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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兰笙乖乖地边走边问。
“去见皇上啊!”哥哥在她的额头使劲地点了一下,宠溺之意尽在其中。
“哦,”兰笙点了点头,马上回头冲若离挑衅地说,“喂,有胆量你敢跟我去皇上面前评理吗,今天这事可没完呢!”
“奉陪到底!”若离被她那种轻蔑的神态激怒了,冲动立刻战胜了理智。可是,话一出口她就愣住了,到皇上那里评理,这不等于把家丑宣扬到了大印国的每个角落了吗?那样的话,瘟神会不会直接生吞活剥了她呢!
“喂,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走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兰笙还知道用激将法,若离暗暗苦笑,嘴巴比大脑快的结果就是把自己推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本能地抬头看向秦慕卿,他竟然微笑着颔首示意,若离顿时觉得勇气倍增,冲兰笙一扬下巴,傲气地说:“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
若离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后面的木讷和小谷子都快乐得直不起腰了呢,只有林溪涧同学耷拉着脑袋,战战兢兢地跟着秦慕卿,哭笑不得。
若离知道自己会丢人,但不知道会如此丢人,简直都要去撞豆腐了呢!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皇上召见聿慈国的使节是何等隆重的场面呢,所以皇后,一干大臣都在场,纷纷盛装出席,就连皇太后也乐呵呵地端坐在皇上的身边呢,更何况声名远播的烁王爷楼君逸呢。
从看清形势的那一刻起,若离的小脑袋就没有敢抬起过,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锋芒在背般的难受啊!
大家分宾主落座后,若离就被一道强烈的厉芒刺激地呼吸受阻,胸闷头晕起来。一直低着头,把大家的寒暄当作耳旁风,手里只顾捣弄着杯盘里的食物,却一口也吃不下去。
“皇上,兰笙有事,想请皇上评个理!”看到自己始终被忽视,兰笙终于大大方方地提醒大家自己的存在,说完还朝着若离得意地瞥了一眼。
嗯?若离冲她扮了个鬼脸算是礼尚往来,可是下一秒,她就直接被雷击中了,她的夫君,瘟神楼君逸看着她的眼神就像野猫看到了老鼠一半,闪烁着凶残的狼性之光。
“哦,看样子兰笙公主是受到了什么委屈呢,请讲,朕一定给你作主!”皇上的客套大话就像长在了嘴边似的,想不想就允诺了。
“多谢皇上,是这样的,”兰笙有了皇上的保票,顿时神采飞扬起来,指着若离开门见山地说,“烁王妃勾引我的驸马!”
“……”
这句话的魔力真够大的,直接震撼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就算见多识广如皇上,手都哆嗦了几下,杯中酒也差点溢了出来。
不用问,若离这下直接名扬四海了,广告费都省了,简直一本万利呢,多神气啊!
所以若离故作高雅地不理会众人探寻和震惊的眼神,怡然自得地继续捣弄着面前的食物。
‘啪’的一声,一声清脆的酒杯碎裂声打破了眼前这尴尬而微妙的沉静。
若离本能地抬头,刚好对上楼君逸那双墨黑深邃的眸子,此刻里面却蓄满了怒火,波涛汹涌的火焰直接能把若离吞没了。
真是的,只凭别人一句疯话,就如此和自己过不去,真是自虐狂转世啊!若离只看了一眼楼君逸的锅底脸,立刻毛骨悚然地移开了视线,奶奶的,多看一眼估计晚上就会做恶梦呢。
“…小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是你的驸马啊?”眼看气氛就这么一直尴尬下去,兰笙的哥哥康映王子额头直接黑线,不得不提醒自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妹妹。
“我说错了吗?皇上亲口说的,我看上谁,谁就是我的驸马呢,对不对皇上?”兰笙不以为然地反驳完,还颠颠地拉来皇上作后盾。
“……这个,朕当时……”皇上的脸色那个难看啊,就像锅底的木炭一般。
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皇后见状,端庄的粉面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忽然嘴角轻扬,款款地说:“兰笙啊,皇上最近一直为国事操劳过度,言语难免有些出入,你可能听错了吧。”
“不,我听得清清楚楚。”兰笙固执地坚持着。
皇后的脸色忽然一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一直战战兢兢的林溪涧,这小子立刻举起双手,十分委屈地说:“皇后娘娘,你要替我作主啊,我招谁惹谁啦,没事干嘛给我一个鸟笼子钻啊!”
“噗!”若离一看到他想撒娇又不太敢的可爱样子,顿时忍不住乐了出来。
谁知道这下立刻提醒了兰笙,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又一惊一乍地大叫:“对了,烁王妃说,她还要休了王爷呢。”
“…”正在冲林溪涧挤眉弄眼,幸灾乐祸的若离同学,闻言愣了足足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无比崇拜地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兰笙,额头汗津津的,直接哭笑不得,神呢,这孩子可真够二的!
尴尬无比的若离还没有想好托辞呢,忽然听到有人惊呼一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威严的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了起来:“君儿,你要做什么?”
嗯?若离的身子忽然一紧,倏地抬头,瘟神赫然已经近在咫尺了,而且此刻他已经从瘟神直接升级成了暴龙,脸色乌黑,神情愤怒,额头更是青筋突跳,冷冽而仇恨的目光让若离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若离就可怜兮兮地被人小鸡般地一把拎了起来。
ps:唉;可怜的第二更啊;啥都不说了;亲们鄙视诺诺吧…
正文 【第25章】驴唇马嘴,委屈
“喂,瘟神,你,你要做什么?!”再次体会到那熟悉的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恐慌滋味,若离马上扯着嗓子大喊,希望自己的楚楚可怜,能够勾引大家的恻隐之心。
然,除了刚才向太后那一句用意不明的询问之外,整个大殿竟然一片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若离的心里顿时无限凄凉起来,这是什么社会啊,怎么有人当众残忍地实施家庭暴力,所有人却行尸走肉一般地冷眼旁观呢?
