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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最最深刻的人,挥不去,忘不了。不是我们不够无情,也不是我们太过固执,而是那些深植骨髓的记忆,一直流淌在沸腾的血液中,或许有一天当血液凝结冰冷不再沸腾,所有的记忆才能凝固,随着肉体而化成灰烬。
缘起缘灭,千回百转,即使化为灰烬,也渴望着在下一个轮回里再度相遇。
世间最残酷的事情不是轮回却无法相遇,而是轮回之前你发现了前世隐藏的真相。
突然有一天,那个终日陪伴女人的琉璃相框,不小心被她摔碎。在她拾起里面那张孤零零的照片时,她看到了隐藏在照片背后的一行文字。
‘闻香识景,今生吾爱。幸福钟声,离山教堂。——费启南’
熟悉的字体,如惊雷般划破女人混沌的世界,她恢复了神智。
历尽艰辛,她找到了男人所说的离山教堂,在教堂的钟楼里发现了一封泛黄的信:
‘今生吾爱:
情况紧急,抱歉很多事情不能对你一一说明,我已让管家为你和孩子做好所有安排,等我处理完一切事情,再与你们相聚。
千言万语我只说一句:爱我,就等我!
深爱你的南
这封信,至关重要,可是当年,她却没有发现。
也许,命运的轮盘注定了他们今生的阴差阳错。当年那个外国管家在交给她琉璃相框的时候,似乎提醒过她什么,然而她却忽略掉了。
后来,当她意外看到了关于他宣布婚讯的新闻,她便冲动地地飞往了法国。
她不知道,因为她的到来彻底打乱了他苦心经营的所有计划。
他有着一个暴虐专制的父亲,曾经她和孩子在国内遭遇袭击全是他父亲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回去。
之后,他被他父亲禁足一年。
再然后,他按照他父亲的要求,宣布婚讯。实际上他早已计划好在婚礼当天制造混乱,然后假死脱身。
可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竟会带着孩子到来。
他的父亲很快发现了女人,如果他不赶紧采取措施,那他的女人和孩子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为了保护他们,他叫人强硬地把他们绑回了来。
他故意装作对她很坏,为的只是掩人耳目,好让他那个精明的父亲以为他不过是拿她玩玩而已!
然而,即使是假装,但每次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绝望,他的心就像被万箭穿心,奇痛无比。
这种滋味,又有谁能体会?!
‘只要他们好好地活在我身边,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这是男人曾经对他的外国管家说的。
如果故事就这样一直发展下去,后来又会是怎样呢?说不定他们一家三口最后会得到向往已久的幸福,开开心心每一天!
可是,世事难料,谁会想到,八岁的儿子会愤怒地举起手枪杀死了他的亲生父亲?!
男人弥留之际,他的管家按照他的要求把他送回了离山教堂,那是他专门为她而造的,因为她说:‘祈祷幸福的日子没有尽头!’
在他生命的最后,他多希望再见女人一面,再见见那个单纯又有些笨拙的护士……
爱情和情歌一样,最高境界是余音袅袅。世上最凄美的不是报仇雪恨,而是遗憾。最好的爱情,必然有遗憾。那遗憾化作余音袅袅,长留心上!”
故事讲完,闻景已经泪流满面。
唯一的听众,更是泪如雨下。
“景姨,这个故事……呜呜呜……好悲伤!”艾思语抹着眼泪,不住的啜泣。
“傻孩子,不过是个故事而已。”闻景温和地伸出手替她擦去眼泪。
“不对!景姨,这是你的故事对不对?‘闻香识景’——闻景,说的就是你的名字对不对?!”艾思语啜泣着追问道。
闻景抹着眼泪没有说话。
“好可怜,真的好可怜!景姨,怎么办?如果你的孩子知道他误杀了自己的爸爸,他该怎么办?”
闻景摇摇头,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
“那个人为什么当初不直接让他的外国管家把信交给你呢?如果这样做,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了,不是吗?”
“他的管家被人监视,如果遭到搜身,那信就会曝光,懂吗?”
“景姨,那你的孩子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闻景再次摇了摇头,她是从美国擅自回来的,任何人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而她也不知道如何联系自己孩子。
“那该怎么办?”艾思语焦虑地问。
“听天由命!”闻景摸摸艾思语的头,淡然地一笑,“如果我还有机会和我的孩子见面,我一定好好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他的亏欠;如果不行,我会和他的父亲一起,在天上为他祈祷。”
“景姨,你一定会见到他的,真的,一定会!”艾思语紧紧地握住闻景的手,澄澈的双眼里闪着异常坚定的光芒。
。。
第二百零九章 你跟我很熟?
接下来的几天里,艾思语想方设法帮助闻景逃脱,可是却屡试屡败。
“江语!江语!”阿暴的沙哑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什么事?”正在花园里帮闻景除草的艾思语探出脑袋应道。
“我靠!衡哥回来了,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进来!”阿暴吼道。
“你再‘靠’一个试试看?”艾思语插着腰不悦地拧着眉头说。
阿暴征了一下,“反正你赶紧进来就是了!”音量得到了控制。
“刚刚你叫那个女人什么?”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咖啡的江俊衡问道,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就像用极钝的刀划过铁皮时发出的撕拉声。
这是自那晚之后他第一次回到别墅,整整一周他都在忙碌于国外,那双邪魅的桃花眼,泛着疲惫。
“叫她江语啊!”阿暴说。
“什么意思?”江俊衡抬眉而问。
“她一直追问我她叫什么名字,我怕她恢复记忆,所以不敢告诉她真正的名字,然后我就索性让她跟着衡哥你姓了。”阿暴自鸣得意地说。
“你觉得你很聪明?”江俊衡斜睨了一眼阿暴问。
“呵呵……好像这次聪明了一回!”阿暴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憨笑道。
“你TM嫌自己之前断了一根手指,不够?还想再断几根?”江俊衡撂下咖啡杯,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臭骂。“江语?你当她是我亲戚?”
