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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上去啊,那么大一条狗?”
“是啊,要说关健时候狗比人强呢!”
“损吧,你就。缺德玩意儿。”
“我都成济公活佛了,萧风才拿一锅盖上来这小子是威风了,我趴架丢人去了。”
小琪吃吃的笑,“还说呢你,不是人家你还不哧溜河里去。”“你说萧风最后怎么就跟雪儿分手了呢?”我想起了萧风与雪儿的故事。那时候两人就象杨过与小龙女羡慕的我们班几条光棍牙痛。“是啊,我们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最后不了了之没有消息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难相逢,缘份啊!”我装的象参透世事的茅山老道。
“你就一魔怔!”小琪给我下了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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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饽椤叶饼
老黄安排我去天京出差不知道这算不算穿小鞋。这大三伏天的,我在天京的公汽上中暑了。双眼发黑,冷汗直流一阵阵的恶心,上不来气。就要不行了,车门一开我挤了出去跌跌撞撞闯进京广大厦找了个地儿坐下缓了有二十多分钟,算是没倒下。我暗自庆幸,这小身板儿敢三伏天跟天京挤公汽,真是耗子给猫当伴娘要钱不要命了。
归心似箭,一路上唱着小曲儿回来的,屁颠屁颠的。
“我想吃饽椤叶饼了”小琪电话里说。我直挠头,“怎么想吃这个了”“你忘了上学那会儿我们去长寿山玩——”
“猴年马月的事儿,你还记得那么清。”我嘿嘿直乐。
(饽椤叶饼。相传明朝有位大将叫戚继光的,明朝那些事儿里有这哥们的故事,大家可参阅。带了一帮子人驻守山海关,号称戚家军。当时粗粮多细粮少当兵的生活苦嘻嘻的也没啥嚼头。偶得机缘有一火头军用每年五月长城沿线常见的饽椤树叶内裹淀粉作皮三鲜为馅上屉蒸之,熟后有饽椤叶草木之清香,饼皮隐约而透明,味道三鲜令人垂涎,众军士闻香而来争而食之。其后遂在山海关一带广为流传,据说现已传至日本,云云。)
我给大勇打电话“出车去山海关的时候给我捎几个饽椤叶饼”“你还有点正事儿吗?能不能干点事业?”大勇笑骂。“君命难违”我说。“那点儿出息!”大勇放了电话。
谁让你是我贾世杰的朋友?我放下电话直乐。
“爽!!”我一猛子扎进水里,肌肤与海相亲有一瞬的冰爽,浪花轻涌,海风拂面心底一片的惬意。
“叫什么叫啊”琪琪拍我一脸水。
“真凉快啊!”我抹了把脸。舒展了四肢又游了几下。水温不错,水质差点,藻类较多。“这地儿这么浅,有什么玩的,这么多人下饺子是的,咱往深了游游”我拉着琪琪的手。今天是周未海滨浴场密麻麻都是人。“一边去”琪琪打我。“海边长大的不会游泳,真滑稽,别说你是琴岛人啊!”我笑。我靠小琪身边躺下飘在海面上。海水没了耳朵,没什么事儿,打小儿就洗海澡耳朵根本不进水也从没戴过耳塞什么的。小琪使了个一指禅在我小腹使劲摁了一下,我一下沉了底儿。
从水下上来时我抱住了琪琪的腿,朝深水区走了几步。琪琪一脸惊恐,“放我下来”,她喊。眼看着水已经到脖颈了,琪琪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腿象海草一样缠到了我的腰上。“要死啊!”她尖叫。浪花飞溅,灵动而迷幻,视线朦胧中亲吻到了琪琪白晳的颈。胸中有团炽烈的火。
肌肤相亲,有一瞬的战栗,有一瞬的甜蜜。
