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丫的,你闭嘴!”阮若离气得哇哇直叫,张牙舞爪地说,“本郡主怎么了?不就是被人欺负了,然后本能地自卫一下吗?好啊,饭桶,你在榜上加上一句:凡是前来应征者,保他官升三书,割地封侯!”
“得了吧,郡主,你就吹吧,反正牛皮吹到天上也不用交税的,对吧?”木讷立刻鄙夷地泼冷水。
“饭桶,就这样办,快去吧。木讷,你也去帮忙。”阮若离对木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已经有了免疫力,直接无视。
嘿嘿,到时候,看谁会难看,看谁会丢脸,楼君逸,你的恶运到了!
正文 【第20章】狮子开口,骇然
木讷和饭桶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刁蛮又古怪的郡主,难道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大到王孙贵族,小到屠户的儿子,都前来应征,而且口口声声地说非若离郡主不娶,简直太搞笑了!
“饭桶,这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啊,他们的脑袋是不是集体抽筋啦?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呢?”木讷手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何止抽筋呢,简直就是脑残,估计都是冲着侯爷的名气来的呢,不过侯爷除了裙带关系,别的也不怎么样啊?”饭桶的小眼睛眯得都看不见了,还在那里抓耳挠腮地嘀咕呢。
“咳,咳,”冷不丁,后面传来一声阴森森的怒斥,“该死的奴才,不好好做好本职工作,还在背后嚼主人的舌根,本郡主看呀,都应该拉出去沉塘,外加鞭尸!!”
木讷和饭桶面面相觑,顿时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可怜兮兮地回过头,苦笑:“郡主,您老人家怎么出来了呢?”
“我不出来,等着你们把我的脊梁骨戳穿啊?!”阮若离没好气地奚落了一句,然后一把抢过饭桶面前的登记薄,“什么?这么两天了,怎么才这么几个人啊,难道皇城里的单身男人都死光了吗?”
“啊?郡主,已经很多了啊,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声,能吸引过来这么多,已经烧高香了呢。”饭桶汗津津地实话实说。
阮若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头狠狠地戳了一下饭桶的孕妇肚:“饭桶啊,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可爱吗?”
“嗯?不知道。”饭桶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呆头呆脑不说话时,最可爱!”
“郡主,那我呢?”木讷愣是没有听出来主人的冷笑话,竟然还起哄了。
“你?”阮若离看着她那张很凤姐的脸,只有一个评价:俗,好吧,也不能太打击了人家孩子不是,所以,阮若离仔细揣摸了一下用词,挑了个最不严厉的话,“你做春梦时,流着口水的样子最可爱。”
“。……”可怜的木讷童鞋顿时泪流满面!
阮若离端坐在屏风后,透过半透明的丝质纱幔,细细地研究着客厅里那帮前来应征的所谓帅男王孙们,看得心情那叫一个惨淡凄凉啊!
一个个长得都歪瓜裂枣似的,离奇的五官能组合在一起,真是神奇呢。
阮若离看完,塞选出了几位贼特色的主儿:
左边首位的是一位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中老年男人,看上去就像屠宰场的屠户,阮若离很是怀疑,他该不是有健忘症,记错自己的年龄了吧,还三十岁呢,估计儿子三十岁还差不多呢,pass!
再坐过去是一位削腮鼠眼的瘦猴子一个,看那副干瘪瘪的骨架,估计浑身上下二两肉都找不到,他刮风的时候肯定不敢出门,不然早就不在人世了呢,阮若离暗暗地想,pass!
右边最外端的那位,是不是大猩猩投胎转世的啊,那个尖嘴突兀的,也太给猩猩捧场了吧,上面估计都能打麻将了,pass!
接下来的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丫的,整个从非洲刚回来的,黑得掉在地上都看不到了……哎呀呀……pass!
Pass!
Pass!
pass!
这个词汇阮若离今天不知道心里默念了多少遍了,心里那个郁闷啊,这是谁在给自己过不去呢,榜单上明明写着要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三十岁以下的单身男子,这倒好,整个一天下青蛙大聚会,连钻进老鼠洞里的角色都蹦达出来了,是自己的审美有问题呢,还是他们都自恋得太炉火纯青了呢。
估计自己一个月的好胃口都没有了呢,阮若离的心情啊,就像连绵了几个月的阴雨一样,又晦气又郁闷,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郡主,郡主?”
睡意朦胧中,听见木讷在喊她,阮若离慵懒地问:“什么事啊?”
“那个,大家强烈要求要看看你的真面目呢。”木讷小心地说。
Kao,就他们那么龌龊的长相也配?!阮若离的睡意顿时全无,不甘心地握紧小拳头,黑幽幽的大眼睛转了一下,一抹狡黠的冷笑斜挂嘴角,在木讷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欣然地推了推她:“去吧,加油!”
可怜的木讷忍了又忍,才没有栽倒在地,最后勉强挣扎着来到了客厅。
大家一看,顿时七嘴八舌地抗议了:
“喂,郡主人呢,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还不露面,什么意思啊?”
“就是,我们可是不辞辛苦,怀揣着诚意前来求亲的,好歹也见一见啊?”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拉倒,这么不吭不响的,算什么呀?这不是耍人的吗?”
