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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小楼吗?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吗?”秦慕卿好笑地摇摇头,看向若离的眼神中却噙着一抹同情的光辉。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自己刚才的丢人现眼,若离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佯装欣赏着湖边的朝露微尘,草肥花娇;眼睛却越来越不听话地湿润了。
“走,上船。”出乎意料的,秦慕卿却固执地拉着楼怀谷,然后用眼神示意若离。
嗯?上船?难道?若离疑问地看着他,他琉璃色的眸子里星光闪闪,鼓励地笑了笑。
哇,若离立刻犹如神助,浑身的细胞都斗志昂扬起来,好吧,既然瘟神出轨在前,她这个王妃自然可以理直气壮地兴师问罪,顺便要回宝贝来。
可是,楼怀谷却苦瓜着脸,身子直往地上蹲,死活不愿意往前再迈一步。
“喂,你长点出息好不好?”若离仗着秦慕卿的鼓励,勇气瞬间膨胀起来,刚要抬脚踢过去,忽然身上冷嗖嗖的阴风直窜。
打了个冷颤后,若离这才如梦方醒地看向身后;果然;瘟神那双如墨般的眼眸中;深沉的暗涌滚动不已。
若离忽然灵机一动;一把挽着秦慕卿的胳膊;笑语呢喃:”慕……头啊,走,咱们也去湖里凑个热闹吧。”
正文 【第10章】死穴被掐,沦落
优雅恬淡的静湖,湖水清澈甘洌,湖面波光潋滟,四周绿荫环绕,红花胜火。
如此雅致的环境下,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却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殿下,这就是你所说的闭门思过,好好反省?!”
楼君逸简直就是个天才啊,手里怀抱着妃然的小蛮腰,不无讥诮地教训着楼怀谷,眼睛却还能仇人般地挖着阮若离。
若离被这天雷滚滚的阵势萌得差点没吐了,故意装作没看见他,用手指着远方,欢快地说:“木头,那边的风景不错哦,咱们过去看看吧,这里的空气太污浊了,我怕你和小谷子怨气中毒了。”
“。…好……好……”楼怀谷自从上了兰舟,一直都战战兢兢地躲在秦慕卿的身后,掩耳盗铃般的自我催眠;对瘟神的质疑更是佯装听不到;但一听说若离要离开这里;马上拍手叫好。
“殿下?!”楼君逸气得鼻子都冒烟了,提高了嗓音喝斥道,“你父皇辛辛苦苦地栽培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说到这里楼君逸话语一转,看着一脸平静祥和的秦慕卿,“还有你,木头,你作为师傅,难道不知道责任的重大吗?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本王警告你:不要仗着皇后的宠爱就可以无视龙威!”
秦慕卿闻言,整个人就是一怔,琉璃色的眸子里氤氲而潮湿,朦胧得让人意乱神迷,只是,只是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握拳,优雅中的清冷似乎要破膛而出。
若离的心里就是一紧,木头生气了,马上高傲地站出来打抱不平:“喂,瘟神,没有你这么逼人的,小谷子出来散散心怎么了,他们在外面也可以寓教于乐啊!”
“郡主,你简直太体贴,太英明了。”楼怀谷笑嘻嘻地拍了拍若离的肩膀,一副哥儿们般的称兄道弟相。
“殿下,您的称呼是不是要变一变呢?”楼君逸看着若离意外的起哄,渐渐咬紧薄唇;眼中的犀利之色似乎要呼啸而出。
“。…不用,都是同龄人,没必要分辈份,都是朋友嘛!”若离今天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又英勇无畏地打圆场,再说了,喊她皇婶要喊老她多少岁啊,才不要呢。
楼君逸冲着她郑重地点点头;那眼神整个一地下刚出土的文物,腐气,怨气,怒气,霉气,争先恐后地把若离包围,然后邪魅地冷笑:“王妃,你过来。”
“我不过去。”若离脱口而出,人也情不自禁地往秦慕卿的身后躲,惶恐地看着楼君逸,谄媚道,“有话好商量,我严重抗议家庭暴力!”
