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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落阳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吃着他的牛排,还一边惬意地喝着红酒。
曲落阳这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使我更加愤怒,恨得牙痒痒的。
我忽然,就阴森森地一笑。
我决定,给曲落阳一点颜色看,我一定,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哼,骂我是神经病?那我就神经给他看!要不,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挥身,叫来了服务员。
服务员走了近来,很有礼貌:“请问,需要些什么吗?”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4)
我当了服务员的面,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红酒杯,然后一松手,杯子带酒,顿时落到地上,发生刺耳的“当啷”响声,红酒扑洒了一地,玻璃的杯子,粉身碎骨,变成无数片。我又再趁着众人——包括曲落阳在内,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目瞪口呆,不懂得是什么回到事,我又再把桌子上的碟子杯子,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哗啦啦”的扫落下来,那些碟子杯子,又再“哗啦啦”的,落地开花,四分五裂。
接着,我“霍”地站起来,拎手袋。
我说:“这一切,交给这个色魔买单!”
是,我把曲落阳叫“色魔”!他不是色魔是什么?如今吃着我这个锅里的,望着黛丝那个碗里的,共享齐人之福!
随后,我仰起头,雄纠纠,气昂昂的扬长而去。
我没看曲落阳,不过也能想像出来,估计他的一张脸已变成紫色,当场名誉扫地。
我没想到,我这么强悍。
也因为我的强悍,曲落阳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和我说话,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曲落阳不知道,我之所以生那么生的气,是因为那天早上,我在用测孕试纸的时候,发现两条红线,红得刺眼。我很惊恐,把放在卫生间的测孕试纸全部测试完,我数得清清楚楚,一共十一张,而每张,都是有两条红得光彩夺目的红线。。两条红线,则是代表我中弹了。
原来我说,我运气好,那是因为在这之前,不曾中弹。
现在,我中弹了,肚子里怀了曲落阳的孩子。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早不中弹,晚不中弹,偏偏刚好遇到黛丝回国,出现在曲落阳身边的时候中弹,如果我说这纯属是意外,曲落阳会信吗?他一定会怀疑,我耍的阴谋诡计,拿怀孕来逼他,要挟他。我知道,以了曲落阳的性格,如果我真的逼他,要挟他,他不会就范,只会引来他的厌恶。
我叫林黛丝
我抚摸着我扁平的肚子,很难过,我轻轻地说:“宝贝,对不起,你来得不是时候,妈妈不能要你。”
我没能力,独自抚养孩子。
我不要做未婚妈妈。
我在想着,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曲落阳,或我偷偷的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是,我不愿意逼曲落阳,不愿意拿孩子要挟,逼曲落阳娶了我。江正东和修罗罗的事告诉我,强扭的瓜是不甜的,将来,无论是谁,都会痛苦。
不不不,我不要做修罗罗第二!
不要!
我还没有想好对策,我应该怎么办才是好。
我没有想到,最滥情的剧情就上演了——黛丝居然来找我。当然,她没有去曲落阳家中找我,而是在我快要下班的时候,把她的车子,停在超市门口等我。黛丝的车子,和曲落阳的车子是一模一样,都是红色的奔驰CLS350,连车牌,也几乎和曲落阳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后面的尾数,曲落阳的是“9”,黛丝的是“8”。可见当时两人要车子,还有去办证,都是在一起的。
看到我,黛丝迎了上来,她含笑:“你是左拉拉吧?”她落落大方自我介绍:“我叫林黛丝,也许,你听过我的名字。”
我说:“是。我还见过你的大幅写真图。”
黛丝说:“现在挂写真图的地方,已换上你的了。”
我不说话,看了她。
黛丝说:“左拉拉,我们去喝咖啡吧,我有话要和你说呢。”
我说:“好。”
我们去了星巴克。
当然去星巴克了,像黛丝这样的女子,不去星巴克去哪儿?
看得出来,黛丝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才出来的。她化了韩国最潮的裸妆,穿了最新款的香奈儿礼服,ChristianDior(克丽丝汀。迪奥)的香水,是那种诱人的柑橘与香柠檬那款,还戴着钻石项链,奢华贵气,派头风情流转。她的个子没我高,身型比我丰满,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皮肤白皙细腻。黛丝真的很漂亮,漂亮到我坐在她身边,就像一个灰姑娘——灰头灰脸的姑娘。
情敌(1)
我点了阿拉伯风味的摩卡。
黛丝点意大利的卡布奇诺。
星巴克色调,永远是暗红与橘黄色,周围是柔和略带暖色的灯光,一幅幅西方抽象派风格的艺术作品挂在墙上,座位旁边摆放着流行时尚的报刊杂志,精美充满了特色的欧式饰品,还有一些软语温存的话语,比如说:“咖啡是你一辈子的情人”,再配上舒缓而优美的钢琴独奏,便让人产生一种亦真亦幻,不尽不实的感觉。
突然,黛丝笑了起来:“咖啡是你一辈子的情人!这话好有趣!”
是,我也觉得这句话有趣。
情人,什么是情人?
情人,是发生肉体关系,却因法律,道德,性别,等等,诸如此类的原因,无法成为法定配偶,彼此之间,便互称为情人。现代用语:情人,是指婚外情,ML伴侣。
我忽然间的,就想起因写《情人》,而名噪一时,享有世界声誉的法语作家杜拉斯的一句话:“我更喜欢与很不爱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欢与太爱我的人在一起。”
而我现在的处境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我搞不懂,他到底是“很不爱”我,或“太爱”我?抑或,那个叫曲落阳的男人,“很不爱”的女人是我,“太爱”的女人是黛丝?