“……”
可怜的木讷童鞋在大家唇枪舌剑的围攻之下,额头上顿时汗津津的,肥厚的大嘴唇张了又张,才底气不足地说:“那个,各位先静一静,听我说,”
木讷一脸痛苦地往屏风后望了一下,然后又勉强吞咽了一口唾液,这才继续说道:“那个,我家郡主生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风华绝代……”
老天啊,让她夸一下自己,似乎要了她的小命一样,阮若离在屏风后气得直发抖,旁边的饭桶一个劲儿捂住嘴巴偷笑,浑身的肥肉那叫一个颤得欢腾啊,阮若离急忙移开视线,不然早饭肯定要呕吐出来了。
“……反正我家郡主就是漂亮,所以……你们想要见她的话也可以……每人先交十万两黄金……”木讷终于说完了,然后用手抚额,一副作孽完毕的愧疚相。
阮若离恨不得把烟灰缸砸到她的脑门上,这草包丫头办事越来越给自己丢脸了呢。
“啥??????”
“十万两??还黄金??”
哗的一下,整个客厅顿时沸腾了,演绎成了一片愤怒的海洋,大家个个气愤地大骂:“见一面,就要十万两黄金,她以为自己是黄金打造的吗?”
“皇帝老子的女儿也没有这么金贵的啊,这不是胡闹吗?”
“就凭她那臭名昭著的特点,动不动就脱男人的衣服,倒给钱都不能要……”
丫的,都反了不是?!阮若离忽然拍案而起,冲着大厅内大声怒骂:“外面乱放屁的,都给姑奶奶闭嘴!”
正文 【第21章】阴谋未遂,再来
嘿嘿,这一嗓子还真的很管用,大家顿时就惶然地住口,然后好奇地看过来。
阮若离双手掐腰地站在屏风后,拿出女王般的气焰,傲慢地说:“姑奶奶想找的是帅男,你们一个个长得都像刚从棺材里出来的死尸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啊?说吧,谁给了你们好处,让你们来捣乱姑奶奶的好事的?!”
“……”大家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惊骇不已的神色,好象都不敢相信阮若离有这么厉害的本事,竟然一张口就猜中了呢。
阮若离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推断,强忍住怒气地又问:“那个背后之人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喏喏地不敢言语。
“谁说实话,重赏100两银子。”阮若离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一个驼背老头终于勇敢地站了出来,诚惶诚恐地说,“回郡主,那人什么都没说,就给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找一些长得和我差不多英俊的人,来这里应征,他还说,郡主您还会有重赏呢。”
‘扑哧’一下,阮若离直接乐喷了,就这驼背老头,撇开那气死张飞的长相不说,就这豆腐块的身高,还敢用英俊一词来形容,实在是勇气可嘉啊!
“。……那个,那个人长得什么样?”阮若离隐隐觉察出了问题所在,勉强忍住笑意,严肃地问,“你们最好实话实说,不然的话,今天都投到黄浦江里喂鱼去!”
“郡主,这附近只有兰溪江,锦溪江,黄浦江在哪里呢?”饭桶终于插话了,一脸的懵懂。
阮若离一脸懊丧地直拍脑门,额的神啊,都被气得古今不分了。
“那就拉到兰溪江里喂鱼好了!”
“可是,郡主,兰溪江里现在的鱼很少,估计吃不了这么多肉呢。”饭桶冒着被掐死的危险,依然英勇无畏地提醒道。
“饭桶,你真笨,鱼吃不了的话,不还有水鸟的吗?水鸟吃不完的话,就当肥料好了,还可以……”木讷看不下去了,站出来纠正道。
阮若离发现自己已经快崩溃了,木讷这草包丫头真是纯心要和饭桶联手气死自己啊,急忙哭笑不得地喊停:“都住口,本郡主又没有问你们,下次再抢答的话,连你们一块喂鱼去!”
“喂,驼背老头,你接着说。”
“哦,郡主要问什么来着?”那人的年龄实在不敢恭维了,忘形这么好呢。
“说说那个人的长相!快点!”阮若离觉得自己距离被气死只有一步之遥了呢。
“哦,那人瘦瘦高高的,说话的时候,眼睛,鼻子,都不动,像戴个面具似的,穿着一身,一身……”驼背老头很卖力地回忆着。
阮若离心里冷笑,肯定是瘟神男的雕塑跟班了,嘿嘿,看不出楼君逸这小子还真是神通广大啊,自己一有个风吹草动,他马上就有了对策呢。
第二天的许愿节。
成群结队的男女老少,都兴奋地涌到了兰溪江的两岸,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莲花纸灯,里面悄悄地藏着各自的小小心愿。
阮若离这下豁出去了,反正爹爹最近几天貌似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自己难得可以尽情放纵一回,指挥着两个草包弄了好多的莲花灯,然后颤颤悠悠地搬上小船。
“木讷,每一个花灯里都放好纸条了吗?”阮若离不放心地确认道。
木讷拍着胸脯打保票:“郡主,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写有楼君逸是流氓加恶棍的小纸条吗?我和饭桶折腾了一夜呢,肯定都放进去了。”
阮若离会意地点点头,放眼远观,这个兰溪江果然名不虚传,风景秀丽如画,水色清透空灵,两边的树木叶繁枝茂,又错落有致,一个很不错的约会场所。
瘟神啊瘟神,这一局,本郡主一定要风风光光地赢回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阮若离和木讷;饭桶一起;将小船上的莲花灯小心地一一放进水面上;玫瑰紫;天空蓝;百合粉;黄金橙等等;五颜六色的花灯;像一只只翩翩欲飞的彩蝶;轻盈可爱地点缀着这片静谧温馨的天地;放眼望去;一片旖旎的霓虹光亮;像极了儿时纯真的色彩。
阮若离一身鹅黄色的轻快纱裙;静静地伫立在船头;任凭小船悠悠地在花灯丛里穿过;微风拂来;裙裾飘飘;长发如墨般在风中起舞;被惬意俘虏的她更是情不自禁地伸展双臂;尽情地和风儿拥抱;与空气亲吻。
阮若离心里一想到,马上成百上千的男女老少,都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楼君逸是个大恶棍,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