她的脸,迟疑的问出了一众教授心中的疑问,而坐在她身边正此刻在与布丁奋战的Pomfrey夫人闻言,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中的叉子。
“怎么可能——”她毫不客气的说道,于是有了资深校医长这句话的教授们明显都松了一口气,但是她随即又说道,“与其说被魔药弄坏了神智,不如说是他们的关系终于突破瓶颈,然后顺利进入了蜜月期!”
闻言,整个教授席都突然响起一阵蔚为壮观的喷水和咳嗽声,接着就是长久的一片沉默,这导致不明白突然发生了什么的学生们,不由再次频频望向教师席,然后就发现除了依旧笑呵呵的校长和仍然在与布丁奋斗的Pomfrey夫人以外,所有教授的脸色都异常诡异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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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月亮攀上树梢的时候,白毛的狐狸从梦中疼醒过来,它感到自己的额头突突的疼,于是他不由自主的在枕头上把身体盘得更紧,这使得它整个看起来更加像是一团在颤动的绒球,它哀哀的叫唤了一声。
由于这细细的叫唤在静静的卧室里显得尤为突利,而且还近在耳边,Snape立即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那只白色的狐狸因为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来对他露出墨绿色的眼睛又哀哀叫唤了两声。
“怎么了,你这个绿眼睛的小混蛋?”他警觉的坐起来伸出手,那只狐狸立即像是一个白色的绒球一样,滚进了他的怀里,用额头蹭着他的腰。
Snape不由皱起了眉试图把对方从他怀里拨出来,但是这显然在聊足了力气的狐狸面前毫无用处,直到对方用自己的头部再次蹭到他的腰上,他这才警觉的想到某个可能。
“你头痛?”
白色的狐狸又哀哀的叫了一声,那么就是了。
“哪里,伤疤吗?”
狐狸细细的哀鸣了一声,这使得Snape突然想起上次夜游,那个绿眼睛小鬼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额头上的伤疤疼得厉害。这就像去年一样,先生,我不明白,明明危险已经不存在了,它为什么还疼;所以,我想过来找您要些止疼或则助眠的魔药,要知道我今晚已经为此醒了三道了。】
当时他还以为对方是在说谎,不过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这样了。
Snape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他一手安抚的拍着那只不断颤动着身体的狐狸,一边伸手招来止痛魔药。
“把这个喝下去,会让你好受一点。”
白色的狐狸闻言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