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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矬子,你怎么这么好运气呢,人家向公子竟然白送你一千两,真是大手笔呢。”人群中有人羡慕地流口水了。
矮矬子继续傻乐:“嘿嘿,我本来想说我要大的话肯定输定了,就要小吧,嘿嘿,还真蒙对了呢。”
啊?原来这个死矬子是这个意思啊,怎么不早说呢,唉,一千两银子啊,阮若离心里后悔得稀里哗啦的;没想到聪明绝顶的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丑八怪耍了;阮若离立刻泪流满面。
“……那个,向公子,这个银子……”老板作为主持人,既然已经公布了结果,就要为赢者服务。
阮若离极力地忍住骂人的冲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扫视了一下众人;笑嘻嘻地说:“这个啊,急什么,本公子刚才心情好,送他一千两而已,等会儿一起结算,现在还有谁要上来呢?”
嗯?大家一看开局大好,都忍不住摩拳擦掌,纷纷举手报名了。
阮若离这次学乖了,专门挑选了一个看上去很沉稳很精明的家伙:“就你了,这次本公子要来真的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那人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眼睛里波澜不惊。
老板摇塞子的时候,阮若离一直故作高深地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希望可以看出一丝端倪来,可是,这位大爷倒好,整个一双死鱼眼,外加一张锅底脸,根本就看不出一点风吹草动的迹象,这下又头疼了呢。
“……向公子?这次您要大还是要小呢?”老板在一旁更加小心翼翼地问道。
阮若离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小鼻子,心里急得啊,恨不得钻进对手的肚子里看看他的选择,可是这个家伙半死不活地坐在那里,始终都纹丝不动。
好吧,阮若离咬咬牙,摆了摆手:“还是让他先来吧,免得大家说本公子欺负他了呢。”
那个家伙也不谦虚,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嘴里果断地吐出一个字:“大。”
结果公布后,阮若离又华丽丽地输了一千两银子,这下大家可都开了锅啦!
感情这位声名狼藉的向公子,这次是大发善心,改做慈善事业啦!
于是,再下一局,举手要玩的人更多了。
等等,有人终于明白了过来呢,这位向公子接连输了两千两银子,却一直没有兑现,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向公子,您看您是不是先把前面的帐结了,然后再继续呢?”老板不得不为大家出头。
“怎么?难道本公子还会赖账不成?!”阮若离拍案而起,然后捋起袖子,厚颜无耻地说,“再来,这次本公子就让你们看看,大神的真正风采!”
木讷继续打瞌睡,饭桶继续挖鼻孔,嘿嘿,反正吹牛又不用交税,看你能忽悠到何时!
这一嗓子还起点作用呢,终于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了,不过,不怕死的依然还在奋勇向前。
结果
唉!
就这样,一局接着一局,可怜的阮若离竟然没有赢过一次,银子倒是输得一泻千里,估计都快有十万两了吧,真是的,按照排列组合的概率,自己至少也会有一半赢的机会呀,难道是撞邪了?!
等等,大家这是要干什么?怎么都这种眼神地逼过来,脸上还带着狠毒邪恶的奸笑呢。
阮若离忽然觉得不对劲了,完了,看来自己的骗术已经演不下去了,怎么办?不能等着挨揍啊,赶紧溜吧。
“木讷,饭桶,赶紧准备,百米赛跑要开始了。”阮若离小声地提醒属下,可是;怎么半天都没有回音呢?
阮若离回头一看,嗯?人呢?不会一看事态不好,就撂下自己下逃命了吧?
“不用找了,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奴才在桌子底下发抖呢!”有人冷笑着提醒她。
阮若离气得鼻子都冒烟了,蹲下来一看,嘿嘿,这两个草包,还真的抱着头在桌子底下瑟瑟打颤呢。
“瞧你们那点出息,别给本公子丢脸了,赶紧出来,咱们走。”阮若离大声地呵斥道。
“走?你耍了我们这么久,又输了八万七千两银子,一句走就完事了?!”