预感到不妙,若离决定自救,怯生生地央求道:“那个,相公,你,你不要再胡闹了,这里可是金銮殿呢。”
“相公??”楼君逸嗤笑一声,走到偏僻的花带间轻轻地松开了手,若离依然连续打了几个趔趄才勉强站稳,杏眸立刻水汪汪地瞪着他。
楼君逸轻轻地吹着气,眼神凌厉而狂野,那黑得如化不开的墨一般的眼睛里,像深潭,像古井,忽明忽暗地闪烁不意。他的嘴角坏坏地上扬,带着几分酸涩和好笑地说,“你不是扬言要休了本王吗?还敢跑到金銮殿禀奏,胆子不小啊!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若离脸一红,心虚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揉捏着小鼻子,讪讪地说,“是你说过我不配你,要给我自由的啊!你不是也答应我要找皇上讲清楚的吗?我只不过好心地替你先说了而已。”
“是吗?娘子可真会替本王分忧啊,跑到在威严神圣的金銮殿上,当着众大臣和邻国使节的面,堂而皇之地声明,要休了本王,娘子可真是好心啊!”楼君逸刀子般的挖苦字字如刀,森然可怖的阴气让若离本能地缩紧了脖子,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一双迷蒙的黑葡萄,受惊小鹿般恐慌地忽闪个不停。
“更让本王意外的是,你竟然还被指着鼻子怒骂抢人家的驸马,尊敬的烁王妃,你可真给本王撑面子啊!”楼君逸高大修长的身躯缓缓地逼近,冷酷的奚落依然让若离如坠冰窟,从头到脚都冰凉一片。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若离眼看着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只好弱弱地小声申辩。
“哦?你还委屈了?”楼君逸好笑地挑眉,邪恶地调侃道,“你要不去招惹人家的驸马,怎么会被人找上门,指名点姓地告状呢?是不是觉得本王给你的自由太多了啊?”
“不,绝对不是。”若离拼命摇头,紧张地倚靠着花带的围墙,整个人都快仰到花圃中了,眼看着瘟神越逼越近,脸色越来越暗,若离估计自己很有可能悲壮地成为他盛怒之下发泄的炮灰,急忙颠颠地竹筒倒豆子般地全招了,“那个,王爷,真的不怪我的,我今天心烦意乱,和木讷去饭桶的店里散心,刚好碰到了小谷子和木头,我向他们请教怎样尽快挣银子的窍门,结果,小谷子说他要带我来皇宫的国库偷银子……”
“嗯?!”楼君逸听到这里马上用手摸着鼻梁,冷哼了一声。
啊?若离这才意识到自己惊吓之下,居然把小谷子给出卖了,唉,冤家又多了一个,谢天谢地,那个小屁孩乳牙还没换呢,应该比瘟神好对付多了吧,嘿嘿……
“诱骗堂堂的太子殿下偷东西,竟然还有敢偷笑?!”真是不想混了啊,看来是逼着本王要严加管教啊!
yy得正high的若离同学,被耳边冷不丁的讥诮之声吓得差点没来个漂亮的后仰,颤巍巍地稳住之后,心虚地解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哪有诱骗未成年的孩子干坏事啊,他不还有木头这个监护人陪着的吗?”
“哦,原来你是打着散心的旗号,其实是来幽会监护人的啊?!”楼君逸再次嗤鼻冷笑。
嗯?若离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鬼鬼地看着他,有些不相信地问:“喂,瘟神,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吃醋了呢?”
“……”楼君逸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囧意,很快就懊恼无情地反驳,“感觉?请问;你有感觉吗?”
“我……好像没有吧。”若离挫败,瘟神就是瘟神,打击人的技能绝对天下无敌,自己输给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所以,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若离阿q般地安慰自己。
“然后呢?”
“什么然后?”若离本能地反问,一抬头又对上了楼君逸那双吃人不吐骨头的血腥黑眸,混浊的大脑立刻清醒了过来,急忙讪讪地赔笑,“然后我们就到了这里啊!”
“……”瘟神楼君逸的脸色直接一片死灰,这人是猪脑子吗?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真的,我绝对不骗你,瘟神,不信你可以问问小谷子,问问木讷,我真的没有撒谎……”若离在某人凌迟般的目光下,煎熬地度秒如年,开始狂表决心。
“……本王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什么了,你是存心要气死本王对吧。”楼君逸咬牙切齿。
错,你欠我的是这辈子,若离心里弱弱地附和瘟神难得的正常话语,嘴上却傻呵呵地赔笑:“就是再借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啊,嘻嘻!”
“少贫嘴,快点回答,然后呢?”楼君逸不耐烦地催问。
“什么然后啊,噢,然后兰笙就当面诬陷我,再然后你就把我拎出来了,汇报完毕!”若离乖乖地实话实说。
“你?!”楼君逸气急败坏地看着一脸无辜的若离,双手在空中直抓狂,懊恼气愤得一张俊脸都扭曲变形了,淡定,淡定,她是没有进化彻底的非人类,听不懂人话也是情有可原,楼君逸努力安抚着自己无比挫败的心灵,压低声音怒吼,“我是问你,然后怎么遇到了兰笙,她又怎么说你勾引驸马,还要休了本王这些,你个白痴!”
“……”若离愣了足足十秒钟,才从懵懂郁闷的状态中回过神来,kao;这小子绕了这么久,又是一副穷凶极恶的吃人相,谁能正常地跟上他那神奇跳跃的思维啊!何况,他根本就是货真价实的瘟神,哪里能和凡人正常沟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