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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大叫着要他放手。他低头轻语气息灼热的喷在她耳边:“你的话可以更讽刺一点,我不介意。现在,我还要自以为是的抱你上车,亲自把这身碍眼的湿衣服剥掉!”
裴尔急红了眼了,手指掐进他的肉里,张口狠狠的咬上了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咬上之后才发现位置不对,慌张的松了口改为急力的挣扎。他则闷哼了一声,胸膛震动,柔软的针织衫贴在她的脸上,更加让她心慌,后悔说狠话挑拨了他的脾气,然而悔恨于事无补她已经被摔进了车里,高大的身子压了进来热气扑在她的脸颊上。
“你还是这样,我一碰,就心神失序。”
深刻的双眼皮下一双墨黑幽深的眼睛望着着她,脑海里记忆深刻的痕迹一一在她眼前放大,飞扬的浓眉,高挺的鼻子,还有笑起来弯成点点月勾的薄唇,深邃立体如意大利人的英挺五官突然幻化成了玻璃,回忆碎成了渣。
她骇然失声:“你不该回来!”
他用手指摩擦着她的脸颊,声音低的不可捉摸:“我为什么跟你相反呢,我想要回来,想的快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终于发了。
只想呼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
恩,这是一个温馨文,虽然开头就来了一段葬礼
男女主可是青梅竹马啊。(╯3╰)
2
2、第一次相见 。。。
当妈妈抱着小裴尔兴高采烈挤进慕家时,自认为见过大世面的小丫头对着满屋的暗红色花纹地毯呆若木鸡。彼时,农村大都是水泥地面,没有瓷砖也没有木地板的概念,她见过最漂亮的地面就是姑姑新房里,用油漆刷的色彩鲜丽形状规则的格子地面,漂亮的令她叹为观止。可眼前,妈妈踩在脚下的东西比姑姑家印着金鱼图案的毛毯还漂亮上千万回。况且,姑姑家毛毯在床上,这家的在地上,让人大方的踩着。
妈妈带着她挤进卧室,中间沙发上坐着两位握手而泣的老人。一个陌生的老头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却依然精神烁烁,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瞧着裴尔的时候露出可亲的笑意。而另一个老人正是自己的奶奶,与老头子相互对望,老泪纵横。
两个人年轻时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临近结婚之日却因家乡的战火而失散,奶奶跟着祖爷爷逃到了镇里,而老爷爷则一腔怒火跟着军队上了战场,戎马一生,功勋卓著。晚年挂念家乡,毅然离开了北京,带着女儿和孙子衣锦还乡。
老人一儿一女,老伴早逝,儿子儿媳留在北京工作,繁忙不堪,膝下一子无暇照顾,就由老人带了过来亲自抚养。坐在身边的是已经离异的女儿,为照顾父亲侄子,跟着来南市定居。而安静的靠在她身上的男孩子就是老人的孙子,他就是慕杨。
小裴尔听不懂大人的话,只专注的盯着沙发边漂亮的小男孩,不知不觉的想到印在瓷脸盆底部全身雪白,有着通透大眼睛长的非常美丽的猫。没错,这就是小裴尔小脑袋里用来形容人长得好看的最高参照物。
男孩穿着黑色背带裤,白色毛衣,胸口别着一方干净整洁的手帕,手里拿着一个裴尔见也没见过的塑料玩意儿,黑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瞅着她,一点也不怕生。
裴尔当下喜欢上了这个男孩,瞅着他粉嘟嘟好像棉花糖的小嘴,心想:“咬一口,看看甜不甜。”呵呵直笑。
晚上,裴奶奶为老爷子接风洗尘在二儿子家摆了一桌丰盛的大餐,她的儿子媳妇陪着两个老人家围城一团,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白日意淫了小慕杨的嘴唇后,晚上,二人直接同床共枕了。
裴尔坐在被窝里,上身仍穿的严实,手里抓着一个麻球饼眼巴巴的望着对面被窝的男孩,先开了口:“你为什么要在我家睡觉呢?”
