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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我需要它,呜呜……”阮若离这下知道了嘴上风光的后果了,立刻咧开嘴大哭了起来。
忽然,眼前绿影一闪,那件衣服冷不丁兜头就砸了过来,阮若离的小脸被甩得生疼,却依然欣喜地保住衣服,无限感慨。
这是一件厚实的女装,布料粗陋,款式简单,但是对阮若离来说,却是最期待的一件衣服呢,等等,衣服里面还有什么呢?圆乎乎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呢,阮若离纳闷地看着楼君逸那张结了冰的俊脸,心中一颤,赶紧笨手笨脚地将衣服打开。
大饼?!这,阮若离不解地看着里面用纱布包好的大饼,再看看楼君逸,那厮似乎尴尬地用手揉了揉鼻子,咳嗽了一下。
“你,我,我不饿,还是你吃吧。”阮若离虽然很不理解,但是人家毕竟是好意,总不能再兜头一顿臭骂吧。
“你?”楼君逸的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嘴角无比痛苦地扯了一下,艰难地说,“谁说这个是用来吃的?!”
“不是用来吃的?!”阮若离懵了,忽然肚子一阵难受,耐心顿时就磨完了,粗声粗气地说,“开什么国际玩笑?大饼不是用来吃的,难道是用来垫屁股的吗?!”
“你………”楼君逸无语地仰头望天,这个女人的脑袋是用来撞墙的吗?怎么一点弯都不会拐啊,这种事情让别人怎么好意思挑明啊?!
“喂,我在问你话呢,哎唷……”阮若离又要指责,肚子却痛得实在难受,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楼君逸看着这个还不开窍的笨女人,终于泪流满面!
“你不是肚子疼吗?用它覆住肚子取暖,应该会好点吧?!”楼君逸极不耐烦地说完,自己都尴尬地要去撞墙了,真是晦气啊,怎么会摊上这么倒霉的事呢。
嗯?阮若离的脸顿时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他,他连这个都知道?!
阮若离捂住发烫的脸,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喏喏地说:”你,你看出来啦?”
“嗯。”楼君逸手足无措地嗯了一下,然后走过来将衣服抖开,轻轻地披到了她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厚实感,让阮若离情不自禁地抖动了几下,双手立刻不由自主地将衣服裹紧了,趁着宽大衣服的掩盖,她悄悄地将大饼贴在了小腹处,那里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一阵暖流涌上心头,带着乖乖的感觉。
阮若离不知所措地一抬头,刚好对上楼君逸有些神游的眼神,急忙慌乱地低头,心开始小鹿般地跳个不停。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沉默沉默沉默
大雨依然不受欢迎地肆虐着,偶尔还夹杂着怒吼的狂风。
该死的气氛,这么微妙,似乎还有些暧昧。
该死,他是瘟神,他是恶棍,他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阮若离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要拿出爱憎分明的革命立场来对待敌人,他的小恩小惠正是为了更严厉地打击自己呢。
阮若离终于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恶狠狠地责怪:“喂,你赶紧把东西还给我,你一个大男人要那玩意儿做什么呀?用来祭拜吗?!”
“什么玩意儿?”楼君逸明知故问,忽明忽暗的眸子里笑意似乎要溢出来似的。
该死,总是一副看穿别人的得意,看着真不爽。
“是你那个所谓的34c的文胸呀,不过,你确定你的真有那么大吗?”楼君逸故意偷偷地掉转话题,眼睛肆无忌惮地朝阮若离的胸部扫来扫去,带着几分鄙夷和不屑。
“你,真不要脸,真的不明白,英名的皇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无耻的弟弟,我都替他脸红呢!”阮若离立刻气得冒泡,想都没想,就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楼君逸竟然语结了,眼神中凌厉的色彩越来越浓,空气中透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阮若离这才意识到自己太鲁莽了,不过又不肯承认,脖子一硬:“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换作是我,我也会觉得丢脸呢!”
“……哼!”楼君逸决定不再和这个脑白痴的女人说话,看到外面的雨渐渐小了,天色也由混沌转变成明亮一片,招呼也不打,直接拿起伞就要往外走。
“喂,这么小气啊!”阮若离懊恼地继续数落,“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小心眼,是不是……”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烦哎!”楼君逸实在忍受不了她的神经质,回头来了这么一句,带着深深的厌恶。
阮若离脸色一变,强烈的自尊顿时被逼到了悬崖边,不过她还是死死地坚守住自己的骄傲,眉毛一扬,挑衅地说:“多谢夸奖!”
“不可理喻!”
阮若离立刻呛得差点没有栽倒,这人的嘴巴如此恶毒,生成男人真是太可惜了呢。
“该死的瘟神,我是想问你,衣服什么时候还给你啦?!”阮若离用尽最大的力气喊道,眼睛竟然有些涩涩的。
“拜托,你披过的衣服,肯定晦气死了,谁还会要呢!”楼君逸冷冷地甩出这么一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君逸,你个变态,有种你就别走!!”
“你就歇歇气,看一下你那么污秽的衣服该怎么办吧,笨死了!”楼君逸人已经不见了,但是嫌恶的声音还是清晰地刺痛了阮若离的耳膜。
正文 【第19章】阴险出招,招亲
他说什么?污秽的衣服?阮若离本能地低头一看,没有什么呀,再扭过头,使劲地朝小屁屁处看了看,哎呀,真是要命,那里早就殷红一片了,自己月白色素雅的裙装显得格外突兀,阮若离脸上火辣辣的,急忙用外衣盖住了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该死的瘟神,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啊!
