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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被吓得六神无主,只得依言坐定,平心静气。但耳中两老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却使风无法静下心来。向氏兄弟只觉风体内排斥反噬之力更强。
向右独:“风儿,别管我们,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风:“我。。。我。。。我做不到!”
两老心里终于放开了!原来他们此举一来是想助风冲开身体练功要脉,二来就是要测试风的品性。外貌表情可以骗人,言行举止也可以骗人,唯有本性和身体是骗不了人。两老向风传功,如果风一心要巧取豪夺两人功夫,在他受功一刻自然心安理德,两老在传功的过程就没有反噬效果。两老对此心感欣慰,传功更见卖力。
两老艰辛地道:“风儿,快。。。专。。。心点!此事。。。不进则退,如果失败,不但我俩。。。经脉。。。受损,你日后。。。。想冲破这两条经脉会。。。更困难。”
风听到师父气喘如牛,心里更是不安,为了不想师父受到伤害,他只得忍下心来。他是个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原因除了他触类旁通的智慧外,还有他超人的定力。他心里矛盾挣扎,但当他定下心来,却只觉六根清静,心如止水。他心里忧心师父,同时心里也有一个坚定信念:要尽快冲破两条脉门,让师父好好休息。
传功过程的反噬效里大减后,向氏兄弟的雄厚的内功修为源源不绝地流入风体内,向氏兄弟自二十八岁被人打败后,隐居在洞中十年如一日,苦练内外功夫,现在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不是大师级的人物绝不能将他二人轻易击败。
传功终于完成,两老撤走两掌,分坐两边,两掌在额前交叉,然后喝一声,向两侧推出,然后再轻轻地按在两膝前,运气调息。风看到两老脸容比从前苍老了许多,不仅脸上多了许多老纹,头上几丝乌发也已然翻白。
向左独微微启齿:“风儿,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装小孩子么?”
冷傲风问:“请师父明示!”
☆、长生之术
向左独:“其实我们都已年近百岁了,我们能撑到现在,还传了你这个徒弟,只是因为我们领悟了这不老之术。”
风喜道:“那太好,两位师父长命百岁,徒儿可以好好侍奉两位!”
向右独叹了一声:“唉!我们修习这养生术,不是为了享福。是因为我们从小时开始就不想长大,不想想世间上许多烦人的事。”
向左独:“永葆青春的办法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借药石之灵,也不需要修仙炼道,只要存一颗单纯真挚的心,你就可以长生不老。”
向右独又接着道:“当然身体条件也是重要因素,我们在山洞上都是餐风饮露,食的都是野果山菜,又自创了一套可以减缓自已血气循环的龟息功,这样我们身体就不容易衰老!”
向左独此时又得意地笑笑:“可惜我们的静修被你这小子打破了!”
风这才明白到当初遇到的原来并不是两个老大不小的老顽童,只是他们的智慧已超凡脱俗了。风敬慕地替两位恩师抹抹头上的额水,道:“为难两位师父了,两位的大恩大德,我冷傲风无齿难忘,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在这里陪着你们。”
向右独:“我们不需要你陪伴,我们这养生术是孤独之术,旁人在侧反倒练不成。你还年轻,你应该多到外面走走,长长见识,不应该一辈子陪我们在这里做井底之蛙。”
向左独又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年轻人血气方刚,你即使肯陪我们在这山洞中,但你的心早已飞到外面去。你现在这手功夫,都够你在江湖混的了,你可以离开了。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比你高强的人还多得是,所以千万不可恃武凌人。还有,你品性纯良,要时时记住保持一颗单纯的心。”
风涕泪俱下,扑倒在地就是“通通”地磕下响头。
向右独:“走吧!我也想看看我们的洞炎功能在江湖上排上个什么名次。等你百年归老,再回来找我们这两个老不死吧!”
风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又磕了几个结实的响头,道声“师父珍重!”后,重新走出山洞,两老继续他们的清修。风在洞中一面修练,一面休养,不仅武功高强了,身体状况比之前好了很多。他沿当初走过的原路返回,来到当时摔下来的地方,他望望头顶上的万丈悬崖,心中只有一条信念:我要爬上去!重新跟李大哥他们汇合。本来他还有许多更好的,更明智的选择,但他现在已经迷路了,他唯一可做的就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他气聚丹田,运起洞炎心法,随即两脚生风,一步一蹦地竟沿陡峭的山壁而上。风也不相信自已有这样的能力,当初他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认真的想过太多,只是凭着他师父口中所说的单纯的心。他终于顺利攀上崖顶,只见崖顶的景观依然陌生。这只是一个秃崖,周围一根草也没有,他既看不见当初的蒙山寨,也看不见树木繁茂的蒙山,但远处却看到一座小亭,亭中有几人的身影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熟悉。
果然这几人就是李碧天他们一行人。风想跟他们开个玩笑,就故意躲在亭子后面一块巨石之后。风跟洞炎两老,学过龟息大法,懂得把自已的呼吸调匀得跟周围空气的流动一样。所以即使是李碧天这样武功高强,警觉极高的大侠也察觉不出来。
只见李碧天说:“这里就是衙差冯大哥口中所说的山崖,他就是从这里把风丢下去的。”
原来李碧天找知府帮忙,知府当然不好推辞,答应了下来,结果追查了一个多月后,才知道风是被官府的一个粗心衙差当没用的尸体丢下了万丈深崖。
魂,岚伤心欲绝,因为一般人堕入这深不见底的深渊,必定是粉身碎骨,必死无疑。
年宁看着魂伤心的模样,连忙拉过他的手道:“魂哥哥,你不要伤心了!这冷傲风死就死了,你又何必为他流眼泪呢?”
