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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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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趁热打铁问他:“那不是这位主子给的恩惠,又是谁呢?”

刘喜见王方一直问,便有些谨慎了起来,找了个借口把这个话题搪塞了,然后把王方推出了小厨房门外:“我说你相印殿里的太监,不好好在那当职,天天跑我们这找乐子,你主子也不管管。”

王方被推出门外,见管嫔正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握着一枝灰底粉红的花蕾,秋季百花凋零,这花蕾越发显的惹人怜爱,王方赶紧低下身去行礼道:“管嫔娘娘吉祥。”

管嫔冷眼瞧了瞧他,也并不说让他起来的话,只是依然淡淡的道:“这几天常看见你往来承欢殿跟相印殿呢,来盯梢的?”

“奴才不敢。”

“呵呵,有你们相印殿不敢的事情么?你主子如今要生阿哥了,等生了阿哥,自然是更高的荣宠,又何必天天三头六眼的,打发奴才们去别宫暗自盯梢,倒没意思。”管嫔说完,也不等王方辩驳,便把手里的一枝花蕾扔在地上,抬起脚来踩的稀碎道:“没进宫前,什么都是好的,进了宫里,都被染指了,就像这花,也开的邪乎,别人都是夏季开,偏它开了夏季,还要开到秋季,贪心不足,必遭祸患。”

王方自行起了身,回相印殿的路上,反复思量着管嫔的这几句话,她话里有话,明显是指桑骂槐,借着花蕾之说,来讽刺相印殿的郁妃娘娘,越想心里越气,这管嫔自从失了孩儿,倒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以前跟主子好好的,如今却想起主子都要咬牙切齿,一时心里气愤,可自己一个奴才又有什么办法,怕回雪生气,在承欢殿里发生的事,倒也没敢回给她知道,只简单的吃了些饭,便睡去了。

第二日相印殿里无事,王方早早的洗漱干净,依旧要往承欢殿里去,回雪见一连好多天没发现什么,眼看这也九月底了,天气骤凉,心里想着莫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或是自己多心了,倒让王方白跑了那么些趟,于是推开窗户,对正准备出门的王方喊道:“今日就别去了吧,在宫里歇着吧。”

王方听主子召唤,便拐回到内室,对榻上的回雪行了礼道:“主子,刘喜说了,还有一年,便有人给他一笔银子出宫,奴才想着,这背后的主子是谁呢?为什么要让刘喜出宫?越想越觉得蹊跷,趁着天还没下雪结冰,奴才再去探一探,反正奴才从记事起,就是服侍人的,让奴才歇着,倒不习惯了。”

回雪自己明白,王方嘴里说的,背后的主子是谁,除了荣妃,没有第二个人,刘喜在承欢殿里侍候,背后却给荣妃传送青嫔的消息,荣妃为了谢他,允他一年后出宫,也在意料之中,见王方执意去承欢殿,便对他说道:“你去吧,不过万事小心。”

作品相关  第一七七章 桃仁

王方入承欢殿时,正遇上刘喜刚做好一份野鸡汤,放在锅沿子上晾着,碗上还冒着袅袅娜娜的热气,王方凑过去问他:“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做好了呢?”

“昨儿不是做的太烫了,还挨了主子一顿骂,今天提早了些,晾一会儿再端进去。”刘喜说着,上下打量着王方:“你们相印殿没有差事吗?天天闲的你。”

王方“嘿嘿”一笑掩饰了过去,今天来承欢殿有些早,正赶上其它太监不是在廊下当职,就是去别宫办事去了,厨房里只有自己跟刘喜,倒不好下手。一直到刘喜把鸡汤端进去,自己都一筹莫展,此时又正好钻进来几个小太监,几个人拉着王方说说闹闹,倒更没机会了。

过了一会儿,刘喜端着空碗回来,把碗往锅沿子上一扔,便跟几个太监聊起了皇上打猎的事,有的说,别看皇上吐了血,打起猎来,一点不减当年,连射了好几只野兔呢,有的说,皇上还射杀了一只野猪呢,那野猪跑的飞快,穿山入林的,皇上在后面紧追不舍,终于在一处山洞前,由内务府的那些奴才们围着,皇上一箭便把野猪穿透了,众人正说的神乎其神,刘喜却一脸鄙视的表情打断了他们的话:“一群没见识的,内务府那帮子奴才,让他们隔天的弄只野鸡来,都累的跟孙子似的,让他们去围堵野猪?你们相信?”