“怎么?本公子高兴,爱怎么玩怎么玩,不服气啊,不就是一点银子嘛?好说啊,你们到向府找管家去取好了,这点打牙祭的东西根本不用找本公子商量的。”阮若离一边忽悠,一边硬着头皮就要往外走。
结果大家立刻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他们主仆三人包围了;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呢?这么一句没边边沿的话,到时候你又赖账怎么办?怎么着也得签字画押,以留凭证吧?!”
“好,画押就画押,笔墨侍候!”阮若离正求之不得呢,瘟神男啊瘟神男,我这么为你挣面子,差点都被人k扁了,我容易嘛我,以后你要怎么补偿我呢,嘿嘿。
潇洒地大笔一挥,向非洛三个大字龙飞凤舞般地呈现在了契约上,然后再摁了手印,嘿嘿,瘟神男,这次你就是逃到老鼠洞里,也要被追债的揪出来呢!
“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你府上的管家叫什么?”老板还是不放心。
“叫,叫向吴用。”阮若离邪恶地编了一个名字,然后趁着大家分心的空档,赶紧拉着木讷饭桶贼贼地逃之夭夭。
正文 【第12章】搞怪抢劫,遭遇
出了金贝钱庄的阮若离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直奔青楼沁香阁。
“喂,郡主啊,你还打算做什么啊?刚才的篓子捅得还不够大吗?”木讷一看就吓傻了,死死地抱住阮若离的大腿,说什么都不放行。
“这就不懂了吧,光让人去他府上要银子还不够,我们要双管齐下,再给他安一个逛窑子的美名,这叫双保险。”阮若离说着自己的高深理论。
“可是,郡主,你不是说上次就是在青楼里遇到他的吗?这说明人家已经不在乎这个节操问题了。”饭桶使劲地吧嗒着小眯眯眼,第一次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阮若离立刻刮目相看:“嘿嘿,饭桶,长脑子了啊!那好吧,不去青楼,就去打劫吧。我放哨,你们动手,然后继续栽赃,怎么样?”
“啊?!”木讷和饭桶立刻鄢了一样,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不满地嘀咕着,“就知道好事轮不到我们。”
“谁说的啊,教训了瘟神,本郡主心里就高兴,本郡主一高兴的话,你们的好事自然就来了啊,笨!”阮若离摆弄着她的独创理论,继续忽悠。
饭桶想了又想,最后疑惑地看着木讷:“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呢。”
真是没有辜负饭桶这个好名字呢,阮若离心里直乐,说抢劫就抢劫,三个人很快就在大街上锁定了第一个目标:一个看上去很斯文的小伙子,衣着简单朴素,货摊上摆着一排排小玩意儿,看到阮若离眼睛冒着金光的样子,木讷立刻摇头否定,手指含在嘴角里,眼睛呼哧呼哧地冲小伙子直放电:“这么帅的一个好人,郡主你就忍心啊!”
花痴!
“就是,我们即使栽赃了向公子,人家这么老实的一个人,也不敢登门找麻烦呢,郡主,我看还是算了吧。”饭桶也破天荒地说了句公道话。
笨蛋!
阮若离鄙夷地看着自己的两个下人,那双灵动的黑葡萄转了又转,终于点头:”也对,那我们就换一个厉害的角色抢劫吧,至少要有胆量去找瘟神的麻烦才行啊!”
“别,郡主,你千万别这么做,要知道你只负责放哨,到时候挨打的可是我们呢。”饭桶立刻软了,哀求地说,那双小眯眯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弱的不行,强的也不行,我们就随便抢好了,多多益善,这样他们也人多力量大,集体去找瘟神的麻烦,也会很有看头的,嗯,不错,就这么定了,我负责掩人耳目,你们去抢银子,准备进入战斗状态!!”阮若离说完还不忘为自己的好主意鼓掌庆祝。
于是这么繁华的集市上,好多可怜的孩子就开始了无厘头的倒霉遭遇了!
