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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别说了。”若离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抱胸,心中的寒意让她浑身发抖,忽然秀眉一蹙,不解地说,“到底是谁要和前王妃过不去,竟然那样丧心病狂地报复呢?”
应该不是瘟神自己吧,他虽然总是凶巴巴地像个恶魔,但是眼睛里却丝毫没有狠毒的色彩,他最多也就言语上羞辱一番而已。
堂堂的烁王妃啊,大印国第二号风云人物的家眷,竟然会沦落到那种惨烈的境地,为什么瘟神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丝异常呢。那个,月乐,究竟什么来历呢?
“这个,阿莱也不清楚,据说是…情杀吧。”阿莱的话幽灵般再次飘入耳膜。
什么?情杀?难道有人嫉妒她,所以才痛下杀手……若离忽然愕然地看向书房的方向,浑身因为激动再次颤栗不已。
“阿莱,你说我…”若离的额头直冒虚汗,内心恐慌不已,迫切需要一个肩膀支撑自己,然而伸出去的手却意外地扑空了。
疑惑地扭头,阿莱已经后退了半步,眼神里雾气笼罩,似乎在无声地暗示着若离什么。
“王妃,你到了,阿莱还有事,先退下了。”阿莱说着转身就走,果断而利落,只是他那梦幻般的话语,却在几秒钟之后,又顽固地钻入了若离的耳膜,“记住:有些事,一定要自己争取,别人再同情也帮不上忙的。”
若离望着他雕塑般的背影,呆呆出神了半天,心底一直有一个倔强的声音在不停地呐喊:揭穿她的虚伪面纱,揭穿她的虚伪面纱…
终于,若离咬了咬牙,努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迈步,直奔楼君逸的书房而去。
还没到门口呢,就听到里面月乐泉水般的笑声叮咚咚响个不停,有谁能想到,她天使般的面容下,会隐藏着一颗狠毒诡异的心呢。
若离大大方方地推门而进,酝酿好的微笑却还是僵硬在了嘴角:她的夫君,堂堂的烁王爷楼君逸,此刻正在和月乐亲昵地缠绵在靠椅上,月乐是被楼君逸横抱在大腿上的,精致的小脸在楼君逸的怀抱里娇羞般地蹭来蹭去,顿时升起风情无限。
楼君逸恶心的嘴脸不停地在月乐的小脸上索需着,时不时地印上深情的吻痕,放荡不羁,狂野粗犷的浪子形象被他诠释得活灵活现。
若离看着这对忘我缠绵的壁人,第一次体会到了心如死水的滋味。
耐心地等待,再等待,终于还是失去了可怜的耐心,忍不住干咳了一下。
楼君逸怀中的可人儿顿时小鹿般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战战兢兢地看向若离,娇怜的模样,俏皮而清纯,若离顿时感慨,这年头,小三也可以做得如此喧宾夺主,真是长了见识呢!
“你来做什么?学习我们打情骂俏的吗?”楼君逸当然注意到了木桩一样杵在门口的若离,脸上不但没有半分的羞愧,反而带着几分指责的意思,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戏虐道。
正文 【第21章】怒而讨伐,大囧
若离实在受不了自己傻子般地任人嘲弄,在眼泪还没有可耻地落下前,愤然地转身就走。
奶奶的,真是神奇啊,就差被人堵在床上了,还都一副自己打扰了他们的埋怨神色,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呢。
若离的眼泪无声地飞落在风里,身后,月乐怯怯的声音响了:“七皇兄,月乐是不是做错事了啊,王妃好像生气了呢?”