王方趁他们说的热闹,凑到汤碗前看了看,今儿青嫔倒是把汤喝的干净,只在碗底子里留了几粒白色的东西,王方一面背对着汤碗,一面把那些白色东西捞在手里,握在手里感觉湿漉漉的。然后一路小跑回了相印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烟紫摊开的手帕子上,回雪看着面熟,却又不怎么认得,正好苏太医来请平安脉,瞧了一眼,立即认出,这是桃仁,桃仁,别名毛桃仁。或是扁桃仁,是蔷薇叶植物桃的种子,此物黄白色。富含油质,味微苦,重要的是,它能活血祛瘀,换句话说。若一个人有身孕,服用了它,有可能造成滑胎。

回雪听完苏太医的陈述,心里缩成了一团,她感觉有些冷,这冷是发自内心的。不同于外面的秋风送凉,心里的凉意升腾上来,让她一阵阵的发抖。烟紫拿来一块毯子给她披着,回雪回过神来,问王方道:“这桃仁,是今天才有的,还是以前。都有?”

王方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只顾着端详那野鸡汤的汤汁。倒很少注意碗里的东西,反反覆覆的想了想,是了,每一次都有桃仁,只是碗里还有莲子,自己以为都是炖汤的料,所以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利害之处却在这里。

回雪心里顿时一阵通透,青嫔入宫多年,一直没有子嗣,会不会症结就在于此,刘喜一个奴才,跟青嫔无冤无仇,却每每给她用这些,想来是荣妃在背后指使,荣妃做为妃位,又有大阿哥在身边,青嫔是她手底下的人,一直为她鞍前马后,对她也算是一个功臣,而且只是一个嫔位,她却也嫉妒防备到如此程度,也太让人寒心了。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刘喜多年如此对青嫔下手,难免露了马脚,让王方给发现了,自进宫以来,青嫔跟荣妃对自己百般为难,如今,也是时候轮到她们了。

第三日上午,按推算,这日正是刘喜炖制鸡汤的时候,回雪带着烟紫,王方等在大门口,眼见刘喜把汤端了进去,才不急不慢的进了院子,正遇着管嫔要出宫门,回雪便拦着道:“管嫔妹妹,不如一块儿去青嫔那里坐坐。”

“我跟她没什么坐的,郁妃娘娘自己去坐就好了。”管嫔一脸冷漠,她还在记恨腹中胎儿之事。

回雪并不在意她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自己,只是低声道:“若你想知道,腹中胎儿是怎么没的,大可以进来听一听。当然了,若不进来,那我也不勉强。”说着,带烟紫入了青嫔的内室,管嫔站在沉思了一会儿,便也尾随着进入了。在她看来,回雪跟青嫔自然不是一路人,回雪也并不常来找青嫔说话,今日来,想必是有大事发生了,且听回雪说,关系到自己逝去的那个胎儿,若真如此,不去听听,倒是一辈子的遗憾了。

回雪进了内室,见青嫔正靠在小几边,脸上虽涂着厚厚的一层脂粉,却显的懒懒的,甚至有些百无聊赖,身上穿着件橙色的坎肩,暗黄小褂,下衬一条柿子红的裙子,野鸡汤还放在小几上,看着满满一碗,像是还没有喝的模样,刘喜此时正站在青嫔身后,絮絮叨叨的不知正跟青嫔说着什么,见回雪进来,刘喜脸上先是一阵惊讶,然后便是一阵紧张,忙去端了小几上的鸡汤对青嫔道:“主子,郁妃娘娘来找您说话,这鸡汤怕是一会儿要凉了,奴才去给您温着。”

青嫔点了点头,回雪却把捧着鸡汤的刘喜拦住了,按照规矩,回妃是主子,刘喜一个奴才,本应该先给自己行礼,他进宫侍候多年,不可能不记得这个规矩,如今慌不择路的,只有一个可能,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心里太害怕了。