倒霉蛋一:
“哟,这姑娘长得真俊呢,来,给小爷笑一个啊!”公子哥打扮的阮若离缠住一个豆腐摊旁边的姑娘,语气暧昧地调戏道,说着还色迷迷地伸手去捏人家的下巴。
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转身就要跑,却一头撞在了木讷身上,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小妹妹,别害怕,姐姐帮你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木讷假惺惺地拍着姑娘的肩膀安慰着,然后双手就捋起袖子,作势就要和阮若离掐架。
“姐姐,算了,谢谢了,我要回家了。”姑娘一看就是老实人家,急忙拉着木讷的手,害怕地摇摇头,转身离去的时候,腰间的钱袋已经落入了木讷的怀里。
“姑娘别走啊,小爷我向非洛可是对你一见倾心呢。”阮若离在后面邪恶地‘自报家门’。
倒霉蛋二:
阮若离瞅准了一个挑着扁担刚拐弯的少年郎,故意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结果货郎还没有来得及避开呢,扁担刚好就碰了一下阮若离的肩膀,然后扁担一端木桶里的液体就幸运地迸溅到了她的身上,圈圈点点的,很是惹眼。
“喂,你怎么走路的啊,你的眼睛是用来冒烟的吗?你赔小爷的衣服,快点!”阮若离一副诡计得逞后,邪恶不饶人的痞子相!
卖货郎立刻傻眼了,看看凶神恶煞的胖子饭桶,又看看母夜叉般的木讷,哆嗦着放下货担,紧张地哀求道:“那个,这位公子,我刚出门,今天的生意还没开张呢,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呢,我家里实在是……”
“少废话,知道小爷的衣服多金贵吗?这个钱袋子,归我了!”阮若离才懒得理会他呢,直接取下他的钱袋子,大模大样地塞进了饭桶的怀里,然后扬长而去。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就到向府找小爷我向非洛单挑啊!”阮若离走了几步,忽然又阴险地回头齿牙一笑。
倒霉蛋三:
“喂,这是什么咸菜啊?你是不是把卖盐的都给打死了啊,这么咸,小爷的舌头都木了呢,赶紧拿银子赔偿?!”阮若离吊儿郎当地捏着一块咸菜摊上的咸菜,丢进了嘴里,然后立刻夸张地大喊起来。
卖咸菜的大婶一看慌神了,自己也捏了一点尝尝,纳闷地说:“我的咸菜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啊!”
“放肆!你的咸菜不咸的话,小爷的舌头,嘴巴,腮帮子怎么都火烧般地干咳呢,嗓子都冒烟了呢,那个,饭桶,拿银子走人,就算赔礼金了!”阮若离嚣张地指挥着饭桶强行地抓了两把银子,继续大摇大摆地寻找下一个倒霉蛋了。
“喂,有这么光天化日抢劫的吗?”大婶捶胸顿足,歇斯底里地大喊。
“少见多怪,小爷我向非洛就是这么个性,哼!”阮若离头也不回,继续栽赃。
倒霉蛋四:
前面一个身材颀长的帅哥,一身闪亮的灰色金线暗绣长袍,看上去风流倜傥,俊逸若仙,阮若离立刻喜出望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腰间的那一个惹眼的金色钱袋子,嘿嘿,让你这么显摆,对不住了,哥们儿!
阮若离在后面磨磨蹭蹭地靠近,然后故意装作一个没站稳,撞了一下那个帅哥,顺手一把扯下了他的钱袋子朝饭桶扔过去,同时还声东击西地分散帅男的注意力:“喂,你撞到我了,赶紧道歉……咦……”
阮若离看清那人的长相后,雕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刻转身撒腿就跑,忽然,眼前灰影一闪,阮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