杜拉斯这句话,套在曲落阳身上,是不是变成:“我更喜欢与我很不爱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欢与我太爱的人在一起。”
是不是?
是不是呢?
我胡思乱想着。
坐在我对面的黛丝,也就是我的情敌,她说:“星巴克号称全球最大的咖啡连锁店,在中国,泡星巴克,是小资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节目。但在法国,却不轻易找到星巴克的影子,也就是说,星巴克在法国,并不吃香。左拉拉,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老老实实:“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我又没去过法国。
而且,星巴克在法国吃不吃香,好像与我无关。
情敌(2)
黛丝才不管与我有关或是无关,她说她的:“法国,与其他国家并不相同,她是拥有世界上,最悠久咖啡文化的国度之一。而且法国人,嗯,怎么说呢?虽然法国,被人们誉为世界时尚之都,在法国不同的街区,都吹着不同感觉的流行风,但法国人的骨子里,却非常的保守,有着很深的传统情结——呃,就像曲落阳。曲落阳表面上浪漫,时尚,优雅,高贵,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其实,他是一个很保守的男人,有着很深的怀旧情结。”
不晓得黛丝想说些什么。
是不是想说,因为曲落阳怀旧,所以曲落阳心中,最爱的是她?
不知道了。
我没问,只是用勺子搅着摩卡咖啡。
反正,黛丝来找我,见不得就是为了喝咖啡,她和我又不熟,再吃饱饭撑着没事做,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找我。她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肯定,与曲落阳有关——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我真的不知,那我就是十足的蠢蛋了。
我故意不去主动问她问题。
我故意装作淡定。
果然,因为我的“淡定”,能够崩于泰山前而不动声色,黛丝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她到底还是按捺不住,问我:“左拉拉,难道你不关心,我和曲落阳的事么?”
我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咖啡,我的声音很平静——当然,是装出来的平静,我说:“那是以前的事了,对不对?每个成年人都有过去,谁都不是昨天才出生的,对吧?”我又再说:“我不关心过去,我只关心现在!”
“将来呢?难道将来你不关心?”
“将来是将来,谁能管得到将来呢,对吧?斯佳丽都说了,毕竟明天是另外一天了。”
“斯佳丽?”黛丝疑惑,她好像,不大喜欢看小说。
我终于找到优越感,我说:“那是美国现代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小说《乱世佳人》中的女主角。”
黛丝说:“哦。”
她一下子的,说不出话来。
大概她没想到,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情敌(3)
黛丝低头喝咖啡。
我也喝。
在喝咖啡的当儿,我无意中一抬头,看到旁边的落地玻璃窗有我的影子。落地玻璃窗的我,头发长长的,很自然的大卷,慵懒地缠绕着脖子和肩膀,因为上了一整天班,脸上的妆给掉没了,脸色有点苍白,但却掩饰不住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风情——此时此刻的我,也算得上,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子。
我轻轻浅浅的,便笑了。
其实,我也不必要自卑。
也没有什么了自卑的,我也不见得,我会比黛丝差。
大概看到我笑了,黛丝抬起头来看我,她眯起了眼睛,突然问:“左拉拉,你有多大啦?——呵,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
我说:“二十七岁了。”
“二十七岁。”黛丝说:“左拉拉,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一个二十七岁还没出嫁的女子,也属于老大不小了。我比你大了两岁,我二十九岁。我和曲落阳同年呢。”
我说:“我知道,你们是同学。”
“是。我和曲落阳,从小学,到初生,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我们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呵,时间过得真快,如今一转眼,二十多年都过去了。”黛丝说。
“嗯。”我说:“时间是过得很快。”
黛丝问:“左拉拉,你有没有想过,你二十七岁了,你还能跟曲落阳多久?”
“什么?”我不明白。
黛丝惊诧:“咦?左拉拉,曲落阳没和你说么?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因为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
“什么?”
“呵,左拉拉,看来曲落阳是没有向你说了。左拉拉,你知道我和曲落阳为什么会分手吗?外面很多人传着,说我和曲落阳分手,是因为我跑去韩国整容,所以曲落阳生气了,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其实,左拉拉,我告诉你,不是的,我是因为和曲落阳闹分手了,一赌气,便跑去整容,我想忘掉曲落阳,想重新开始,做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
曲落阳的身世(1)
我眨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黛丝告诉我这些。我隐隐的,有一种不安,感觉到黛丝,还有很多重要的话对我说,是关于曲落阳的。
大概黛丝,目的是让我知难而退。
果然,黛丝问我:“左拉拉,我问你,作为一个女人,你最希望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我想了一会儿,据实而答:“能够和自己爱的,又爱自己的男人,相依相守节,结婚,生子,过着幸福快乐且又宁静的日子。”
黛丝颔首:“我以前也这样想。”
“以前?”我问。
黛丝说:“我从高中的时候,便爱上了曲落阳,爱了很多年!嫁给曲落阳,做曲落阳的妻,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是,无论我怎样相逼,曲落阳就是不愿意娶我,他是个不婚主义者。”
“为什么?”我又问。
黛丝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天!曲落阳真的什么也没对你说?看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