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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着窗外,那里灯光绚烂,阴暗处的看不清,上演的故事无法捉摸,她忽而庆幸她是如此幸运,和慕杨分开四年还能好好的见对方,无论这四年发生了什么,能再次相遇就是恩赐,该珍惜。原来真的有治愈这一说法,听到别人的悲惨事件,再来看自己时,发现一切纠结都是毫无意义。
裴尔对若流产生了极大的感激之情,发誓要用最好的状态做好他今晚的女伴,她诚恳的看着他,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让若流嘴角直抽搐。
敲门声响起,而后一个人进来,“他到了。”
“到了?”若流挑眉,看着裴尔的眼睛已经不见方才的迷蒙,精光烁烁,牵着她的手起身。“酒会开始了,丫头。”
裴尔把手给他,竟然有点紧张。“好。”
……
到了会场,绚丽的灯光印的整个大厅富丽堂皇,耳边掌声四起。裴尔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对若流趋之若鹜,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神秘,不可捉摸,却也带着不经意的牵引吸引人逐步靠近,同时气场也太过强大,眯着眼睛接受四周的目光,点头示意,话语简短有力,三言两语之间,裴尔已经被他牵着走过了主场,一路下来,裴尔接受的目光已经能将她的身体都穿透,万众瞩目就是这种感觉,她手心发汗之际,若流却自若如进自家客厅,她想起,前两天他还是一瘸一拐的样子,好不凄惨,现在却衣冠楚楚,人模狗样。想到此,裴尔忍不住笑起来,那张精致的脸顿时明光四射,成了他人目光的焦点之处,裴尔被看得不自在,脸色微红,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站的位置有点不对劲,若流没有带她去主场而是停在了会场入口处的直道电梯前,若流看出她的疑惑,也不解释,吻了下她的手背就笑着往后退了。裴尔大脑浆糊了,她不是他的女伴吗,怎么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了,而他却和来宾站到一起了?
裴尔孤零零的站在电梯前,泛着金属光芒的扶手显得富丽堂皇,两边绿色植物翠绿盎然,电梯很长,角度平缓,一直延伸至一楼大厅,她的位置目光直视旋转门,门推开,一行人进入,风尘仆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目不斜视的朝前走,侍应生上前接应,他随手抽了风衣腰带,脱了外套后径直上了电梯,抬头迎视,那双幽深的双瞳直直的锁住她,裴尔脚步动了动,呆在了原地,迎面而来的人,不是慕杨又是谁。
40、尓尔的报复
耳边掌声雷动,她成了若流送给慕承新任总裁的礼物,站在入口处迎接他的到来。
电梯缓缓而上,慕杨大步流星的往她走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睨着呆愣的她,走到她面前,手掌拂上她的脸颊,湿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原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回来了。”他说,拥她入怀。
四年前,在那个冬天说分手后,她就一直在期待这句,我回来了。
裴尔哭的梨花带雨,泪珠落了他一肩,“你还走么?会不会再分手了?我们好好的,你突然就离开了,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如果是这样,我们……”哭的声音抖着不成调,慕杨捧着她的脸,擦掉她的泪,却怎么也堵不住源头,他低头,众目睽睽下,吻住这个因为自己而哭泣的女孩,小心翼翼,温柔似水。
泪水朦胧了眼眶,大厅的灯光恍恍惚惚,裴尔迷了方向,他的脸尽在眼前,火烫的温度在她口腔里,掠过她的舌尖,心尖一阵发麻,她软了,眼泪落得更猛了,在他口中呜咽出声,“你还会走么……”还想说话,舌头就被他缠住了;“不会……”他间隙里呢哝,用力的将她按向自己怀里,手几乎在她光滑的背部按出掌印。
裴尔只觉得一阵耳鸣,耳边的掌声哄闹声逐渐远去,她抓紧他的衣裳,背部被托起,他的舌头深入进里,舔吻,搅走她的全部,堵住了她的呼吸,几乎缺氧。放开她的时候,慕杨把她嫣红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肩头,呼吸不稳的停在她耳边,亲吻她的头发。
大厅里的人都识趣的避开眼睛,笑闹着进入主场,慕承总部从北京迁至季城,与若流进行地案合作,酒会现场,双方人马相聚,若流忙于穿梭,慕杨却在入口处轰轰烈烈的亮个相后,不见踪影。当然,大家也都闭口不提,怀抱佳人,心知肚明。
会场休息室,洗手间里,镜子里干干净净的印着两个人。
热水哗哗的流着,裴尔拿着纸巾,一一把哭花的脸擦干净,弯着腰,光裸的背部在灯下发着亮光,弧度优美。
慕杨在她身后,眼睛暗了暗,一把抱起她放在盥洗台上,面对面,亲自替她整(www。87book。com)理。
她安静的任他擦着,情绪总算恢复点平静,哭的红肿的眼睛睨着他,“你走之前那晚,是不是和我说什么了?”
慕杨眉一挑,唇角勾起笑意,“说什么了,你没听清?那你还恩?”
“你肯定说了,我恩表示我听到了,但是没听清,你到底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说…。”她声音小了,眼睛里满是不确定。
“说什么了?”
“说你爱我?”她问完,脸红成一片,盯着他黑眸里的笑意,突然觉得自己备受欺负,手指掐着他的胳膊,质问:“你是不是这样说了?”
