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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若离就感觉鼻子发酸,眼睛发涩,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那木头呢,他不会也……”
“放心,他继续做他的太子师傅,你还可以继续和他打情骂俏。”
向非洛还没有回答呢,有人就大方地代劳了,冷冽,孤傲,张扬又不失霸气。
“瘟神?!”若离和向非洛同时回头惊呼。
等等;这眼睛;耀得都快睁不开了;瘟神也太狠了吧;平时欺负她也就算了;还时刻不忘用美**惑她;软肋啊软肋;若离失神地看着他:楼君逸今天的袍子是冰蓝色的上好丝绸,上面绣着雅致竹叶花纹,雪白的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更衬托他清逸俊雅,魅力无边。
乖乖,真要命,有毛病啊,明明已经长得那么漂亮了,还这么会打扮,还让不让别人活啦,若离忽然觉得嘴角有异样,急忙用手一摸,神呢,还真的是口水呢。
“你,你什么意思啊?”若离急忙心虚地先发制人,小脸紧绷;故意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楼君逸这么说着,忽然话题一转,纳闷地挑眉,“母后已经放你出来了?”
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他担心自己被太后刁难,特意来看看自己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离将这个自恋的念头打消后,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你们聊得还可以吧?”楼君逸又问。
“不,”若离马上矢口否认,然后出乎意料地看到瘟神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嗯?自己眼花了吗?这个万恶的瘟神今天良心大爆发了吗?
再细看,又是一副冷冰冰,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自己最近的眼神果然不太好,看来以后要多吃点猪肝了。若离想到这里故意笑得很甜美很开怀:“不是还可以,是非常非常的可以,太后很喜欢我这个儿媳妇呢。”
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下巴,黑葡萄里闪烁着得意的神采:没想到吧,本郡主可会讨人欢心了,以后再敢捉弄我,就有人为我出头了,哼!
若离盲目的得意马上就被向非洛给无情地拆穿了,他连委婉的说辞都懒得想了,开门见山:“你就做梦吧,以后你不被欺负死就烧高香了呢。”
什么意思啊?若离立刻眉毛一挑,小拳头一扬:“喂,暴徒,谁敢欺负我啊,本郡主可不是吃素的呢。”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这时候,瘟神嘴里终于吐出了一句人话,若离就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短暂的茫然之后,立刻无限感激地看着他,眼眸中喜悦的小泡泡满天飞:神呢,你今天的良心果然大爆发了!
就连向非洛也纳闷地看向楼君逸,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可思议地说:“喂,你说句人话好不好?别这么梦语,挺吓人的!”
可是,下一秒,若离就差点没气吐血了,楼君逸脸上的笑容越绽越惊艳,嘴角轻轻上扬,性感的薄唇缓缓开启:“因为你只能被本王一个人欺负。”
踏马蹄,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若离努力控制住胸腔中汹涌澎湃的怒火,轻蔑地笑了笑:“很好,尽管放马过来,本郡主如果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好……女子!”
好汉俩字刚要出口,若离忽然想到了楼君逸昨天的讽刺,马上改口,可是下一秒就后悔得要死。
因为瘟神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冷笑,似乎很享受她听话的样子。
若离脸上一红,马上牛哄哄地又补充了一句:“瘟神,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捉弄我,欺负我,不然,我就,我就装死给你看!”
“。……”瘟神和向非洛面面相觑,差点没喷了;眼睛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切,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自己难得玩一把幽默,竟然一点都不配合,真扫兴!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啊,”若离个赶紧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一边走一边郁闷;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被人家捉弄得要死要活的;心里都恨死了;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歇菜了呢。
“等等;”楼君逸在后面喊住了她;淡淡地问;”这是什么?”
揉着小鼻子;没精打采地转身;若离只看了一眼;大脑皮层中立刻炸起一股蘑菇云:‘绸缎’?!
没错,那个丝滑温润;上面带着诡异图案的‘绸缎’,自己这次穿越任务的重要道具!怎么会在他的手里呢;不是一直被自己贴身放得好好地吗?
若离本能地伸手探进怀里去摸,忽然又意识到不妥,急忙抽回了手,支支吾吾道:“那个,瘟神,你,你还给我吧,我,”
Shut!自己在说什么呀,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镇定,不能被这个黑心的小子看出破绽来,不然就像那个文胸一样,自己恐怕永远都穿不回去了,最近实在忒怀念有电脑的日子了,再不回去,估计要被逼疯了呢。
若离忽然笑得很没心没肺,带着很大谄媚的嫌疑:“那个,王爷啊,一块小绸缎而已,不值钱的,你还给我吧。”
“……”楼君逸纳闷了,一直阴雨连绵,忽然转成晴空万里,还是有点不适应,这块绸缎……他忽然经绸缎一收,好整以暇地笑笑,语调轻柔,“既然不值钱,那本王就留着当手帕吧,貌似手感还不错。”
“……”若离已经搞不清敌我阶级了,一直沉浸在他刚才那石破天惊般的随意一笑中,原来只是简单的一个笑,就可以雪霁雾散,春暖花开啊!
等等,他说什么来着,若离急了,鸡飞狗跳般地喊了起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瘟神,你赶紧把它还给我,不然,不然我就……”
“你就什么?”瘟神挑眉邪笑。
“不然我就问候你全家!!”奶奶的,真是欺人太甚,非得逼着姑奶奶这么斯文的孩子讲脏话,若离气鼓鼓地抗议道。
瘟神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黑,脸上暖暖的春意直接冻结,眼眸中冰霜凛冽,鼻孔中冷哼一声,直接闪人。
“喂,这就完了啊,我还等着压轴大戏呢!”向非洛冲着瘟神的背影邪恶地大喊。
“……”若离眼前立刻群星乱飞,无限崇拜地看着向非洛,妖孽呀妖孽,远离妖孽得永生!
