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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怪老道!神奇的玉佩!神秘的画中仙!
是穿越时空?是身在梦中?还是灵魂穿越?
前世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孽?还是为国为民的倾城仙子?
今生她是冷酷无情的魔女?还是有情有义的温柔天使?
却是他们为之疯狂的女子;
当沉睡千年的爱恨情仇被一点一滴唤醒;
新伤旧痛,今生,她该何去何从?
前世、今生?爱,为何如此辛苦?
如果有来世,如果还要再相遇,请让我的心自由,不再爱,亦不再恨!
琵琶一曲已千年,爱恨沧海成桑田。千年爱恨,千年等待!千年之后,人非物在,画地为牢,不为君开。
1。…第一章节 神秘怪老道
“三生缘,三生情,三生怨,三生石上注良缘;前世债,今生还,前世孽,今生受,前世未了情,今生续……”闻声,杨玉伸手摘下帽子和墨镜,娇嫩的小脸蛋微微透着淡红,不经意的拢着随意散落在肩上的秀发,美眸迅速扫过整个屋子,最后失望的收回目光,这间屋子除了一个怪老道盘坐在地,什么都没有。
当下,再无心情听眼前这个怪老道的喃喃自语。这都怪那个叫爸爸的男人,没事干嘛说要带全家人出来拜佛,哪知道寺庙里人那么多,一来就跟他们挤散了,自己走着走着就迷路了,稀里糊涂的进了这间房子,遇见这个怪老道,嘴里喃喃念着一些奇怪的话,寺庙里还有道士,真是要命!皱着眉头就要离去。
怪老道却叫住了她:“女娃娃,请留步!”
“您还有什么事?我可听不懂您的禅语。”杨玉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怪老道,奇怪,刚才坐在地上略显邋遢的怪老道,此刻站起身来却显得神采奕奕,一种飘然物外的道骨仙姿,感觉有点像小说里的老神仙!
怪老道抚须微微一笑:“贫道在此等候多时矣,女娃娃却姗姗来迟,贫道今日将它物归原主,亦将功成身退。”怪老道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紫色的玉佩递给杨玉。
杨玉满心狐疑的接过玉佩,一触就知道不同寻常,触手即升温,通身透紫似泛着诡异的光芒,上面雕刻的龙凤随着手中的温度而流转,似有龙飞凤舞之意,更不可议的是,玉佩的中间竟然刻着与自己名字相同的‘玉’字,‘玉’字笔画中似有晶莹的水珠在流动,有点像泪珠。杨玉轻轻将它握在手中,玉佩竟然发出刺目的光芒,那刺目的光芒似乎在倾诉着某种伤痛,杨玉心中顿时感到无法言喻的难过,怎么会这样?怔怔的望着手中的玉佩。
“三生缘,三生情,三生怨,三生石上注良缘;前世债,今生还,前世孽,今生受,前世未了情,今生续;琵琶一曲已千年,爱恨沧海成桑田,玉儿,莫忘前世,莫恨今生,放下怨恨,让爱驻入……”空气中悠悠传来怪老道缥缈的声音。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叫玉儿?大惑不解,正要问清楚,抬头却发现,怪老道早已不知所踪,四下张望,仍一无所获。暗想:这个怪老道是谁?还有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将这个玉佩送给我呢?说什么是物归原主,难道这个玉佩是我的?可是从小到大,不记得有过这样的玉佩。
正思忖,爸爸和哥哥他们已经找来。
“玉儿,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跑到这里来了,害得我们都好担心你!你没事吧?”看到无恙的女儿,杨威松了一口气,威严的脸上顿时松懈下来,言语中关切胜过责备。
“我没事!只是迷路了而已。”面对父亲的关心,杨玉只是淡淡地回答,美眸中没有一丝感动。
“你是没事,我们就有事了,一来你就走丢,找你就找了大半天,我的大小姐,拜托你以后去哪里说一声,免得一家人都因你而乱!真不知道我们家上辈子哪里欠你的!”杨威珠光宝气的老婆林凤黑着一张粉脸,马上数落起杨玉。
