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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赶紧吧;皇上还等着要考试你最近的功课呢?”楼君逸慢条斯理地开口;那神情;那架势;还真的就是老鹰一样;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楼怀谷;分明在说:小子;小鸡是永远逃脱不了老鹰的魔爪的。
“不;我不去;打死都不要去;我一看到那些散发着霉味的书本;就头晕;心慌;气短。”楼怀谷甩着两条胳膊;孩子般地抗议道。
哦;原来是个不愿意上课的逃兵啊;若离无语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弱弱地问楼君逸:”喂;瘟神;那只手臂……”
“哦,没什么,一个恶作剧而已。”楼君逸的嘴角不太自然地扯动了一下,似乎想轻松地笑笑,看上去却比哭还难受。
恶作剧?哼,若离此刻的心里多少有了几分确定,这个烁王府里一定存在着某种邪气的东西,最好还是远离得好。
想到这里,若离慢慢地挪动到楼怀谷的身边,悄悄地问:“喂,你说话算不算话啊,到底可不可以带我走啊?”
“嘘,放心好了,”楼怀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娇怯的声音好奇地响了:“七皇兄?原来你在这里呀?”
“机会来了!”楼怀谷没有来由地补充了一句,机会?若离纳闷地看着款款走来的月乐,白衣胜雪,脚步轻快,水银色的月光之下,宛若天人一般,盈盈然地走来。
不知道为何,若离的心忽然一颤,本能地想到了刚才那个白衣女鬼来,难道……不可能的,月乐一个身体娇弱的天真丫头,怎么会和女鬼扯到一起呢。
若离苦笑着摇头,也许自己真的眼花了,但是这里的气氛确实让自己不安呢,正在胡思乱想着,若离忽然听到月乐一声娇喝:“哎哟……”
“月乐?!”一直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月乐的楼君逸,脸色猛然一紧,急忙上前一把扶助险些栽倒的她,心有余悸地关切道,“你没事吧呢,身体不好,就不要乱出来走动了,真让人不放心呢。”
唉,若离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底的叹息声,鼻子里忽然多出了一种酸酸楚楚的东西,刚要抬手去揉一下,冷不丁手臂被楼怀谷一把抓住,悄然说道:“快走!”
若离踉踉跄跄地被他拉着,转身就跑。
“休想,你们……”楼君逸身后的怒呵吼到了一半,就没有声音了,若离还没来不及回头呢,就被楼怀谷摁低了身子,耳边是他急切的提醒:”快钻!”
快钻?若离回过神一看,神呢,又是个小小的狗洞,顿时无限崇拜地看着楼怀谷,这小子已经低头钻了一半身子了呢。
邪恶冒泡的若离贼贼一笑,对准他翘起的臀部就是一脚,‘啪’的一声,楼怀谷哎哟一声,直接趴到了地上;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喂,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还恩将仇报,你个没良心的……”楼怀谷的抱怨还没说完呢,若离上去又是一脚,这小子臀部吃痛,赶紧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
若离占了便宜;立刻心花怒放;开心地刚一蹲下,马上就乐不出来了,她的衣服领子被人紧紧地拎住,然后直接往后拽了过去。
哎哟,若离一个没站稳,整个重心全部栽到了那人的怀里,嗯,迷死人的男人气息。
“亲爱的烁王妃,你是不是钻狗洞钻上瘾了呢?”还在愣怔的若离被头顶一声鄙夷的嗤笑拉回了现实中来。
不敢抬头去看瘟神的脸色,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服气地反驳:“喂,我害怕你的烁王府不行啊,拜托你,放了我吧,我认输还不行吗?我……”
若离可怜巴巴地说着,一抬头,忽然愣住了,月乐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幽怨的,嫉妒的,仇恨的光芒在她的眼底迅速一闪而过,对上若离的眼神后,自然地又换上了那副天真烂漫,清纯可人的邻家小妹形象。
神呢,若离拼命地摇头,眨眼,再睁开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一个明艳娇美的月乐公主,白衣胜雪,宛若天人。
难道自己又眼花了,奇怪了,最近的眼神好不争气啊,虽然心理安慰了一下,但是那种揪心的,忧虑的,害怕的感觉还是蚂蚁般缠绕上了她敏感的神经。
“瘟神,我身子不舒服,我想出去透透气,你就让我跟着太子玩玩吧!”若离苦苦哀求,再也不计较什么face了,尽量摆脱这里,越快越好!