那种娇羞般的呢喃,楚楚可怜的口吻,估计是个太监都能激情万丈起来呢,若离第一次有了高山般仰望的感触,原来人的天赋真的可以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有人打死都学不会撒娇邀宠,从来不知道取悦男人,蠢笨如自己;有人却可以在男人面前如鱼得水,亲昵间攻城略地,聪明如月乐。
关键是,她还有本事让所有男人都心疼她,宠溺她,呵护她,这就是实力啊!若离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清冷忧郁的身影;琉璃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忧伤;看着月乐的眼神;宠溺和怜爱似乎随时都可以从眼里溢出来一般。
若离一秒钟也听不下去了,刚要快速离开,楼君逸轻蔑讥诮的嘲弄声也可恶地钻进了耳朵:“她?一个没有知觉,没有感情的女人,不提也罢!”
Kao,这叫什么话?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具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啊?!
若离决定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所以,她冷笑一声,又雄心壮志般地折了回来,一脸视死如归般的豪迈。
咣当一声,用脚使劲地踹了一下本就敞开着的房门,再次惊怒了欢愉中的一对璧人。
“啊?七皇兄?”月乐惊吓得小脸都白了,小鸟依人状地攀着楼君逸的脖子,娇喘连连,眼睛里更是水汪汪的一片,带着几分哽咽道,“王妃她,好凶啊?”
Kao;拜托不要这般装傻好不?估计死人都能被恶心活了呢,若离直接无视某人令人呕吐般的做作,直勾勾地挑衅着楼君逸冰冷的眼神。
“你怎么又回来了?”楼君逸一边怜爱地拍着月乐颤抖的玉背,安抚她那颗小鹿乱撞的心,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那神情,若离分明就是一个不上档次的烂白菜,哪有自己怀里的软玉酥香勾人心魂魄啊!
“我只是想问个清楚:什么叫没有知觉,没有感情的女人?”若离君子坦荡荡地问道,问得理直气壮,问得豪气干云。
“哦?”楼君逸不动声色地挑眉,吐气,然后冷笑着懒洋洋地回敬,“偷听别人的谈话,还反过来兴师问罪呢?”
“背地里诽谤别人,还倒打一耙,楼君逸,你不觉得自己很可耻吗?”若离愤慨万千地讨伐。
“很好,长志气了呢,可是,如果本王记得没错的话,你已经和本王划清界限,要恢复自由身了吧?”楼君逸赞赏地点点头,吊儿郎当地反问。
“那又怎样?我只要还顶着烁王妃的头衔一天,就要维护自己的荣誉,我…”老天,自己在说什么呢,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成了怨妇表白的德行了呢。若离顿时汗紧紧地移开了愤怒的眼神。
耳边楼君逸鄙夷地轻笑一声,继续嘲弄道:“哦,这么说来,王妃不是没有知觉,没有感情啊,可喜可贺啊!”
“七皇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王妃呢,真是的,你好讨厌啦!”月乐不识时务地插了一句,幽怨娇羞的眸子里,却闪烁着幸灾乐祸般的冷笑,只是一对上楼君逸的眼神,马上就是一副天真烂漫,无辜清纯的可人儿形象。
奶奶的,既然自己往自己身上揽屎盆子,那就别怪本郡主欺负弱小了,若离决定一次性摊牌,当场揭穿这个善于伪装的妖女面纱。
“王爷,若离有一事很是好奇,请王爷解惑。”若离努力地控制好自己的愤怒,故意云淡风轻地说。
“讲。”楼君逸意外地没有多作为难,眼角眉梢间带着意味深长的冷笑,看戏般地示意若离继续。
好吧,既然你愿意看戏,那咱就上好戏了,若离甜甜一笑,语气却出人意料地冰冷:“据说,王爷在若离之前娶过王妃了,”
若离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小心地打量着瘟神和月乐的表情变化,可惜她失望了,楼君逸直接等待着她的下文,月乐则调皮地抚摸着他略微泛青的胡渣,可爱的小女孩之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奶奶的,原来都隐藏得这么完美啊,好吧就算你们隐藏到地缝里,本郡主也要揭穿你们虚伪的面纱,还原邪恶的本质来。
“听说后来她失踪了,但是过了好多天,才有人陆续发现了她的手臂,腿脚等零散的肢体,王爷,请问有这回事吗?”若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些,心里却暗暗焦急,怎么狐狸尾巴还不露出来呢。
“然后呢?”楼君逸居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问道。
Kao,若离直接晕菜了,这人,这人的反应也太不靠谱了吧,自己的老婆这么悲惨的遭遇,你皱一下眉头也是好的啊?这厮眼睛都不带眨的,就像听到了一个漫不经心的故事一样。
倒是月乐,还象征性地抱紧了楼君逸的脖子,一脸惊恐的样子,颤抖地问:“七皇兄,真的会有这么可怜的情况吗?”
