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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男人们终于吃罢晚饭,苏简收拾完桌子和盘子,已经快十一点了。平时她不会呆到这么晚。要不怎么说秦天骆没那么善良呢,他早料到会耽搁到这么晚。苏简早回家的打算又泡汤了,白高兴一场。
“迈克尔,我先走了。”苏简做完今天的工作,跟秦天骆打个招呼。
“嗯,晚安。”秦天骆正在跟朋友们打牌,听到后转过身点点头。
“阿曼达,这么晚了,不如我们开车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回去太不安全了。”
“不用了,谢谢。”苏简微笑着拒绝。心想,秦天骆的朋友比他有人情味多了。他怎么就没受到熏陶呢?
“那你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再见!”
他们看着一个身材修长气质文雅的白领美女飘然离去,很难相信她是个有丈夫有孩子的粗鄙的劳动妇女。
“天骆,你确定,她真的已经结婚了吗?”
“你脑子里进水了?打牌!”
秦天骆不是不担心这么晚她一个人回家。他其实觉得对她很愧疚,很想亲自送她回家。但秦天骆怎么能对一个保姆表现出关心呢?被这些人看到,就不知会怎么起哄了。尤其是,在他宣布跟阿曼达清清白白之后。
苏简的腿像灌了铅,累得抬不起来。从秦天骆家到小区门口公车站的路程好长,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晚了,公车都没有了。她沮丧地意识到。只好打车回家了。明天一定要找秦天骆报销出租车钱,她心里盘算着。
奇怪,这个路灯怎么坏掉了,昨天还是好好的。突然,她觉得有人用力捂住她的嘴,抱住她的腰,把她拖到旁边的树丛里去。她拼命挣扎,同时想叫救命,可是喊不出来。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一个男人粗鲁地警告苏简。
“别动,也别喊人,否则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就不好看了。”另一个男人声音传来。他用什么尖东西顶着苏简的脖子,凉凉的,硬硬的,苏简知道那是刀。
苏简听话地停止了挣扎,也不再试图喊救命。身后捂她嘴的男人慢慢放开了她。刀还架在脖子上,要是颈总动脉破裂大出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决定先让他们放松警惕,再慢慢跟他们周旋。
“你们想干什么?我钱包里有钱,全拿去,放我走就行。”钱财乃身外之物,关键时刻,保命要紧。再说,她钱包里也没多少钱。
“那还用你说。”一个匪徒夺过她的手袋,胡乱翻起来。“钱,我们当然会要。”
苏简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彻骨的恐惧笼罩了她。
“哟,还是个医生。我说嘛,住在这个小区里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你男朋友挺有钱的吧?”那个匪徒居然翻出了她的工作证。“妈的,钱包里就这么点钱,也太寒酸了点。”
苏简真是后悔,早知就不把刚发的工资存到银行里。‘孝敬’了他们,说不定他们还会放她走。所谓‘破财免灾’。其实她也知道,就算她钱包里有一万块钱,他们也不见得会放过她。都怪秦天骆,要是他不让她这么晚回家,她也不会碰上这种事。
“你们想要钱,我可以让我男朋友送过来,只要你们放我走。你说对了,我男朋友很有钱的。”苏简想先骗骗他们,然后找机会跑掉。
“你当我们傻子啊?让你搬救兵来?实话告诉你,我们原本也没打算靠劫你发财。”
“那你们想干什么?”她下意识地问,心里怕极了。实际上,她再迟钝也明白他们想干什么,根本不用问。
“你说呢?”两人猥亵地笑起来,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苏简急得差点哭出来,拼命挣扎着想跑。可她哪里是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对手。他们把她摁在地上,开始扒她的衣服。
“放开我……”苏简失声哭了出来。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她这么努力想获得幸福,老天却要让她承受这种凌辱。
“啊哟!”一个匪徒突然停下来,痛得叫了出来。
“放开那个女孩儿!”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个匪徒的头。
“奶奶的,有个多管闲事的。”两个匪徒都放开苏简,站起来想教训他。
“恭喜你,回答正确!我的工作就是多管闲事!”正说着,他轻巧地扭了一下一个男人的手腕,再顺势踢一下他的膝盖后方,那男人就跪在地上,痛苦地叫出来。
另一个男人见他身手不凡,就举着刀朝他砍过来。他轻轻一躲,脚下一伸,就把那人绊倒了。苏简看呆了,马上不哭了,站起身来/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一下衣服。
‘多管闲事’的人像变魔术似的掏出一副手铐,把手底下的匪徒从背后拷上双手。另一个匪徒迅速爬起来,趁他拷同伙的时候又朝他砍过来。他连忙闪身,但没防备好,冷不丁被袭击,刀在他脸上划了一道。
“居然敢破我的相?毁掉一个帅哥,知道我的粉丝会有多伤心吗?”他怒了。真正一对一打起来,那个匪徒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他拿下。他利落地把他铐在了路边的铁栏杆上。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老谢,我刚抓住两个流氓,你过来把他们接走。我在X街X号,对,快点。”
他拾起苏简的外套,轻轻给她披上,温和的说:
“小姐,你没事吧?”