“妈,行了,找到玉儿就好了,我们赶紧去拜佛吧!”大儿子杨文一向疼爱玉儿,见妈妈责骂她,心中不忍,剑眉微结,马上岔开话题。
“是呀,妈,走吧!走吧!”二儿子杨武推着妈妈的肩膀往前走。
林凤心中气结,自己的两个儿子处处帮那个狐狸精生的女儿,他们到底跟谁亲呀?狠狠瞪了杨玉一眼,扭头就走。
杨玉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慢慢的带上白色的鸭舌帽,整理着披散在肩上,瀑布般乌黑亮丽的头发,戴上硕大的黑色墨镜,即使整张小脸几乎完全被遮住,但依然让人感觉得到她一定很漂亮,而且是惊人的漂亮!看到她嘴角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孤傲的自信,黑白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得似神秘似纯洁。
没有人看到墨镜背后那双看似冰冷却哀伤的眼眸,在这个家,自己永远扮演的是一个多余的角色,她从来都不属于这个家,应该说她从来都不承认这个家。
2。…第二章节 十年前
十年前,才七岁的她原来一直是跟妈妈一起生活,记忆中,妈妈很漂亮,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开心,还喝酒,一喝醉就打她,骂她,说她是害人精,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么难过,不过,她真的好害怕,总是一个人静静的躲在床角,无声的哭泣,慢慢地,她不再笑也不喜欢说话。其实妈妈不喝酒的时候还是很疼她的。
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男人,刚开始她看见妈妈又哭又笑的打骂着那个男人,后来妈妈不哭了,而且笑得非常的妩媚,妈妈告诉她,那是她的爸爸,不过,她没有叫他爸爸。
那男人和妈妈在房间里聊了很久,她不知道他们聊的什么,只记得,妈妈出来后抱着她哭了很久,哭得很伤心,哭得她好害怕。
那天晚上,妈妈和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可她听不懂,好困,朦胧间听到一些“女人大多痴情,男人大多滥情。痴情总会为情所伤,而滥情只会为情所累,男人再累也比不上女人为情所伤带来的痛苦。再爱的男人也只能爱到七分,要留三分爱自己。”之后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妈妈就走了,床边上整齐地叠放着她平明换洗的衣服,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东西,就那样走了。她疯一样的到处叫喊着妈妈,可是,任凭她哭嘶哑了声音,妈妈始终都没有回来。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妈妈。最后,她就被那个叫爸爸的男人理所当然的带回了他家。
叫爸爸的男人的家好大,好漂亮的大房子,她怯生生站在宽大的客厅里。这时从楼上优雅地走下来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可是,当看到她时,女人的眼中立即露出委屈怨恨的目光,疯一样的扑下来,抓着那个爸爸边打边哭,她吓得躲到了沙发背后。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阿姨闻声赶来后,急忙上前劝阻,那个叫爸爸的男人用力的将那个女人按倒在沙发上,愤怒地说:“林凤,你闹够了没有?听着,她是我杨威的女儿,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这个家的二小姐,如果有人敢对她不敬,或是让她受到半点委屈的话,就马上给我从这个家里消失!”也许是他脸上的怒焰吓坏了那女人,那女人呆呆坐在沙发上无声地哭着,却不敢再闹了。
“刘妈,带小姐上去梳洗,看缺什么就马上添什么!”