小慕杨闪亮的大眼睛转了转,不答反问:“不能睡么?那我喊我姑姑带我回家。”
一听人家孩子要走,吃在嘴里的麻球还未来得及下咽,妞儿马上急了:“别走,别走,你睡我家,陪我玩儿。”
男孩抿了抿嘴,小手从棉被里抽出来指着女孩的麻球:“晚上吃东西长蛀牙,牙齿全掉光。”
“什么是蛀牙?”
“吃进嘴里的东西一大半进了肚子,一小半留在牙齿里,小虫子就会啃坏你的牙齿,变成蛀牙了。”毛球大的孩子说话一本正经的,唬的小裴尔一愣一愣的。
“你知道的真多。”停止吃食,“你从哪来的?”
“北京。”
“北京是哪里?”
“北京就是北京。”
“北京就是北京是哪儿?”
“北京比这儿的车多,人也多,北京有老虎,狮子,孔雀还有熊猫。”
她呆若木鸡,张了张嘴:“老虎吃鱼么?狮子像猴子一样吃香蕉么?孔雀是什么哩?熊猫我家有一只。”手指着那台黑白电视机………………熊猫牌的!
“。。。。。。。”男孩无力的垂下眼皮。
小裴尔失落,隐隐意识到那个北京是个万花筒好玩至极,却不知里面长什么样子。叹了一口气,麻球扔到了桌子上。
“你会唱歌么?我妈妈唱白兰花,好听。”
男孩想了想,开口唱了起来:“北京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
裴尔笑眯了眼睛,原来他是金山上来的,那里闪闪发光。
屋内歌声软软,立于门外的裴妈与慕姑姑相视而笑。
“嫂子,你不知道,慕杨跟他爸妈分手时一点也没哭闹,一声不吭的跟着老爷子就过来了。我知道这孩子不认生,可还是担心他不适应,毕竟才那么小。”
“小溪别担心,我们两家这么近,他与尓尔又是同岁,两个人有个伴,很快会适应这里的。”裴妈拍她的肩安慰。
小溪姑姑点点头:“老爷子要在这养老,我们做子女的只能听从他的决定了,我哥哥嫂子不在他身边,以后还多麻烦二嫂关照。”
“你这么见外做什么,你就放心吧。”
慕老爷子定居后,每天早晨坚持绕着村子走一圈,锻炼腿脚,而后牵着慕杨裴尔去菜市场买菜。
这个时候,是两个初相识的孩子床后培养感情的最佳时段。裴尔总是问慕杨北京的老虎狮子孔雀熊猫各吃什么,问了很多遍后,终于明白,老虎和狮子吃肉,孔雀吃稻谷,据说它的尾巴像伞一样大,而熊猫不是她家的电视机,却是一只长的胖乎乎有着黑白两色皮毛的大猫!
裴尔在去的路上学习动物知识,回来的路上吃葱油饼,小笼包,或者抓个苹果什么的,一来一回吸收各不停,不会落空的。
只苦了慕杨小孩,去的路上皱着眉毛反复纠正,“熊猫不是大猫!”
回来的时候瞪着眼睛低喊,“你的肚子饱的像皮球!”
裴尔充耳不闻,爷爷则哈哈大笑,慕杨学会了经常性皱眉。
四岁的慕杨对陌生的环境还处于适应期,不大多动。每天最开心的就是跟着爷爷和小丫头在田间的小道上来回穿梭,在热闹的菜市场里盯着乌龟,山羊,大鹅目不转睛。
五岁,他和裴尔屋前屋后忙的兵荒马乱。
“你怎么又少收了一张钱?”劳作归来的小丈夫一手抱着各类“蔬菜”,一手拿着四张小纸条,“一捆青菜5毛钱,你怎么只收了四毛?”