慕杨的胳膊不痛不痒,低着头,离得很近,水润的红唇尽在眼前,他说:“你今晚很漂亮。”说完,拖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一阵热吻。
“你糊弄我啊?”她从缝隙里抬头看他,哭的楚楚可怜。
“这辈子,只糊弄你一个。”他的声音已经低哑,碰在她唇边,她微仰着头看到的是他微垂的睫毛和半睁开的黑眸,那里全是她的影子。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讨厌你,恨你。”
慕杨笑了,按着她光裸的背部使劲贴近自己的胸膛,再次吻住,裴尔被他强烈的方式弄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在间隙里捉到机会,只喘了半口,就一声闷哼,被他吻住,吸得嘴唇都发麻,她的耳朵里只剩下口水吞咽的声音。裴尔这下不掉泪了,被挑逗的像只猫瘫软的挂在他身上,骨子里却又一股力量不服软,于是,她斗气似的追着他相缠,却总是被他抛弃,将她搅的一团乱,他却气定神闲,手掌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所到之处让她的心脏都跟着战栗。
“这件衣服太露了。”他不满的低声,手却不停,每寸肌肤都流连过。
她留着最后一点理智,问出一直缠在心中的问题,“为什么分手?”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下来,那个冬天的夜晚她怎么也忘不了,到此时此刻,恍然一场梦。“现在为什么要好?为什么?”
慕杨离开她的唇,心头一阵心疼,“那天是我一生中受到打击最大的一次,没有你,也失去了更多永远没办法找回的东西,理由是什么,不要再问我,你只要记着,我这一辈子,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你。”
他看着她,眼神里的沉痛和悲伤一闪而过,却一丝不漏的被她捕捉到,她不动声色,凝着他已经恢复幽深的眼睛,心里有疑惑,却又不想在追究了,只赌气似的问:“我在你后面跑了那么久,跌倒了,手心都流血了,你知道吗?”
“跌了三次,我记着。”他低喃,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你还记得!”裴尔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狠狠地,像把那肉给撕下来的力道。
他的手猛地按紧她的背,闷哼了一声。裴尔得意的松开,眼睛里全是战斗的精光。
慕杨剑眉凝着,脖子上两排整齐的牙印触目惊心。“泄气了?”
裴尔不但未泄气,斗志反而更加高昂,见咬在脖子上太过明显,径自动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直解到胸口。
“尓尔?”慕杨疑惑,抓着她的手,“你干什……嘶……”慕杨扬起下巴冷抽气,胸口的一阵尖锐火辣的疼。
“叫你分手……”她埋在他胸前,牙齿咬着那块肉,嘟嘟哝哝。
“尓尔……”
“你知道我高三怎么过的么,不断逃课,到处游荡,去庙里拜佛,把每个佛都拜了,没有一点你的消息,爸爸打我,我也不想逃课,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分手也不带这样的,突然就消失了,爷爷姑姑全都不接我电话。”
她说的哽咽,埋在他胸前,泪水划过胸膛,说一句,就对着那咬一口,很重,直到牙齿都发酸。
慕杨开始还推搡,后来,就抱着她不动了,任她咬,疼的直皱眉也不哼一声。她以为咬的不重,就继续加重,直到有血腥味进入口腔,才松口。
“对不起。”他看着她,三个字深沉低哑,带着眉间的褶皱,入了她的心,四年的阴霾好像就消失了,裴尔觉得自己没用,又哭,说:“我咬完后再对你好。”接着,一边咬一边哭,还有断断续续的控诉一条一条的说给他听,委屈至极,就是不肯抬头看他。
慕杨凝着眉,下巴抵在她额头,用那点力度来消缓身上的火辣刺痛感,耳边是她的控诉,他听着,一言不发。咬的太疼的时候,会嘶一声,抽着冷气,然后吻她的头发。怀里的人不放弃,非要他疼的出声,才放过嘴下的,继续转攻另一处,力道狠,绝不心软,口中还狠狠的说着,“我叫你分手!我叫你分手!”
慕杨听着她的话,不疼反笑了。“你想咬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直到你累了,我不会还手。”
此句说完,裴尔觉得他是在挑衅,狠吸一口气,啊呜一口,“叫你狂妄!”
“呃!”慕杨终于不淡定了,眼睛都红了,“你咬哪儿?!”
裴尔哪理他,咬着他胸前的那点柔软不松开,死死的抱着他不让他推开自己,这里比胸口入口多了,面积小,攻击力全集中到一块了,“哼,叫你分手!”说完,又是一口,疼的慕杨眼睛里一片酸涩,几乎要掉泪。
“……别咬这里……尓尔…你松开……”
“哼!”
“……你松开……嘶嘶……”
“……”
邵林辉拿着裴尔的外套站在门外,冷汗层层往外冒。他的大老板显然正处于非人的待遇中,频频闷哼抽气,伴随着女子恶狠狠的低骂,如此这般持续十分钟过去,在他挣扎要不要冲进去救人的时候,里面终于平息。过了一会,才传出慕杨呼吸及其混乱的声音:“林辉,把衣服拿来。”
赵林辉赶紧上前,打开门,递出衣服,只见裴尔闭着眼睛倒在慕杨身上,脸上还有泪痕。
邵林辉惊悚的问:“她怎么了?”老板该不会是把她打晕了吧?
慕杨用外套包好她,“又晕了。”这个又字咬的极重,表情很难看。
看来是“旧病”复发,亦如那晚撞车惊魂后,昏倒那样,当时的他也是这副快要杀人似地表情。邵林辉心脏稍稍安定,“那回去休息吧。”说着,替他打开门,慕杨抱着裴尔出了洗手间,灯光大亮,邵林辉愣住了。
只见慕杨银色的衬衫大开,里面的胸膛斑斑驳驳的全是红痕,有几处没看错的话还有血丝,更是让人惊悚的是,左胸上的那点,此刻,在灯光下,水泽丰润,发着亮光,这是。。。。。。口水么?
赵林辉突然猛咳嗽,想笑不敢笑,憋的脸通红。
慕杨扫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