“喂,好了,姐姐,不要再撒了”我躺在沙滩上除了头以外身上已被琪琪撒满了海沙,沙浴很舒服,微烫的细腻的海沙偎着每寸肌肤有说不出的惬意。针尖般的细沙从琪琪手指间泻下,海风轻舞飞扬不经意间就迷了眼。
琪琪看着我笑意盈盈,眼波流动温柔四逸。
“喂,喂,别往头上撒啊,姐姐”
琪琪微笑着温柔依旧。
“停,停,呸,你要活埋我啊,姐姐?!”我嘴里已经全是沙子。琪琪咯咯的笑出声来,不知从那捡了根小棍,做势要往我下身插去。“杀人了!”我哈哈大笑,挣了几下从沙滩上爬起来,沙猴子是的张牙舞爪。
我找出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还游一圈儿吗?”我问琪琪,琪琪摇摇头“我不下去了,你冲一下吧,身上都是沙子”。
海滨夕阳如画,辉煌灿烂。游人如织,欢乐依旧。
刚换好衣服,大勇来电话“外卖,饽椤叶饼五个”“我在浴场”我说。“洗鸳鸯浴呢吧?”大勇淫笑。“我在白云宾馆门口等你,快点啊!”他说。“别了,劳您大驾直接过来接我吧!晚上咱吃点烧烤。”“你奥巴马啊,一天得瑟的。浴场人多吧?”“都打不着车”我故意说。
“贾少爷,您的饼!”大勇笑咪咪地从车窗探出个头。小琪朝大勇摆手打招呼一脸笑意。“下车啊!”我说。“别了,让你拉壮丁啊!没门儿。”大勇眉毛一挑。“找地儿吃点饭去。”“免了,哥们还挣钱呢!玩儿去!”一踩油门这小子跑了。
“这犊子,老子的钱不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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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职场?沙场?(上)
我家笨笨丢了。我怅然若失。最后竟辗转反侧了。
脑子里全是它调皮的模样。晚上散步时机灵鬼儿是的亦步亦趋,洗澡时的胖娃娃是的哼哼唧唧,下班看到我时摇头摆尾咬我的裤腿,趁我睡觉时把我的鞋叨到它的小窝再把我的鞋带咬成麻花。
早上,它要撒尿,哼哧哼哧的趴我的门。我犯懒把它放了出去,没跟着。平常每次它方便完之后自已玩一会儿就坐在我家单元门口等着,实在等的烦了就叫两时,汪汪,汪汪,我听见就给它开门这小家伙就摇头晃脑的颠进来咬我的裤角。可是,今天没有,它不见了。
我找了小区花丛,灌木,停车场,每个角落,嘴里啧啧有声,千呼万唤,可是根本没用,肯定是那个缺德的抱走了。拐卖啊,这是。姥姥的,要知道是谁,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夺人所爱,没天理的。
我是个市井凡人,没什么大理想,只想挣点钱,买个房,成个家,生个孩子,养条狗。就这么点追求。
老爸老妈望子成龙,学习好,好学习,学习好了开飞机。开飞机?连真炮都没见过。书读得不怎么样眼睛先进士了。估计再傻读几年小眼儿能成烈士。十几年学上完了,发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啥也不会,没独立谋生的本事,我要学点技术,当个技术工人也成啊,搞个现在文不成武不就,混在办公室当个小职员,成天躲猫猫玩儿。不定那天撞枪口上了,就被万分光荣的炒掉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你闲(咸),你还真就不淡。
公司里找个歪脖树靠着本也不难,大老黄(黄副总)我是傍不上了。人家有刘一梅呢?正嫌我碍眼。前两天出差回来不知道从那儿弄来一袋子大枣,刘一梅说,没洗呢,怎么吃啊,领导。大老黄,颠颠地给洗去了。刘一梅望着背影无限敬仰的说“看咱领导,多体贴下属,不但给咱们买吃的,还给咱洗枣!”我喷,做血溅八尺状。
后来不知怎么传成了洗澡门了,说我看见大老黄给女同志洗澡了(我岂不是也成偷看人洗澡的无聊*师?),云云。关我屁事儿?我一打酱油的。冤啊,比逗鹅还冤。我成果子狸了,不是我传的——!