菜摊后的小妻子拍了拍头,痛心疾首:“我们家生意太好了,胖子,东子,小梅一起抢着买菜,我数钱数糊涂了!”
小丈夫哼了一声,丢下手中的蔬菜奔着“菜地”去了,有这样糊涂的妻子,自己不勤快点怎么能养得起这个家呢,慕小尔还等着钱买喝牛奶呢。
慕小尔,躺在菜摊后的布娃娃,慕杨和裴尔的儿子。
一起组织建立“菜市场”的孩子大约有七八个,都是六七岁的小孩,这堆人在裴尔家屋后搞蔬菜流通,生意做大了,各个孩儿之间情愫暗生,相互结合组织家庭。裴尔慕杨是三队家庭之一。
慕杨是个能干的丈夫,脑袋聪明,致富手段一流。
别家的小丈夫采集蔬菜时都就近采些常见的野草野花,他却蹦着远去走专采那些红色的大花,长着果实的野萝卜,还有可食用的红色小果子,双方一比较,他家的生意络绎不绝。
裴尔苦巴巴的收着“钱”,看着一抢而空的红果子馋的直落口水。
货物抢手,生意兴隆,慕杨带着老婆孩子在“菜场经济”的浪潮下成为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不仅住上了倒在地上的大树干,简称别墅里,还舒舒服服的坐着一根韧性十足的藤条秋千,享受着“贫穷者”的推动,快活的哈哈大叫。
总之,裴尔嫁了一个好男人。
慕杨不仅给她提供了富足的物质生活,还时不时的对她和儿子进行艺术熏陶,彻底的增长了她的气质!
在与小伙伴们进行的捏泥巴比赛里,慕杨开了人生的第一个个人艺术展,他捏出了长城,故宫,北海公园和地坛,每件作品都栩栩如生,精巧夺目,让那些只捏出小人儿的小孩叹为观止。
慕杨无所不能,裴尔这样想,小小的心里充满崇拜。
中秋节里,两个人双双坐于门前仰望着天上的大月亮。
“月亮里真的有月桂树么?”她问。
“不知道,”想了想,又补充:“如果你喜欢月桂树,我带你去我家,我家院子里有一颗。”
“好。”
两个人牵着小手飞也似地进了慕家的前院,院子里一颗桂花树枝繁叶茂,香气四溢。裴尔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又看看这颗树,如此反复,那地上的树仿佛入了天边的圆月里,光芒万丈,美丽至极。慕杨折了一枝桂花凑在鼻子边,笑的开怀。
没有父母的中秋节,他有裴尔,有月亮,还有月桂树,忽然就不寂寞了。
拜节回来的路上,他伏在二叔背上,昏昏欲睡之际,裴尔低低的声音传来。
“慕杨,牵手。”她伏在母亲背上,眼皮搭拢着,朝他伸着小手。
他微微掀动眼皮,模里模糊的嘟哝了一声,伸出小手握住她的。
夫妇二人轻笑,放慢了步伐。
7岁的时候,玩耍的范围不再局限于她家的屋前屋后,转移到了宽阔平坦的大公场上。公场是村子各家各户共同拥有晒粮食的大场地,稻米晒完收进粮仓后,大人们将稻草捆成一捆一捆的,整整齐齐的码好后,如一座座房屋般矗立在偌大的公场上。各个房屋之间的间隙相互连通,走在其中好像身在九曲回肠的隧道里。
慕杨扬起兴奋的笑容,拉着裴尔冲进了隧道。
“裴尔,我们玩逮猫猫,你先来追我。”
裴尔使劲点头,“好,我追你!”
两个人一前一后穿梭在草堆缝隙里。
“啊,我一定会追到你的!”她急的通红的小脸,手臂极力想抓住近在咫尺的人。
“哈哈,你来啊,我等你哦。”
他很聪明的掌控全局,不用尽全力奔跑,而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