沉默,沉默,可怕的沉默顿时缠绕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王爷,以妃然看来,大家都是朋友,王妃和秦公子关系好,和太子殿下交情深,王爷应该高兴才对啊,您说呢?”旁边的妃然,兰花指在楼君逸的胸前妖娆地轻轻叩击,媚眼如丝地看着瘟神,樱唇微启,吐气如兰。
“对,对,王爷,你看到了吧,连您的红颜都这么说呢,呵呵。”若离坚决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虽然心里嫌恶至极,面部的微笑也僵硬无比,但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坚决不能动摇。
楼君逸嗤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异常滑稽,旁边的妃然也有些惊讶,看过来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薄的鄙夷。
哦,若离被她那笑里藏刀,阴风森然的眼神一下子刺激明白了:哦,原来她是拐着弯,暗讽自己和王爷的朋友不清不白,和王爷的侄子暧昧不清啊,阴险恶毒的婆娘!
若离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尽量壮着胆子回敬道:“唷,妃然小姐真是热心呢,我和王爷的家务事,您也这么关切,看来王爷不颁发给你一个热心奖杯,就实在对不住你了呢。”
“王妃,你?”被讥诮的妃然,立刻眼圈发红,秀眉紧锁,可怜巴巴地看向楼君逸,嘤咛着抱怨,“王爷,你看,王妃她……”
“王妃她疯了!”楼君逸的喉结艰难地蠕动了几下,低沉沙哑的话语顿时把若离最后一点勇气也给冻结了。
惊兀地地看向他,可是此刻的楼君逸却直接无视她的存在,如墨的星眸一直盯着秦慕卿,阴冷的,乖戾的眼神,让若离都替秦慕卿担心起来。
“阮若离,本王再说最后一遍:你过来!”
楼君逸的话犹如冰雹从天砸下,若离被砸得晕头转向,眉观眼,眼观鼻,鼻观心,还是决定顺应心灵的呼唤:“…不,打死都不过去。”过去了好让你修理啊,傻子才会那么笨呢。
“…很好,那这块绸缎……”楼君逸的声音忽然转轻转缓,然,落进若离的耳膜中,却如九天惊雷,她骇然地抬头,那块性命攸关的‘绸缎’,此刻正平静地瘫在楼君逸的右手里,他的手缓缓地握了下去,然后开始用力。
神呢,他要毁了那块绸缎?!若离立刻如被雷击,顷刻石化!
忽然,整个人就像抽筋了一样,立刻大喊:“不要,我来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蹭得一下跳到了楼君逸的兰舟上,然后小狗般摇头摆尾,谄媚赔笑:“那个,抱抱好相公,亲亲好相公,你千万不要和若离一般见识,嘿嘿,嘿嘿……”
若离已经顾不上什么了,把林溪涧那一套直接搬过来就用,也不管用得多么生涩,多么龌龊,多么雷人。
无妄之灾啊,无妄之灾,自己的粗心大意招来了这般无妄之灾,唉,一直坚信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座瘟神气死,可是没想到会死得这么‘悲壮’;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啊,她竟然也会沦到狗腿奴才的这一天,呜呜…
神呢,谁来救救她,若离笑得脸都僵硬了,拜托大家不要用这种看到老鼠撞晕大象的表情凌迟她好不好?
秦慕卿的惊异失态,楼怀谷的下巴脱臼,妃然的目瞪口呆,楼君逸……
咦?这小子怎么会笑得这么诡异,好像是领悟了一道高深莫测的难题,又好像是终于抓住了她的死穴一样,笑得那叫一个欢腾啊,郑重地把绸缎收到怀里,然后懒洋洋地说:“唉,好热啊,本王……”
“我给你扇风,扇风,嘿嘿……”若离马上用衣袖当风,对着楼君逸呼呼猛扇,冷不丁身子前倾,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记住:善恶终于报,天道常轮回,你若犯到了我的手里…”
“下辈子!”楼君逸直接打断她的奢侈妄想,脸上万里晴空照,江山无限好!