青嫔见回雪拦着了自己的奴才,本就对回雪没有好感,此时更觉得她是到自己宫里施威来了,于是起身不情愿似的给回雪行了礼,又坐回到椅子上道:“郁妃娘娘不好好在相印殿里养着,怎么倒有功夫来我这里,真是大晴天的下了雨,倒让人觉得意外。我这里庙小,怕装不下您这金身贵体。”

回雪自己走到榻前坐了,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刘喜,然后笑了笑道:“刘喜,你说这承欢殿,装不装的下我这金身贵体呢?”

刘喜此时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颗心突突乱跳,哪里还敢顶嘴,只哈着腰强颜欢笑道:“郁妃娘娘的金身贵体,我们承欢殿,蓬荜生辉……。”

青嫔见刘喜竟向回雪示好,气的翻了他一眼骂道:“刘喜,你喝多了还是没睡醒呢?谁是你正经的主子呢?”

刘喜听青嫔这样说,又看看冷笑的回雪,自己跟坐了火盆似的,恨不得一步跨出承欢殿去,王方却在前面一直拦着,刘喜咬牙切齿的道:“王方,你胆子够大的。敢拦我了。”

“我的胆子是够大,可不如刘公公的胆子大呢,敢毒害自己的主子。”王方回敬了一句。这句话说中了刘喜的软肋,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青嫔听二人话中有话,便叫了一声:“刘喜?”刘喜猛的一惊,手里的汤碗掉在地上,撒落一地鸡汤,而掉在地上的,果然有枸杞,莲子,桃仁。

“青嫔娘娘喝了这么些野鸡汤,怎么,没有喝出什么不妥当?”回雪问了一句,青嫔不知回雪何意,见管嫔也倚在帷幕处冷眼瞧着这一切,便张口道:“今儿是怎么了,郁妃来了,管嫔也来看热闹,不就是一碗野鸡汤,洒了就洒了,改天再做,反正我这承欢殿里多的是。”

回雪见青嫔还没听出意思,也不跟她打哑迷了,指着刘喜说道:“一直以来,你在青嫔娘娘的汤里放桃仁,这东西是何功效,想来你也明白,更不应该的是,青嫔有一次把这汤给了管嫔喝,正好管嫔有了身孕,结果就造成了她的滑胎,你好深的心思。今天都在这,你还打算藏着掖着吗?”

管嫔听了回雪的话,惊的差一点站不稳,心里却又不甚明白,刘喜知道说出来是死罪,只有死扛着道:“娘娘在说什么,奴才怎么听不懂。”

青嫔也听的云里雾里,冲着回雪道:“郁妃娘娘是妃位,我本不应该冲你说重话,可是管嫔滑胎之事,事关重大,皇上都下了结论了,怎么如今,倒跟我宫里的刘喜扯上关系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就是到皇上那里评理,也得让人死个明白。”

烟紫见青嫔一直不开窍,便把苏太医说的话,又转述了一遍,然后用手帕子包起地上的桃仁放在小桌子,回雪盯着桃仁对青嫔说道:“青嫔娘娘,你进宫这么些年,一直没有生育,难道就没有怀疑过?”

这一番话加上烟紫递上来的桃仁让青嫔胆战心惊,她颤抖着让婢女招儿去叫了两位太医,太医来看过,说出的话跟苏太医一模一样,这么些年,青嫔就算是有身孕,也在无形中被这桃仁给滑了胎,所以至今,她并没有一儿半女,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毛病,是个不能给皇上绵延子孙的罪人,所以虽皇上不常来承欢殿,自己也不敢放肆,就算宫里有一两个说自己这方面闲话的,自己也只能当做没听到,匆匆而过,没想到,一切意是太监刘喜在背后搞的鬼,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屈辱都是拜他所赐,枉自己有时还当他是心腹,虽偶尔冲他发脾气,但一直待他不薄,银钱也没少赏他。越想越气,上去扯着刘喜的衣裳,一边哭一边打他耳光:“我是如何虐待了你们,竟然如此狠毒的对待我,说,是谁让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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