丢人啊,老天爷,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呀,怎么可以让她如此丢脸呢。
狼狈地回到阮府,阮若离将自己清洗干净之后,半躺在卧榻上,开始破口大骂:“楼君逸,该死的小子,你等着,得罪姑奶奶的下场绝对不是那么好受的,有朝一日;姑奶奶一定要掀了你的烁王府;把你赶到外面游街示众;不;要先鞭打一千大板;然后再拉出去沉塘;最后再下油锅……”
“乖乖,我的小乖乖呀,你在骂谁呢,这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啊?!”
忽然,一个惊慌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尴尬响了起来,阮若离一抬头,刚好看到爹爹阮丰廷汗津津地走了进来,似乎害怕家丑外扬一样,赶紧把门关了起来,顺便也把窗户带上。
“爹,你要憋死女儿啊,女儿已经被瘟神气死了呢,你还来凑什么热闹呀?”阮若离立刻抗议,双手却紧紧地捂住热水袋,谢天谢地,有了那个大饼的功劳,小腹总算不至于疼得死去活来呢,不过一想到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头上,阮若离就胸闷气短得要死要活呢。
“瘟神?瘟神是谁呀?”镇国候不明所以地问道。
“就是那个小魔星楼君逸,那个腹黑的小子,简直不是个东西,他竟然……”阮若离一提到瘟神就火冒三丈,滔滔不绝地数落起他的罪状了。
“等等,小乖乖呀,你知不知道楼君逸是什么角色啊?”阮丰廷立刻一脸惊慌地打断了女儿的话,惊骇的眼神将他的紧张暴露无疑。
阮若离一翻眼睛,很镇定地说:“知道啊,不就是烁王爷吗?”
“你?你知道他是烁王爷,你还敢这么骂他呀?!”阮丰廷立刻吃鳖。
“王爷怎么了?他自己欠骂,我有什么办法呀?”
“我的小姑奶奶哟,你知不知道你和烁王爷的关系呢?你们可是有着一定的渊源呢。”
“什么?我和瘟神有渊源?爹爹,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哈哈,”阮若离大牙都快笑掉了,指着自己夸张地说。
“你?你这孩子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了呢,严肃点,你和烁王爷真的有瓜葛的。”
“爹爹,该不是你得罪过瘟神,然后害怕他报复,所以就拿女儿做他的使唤丫环,当牛做马吧?”阮若离笑嘻嘻地开玩笑,忽然又想到了那句让她差点崩溃的话语来‘我正想拔光阮丰廷的老杂毛呢’,笑得就更没心没肺了。
“你,你这孩子,爹爹就你一个女儿,怎么会那么狠心呢,是这样的,你娘和皇后是干姐妹,又先后怀了身孕,后来……”阮丰廷很严肃地要给她讲讲来龙去脉,阮若离也提起了兴趣来听,可惜,事不凑巧,刚好有下人敲门:“侯爷,黄大人请您去前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阮丰廷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个老狐狸,亲自登门准没有好事,让他等着吧。”
“……可是,他说是关于上头的事情,十万火急呢。”
阮丰廷狡猾的眼睛转了一下,忽然神色一紧,赶紧提高了嗓门说:“好,你告诉他,我马上就到。”说完,阮丰廷抱歉地看着女儿,有些意犹未尽地说,“若离啊,这个事情等爹爹回来再和你说,你先消停几天啊,到时候你就明白爹爹的苦心啦,傻孩子!”
“那是,反正爹爹都是为了若离好呢。”阮若离讨好地笑了,眼睛却瞥向了门口,拖着声音提醒,“爹爹,马上可是过去了好久了啊,再不去的话,估计那个什么黄大人绿大人的,会发飚了呢。”
阮丰廷叹了叹气,一副你无药可救了的样子,无可奈何地走了。
阮若离根据爹爹没有说完的话,略一推断,忽然大声喊道:“木讷,饭桶,赶紧死进来!”
工夫不大,两个贼有特色的下人就乖乖地集结在了阮若离的闺房内。
“郡主,又有哪家孩子要倒霉了呢?”木讷眼巴巴地看着她,没精打采地问道。
“什么话,这次绝对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呢!”阮若离两眼放光地拍了拍她的脑门,又看了看饭桶,兴奋地说,“告诉你们,赶紧给本郡主张榜,本郡主要招亲了。”
“啊?!”木讷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一点都乐不起来,小声地嘀咕道,“我猜嘛,肯定是有人要遭殃了呢。”
“哎,你找死啊,做本郡主的夫君是多大的荣耀啊,怎么会遭殃呢,你说是吧,饭桶?”阮若离邪恶地冲饭桶直抛媚眼。
饭桶漫不经心地用牙签剔着牙,小眯眯眼眨巴了几下,纳闷地说:“郡主,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进沙子了呀?”
“噗!”
阮若离切腹自杀的心情都有了,有这么理解自己风情万种的媚眼的吗?好吧,谁让这孩子只对烧鸡情有独钟呢。
“饭桶,你负责给本郡主张榜招亲,内容就使劲地夸夸本郡主,然后对方要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最好能气死瘟神楼君逸,现在就去办吧,越快越好。”
可是,饭桶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郡主,这个,基本上,很难。”
“怎么了?”
“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郡主有一种奇怪的嗜好,见了男人就会脱人家的衣服,大家还热情地给你取了很多绰号,估计没有人会来提亲的。”饭桶实话实说。
“什么绰号?”阮若离虽然明明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好奇足可以将一个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个,好多了,女流氓,女无赖,女霸王,痞子郡主,女扒皮,女恶贼,女……”饭桶还真是榆木疙瘩一块,掰着手指头,吧嗒吧嗒地说个没完。
“丫的,你闭嘴!”阮若离气得哇哇直叫,张牙舞爪地说,“本郡主怎么了?不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