“月乐不怕,有人故意哗众取宠呢,不要理会就是了。”楼君逸这下更绝,面带污蔑地反手一击,直接把若离定格在了那里当门神呢。
晕死了,看他这般信手拈来的闲适优雅,若离深深地体会到了一句话:真是天下最毒美男心啊当然,此话出自若离同学的杜撰,呵呵)
“楼君逸,请问,你娶我进门,是不是就等着我步入前王妃的后尘呢?”若离将心底的这句疑问终于和盘托出了,心里一阵轻松。
“尊敬的烁王妃,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吗?”楼君逸不答反问。
“像个什么样子?”偏偏咱们的若离同学,从来都是说话不经大脑,明知是圈套,依然英勇无畏地往里面钻,等明白过来后,却已经被人取笑得连地缝都没得钻了。
“一个满脑子抽风的神经病!”楼君逸恶毒地总结完毕,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月乐撩人的撒娇和呻吟顿时让若离无地自容。
正文 【第21章】凑巧相遇,逗笑
范氏烧鸡店今天真是生意兴隆啊;若离大摇大摆地在小伙计面前晃悠了半天;这小子才发现了她的倩影;脸上急忙堆满了恭维的笑容;讪讪地说:“老板娘好;老板娘里面请吧。”
嘿;这次学乖了啊;不过这前倨后恭的反差也忒大了吧。若离冷笑着瞥了他一眼;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生生地撕了一个鸡腿边吃边往店里走。
这年头;不能光兴王爷绯闻满天;自己也要找机会潇洒一番;若离前面走着;后面的木讷同学就抗议了:”郡主啊;你撕鸡腿的时候;咋就没有想到奴婢呢?”
“让你吃饱了好出卖本郡主啊?”若离一句话把木讷噎得满脸通红;小声地嘀咕着;”郡主;你也太记仇了吧;都和你解释多少遍了;那都是被瘟神挟持的。”
得;在楼君逸面前整个一超级大花痴;颠颠地言听计从;在自己面前却装作仇恨般直呼瘟神;这草包丫头还真的很有两面三刀的潜质啊!
若离干脆不理她;继续往里面钻;可是刚一踏进店门;身后的木讷就惊讶地提醒:”喂;郡主;那个秦慕卿也在呢!”
嗯,若离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可不是吗?秦慕卿和太子楼怀谷正在边享受着美味,边高谈阔论呢。
“喂,饭桶,再上一双碗筷!”若离开心地大叫一声,就乐颠颠地朝他们奔了过去。
身后木讷无比诧异地纠正道:“郡主,您老人家怎么这么健忘呢;饭桶没有了用武之地;早回老家了啊!”
“谁说我没有用武之地啊;我可是这里的股东之一呢!”侧门的门帘一挑,大肚便便的饭桶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饭桶??”木讷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不可思议地说,“你,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这不是有人聘请嘛;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继续发光发热了;嘿嘿!”饭桶自豪地挺了挺肚子,“谁让咱的烧鸡做得一流的棒呢!”
“烧鸡?”木讷立刻两眼放光,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转身往外就跑,不大一会儿工夫,就一手一个鸡腿地拎在手里走过来,边吃边赞,“嗯,味道是不错;朽木可雕也!”
“行;不愧是郡主带出来的人;果然很有土匪气质!”饭桶脸一黑;鄙夷地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