魂恼怒地一把推开她:“他是为了你们三个而死的!“
年宁生气地跺了跺脚:“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就独他是好人!我们三个是坏人!哼!他当初在蒙山当他的大哥的时候,有想过你们么?他当初逼我们跟他成亲的时候,有想过我们么?他在洞房中对我们做过的事情,你又知道么?“
魂:“胡说!“
年宁:“哼!月大侠,袁大侠,不要忘记当晚你们也把持不住了!你们敢保他真的没有对我们动过歪念吗?“
魂,岚低下头来,良久无语。
年欣又接着说:“二姐说得对!天下男子无不是贪恋女人美色。我看这冷傲风面相偎琐,也不像是好人!“
三个热血男儿对年欣这个过份的说法当然不赞同,但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风听到后,气血贲张,青乾丹毒再次发作,但青乾丹的药性已发生变化,又不再是淫秽的春药,却是令人忽邪忽颠的毒药。只见风两眼发红,咧嘴啮牙,脸上凶相尽现,手中洞炎宝剑往地上一插,激起沙石飞扬。天也听到洞炎剑插入地面时发出的清脆响声,问道:“来者何人?“风如入魔障,脚下一急,身化疾风往外飞了出去,只留下他雷霆般的怒吼。
岚认得出是风的声音:“是风!是风!”
三女在风“死”后,不但没有为他说过半句好话,还以言相侮,以为是风的怨灵找自已寻仇,心里发毛,全身颤抖地说:“这冷傲风是人是鬼?”
☆、路家村
天也不大相信竟有人能从这么高的地方往下掉能大命不死,怀疑地问道:“岚,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岚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说:“很像!很像!”
魂:“不管怎样!我们一定会找到风,哪怕只能找到他的遗体。”
岚:“但我们应该如何去找?”
天:“张大人说了,在这铭州城地界内,没有找到风的踪迹。”
岚喜道:“那就更加可以说明风还没有死!”
天:“事情也未必这么乐观,风也有可能死了,摔进谷里的河流,被河水冲走了他的尸体。”
魂一脸坚毅:“只要一日未看见风的尸体,我都相信他还在生!天,别再杞人忧天了,我们一起出发找他的下落好吗?”
岚点点头:“随便也把敏儿他们送回家。“
天欣慰地看着魂:“恩!风知道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他一定很高兴!”
风一路飞奔,也不知跑开了多少里路,直到把他累得吁吁喘气,才在一个小村子前停下。他抬头,见一个茅草粗木搭造的牌坊,上面写着“路家村“。
风走进村子,眼睛红丝满布,戾气未减,村中人未看过这样的凶相,争相躲避。风看着众人为他的恶相躲躲闪闪,莫名其妙地升起一阵快意,但当他眼角余光射到一个正在向一家酒寮化缘的小和尚身上时,大感不爽,一步接一步地走向这个小僧。这个小和尚也感觉到一个满脸恶相的人正朝自已走来,但他却混不当风是一回事,继续化他的缘。但酒家老板早就吓破了胆,他急忙从厨房里找来了一些斋菜,倒在小僧的饭钵上,就打发他走了。小僧双手合什,向掌柜深深鞠了一躬:“谢施主。”老板不敢跟他厮磨,挥手叫他走。小僧转头就往风的方向走去,风用他庞大的身躯挡在他的前路,问:“你不怕我?”
小僧笑道:“众生一相,我为什么要怕你?”
风:“你既然不怕我,你应该拥有比我更大的本事”
风手中剑呜呜在响,仿佛它也开始忍受不了风内心飚升的杀气。小僧知道来人是有心寻衅,也不去理他,若无其事地要从他身侧走过。风一只大手向他抓来,另一只手上的洞炎剑就挟劲擘来。一股浓列杀气笼罩全村,碧空中闪起了点点血光。
草房里的轷笔仙看到了这一幕,惊讶地说道:“冷傲风还没有死?”
李碧天等众人离开了铭州城,阴差阳错地都来到了路家村,这夜他们找了附近唯一一间像样的客栈下塌。
天:“掌柜的,要几间上好的上房。”
老板看着来人分作三份,李碧天独自一人,年宁双手搀着魂的手臂,年敏,年欣跟岚贴身而行,说:“好,我马上为几位准备三个我们店里最好的厢房。”
天:“掌柜的,不要开玩笑了,我们这不是一共有六个人吗?就算你看出了那三个女孩是姐妹,可以同住一房,也至少要准备四个房间。”
老板嘻嘻笑道:“虽然这几位姑娘还十分年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都已经是人家的娘子了,难道夫妻间还不可以共处一室吗?”
岚无奈地摊摊手道:“你看我像会有两个老婆的艳福吗?”
老板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岚,说道:“一夫多妻者比比皆是,而且看客官长得相貌堂堂,英伟不凡,有两个老婆有什么出奇的?我还怀疑你家中的娘子还不止这个数目哩。”
年敏,年欣听了,非但不生气,还却在岚身后窃笑起来。的确,能够嫁给岚这样的美男子,是一件值得欣羡的美事。
老板说着说着,说起劲儿来了,继续滔滔不绝地道:“相比起三位公子的长相,今天早上看到那个外地来的男子,才叫丑。见他篷头垢发,两眼细如圆珠,嘴大牙獠,一副恶鬼般的凶相,还恃恶行凶。谁结识着这样的男人,才叫遭殃。”
本来当天,魂,岚三人听到老板形容那人的长相,与风有几分相似,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