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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听见你说爱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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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粉丝?”
  “是啊!就是我们队的小张、小谢、青青……还有鉴定科的欣欣。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粉丝团的成员,暗恋我的不包括在内。”楚远鹤表情认真地说。
  “这样啊……你的粉丝还真不少。”苏简夸张地笑了笑,对他说的话将信将疑。这个警察太贫了。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加入!我张开双臂欢迎!”他又笑起来,两眼眯成一条线。他还真是大胆!
  “嗯--急诊科还有事情,我必须马上回去。你千万别乱跑,好好养伤!”苏简急忙逃走,免得他听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
  “喂!你忘了一样东西!”楚远鹤叫住她。
  “啊?什么啊?”她疑惑地转过身。
  “你的尊姓大名和电话号码!”楚远鹤看着她通红的脸,微笑着说。
  苏简又不好意思起来。但她没有犹豫,迅速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撕下来递给他。
  “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楚远鹤看着她快步走出病房,然后低头看那张纸。“苏简,名字很好听嘛。怎么那么容易害羞……”
  “阿曼达,下午去买几瓶克兰朵。家里的酒快喝完了。”秦天骆给苏简打电话。
  “哦。不过,以后上班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情早上说好不好?”苏简非常不满意秦天骆突然打电话。因为她正在开处方,写错一个数字都不行。
  “别人不能给你打电话,那你带手机干什么?少罗嗦!”秦天骆才不管那么多。
  苏简无奈地挂断了电话。急诊科已经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了,再加上一个秦天骆,她头都大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他自己的事最大。男人饿肚子的时候脾气最坏。所以啊,女人再累,也一定要把男人喂饱。否则,男人一定要发脾气的。”坐在对面的女患者安静地听完她打电话,缓缓地说。
  苏简深有同感的点头:“对啊对啊,您说得太深刻了,我也这么觉得。”
  “刚结婚的时候,我老公对我可好了。时间一长,他就嫌我是黄脸婆了,老是骂我。”女患者眼眶红了。
  苏简同情地看着她,也不知说什么安慰的话好。
  “我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就什么事都忍让他。谁知道,他越来越凶,到后来还打我!你看,这胳膊上的伤,就是他早上拿皮带抽的!就因为我没买到牛肉馅儿的包子!苏医生,你要记住啊,对男人不能让。你让一尺,他就进一丈。”   怪不得她身上那么多瘀伤,原来都是被老公打的。
  这个女患者脸色蜡黄,面容瘦削,眼神毫无光彩。想必在家整天担惊受怕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才变成现在这样。
  苏简听得心悦诚服:“您说得太对了!”就应该跟秦天骆斗智斗勇,不能让他!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应该结婚不久吧?”
  “啊--”苏简极为尴尬,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还没结婚……”她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没结婚?没结婚就被欺负成这样了!苏医生,你一定要争口气啊,不能被男人骑在头上!”
  “呃--谢谢你!这个药一天吃三次,每次一片……”苏简赶紧转换话题。
  以后如果结了婚,绝对不能像这个女患者一样,被老公欺负。苏简暗自下定决心。她不想当“河东狮吼”,但不可以软弱。尤其是,绝对不能嫁像秦天骆那种人。这种人,现在就这么飞扬跋扈,哪个女人受得了跟他过一辈子?谁嫁给他,才真的不幸呢。
  
   
                  第二十章 酒庄偶遇
  坐了近半个多小时出租车,苏简终于来到了目的地:Merlot。反正出租车钱有秦天骆报销,她就节省了时间。
  Merlot是一所酒庄的名字,秦天骆只喝这里卖的葡萄酒。Merlot其实是一种葡萄,酒庄的主人用它作为酒庄的名字,想必有着独特的品味。这个酒庄的确特别。不建在繁华的闹市,反而建在四周皆是平房的城郊。也不招摇地打很大的广告牌,只朴素地竖起一个木制的‘Merlot’,静静地矗立着。没进去过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是卖酒的。
  酒庄里装修非常朴素。乍一看,像一个法国乡村的地下酒窖。所有的家具,陈设,酒具都是木制的。只有内行人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从法国直接进口的。看似低调,实则奢华。
  店里生意似乎有些冷清,人很少。然而,这里卖的酒却都价格不菲。来买酒的客人,也都气度不凡,绝非普通工薪阶层。
  来的次数多了,苏简跟这里的店员也都熟悉了。
  “苏小姐,您好!”一个店员颇有绅士风度地跟她打招呼。这里的店员都受过高等教育,而且相当专业。
  “你好!”苏简优雅地微笑。
  这里的人想必当她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哪里料到她只是个打工的保姆。她不是故意狐假虎威的,但是很开心被他们误会。跟这些高雅独特的人待在一起,她自己仿佛也就高贵了起来。
  “三瓶克兰朵,谢谢。”
  “好的,这就给您拿。”店员朝他的同事做了个手势,另一个店员随即走进柜台后面。
  “您要不要试一下我们店新到的‘芭蒂红’?法国波尔多产的。您知道,波尔多是红酒之乡。这瓶‘芭蒂红’品格高尚、酒质级佳,古堡深藏、果味浓郁,极有贵族之气息。品牌简洁,看似纯朴,但内容丰(炫)(书)(网)(题)(供)(下)(载)富,像似众里寻它千百度,毫不起眼。但酒质优雅脱俗,极有典藏价值,酒品稳定出众,堪称酒中之珍。我觉得这瓶酒与您的气质非常相配。”
  苏简不忍心打断他,安安静静地听他说。这瓶酒比克兰朵贵很多。她当然是买不起的,顶多回去跟秦天骆提一下。那个店员不管她是不是想买,自顾自地给她斟了一杯。
  “您来尝一下!”他热情地递给她。
  苏简不好意思拒绝,就接了过来。她学着秦天骆的样子,把酒杯举起对着灯光,轻轻摇并转动着,观察酒的颜色。宝石红色的酒,有挂杯,一看就像是好酒。闭上眼睛轻轻闻了一下,酒香浓郁、醇厚。她用嘴唇抿了一小口,有点涩,但是柔和,圆润,像一位优雅的庄园主夫人。
  “这瓶酒真的很适合你。”身后有个男人说。
  苏简诧异地回过头。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风衣的中年男人正微笑着看她。他的眼睛里满是安详,目光充满睿智。
  “好酒要配适合它的主人,才算得其所在。”他的声音沉稳有力。
  “周先生,好久不见了。”店员招呼他。
  “刚从西雅图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就来你这儿了。”
  “一路辛苦!您是老顾客了!”店员说着,给他也斟了一杯酒。“波尔多古堡芭蒂红!”