这是政治,我明白。我得抓紧,活动活动。不然会死得很残。当豆你玩儿变成蒜你狠之后已经不是游戏了,这是阴谋,纯粹的阴谋。
我绞尽脑汁。郭丽的舅舅是刘大为,刘总的老丈人。这应该也是一条线。虽然我们资迅部隶属黄总,但我暗度陈仓投到刘总门下也不失自我保全的妙计。况且刘总是公司二号人物,除了金总,金董事长之外就他了,实权在握。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很佩服自已臭皮匠赛诸葛的脑袋。先去督察部给郭丽送几根冰棍去。——。
“贾世杰,稀客儿啊!”刚进郭丽办公室,郎小峰冲我笑。“大郎,忙什么呢?”我看着他,这家伙西装革履的。“某些人,据说还玩偷窥呢?”这小子朝我挤眉弄眼。“卖你的炊饼去吧!那儿都有你!你看见了?”我笑骂。“咱那儿有那眼福啊,是吧!”大郎瞅瞅旁边的郭丽。丽丽有如庙里的观世音菩萨面无表情。“我看你也别卖炊饼了,改卖口条得了,这长的。”我损他没商量。丽丽扑哧一声笑了。
“干嘛来了”丽丽眼波流动。
“这不洗两枣,给你送来了吗。”我说。
“这就是传说中人民喜闻乐见的大枣。”我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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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职场?沙场?(下)
小麦本是很享受这种灯红酒绿的场合的。所以销售部几个同事吃完饭后王小东提议来K歌还很高兴。不爽的是王小东这家伙居然又打电话叫来两朋友,说是朋友都四五十岁了色迷迷的一副鬼样儿,弄得一点心情也没有。姐妹们只剩了大陶和香香,两从不寂寞从不烦脑的“小草”。小麦使了半天眼色,这两丫头也都没反应过来,或者是根本不想“反应”,小麦猜不透,这两丫头吃饭的时候红酒就没陪领导少喝,到了练歌房啤酒又喝了好几罐了。
“大陶,大陶,陪我去卫生间!”
“你去吧,下首歌是我的。”大陶抢到了一个话筒。小麦看见新来的所谓荣总江总一边一个挤在香香身边。王小东搂着大陶声嘶力竭的喊着《让我一次爱个够》。那朝那代的歌啊,来这儿现世,鄙视!小麦暗想。
到走廊里透了会儿风,头还是沉。人家领导的肚子是怎么长的,肝,脾,肾肯定特好,这酒喝的,姐妹们轮番敬酒,领导一口一干面不改色啊。小麦想起酒桌上的情境。吃了饭,隐约的听到王楠好象是安排领导足疗去了,神神密密的,有什么啊,好象谁不知道是的。不过这小子可太会来事儿了比王小东强,小麦想,这两年他可升的够快的。
女孩子想出头,挺不容易的,小麦看着从身边匆匆过去的艳丽女郎,五味杂陈。“大勇,在那儿哪?,接我一趟呗?”
“喝了多少”大勇看着小麦红扑扑的脸。“开你的车,管呢?!”小麦在旁边不耐烦。“不是,我寻思,你要是没喝好吧,我那儿还有好酒,我陪你喝点。”
“你管我!”
“你上了我车了,我还能不管你!?我给你这么漂亮一妹妹丢大街上?”
小麦莫名的涌起一股暖意。“别装好人了”
什么时候自已能买房啊,想妈妈了,也想弟弟,现在,特想,小麦怔怔地。大勇还不错,她想。
“钥匙呢?”大勇把小麦放到了厅里的大垫子上,小麦在车上吐了两次睡着了。这女孩太瘦,抱小麦上楼的时候大勇胡思乱想——没肉感,胸也太平了。
“破门天天锁什么啊,好象谁想进去是的”大勇嘟囔。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小麦那屋的钥匙。回头看看小麦,如刚洗的小红苹果,泛着红润的光泽。得,在我窝里躺着吧。大勇想。一脚把鞋子蹬掉,脱另一只的时候象想起了什么把鞋带抽了,绑在了小麦的脚脖上。“不下手,我也得下个拌子”大勇嘿嘿直乐。
睡到半夜就听轰隆一声,小麦一声尖叫砸到了大勇身上“李大勇——”。“地震了,2012?”大勇揉了揉眼睛。小麦气急败坏。“我杀了你!”
波黑战争正式打响。先是空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