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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两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呼啸而过,同时,瘟神的胸腔里也溢出了一声闷哼,像闷雷一半,重重地叩击在了若离的心口。
被瘟神压在身下不能动弹的若离,惊讶地慌了神,因为瘟神的身子已经绷紧,浑身的肌肉都在急促地抽搐着,他,受伤了?!
可是接下来的势态,根本不容若离多想,因为她被瘟神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就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瘟神的步伐,左右腾挪,上下闪躲。
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瘟神的脖子,却摸到了两手的虚汗——他伤得很厉害?!若离的心里就是莫名地一抽。
耳边是呼啸的冷风,利器穿透长空的冷风,同时还伴随着远处惨烈的喊叫,瘟神的长袍不知何时已经敞开,在风中猎猎作响,不少利器穿透长袍,却又被瘟神借力反击,然后,远处惨叫的队伍似乎又扩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瘟神的身法似乎慢了很多,鼻息间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了,若离的心纠结得更厉害了,忽然,两个人就那么往前纵身一跃,腾云驾雾?若离心里一惊,然后整个人就那么依偎在瘟神的怀抱里,任其往下自由落体。
终于,飞翔般的感觉停止了,若离的心里一片澄明,不会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吧?!
“怎么?还想抱着本王多久呢?”耳边熟悉而又沉重的调侃,让若离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茫然地睁开眼睛,啊?!
瘟神的脸色好可怕,铁青铁青的,额头上汗珠滚动不已,若离的目光一路扫下来,最后停在他殷红的肩头不动了。
“你受伤啦?要不要紧?会不会有危险,我们……”
“放心,死不了的。”楼君逸咬着牙,不以为然地说,注意到若离要哭的小脸后,又忍不住坏坏地加了一句,“本王还没有欺负够你,怎么会轻易就死呢。”
切,都这样了,还在说风凉话,若离识相地从他的怀抱里出来,然后茫然地环顾左右,很安静,很祥和的场所,周围都是陡峭的石壁,他们………落进了山谷中?!
“……呃……”瘟神压抑的呻吟声,再次把若离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喂,你坐下来吧,我帮你包扎伤口。”若离不计前嫌地扶着他在石块上坐下,哗的一声撕下了一条自己的衬裙,上来就要给行动。
瘟神的眼睛拼命挣扎着,似乎很困的样子,他的声音也变得哑了,用手制止了若离的动作,艰难地说:“别……伤口……有毒,要,要……”
楼君逸用尽了全力,最后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就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喂,你别装睡啊,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喂……”若离拼命地摇晃他,可是他依然那么沉沉地倒在了若离的怀里,脸色越来越青,已经开始转黑了。
巨大的恐慌把若离紧紧地包围住,她茫然地晃了晃脑袋,揣摩着瘟神最后那句没有说完的话,片刻后,她就毫不犹豫地俯身探向了瘟神肩头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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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章】隔阂散去,舒心
“喂,瘟神,你不会还没醒吧?喂,你别吓我啊;你要死了的话;我可就脱不了干系啦?!”
若离再次醒来后,发现楼君逸竟然还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吓得小脸都绿了,开始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脑袋大叫。
可是这个家伙,就那么昏沉沉地闭着眼睛,任凭若离哭鼻子抹眼泪的,始终都没反应。
若离的魂魄都吓飞了,不会真死了吧?!
可是,他的脸色看起来正常了很多啊,只不过显得很疲惫的样子,若离疑惑地用手指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还算均匀后,这才稍微放心了。
无聊地坐在那里干耗着,心里却在纳闷,自己只不过是帮瘟神吸个毒而已,后来竟然睡着了,真是搞笑呢……若离摇头苦笑,情不自禁地仔细端详着这张脸,第一次发现,熟睡时候的他竟然像个天使,和平时的傲慢冷峻,邪肆嚣张完全不同,陌生得让人直发慌。
想想自己和他的恩怨,都能写成一本书了呢,若离情不自禁地叹息:“唉,真是脑残了呢,干嘛要稀里糊涂地穿越呢,不过是一百万而已嘛,以自己这么好的条件,随便傍个大款不就搞定了吗?这下倒好,找后背上有元宝胎记的男人,何其容易啊!名声全没了事小,关键是何时才能回到现代呢,挣银子要挣到何年马月啊?难道真的要玩自杀吗?嗯,想想都郁闷ing……”
托着香腮,满腹心事的若离,迷茫地望天,望地,心里无限悲凉。
她的旁边,一双墨色的眼眸中,闪动着疑惑和恐慌的神色,默默地凝望着若离的侧脸,表情很是复杂。
“……该死的瘟神,竟然睡成了死猪,唉……”若离唠叨着侧过脸看楼君逸,忽然愣住了,似乎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眼神;嗯?眼花啦?
再仔细一看,这张脸依然那么沉静而安详,似乎要永远沉睡下去呢。
可是,自己刚才明明……若离的脑海里忽然有坏水冒泡,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偷偷地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枯草,然后忍住笑意,一寸寸地移向了瘟神的鼻孔。
“……阿嚏,阿嚏……”地上的楼君逸忽然面部扭曲着打起了喷嚏,然后呼地坐了起来,愤怒的眼神闪电般一般地射了过来。
可是,恶作剧的若离,此刻已经撒欢跑了好几步远,一边跑一边乐,泉水般的笑声叮咚叮咚地撒了一地:“……咯咯,瘟神,你小子真能装啊,哈哈,刚才的滋味很美妙吧,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该死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累得半死,想睡个觉都睡不安稳,又是自言自语,又是稻草捉弄的,你的良心也太黑了吧?”楼君逸皱巴着眉头,气鼓鼓地数落。
“喂,讲不讲道理啊?明明是我替你吸出了毒血救了你好不好?你这孩子,大白天的,怎么说梦话呢?”若离皱着小鼻子反唇相讥,人却鬼鬼地躲得远远的。
“切,又在那里自以为是了,我的确是中了毒,但只要把毒血放出来就好了,谁让你个白痴用嘴去吸啦!结果蠢笨地自己中毒,害得我醒来后,用尽了全身的真力帮你逼毒,都快累残了呢,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吧,你却在那里吵个没完,真是的,我上辈子究竟欠你什么啦?!”楼君逸郁闷地抗议着,懒洋洋地伸展胳膊活动,眼睛里却洋溢着说不出的轻松。
嗯?怎么会这样呢?若离怔怔地看着瘟神的表情,不解地问:“你,你说什么?我刚才是因为中毒才睡着了吗?”