“咦?衡哥,她也这样问过,你们还真有默契!”被骂得一愣一愣的阿暴竟然不怕死地插了一句。
“……”江俊衡真想冲动地掏出枪绷了这个头大无脑的低能手下。“把他拖出去,好好收拾!”江俊衡对另外几个手下命令道。
“衡哥,不要啊,我哪里做错了吗?我马上改,真的,我马上就改!”
阿暴惊慌地求饶道。
早知道衡哥不喜 欢'炫。书。网'那个女人当他亲戚,他就应该告诉她,你的名字叫“暴语”,可能自己也就不会惹怒他家老大了。
苍天垂怜,我阿暴又做错了吗?
匆匆走进客厅的艾思语,见阿暴跪在地上哀嚎,她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阿暴抬起头,像是看到了希望,于是他对她拼命眨着眼,意图很明显,帮他求饶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江俊衡呵斥道。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吗?”艾思语问。
“江语……哦,不!暴语……也不是!那个语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瞎说的,你帮我跟衡哥求求情啊!”阿暴嚎叫道。
他的话,艾思语听得一脸茫然,“额……他每天工作都很认真的,没有偷懒,真的,我可以作证!”
切!他当然没有偷懒,每天像只警犬一样监视着她和闻景的一举一动。艾思语在心里暗暗补充道。
“你在帮他求情?”江俊衡问。
“不是啦,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跟他不是很熟!”艾思语摆摆说。
江俊衡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失忆后的言行举止变化似乎很大,“那你跟我很熟?”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吗?熟不熟你应该知道嘛!”艾思语耸耸肩说。
“嗯!的确很熟,等会儿会更熟!”江俊衡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地说。
没有深究江俊衡话里的意思,艾思语开口说:“那没什么事情了吧?我还要去花园帮景姨除草,我先出去了!”
“你们,全都给我出去!”江俊衡命令道。
“衡哥,那我呢?”跪在地上的阿暴可怜巴巴地望着江俊衡问。
莽汉啊,真是个白痴,江俊衡的话意思那么明显,他还偏要往枪口上撞。
“你不想走,可以!留下来陪我练练靶。”江俊衡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阿暴赶紧缩下脖子,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艾思语正欲迈步离开。
“等等,你打算去哪里?”江俊衡制止住她问。
“不是说了吗?除草啊!”
“现在,你要做的不是除草,去!马上洗个澡,换好衣服到我房间里面来!”
。。
第二百一十章 你变态!
“叩叩叩……”
“进来!”
艾思语推开江俊衡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刚刚沐浴完的江俊衡,*着上身,正用毛巾擦着湿润的头发。
没想到看起来很瘦的人,全身竟然长着如此结实而紧致的肌肉!艾思语不禁暗叹道。
“脱掉,躺下!”江俊衡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艾思语一脸惊诧地问。
江俊衡撂下手里的毛巾,转头看向愣在门口的艾思语,却发现她端着一个杯子,身上还是穿着刚刚在楼下的那件衣服。
“衣服,怎么没换?”江俊衡问。
“我不习惯大白天洗澡,另外我身上的衣服是今天早上才换的,又没有穿脏,为什么要换啊?”艾思语不解地问。
“你现在是在反驳我的话?”江俊衡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靠着沙发问。
“没有,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艾思语说。
江俊衡用手指抚着下巴,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她。
“哦,对了,这个,给你喝!”艾思语把手里端着的杯子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江俊衡问。
“这是蜂蜜柚子茶。听你说话的声音很嘶哑,应该是嗓子出了问题,景姨说这个对嗓子很管用,你赶紧喝吧。”艾思语说。
“给我喝?”江俊衡挑眉反问。
“放心,我不是无事献殷勤,这个是为了感谢你对景姨的手下留情!”看出了江俊衡的疑惑,艾思语解释说。
“我从不对人手下留情,她的命我不过是暂时留着,到了她该死的时候我自然会让她死!”
“切!在那之前,我们不会想办法逃啊?!”艾思语在心里悄悄嘀咕道。
“别妄想可以从这里逃掉!”
艾思语猛地抬起头来,妈呀,这个邪魅的男人还真是邪了,连她心里想什么都能猜得到。
“知道!要是能逃早就逃了,不是吗?”艾思语说,“这茶,你赶紧趁热喝了吧,要是凉了,就没什么效果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说完,艾思语三步并作两步,不给江俊衡任何反应的时间,狂奔了出去。
她是聪明的,她不可能不明白江俊衡叫她来房间里的意图,而那杯茶,正好是个最佳挡箭牌,如果江俊衡来硬的,她预备将那杯滚烫的茶毫不留情地泼向他,以求自卫。
狭长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装着蜂蜜柚子茶的杯子,邪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