楼君逸好笑地摇摇头,根本不屑于再和她解释,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轻易地夹在腋下,转身就走,身后,月乐轻柔地跟着,安静甜美得好像仙女下凡。
“啪”的一下,若离又被楼君逸摔到了床上,由于腿部不小心地撞到了床沿,痛得还没喊出声呢,耳边就听到瘟神恶狠狠地警告:“最好哪也不要去,来人,好好看着王妃。”
“是,王爷!”应声而入的是四个丫环,包括木讷同学。
然后,楼君逸嫌恶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温柔有加地揽着月乐的香肩,宠溺地说:“月乐,走,七皇兄送你回家,以后再不小心照顾自己的话,七皇兄就不喜欢你了哦!”
好亲昵的情话啊,若离的胃里酸水滚滚……
正文 【第07章】声名大振,纳闷
新婚之夜荒唐出逃;阮若离一下子名声大振。
名声大振的后果就是……向太后枪打出头鸟。
若离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位虽然不再年轻;但因保养得当;依然神采奕奕;风韵犹存的太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向太后就那么安静地坐着;脸色不瘟也不恼;嘴角还隐隐噙着一抹安详的微小;但却让人浑身的毛孔都冰凉一片;这样的气氛最令人煎熬;最能折磨人的耐心。
若离实在消受不了;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率先打破沉闷:”那个;太后;您是不是很喜欢喝牛奶啊?”
“……”正在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丫环按摩的向太后,闻言疑惑地睁大眼睛,温婉而强硬的目光把若离吓得连吞了几下口水,她赶紧讪讪地赔笑:“那个,太后,儿媳的意思是,您的皮肤光滑细嫩,吹弹可破,实在美得冒泡,据说牛奶有美容肌肤的功效,所以,儿媳才会这么问的。”
说到最后,若离的声音已经小得像蚊子嗡嗡一样了,哎哟,自己这么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还爱理不理的,这简直比吃个苍蝇还难受呢,真憋屈。
“是吗?”向太后听完她的解释,不动声色地轻笑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若离真是会拿哀家说笑啊,哀家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谈什么皮肤光滑不光滑呢,不堆满皱纹已经很感恩了呢。”
哎呀,若离浑身已经汗津津的了,这老太婆,说话之前打量考虑这么久干嘛呢,自己的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呢。
虽然心里很是鄙视,但是面子上,若离还是笑得甜美极了,宛若清风拂面,泉水流淌,尤其是那双诱人的黑葡萄,让人绝对沉溺于其中,喜欢上她。
“太后,看您说的,你和儿媳走出去,别人肯定猜不出咱们是婆媳。”若离笑吟吟地说。
“哦,”向太后抿了一口茶,秀眉一挑,感兴趣地问,“不是婆媳,是什么呢?”
“是姐妹啊,您这么年轻,别人肯定以为咱们是姐妹呢,喂,各位姐姐,你们说是吧?”若离忍住恶心地讨好道,为了不让自己太尴尬,还拉拢旁边的丫环们一起坐阵。
给太后按摩的丫环顿时愣住了,眼睛里露出赞许的光芒,会意一笑:“是啊,烁王妃说出了奴婢们的心里话呢,太后,你看,奴婢们平时没说错吧?”
反应够快的啊,若离暗暗点头,感激地冲她笑了笑,然后冲太后邀功:“太后,怎么样?儿媳没有说错吧?”