“废话,现在明白你自己有多蠢了吧?”楼君逸故意绷着脸教训。
“我?”若离脸一红,喏喏地找借口,“你也没说清楚啊,再说了,用嘴吸不是更彻底嘛,真是的,好心当作驴肝肺!”
等等,等等,若离的大脑忽然不听使唤地烦乱起来,怔怔地看着瘟神:“你,你刚才把我的话都偷听走啦?”
楼君逸的眼神微微一凛,该死的,差点都被她扰乱了刚才的疑问呢。
“那不叫偷听,那叫被强迫地听。”楼君逸狡辩道,然后看到若离急急地要张口,阴沉着脸抢先道:“刚好,我正想问你呢,什么穿越……傍大款……后背上有胎记的男人……这些和你挣银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又怎么会提到自杀呢?”
“……”若离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该死的,不但人书有问题,记忆力还这么好啊,关键要素一个都不拉!
犹豫了片刻,随口瞎扯:“这个嘛,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呢,是来自遥远的现代,另外世界里的天使,因为肩负着重大的使命,要寻找一个后背上有元宝胎记的男子……找到了会如何呢?楼君逸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异样地问道。
切,这么激动干什么?若离撇撇嘴:“找到了就说明我的使命完成了啊,既然使命完成了,我就要离开,回到现代去了啊,你好笨哦……说到这里,若离忽然沉默了,心里竟然酸酸的。
同时,她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瘟神内心的起伏,他的眼神明显地包含了太多的情愫。
“……哦,那挣银子和自杀呢?又怎么解释?”片刻之后,楼君逸又饶有兴趣地追问。
“说你笨,你还不是一般的笨啦,挣够了银子,我就可以回去啦,不过,貌似这个很困难。如果完成不了的话,自杀就是我最终的选择了,我是一定要回去的。”若离说着说着,竟然无限伤感起来。
两人之间,再次出现了压抑的沉默。
楼君逸一动不动地盯着若离的表情,直到若离心慌地转移了视线,他才故作轻描淡写地说:“晕死了,你脑袋烧糊涂了吧,莫名其妙地说这么一堆鬼话,别在那里发呆啦,过来!”
楼君逸挑着眉,冷冷地命令道。
“干,干什么?”心虚的某人下意识地往后退。
“过来让我打屁屁啊,笨!”楼君逸的嘴角轻快地上扬,语气也渐渐暧昧了起来。
“噗!”可怜的若离马上夸张地弯腰吐了起来,神呢,这小子……这小子绝对被上帝潜了,这么现代的话都能冒出来。
这么一逗,刚才尴尬微妙的气氛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哈哈,瘟神,我太佩服你了,你简直……”若离又恢复了嚣张跋扈的小模样,没心没肺地奚落道,下意识地一抬头,刚好看到楼君逸神采飞扬的笑脸,顿时愣住了,有一种恍若梦境的感叹。
这张笑脸太可耻了,竟然把她心里对瘟神的记恨和不满都轻易地抹掉了,若离悲哀地预感到,自己可能真的走火入魔了吧,面对这样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惊艳笑脸,她哪里还有一点反抗力呢。
“过来,”楼君逸的语调转暖,春风般地拂过若离的茫然不知所措的心田,她,竟然真的很没出息地走了过去。
楼君逸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弧度完美的下巴磨蹭着若离的乱发,轻笑:“傻丫头,能看到你这么乖的样子,真不容易呢。”
若离的心痒痒的,整个人就那么温顺地依偎在瘟神的怀里,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美妙感觉。
“傻丫头,你一定非常恼恨我对你的反复无常吧。”
恍惚中的若离,听到了瘟神语调轻柔的话语,心里顿时暖洋洋的。
忽然心思一动,她倏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然后看着他,期待地说:“瘟神,我们来做个游戏好吧。”
“什么游戏?”楼君逸饶有兴趣地扬眉,脸色格外的惬意。
“真心话大冒险。”若离那双诱人的黑葡萄,此刻却盛满了邪恶的坏水。
“游戏规则?”
“规则吗?就是我问你答,不准犹豫,不准撒谎!”若离笑得邪恶极了。
“这个游戏名字是不是叫不公平啊?”楼君逸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头疼地吹着气,额前的头发又在翩翩起舞了,可还没等舞起来呢,就被一只愤怒的小手给死死地摁住了,耳边是若离懊恼的嘀咕:“喂,烦死了,我一看到你的头发在嚣张地乱动,就很头疼,拜托你成熟一点好不好啦?”
“我的头发好像和你没仇吧?”楼君逸皱着好看的眉头,夸张地说。
“有仇,而且是深仇大恨,你整个人都和我有深仇大恨呢。”若离挥舞着小拳头,故意恶言恶语地说。
“是吗?来,好好讲给我听。”楼君逸再次把她拥在怀里,温柔地说。
“讲就讲,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