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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小卡布宣称此生非她不娶,原因是--咖啡要配蛋糕才香!
“我对你爸又没兴趣,我想要的人是你。”他微微皱眉嘟囔,表情似乎在埋怨她的不解风情。
“你死心吧!我爸老早就曾放过话,徐家的女儿绝对不准嫁到叶家去!你爸也说了,除非他死,否则叶家也绝不可能让姓徐的媳妇进门!”她哼哼冷笑。
从小,徐家爸爸就一直担心他的两个女儿会被叶家的双胞胎兄弟给染指,因此防他们兄弟俩就像在防色狼一样,不准女儿们靠近他们一步。
叶家爸爸气炸了,也放话说叶家兄弟眼光再烂,也绝不会挑上徐家女孩,并勒令儿子们离徐家女孩远一点。
但是,叶、徐两家住得太近,想要避不见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我们一起私奔吧!”他的语气似乎跃跃欲试,眸光异常灿亮。
“神经病!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她拍开他赖过来的大头。
“我们青梅竹马二十几年了,难道你对我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他转头咬她纤嫩的手指。
“我这辈子最不会产生感情的对象就是你!”她从狼嘴下及时抽回手。
“噢噢噢,蛋糕要是没有咖啡相配,是多么的孤单啊?”他像个诗人,忧郁地蹙眉捧心吟道。
“是谁说蛋糕非得配咖啡的啊?!”她浑身怒火,一跃而起。
“都是因为你的死缠烂打,赶跑了我身边的每一朵桃花-不管是幼稚园、小学、中学、大学,就连现在……你!就是你!害得我今年芳龄二十五,依然是天涯孤单一蕊花,从没谈过一次成功的恋爱!”
说到伤心处,她忍不住再一次埋怨上天,为什么要让她认识这个克她克得死死的大冤家?
“呜呜呜……臭叶卡布!我恨死你了!还我的青春岁月来啦~~”她忍不住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就说我会娶你嘛!是你一直要躲我的。”他委屈地撇撇唇,但依然乖乖地坐著任她揍。
反正她花拳绣腿的力道也伤不了他,打在身上就当是在为他拍蚊子。
打了一阵后,她累得停手喘气。
“气消了?”他怜爱地举起她的手,一一亲吻泛红的指节。
“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她飞快地撤回手,表情有点恶心地在他衣角上擦掉他沾上的口水,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
他反身拉住她的手。
“干麻啦?”
“我这个礼拜还没吻过你。”他深情款款地回答。
“去死吧你!”
她挡开他向她嘟过来的嘴,顺便赏他一记无影脚。
“噢!你谋杀亲夫!”他抱著痛脚,在原地跳来跳去。
“你再说一句,我可以更狠一点!”
这一次,她的脚尖阴恻恻地瞄准他的命根子。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他举起一手作投降状,乖乖地以单脚跳闪到-边。
“哼!”知道要怕就好!
她一转头,跟叶卡布一模一样的面孔赫然出现在眼前。
“叶其诺!你躲在人家背后做什么?”她高声尖叫。
他那张脸皮害她差点反射动作地扫出一个飞踢。
虽然理智上,她知道双胞胎是各自独立的个体,但是她刚刚才被叶卡布惹毛,现在正一肚子火气,所以只要是长得跟叶卡布一样的家伙,一接近她的怒火攻击范围之内,就难保不会成为她手痒开扁的对象。
叶其诺知道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惹不得,二话不说,举起双手投降,立即闪身让路。
徐缇拉冷哼一声,抬著圆俏的下巴,浑身僵硬地离开。
“你又拿徐家大姊开玩笑了?”叶其诺坐到沙发上,从锅里挑出一支金黄色的玉米啃了起来。“她也只不过比我们大几个月而已,不要叫她‘大姊’,会把她叫老的。”叶卡布弯腰揉著腿陉。
“我看,你是怕这声‘姊姊’,会把你跟她的距离隔得更远吧!”叶其诺心知肚明地扬唇一笑。
“谁说的?俗话说‘年龄不是问题’,况且我跟她也才差了几个月而已。”
“你什么人不喜欢,偏偏喜欢徐家的女儿。你把爸爸气了二十年了,还没气够?”其诺失笑,摇摇头,丢开手上清洁溜溜的玉米梗。
“喜欢就喜欢了,有什么办法?”叶卡布无所谓地耸耸肩。
“说不过你,你自己加油吧!除了我们家跟徐家的两个老头,我看缇拉自己也对你抗拒得很,你似乎有些前途多难喔!”其诺拍拍老哥的肩膀。
“我这个人最喜欢挑战了,越阻止我的事,我就越想去征服。等著瞧吧,缇拉绝对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小心踢到烫红的大铁板。”
其诺低哼一声,一点儿也不想浪费他的祝福。
“谢谢。”
卡布完全不以为意,轻松地咧嘴笑了一笑,眼眸中却充满强烈的企图心。
等著瞧,缇拉那个小冤家,这辈子都别想躲开他的围捕!
正要打开自家大门进屋去的徐缇拉,瞬间感到一股莫名的冷意窜过全身。
她双手环胸,抖了抖。
“见鬼了!我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她看了看四周,搓搓手臂,匆匆闪进屋里去。
第二章
第一百零二朵桃花夭折。
徐缇拉落寞无比地站在街头夕阳中,欲哭无泪。
“为什么连别家公司的职员都知道我身边有叶卡布这号背后灵?”她无神地仰天喃喃自问。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沾到他的晦气,就像是一辈子也摆脱不掉的噩梦。
她回想起刚才无情地甩了她的男人说的那句话--
你为什么不说你跟叶经理是一对?