“是!先生!”穿白衣服的阿姨是他们家请的佣人,他们都管她叫刘妈,慈眉善目的刘妈微笑的牵她上楼,那天,她洗了很香很香的泡泡浴,穿了和电视里小公主一样漂亮的裙子,可是,她一点都不开心。
从那以后,她就住进了那个家,成了那个家的二小姐,穿名牌,上名校,每天都有豪华专车接送。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是那个凶女人生的,两个哥哥都很喜欢她,每次只要凶女人骂她,他们就会站出来帮她,只是那个姐姐就和那个凶女人一样,处处为难她,明里暗里的欺负她,她在那个家生活得一点都不开心。好在三年前那个姐姐就去美国留学了,她的日子才稍微清静一点。
她从来不笑,沉默寡言,对谁都是一副冷若冰霜样子。同学都认为她故作清高,有羡慕的,但更多是嫉妒的,都排斥她,她没有朋友,下课后,总是一个人拿着一本书到草地上静静地看,但在老师眼中,她是个成绩优秀的乖学生,连连跳级的她,是爸爸的骄傲。
转眼十年过去了,十七岁的她在同龄人还就读高中时,而她却已是大学快毕业了。她是个文学天才,在网络上以网名‘梦’,写了一本短篇小说,名为《残缺的人生》,文中讲述的是一个叫梦的女孩,绝世而孤立。在正常孩子家庭里,都有爸妈的疼爱,而梦只能被迫选择跟妈妈,或是跟爸爸一起生活。最终梦病危,她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过一天正常孩子的生活,有爸爸妈妈一起陪伴。可是,妈妈始终都没有来,终于有一天,梦失望了,她支撑起虚弱的身躯,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爸爸说:“爸爸,你和妈妈给了我一个完整的生命,却给了我一个残缺的人生,我恨这样残缺的人生,可是我却不能恨你们。如果人生可以选择,我一定会选择从来都不知道完整与残缺!”说完,脸上带着深深地遗憾和凄美的笑魇,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短篇娓婉动人,结局让人难过叹息。除了结局是虚构的,其它都是杨玉自己的真实写照。当时这个短篇小说在网上轰动一时,‘梦’这个网名也是红极一时,杨玉的两个哥哥当时也在家议论着这个叫‘梦’女孩,却不知道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杨玉完全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十七岁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精致的小脸,若雪的肌肤似吹弹可破,美得不可方物,冷若冰霜的她让人望而敬之,敬而怯之。两位哥哥常说家里有位冰美人,而那个凶女人和那个姐姐总是背着爸爸,叫她狐狸精或是小贱人!
她总是冷冷看着她们,不搭腔,不反击,她们气结却也拿她没辙。
3。…第三章节 欧阳如风
‘笃,笃,笃!“小姐!”是刘妈。
“刘妈,我起来了!”杨玉翻身坐起来,蛾眉微颦,揉搓着酸疼的脖子,昨天从寺庙回来太晚了,在车上就睡着了,好像是大哥抱她进来的,枕头都放倒了,难怪睡起来这么疼。
“那我这就去给小姐准备好早餐!”刘妈对这个从小就没有母爱,总被欺负的小姐,也是倍加的疼爱。
杨玉起身洗漱后,坐在镜子前轻轻梳理着秀发,不经意看到枕边的玉佩,似乎正泛着诡异的紫光,不自觉的想拿起来看个究竟,可手刚碰到玉佩,便被烫得‘啊’叫一声,急忙缩回小手,那团紫光慢慢地退去,她才小心翼翼的接近它,咦,又不烫了!太神奇了!
她左右翻看着,却看不出个所以然。便小心的将它戴到脖子上,刚戴好,玉佩突然又泛出紫色光芒,光芒被镜子折射回来,一时,杨玉被刺得睁不开眼睛,在闭上眼睛那一刹那,她好像看到镜子里有两个男子的身影,一惊,急忙睁开眼睛,光芒已不再,镜中也没有什么人影,难道是自己刚才眼花了?
“小姐,您的早餐准备好了,快下来趁热吃了吧。”刘妈在楼下温柔叫着她。
“哦,就来!”摇摇头不想了,管它的,这个带着也蛮好看的!冲着镜子里的自己调皮地一笑,其实卸下冷漠的伪装,她也只不过是个调皮的孩子而已。
当然出了房间门,她又恢复原来的冷漠,不言不语,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不理会任何人,那个家也早就习惯了她的冷漠。
“玉儿,今天司机老陈家里有事,不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