苏简惊魂未定,看着救命恩人撂倒了两个坏蛋,拯救了自己的清白,却连一个‘谢’字都说不出来。她只摇摇了头,用外套把自己紧紧包起来。
“你这么晚一个人出来,太危险了。”
“谢--谢谢你!”苏简努力镇定下来,向他道谢。
“不用客气。我是警察,保护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是我的职责。”
“你每天都在这附近巡逻吗?”真傻,巡警怎么会不穿警服呢。话一出口她就知道错了。
“不是。我是刑警,今天在这附近执行任务,碰巧就遇见这两个坏蛋做坏事。活该他们倒霉,碰见我。”
苏简真的庆幸自己的运气。老天还是很照顾她的。还好今天有惊无险,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天很黑,她看不清这个警察的脸,只模糊感觉到他高大魁梧,脸庞瘦削,穿着一件夹克衫。声音却像个小男孩,很好听,跟他的身份有些不相称。
“待会儿我的同事们来了,麻烦你跟他们去派出所写一下笔录。然后我们的人会把你送回家。”
“嗯,好的。谢谢你们。”
“你不住在这里?”
“我来看一个朋友,不小心耽搁晚了。”苏简不想解释那么多。“你脸上的伤--我是医生,帮你处理一下吧?不然可能感染的。”
“没关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会留下疤的……”再怎么及时处理,疤也肯定留下了。苏简觉得抱歉极了,要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会在脸上留下这么难看的疤。
“没事儿,干我们这行,破相是迟早的事。有了这道疤,才更显得我英武。”他爽朗地笑起来。他刚才还对那两个歹徒破他的相那么生气,现在明显是在安慰她。苏简仍然觉得愧疚。
派出所的车很快就到了。那警察把两个匪徒交给他们,跟他们说了几句话。苏简发现他不打算上他们的车。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大声问他。人家救了他,她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楚远鹤。”他简短地回答,然后转身离去。
老谢告诉苏简,楚远鹤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必须回去执行任务。楚远鹤,苏简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她记人名的本领很差,经常忘记新朋友的名字。但是‘楚远鹤’这三个字,她一定要记住。因为,这是一个救过她的英雄的名字。
在派出所做完笔录,派出所的民警送她回到了家。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该准备去秦天骆家了。她苦笑,看来是没法睡觉了。
秦天骆这天起得很晚。苏简乒乒乓乓地收拾打扫的声音吵醒了他。
“你不用睡觉的吗?怎么来这么早?”秦天骆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看来他们昨晚玩儿到了很晚。
“是你起晚了,不是我来得早。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命,能睡懒觉。”苏简没好气地说。
“你昨晚没睡觉?发生什么事了?”秦天骆察觉出她有些异样。
“没事。昨晚准备中级考试,看了一晚上书。”苏简懒得告诉他实情。跟他说了有什么用?他可是秦天骆,不可能为她改变什么。再说,昨晚也没酿成大祸,有惊无险而已。否则,她肯定恨他一辈子。
“真的?笨蛋,就会死读书,熬夜效率最低了,你不知道吗?就算三个月不睡觉,你也考不上。”他其实是心疼她。
“是啊,我明明有很多时间,却非要大晚上看书。这么说你满意了吧?”苏简白了他一眼。虽说是谎话,对于她来说却非常合情合理。
秦天骆自知理亏,不吭声了。要不是给他干活,她至于这样吗?
“昨天你干吗对我的朋友说那种谎?什么老公,什么上幼儿园的孩子,什么初中没毕业,亏你想得出来。你的撒谎本领什么时候练的这么高超?”
“是啊,我为什么会撒谎了?”苏简自言自语。这段日子她说的谎话越来越多,对同事,对宋健雄,对匪徒,对妙妙,对秦天骆的客人,甚至对楚远鹤,现在还有秦天骆。但她讨厌说谎。
“可恶,都是你害我说谎的!”苏简愤怒地朝秦天骆嚷起来。
第十七章 幸福从指缝中溜走
宋健雄真的太体贴了。天气渐渐热起来了,他就给苏简他们科室送来一箱伊利雪糕。
“嘿嘿,我从公司出来办点事,顺道来看看你。”他不好意思地对苏简笑。
“那你也不用带雪糕啊!”苏简假装埋怨他,其实心里觉得很有面子。
“要的要的,做我们外科的女婿就该这样。健雄啊,我们都挺你!”小赵嘴里含着一根巧乐滋,健雄健雄叫得别提多亲切了。
“那就麻烦你们多照顾苏简,让她每天早点下班,好不好?”他居然敢提要求。
“这个……一箱雪糕恐怕不够吧。”小赵好像要敲宋健雄一笔。
“一个月的雪糕怎么样?”
“很有技术难度啊!”
“两个月!”
“你知道,我跟苏简平级,我也做不了主啊。”
“一夏天!只要气温高于28度,我就每天往你们护士站送一箱雪糕,怎么样?”宋健雄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成交!”
“哎呀,健雄,别闹了,小赵跟你说着玩的。”苏简急了。经常迟到爽约,她心里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小宋同学了,再让他每天跑来送雪糕,她于心何忍?
“苏简,我们是替你考验他。你不能降低标准!”
“你想吃雪糕自己去买好了!干吗折腾我的健雄?”
宋健雄高兴地咧开嘴笑了:她终于叫他健雄了,而且是‘我的’健雄。雪糕没白送。
“阿曼达,我今晚有几个朋友要来,你准备一下。”
“你又有客人?”苏简有点头大。
“有问题吗?我在自己家招呼自己的朋友,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没有--”
“准备十份意大利面,墨西哥鸡肉卷,法式炸鸡,罗宋汤,再切一些水果。波尔多酒不够,再买几瓶。”
“如果晚上超过九点我还不能下班,我要三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