  “谢谢。”他接过酒杯,但并不喝,而是放到桌子上,转身对苏简说:“周继威,很高兴认识你!”
  苏简很意外,不过还是伸出手说:
  “你好,我叫苏简。”
  在这种高贵的地方,总是有这种奇遇。
  “懂酒的女人不多,苏小姐真是一个难得的例外。”
  “您过奖了,我哪里懂酒,不过是经常买酒而已。”苏简没说假话,但在周继威听来,这话就是谦虚。
  “法国的红酒要细细品味,方能品出它的独特韵味。好酒越陈越有韵味,所以我喜欢收藏葡萄酒。不怕你笑话,我买的酒大多是用来收藏的。以我的经验,这瓶酒历经数十年之后,一定会是酒中极品。”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耐心,等待是一种煎熬。时间考验酒,更考验人。”苏简心中感慨:岂只葡萄酒是这样,爱情不也如此吗?历经时间的锤炼,才会懂得真爱。她突然想起了楚远鹤。
  “如果不原意等待,怎么能藏出传世佳酿?好酒,是值得等待的。真正懂得品酒的人,也是能够经受时间考验的。我真的觉得这瓶酒的高贵典雅很适合苏小姐。”
  苏简心中一动。是啊,爱情有毒,会使人受伤,可还是有一代代男男女女前赴后继,不顾一切喝下这杯毒酒。为什么不去相信真爱,耐心地等待真爱的降临呢?受伤又有什么关系?
  她决定买下那瓶酒。尽管在预算之外,尽管没经过秦天骆的同意,尽管秦天骆可能会扣她薪水,她还是决定买下它,就算秦天骆让她自己出钱也在所不惜。不是因为周继威那句‘高贵典雅’的恭维,而是他的话触动了她心里一个结。
  这瓶昂贵的红酒仿佛有毒的爱情,她就是一个赌徒,坚持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押在爱情上。就算一辈子孤单,那又怎么样。她不认命,她一定要找到真爱,绝对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嫁掉。
  周继威开车把苏简送回市区,还坚持送她到秦天骆家的小区。在车上,他告诉她,他是个国际法律师,受雇于一家跨国公司。
  秦天骆住的小区很快就到了。
  “你住这里?”周继威诧异地看着小区里一座座漂亮的小别墅。他没想到朴素文静的苏简家里这么有钱。也是,普通的工薪族怎么能去得起那种档次的酒庄?
  苏简想解释,但是故事太长了。对于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没有倾诉的欲望。她真的不想骗人,她不是存心出来招摇撞骗的。如果告诉他,她只是个保姆,他会相信吗?她知道自己的气质不像保姆。算了,还是让他误会吧,反正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
  “谢谢你,周先生。太麻烦你了!”她等于默认了。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周继威期待地看着她。
  “如果有缘,也许能再见吧。”苏简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他是个充满智慧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但是,苏简对他没有感觉。最好还是不要再见了,免得她再迫不得已说谎。
  “迈克尔,我买酒回来了。”苏简不知如何对秦天骆开口说酒的事情。
  “哦。”秦天骆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呃--酒庄的店员向我推荐了一种新到的酒,我觉得很不错,就买了一瓶。”她心惊胆战地如实相告,不知道秦天骆会作何反应。反正他迟早会知道,还不如提前坦白告诉他。
  “噢?我看看。是波尔多古堡的芭蒂红!我听朋友提起过,说这酒很不错。总想着什么时候去法国或香港的时候带几瓶回来,但是没机会。没想到你在Merlot买到了。”秦天骆虽然惊奇于苏简敢擅自作主,不过还是很高兴她买到了他一直想喝的酒。
  苏简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是,好酒要配适合它的主人,才算得其所在。”她扬起眉毛,学着周继威的语气卖弄。
  “这话是跟谁学的?”秦天骆一眼就看穿,这种话不像是苏简的风格。
  “什么……什么跟谁学的?我自创的。”苏简嘴硬。
  秦天骆微笑了,不再追究。
  “呃--阿曼达。”
  “什么事?快说。”苏简在洗菜。她觉得秦天骆有话想说。如果是让她做什么事情,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命令她去做。除非,他知道这件事她肯定不同意。
  “你后天--后天是不是休息?”秦天骆的目光闪闪躲躲,太不像他的作风了。他平时不管让苏简做什么,总是理直气壮,绝对不会征求她的意见。而今天,他好像要求她。
  “干什么?”苏简提高了警惕。后天她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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