“呵呵,”向太后好笑地摇摇头,叹道,“你呀,明明一个很机灵的孩子呢,怎么逸儿非要说你很……”
嗯?听到自己被夸,若离心里正美滋滋的呢,忽然听到太后话音一转,提到了瘟神,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全神贯注地等待着下文。
向太后多好的眼力啊,马上改口:“若离啊,你是不是和逸儿闹什么别扭了啊,怎么新婚之夜就玩出逃呢?”
“这?”若离闻言,立刻汗津津的,尴尬地傻笑,“太后,都是太子啦,和我们开玩笑的呢,嘿嘿,开玩笑呢。”
“怀谷?”向太后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这孩子呀,真让人揪心呢。好了,既然你们没有分歧,哀家也就放心了,你回去吧。”
嗯?这么快自己就被放行啦?若离立刻心花怒放,加忙起身施礼:“那个,多谢太后,儿媳先告退了,以后有时间,儿媳一定多来陪太后唠唠嗑,聊聊天什么的。”
“嗯,去吧。”向太后轻笑着摆摆手,若离这才缓缓退下,一走出向太后的视线,立刻双手握拳,开心地跳了起来:“欧耶,这么轻松就过关了,哈哈!”
视线之外,向太后马上秀眉微蹙,脸色严肃得不带一丝波澜:“沐思,你怎么看呢?”
“回太后,这位新王妃乖巧伶俐,应该可以抓住咱们王爷的心吧。”按摩的丫环停了下来,小心谨慎地说。
向太后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眼神悠远而莫测:“但愿如此吧。”
话说此刻的若离,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边走边乐,谁知马上就乐极生悲,过于兴奋的她在转弯的时候,很不幸地撞上了一个迎面而来的家伙,小鼻子都被撞歪了呢,若离痛得直咧嘴,后退半步,立刻牛哄哄地怒骂:“找死啊,见到本王妃也不闪一下,真是的,一点眼力都没……暴徒?怎么是你?”
没错,眼前这个被她教训的倒霉家伙就是向非洛,只是,只是他怎么了,怎么苦瓜着脸,一副谁都欠他一毛钱似的呢。
“喂,你这孩子怎么了?不会是早上尿床,被娘亲打pp了吧?”若离很英勇地虎口拔牙,人却机灵地躲到一边,贼贼地偷笑。
然而,意外的,向非洛不但没有动怒,还连连叹息:“唉,别提了,以后我的好日子就完了,我爹竟然让我去带兵打仗,做人斯斯文文的多好啊,干吗非要打打杀杀的呢?”
嗯?可怜的若离同学险些没被噎死,神呢,他这样的还敢说斯文两字?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呢。
“暴徒,真的啊,那就是说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吗?”若离恋恋不舍地说,好像他现在就要走了一样,心里却很恶毒地暗道:赶紧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包括瘟神,林溪涧,你们都走吧。
“不但是我,连小西西你也见不到了呢。”向非洛可怜巴巴地说。
哇;自己的祈祷这么灵啊,若离压抑住兴奋不已的心情,纳闷地问:“他怎么了?”
“他?”向非洛忽然笑得很阴险,“他要成亲了呢。”
结婚?神呢,若离浑身的鸡皮疙瘩马上齐刷刷地起来了,很想再问一句:和男的成亲,还是和女的成亲啊?
不过最后还是很厚道的咽了下去,若离只嘿嘿笑了笑:“那他的新娘一定很漂亮吧?”
“据说是母夜叉,他要嫁到聿兹国当驸马呢。”向非洛遗憾地说。
当驸马?母夜叉?若离忽然想到了他沉静如水的另一面,马上就幸灾乐祸不起来了呢,哎哟,那么洋娃娃般的一个孩子,要是被一个母夜叉给绑住了,岂不是人间一大悲剧吗?
正文 【第08章】弱点被抓,担忧
一想到这里,若离就感觉鼻子发酸,眼睛发涩,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那木头呢,他不会也……”
“放心,他继续做他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