正文 【第11章】继续挫败,无奈
“……”若离在楼君逸明媚笑容的蛊惑下,竟然又一次忘记了反击。
“王爷,你看这马上就中午了,咱们到哪里休息呢?”忽然,妃然轻柔地建议着,直接把若离当作空气,整个柔弱无骨的身子软绵绵地全部靠了过来。
若离忍住上去撕扯的冲动,偷偷瞄了瞄瘟神的眼色,果然,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呢,那种看穿一切的眼神让她急忙心慌地让开了。
妃然轻蔑地笑着,整个人一下子倒在了楼君逸的怀里,媚笑撒娇道:“王爷,你总是这么坏,让妃然说你说什么好呢?”
楼君逸搂着她的水蛇腰,作势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立刻引来妃然的咯咯浪笑,若离愤怒地抬头,又对上了瘟神挑衅加威胁的眼神,呃;她……继续挫败。
“王妃,”冷不丁,秦慕卿再次开口,声音清冷得犹如开在深谷的幽兰,“你是堂堂王妃,怎么能还用普通女子的眼光衡量自己呢。”
啊?若离直接懵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什么意思啊?
回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真是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啊,就是,凭什么她一个普通的女子就敢当着自己这个王妃的面,如此嚣张狂妄呢,不给她点color看看,就太浪费了自己王妃的头衔呢。
若离感激地看了看用眼神鼓励自己的秦慕卿,心领神会地双手握拳,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楼君逸怀里的可人儿,摇头晃脑:“妃然小姐,你知不知道世界还有恬不知……”
“嗯?”冷不丁,楼君逸温柔地轻哼了一声,眼睛轻蔑地瞥过来,长长的睫毛意味深长地煽动了几下。
啊,若离立刻犹如冷水浇头,心中的狂热顿时转化成咬牙切齿般的憨笑:“妃然小姐,我是说你长得真甜真水灵,我是男人的话,也会忍不住抱着啃几口的,嘿嘿……”
神呢,自己在说什么呢,简直没天理啊啊啊啊。
“王妃,王爷,你们新婚燕尔,我们就不好意思打扰了,再见!”秦慕卿果断地说完,马上吩咐船家,“靠岸。”
“唉,郡主啊,你,你,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投支持票了,真是搞不懂……”楼怀谷耸了耸肩,懒散地控诉,一对上楼君逸犀利的眼神,马上耗子见到猫一样,哧溜一下躲在了秦慕卿的前面,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若离就那样眼泪汪汪地,期期艾艾地站在那里,目送着秦慕卿失望又无奈的背影,楼怀谷一步三回头的纳闷,心里的委屈哗哗地往肚子里吞咽,神呢,真是太对不起朋友的仗义,对不起大家的撑腰了,她这个扶不起的阿斗简直太丢脸了,愧对新时代的女性称号愧对父母愧对党愧对祖国愧对……
“王妃啊,本王的折扇好像忘在王府了,辛苦你跑一趟如何?”冷不丁,楼君逸的嘴角又开出了朵朵灿烂的小葵花,看着她,眼神宠溺如春水。
若离顿时泪花满天飞,悲催的命运啊!老公和别人公然偷情,然后打发泥腿子一样要把自己打发掉。
“瘟……王爷,我的东西……”若离遗憾地提醒。
“先存在本王这里,回去再还给你。”
“哦,王爷说话要算话哦!”
“。……你还有什么事吗?”楼君逸不耐烦地下着逐客令,人又拥着妃然卿卿我我了。她,果然是天底下最与众不同的王妃!
到了岸边,若离依然悲愤难奈,扭扭捏捏地踏上了回王府的征途,凄凄然如上刑场一般,唉,那里可是阴气厚重,恐怖无边啊!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若离忽然差点被一个人绊倒在地,顿时怒火冒泡:“喂,找死啊,没事装什么乞丐啊,赶紧滚开……”
“咦?抱抱小郡主,亲亲小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