正文 【第09章】正面交锋,鼓劲
美丽的静湖上,一叶兰舟轻荡,舟上男的清逸俊雅,邪肆冷峻,女的姿态曼妙,歌声悠扬,多唯美多浪漫的一幕啊!
若离无奈地站在岸边,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该死的瘟神,才新婚第二天啊,就大模大样地跑到这里和佳人幽会来了,如果不是自己担心那个绸缎一路跟踪而来,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呢。
佳人的歌声越来越低,如莺叹呢喃,如泉鸣细语,如雪落无痕,如晨露迎接朝阳,终于化为一片沉静。
“王爷,你看,因为你的到来,今天这静月湖的湖水也格外的欢快清澈呢。”佳人毫不掩饰恭维地说。
“妃然真是本王的红颜知己啊,每次来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不像某人,看着就晦气。”楼君逸意味不明地说着,眼睛却挑衅地看向了岸边的若离。
晕,原来这小子一直知道自己在跟踪他啊!若离心里顿时涌起滔滔醋水熊熊怒火,指着楼君逸大声喊道:“喂,瘟神,赶紧把东西还给我,不然,我和你没完!”
“咦?她就是新上任的烁王妃吗?好凶哦!”妃然淡淡地瞟了若离一眼,秀眉微蹙,似乎不悦地说。
“一个被踩住尾巴猴急的人,不用理她!”楼君逸说着一把拉过妃然,让她和自己并肩而坐,朗声赞道,“妃然啊,直到本王最喜欢你什么吗?温柔体贴,聪慧敏思,一个不可多得的红颜!”
“瘟神,你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还下三滥地偷别人的东西,我呸!赶紧还过来!”若离胸中怒火燃烧,再不发泄估计整个人就报废了;这两个奸夫**;竟然如此无视她这个正牌王妃!
奶奶个熊,这个东西自己每天晚上睡觉前,早上醒来后都会检查一遍的,今天早上明明摸过还在呢,结果刚才在无人处取出来一看,竟然被人掉包了,肯定是这个瘟神指使木讷干的好事,不过她就纳闷了,这个东西自己从来没和任何人讲过啊,这小子这么做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呢。
“偷?你太抬举本王了,据说是郡主失踪前在佛庙前捡到的东西,本王不过是一时好奇罢了,借来玩玩。”楼君逸慢条斯低地回忆着,嘴角的邪笑更放肆了。
郡山石洞里,若离睡梦中抱着他取暖时,他就发现了这个东西,新婚之夜的争执中,他又发现了这个东西,既然被若离如此重视地放在肚兜里,可见它的地位非同一般了。所以,他邪恶地联合木讷来了个偷梁换柱,哈哈,这招果然有用,这个笨女人马上就狗急跳墙了呢。
“楼君逸,你不要装作没听到,告诉你,在我的手心温柔地抚摸到你的大便脸之前,你最好乖乖地把东西还给我!”若离急了,这小子简直禽兽不如啊,当着老婆的面,和别人这么亲热**也就算了,竟然一直把她当做空气,好吧,就让她这空气噎死他算了。
果然,楼君逸的脸色刷得就拉了下来,悠然地坐在兰舟上,嘴角的坏笑越发张扬:“啧啧,开始学会柔中带刚了啊,不错,继续吧,如果你使出美人计的话,本王还可以考虑考虑。”
呕,若离马上呕吐起来,这厮果然与众不同,一句话就把她雷得外焦里嫩,直接可以下饭了。
就在若离晕晕乎乎,头重脚轻的时候,楼君逸和那个妃然又开始了卿卿我我,抽科打诨了,神呢,这个小魔星简直就是为泡妞而生的呢,轻轻的一个眼神,简单的一两个字,就把那个仙子一般的佳人逗得花枝乱颤,笑语连连。
看不下去了,实在看不下去了,若离决定不这么丢人现眼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节,就要学会曲线前进。
又用眼神挖了一眼那两个你浓我浓的奸夫**,若离转身就走,忽然觉得眼睛里竟然涩涩的,伸手揉了揉,一个熟悉的声音却惊喜地叫了出来:“郡主,郡主,好巧啊?”
嗯?若离慌乱地放下了揉眼睛的小手,抬眉一看:楼怀谷?!
没错,眼前这位华贵锦衣裹身的俊美少年,就是当今的太子楼怀谷,啧啧,虽然脸上稚嫩未脱,但依然美得就像宁夏的月光一般,静静地流淌在这恬淡的静湖边上。
若离刚要责备一番,这小子昨晚笨拙地坏事呢,忽然,她的眼睛盯着楼怀谷的身后不动了,那个身着月白长袍,清风朗月般的清雅绝美的少年,怀抱玉箫,忧伤的眸子,淡然的神情,秦慕卿?!
对了,瘟神不是说他是太子的老师吗?若离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为什么他的每一次出场都让自己心悸不已呢。
“郡主,你怎么了?谁惹你伤心了?”秦慕卿的声音依然清冷,但却不乏关爱和怜惜。
若离脸一红,一定是自己揉眼睛的狼狈样子被他看到了,干笑着掩饰:“没有啊,沙子进眼睛里捣乱呢。”
“……那个,老师啊,咱们还是走吧。”冷不丁,满怀热情的楼怀谷;一张俊脸瞬间变色;一把抓住秦慕卿的衣袖,拉着就要往回走,那急切的样子,真的好像是火烧眉毛了呢。
“不就是小楼吗?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吗?”秦慕卿好笑地摇摇头,看向若离的眼神中却噙着一抹同情的光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