想到那男人指控她是感情骗子的画面,她就想抓狂。
她哪时候跟叶卡布是一对了?
她哪时存心欺骗别人的感情了?
从来就只有叶卡布在单方面自作多情而已,她是无辜者!她是受害者!
她悲愤得好想尖叫!
突然,某辆汽车的喇叭在她身后响起“叭叭”两声。
她直觉回头,在挡风玻璃后方,看见两张经由上帝精心复制的俊脸。
“缇拉!”长得一模一样的“卡布其诺”兄弟极有默契,同时从车窗探出头,与她打招呼。
兄弟两人连声音听起来都分不出有什么差异。
她先是对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微笑频首,接著毫不客气地瞪著另一张脸皮相同的男人。
“我是其诺,他才是卡布,你的笑容给错人喽!”坐在副座上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指著自己的鼻尖。
“幼稚!你再玩啊!”徐缇拉一笑也不笑地瞪著副座上的叶卡布,表情冷飕飕的。
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敢跟她玩“猜猜谁是谁”的游戏?有够白目!
他们从穿尿布开始,就混在一起了,她还会认不出他们谁是谁吗?
“真不公平!我们两个明明是同一个模样,为什么你对其诺这么亲切,对我就一点儿好感也没有?”叶卡布戏剧性地垮下脸。
“因为只有你从小到大老爱跟我过不去,所以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一撮一撮地全挑出来!”她的目光有种说不出来的凶残意味。
看到双胞胎兄长吃瘪,坐在驾驶座上的叶其诺低下头捂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他承认交换身分的游戏的确太冷了。叶卡布摸摸鼻子,很识时务地主动换话题。
“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站在这里?下午我去你办公室找你时,你同事说你今天早退,我还在猜你是不是不舒服,让我担心了好一阵子呢!”
他的体贴问候,好死不死地踩到她的痛处。
她会一个人站在这里,是谁害的?她瞪他的表情更加蛮狠几分。
“怎么了?你不开心?”见到她的脸色不对,他聪明地立即敛住笑意,换上万分关切、你痛我也痛的表情。
看著他牲畜无害的俊脸,她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拎著包包萎靡地向前瞒跚而行。
车门开了又关,接著,沉稳的脚步声从后方追了上来……
“缇拉,天快黑了,你搭我们的便车回去吧!”他拉住她的手臂,让她转过身来面对他。
她无言地望著他好一会儿。
“你根本就是生来要封印我的桃花运的,对吧?”她了无生趣地问。
基于数不清的前车之鉴,这次的约会,她可是保密又保密,为的就是不让任何人有事先破坏的机会。
谁知道,这场约会最后还是因他而破功了。
“怎么?追求你的家伙跑了?”他深邃的眼眸闪动了一下。
注意到他一闪而过的可疑眼神,她眯起眼,仰头细细审视他的双眼深处。
“你……最近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又在我身后动了什么手脚吧?”她满怀戒备地盯著他猛瞧,想从他的脸上瞧出一丝一毫的心虚。
一个怪异的念头冒了出来,直觉她这次的约会,仍然是由他一手主导毁掉的。
但是无凭无据的,她实在无法随意定他的罪。
“我什么风声都没听到。”他扮出极无辜的表情,唇畔有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噢,他知道他好可恶!但他绝不会告诉她,今天他到她办公室找她时扑了个空,却在她座位上“顺手”接到了一通某男士打来找她的电话。
当时,他只不过是以“徐缇拉的男友”的名义,小小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罢了。
她仔细研究他的表情,研究了半天还是看不出结果。
“从小你就阴魂不散地缠著我,不管任何人靠近我,最后都不知道被你用了什么方法,让对方从人间蒸发掉。是怎样?上辈子我坏了你的姻缘路,所以这辈子死要我赔你,要让我当一辈子的老姑婆是不是?”
呜呜呜……她痛心的捂住脸。
她的青春岁月好黑白,而这一切全都是他害的!
“我倒认为是你上辈子甩了我,所以这辈子我死也不会让你再逃走。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有缘,一诞生就成了邻居,小学、中学、大学,甚至连现在的工作,都是你身边有我、我身边有你?”叶卡布伸出长臂,亲匿地环住她。
“少恶心了你!”她拿起手上的小皮包,朝他胸口打下去。
看著他笑嘻嘻地抓了抓胸口,一脸不痛不痒的模样,她也没力再对他生气,只好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一枝草跑了,总有机会再遇上另一枝新草就是了。
几声不耐烦的喇叭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我晚上还有个约会,没空在这里陪你们蘑菇。你们两个要不要坐我的车回家?如果你们另有计划,那我就要先走了。”叶其诺从车里探出头来,对他们喊道。
叶卡布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么主意。
“其诺,请你送我回家,我累了。”徐缇拉想了想,毫不犹豫地举步走过去。
叶卡布伸手拦住她。
“真的要回家?”他要她好好考虑清楚。
“不然呢?”她晃著手中的小皮包,耐著性子回答。
“你不是刚刚才被甩?”
“所以?”她的脸瞬间冷下来。
他是什么意思?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般人如果失恋了,通常会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下的,你难道不想吗?”他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她鼓著烦,死死地瞪住他。
“死阿布,你可以表现得更坏心一点!”她开始习惯性地咬牙了。
“别误会,我是真的想安慰你!”他冤枉地摇摇手。
“反正你就是要看我失意、看我出糗就是了!我跟那个男人又还没开始,哪来的难过?我有什么好发泄的?而且就算要发泄,也是要发泄我这辈子为什么会这倒楣地认识你!”
一口气狠狠地飙完话后,她喘了喘,然后拾高下巴,用鼻孔瞪了他一眼,用力踩著高跟鞋,喀喀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