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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杀了那王八蛋!他长没长眼睛啊?”许琴还在咬牙切齿。
“算了吧,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咱们现在就回去,大不了再也不到RED吧来了。”我趁机设套。
可惜许琴偏偏不上套,说:“为那种混蛋坏了心情才不值得呢,我下次偏要再来!”
我狂汗,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叫嚷着要灭了那个王八蛋的?
“出事了!出事了!”也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舞池里的人群顿时喧哗起来,纷纷涌向两边的过道,把路抵得水泻不通,我和许琴又没法走了。
“出什么事了?”许琴一边问旁边的人,一边够着脑袋踮起脚瞧。
得!都是唯恐不乱的主。
“不知道,好像前面有人起了冲突。”那旁边的人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这不明摆着吗?舞池被空出那么一大块,两个人提着刀就往对方身上招呼,这不是打架难道还是拍武打戏不成?
不一会儿,RED吧的保安赶来了,可怎么只有一个人?难道RED吧已经吝啬到连保安也不请了吗?
我定睛往那人身上看去时,他已经利索的把两个人摔到地上了。妈呀!这里的保安还真恐怖,竟然以暴制暴。
只见那保安将两人甩在地上后,竟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白手绢,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开口:“打架也不看个地方,跑到RED吧撒野来了。你们最好记得这次的教训。”
那的姿态要多傲慢有多傲慢,要多优雅有多优雅。只是那人我刚刚还见过面,实在无法对他产生什么好感。只是,他怎么又突然成了RED吧的保安了?
“哇!好有型哦!”世界上的花痴不少,RED吧里的花痴也很多,例如我旁边这位许琴大小姐。只是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她所夸赞有型的这位仁兄是个吸血鬼,而且是只刚刚还喝过她的血的吸血鬼,她会作何感想?
“保安”也不知道手往哪里挥了挥,就上来了两个穿黑色制服的人,将刚才斗殴的两个人抬了下去。
这时,“保安”说话了:“各位来客,我是这里的老板。出了这种事情本人实在感到抱歉,请各位不要因为这种小小的意外而败坏兴致。同时为了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RED吧的支持,在场的所有消费者都可以免费享用一份本店新推出的‘血色惑恋’。”
原来不是保安,而是这里的老板啊。这么说——大发现!——这里血族开的店?怪不得这里叫RED吧,而且推出了那么多的“血色”系列饮料。这么说……会不会有很多血族在这里晃啊?
想到这,我拉起许琴就往RED吧外拽。
“你干什么啊?我还没喝它那个什么‘血色惑恋’呢!”
“我说你别喝了,以后也不要来这了,搞不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为什么啊?”许琴不解的看着我。
“这里有吸血鬼。”我吓她。
“你就吹吧!玩笑开得这么没水平。”她显然不信。
“老大!我说,你……真的是许渝的姐姐?”
“如假包换!”
“天!这回许渝该哭了,你竟然一点也没受他的影响。”
“受他什么影响?”
“灵异乱神论!”
[正文:第十四章]
“喂!铫媖,你快看,是那位很有型的帅哥诶!”许琴拉着我的衣服,兴奋得两眼冒光。
我顺着许琴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一间高级VIP包房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许琴口中那位非常有型的吸血鬼。(不过……及我所知,吸血鬼好像都非常的有型吧?)
有型血族出来后并不急于离开,而是毕恭毕敬的低头站在门的一侧,低头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诧异的看着,是谁能让一个骄傲的血族如此客气的对待?
门里的人先是朝外迈出了一条腿,然后是整个颀长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
我张大了嘴,迅速低头,用发丝掩盖住面颊,示意许大姑奶奶快走。
可惜许大姑奶奶花痴病犯得厉害,不仅自己不肯走,还拉着我衣服不给我走。
她像狼一样盯着有型血族那边,叨念道:“你着急个什么啊?又不是赶去投胎!没想到RED吧的老板竟然还是个大帅哥!咦?他旁边那个人是谁?身材一级棒哦!可惜他不转过来,我都看不见他张什么样……”
那人身材是不是一级棒我不敢妄下结论,但我知道他要是转过来我就死定了!
最近他对我管得越来越紧,没有好脸色看不说,还经常用他的俊脸来冻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虽然不知道凭什么,但我好像就是不敢不听他的一样。难道我也存在奴性思想?今天怕他万一不答应,在电话里我都没敢直说来RED吧,而是借口加班,晚点回家。
“啊!铫媖!我的那把梳子还捺在洗手间的台子上呢!差点都给忘了,你等等,我去拿回来!”许琴高叫一声,人跑得没影,留我一人下来独立面临狂风骤雨。
我脸白变青,青变红,红变黑。终于确定我和许琴是八字犯冲!
天知道她好好的犯花痴,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什么鬼梳子?她想梳子就想梳子,为什么还要叫那么大声?她大声叫那就大声叫,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可她为什么偏偏要连名带姓的叫我的名字?
虽然有型血族那离这里有些距离,但我充分相信许琴嗓门的穿透力。虽然RED吧里的灯光暧昧不清,但我绝对相信一名血族的夜视力。综合上述,我得出一个两字的结论——完了!
希森和有型血族转身看向这边,我呆呆的干站着,无处可藏。
RED吧内炫光四射,我无法揣测灯光迷蒙下,笼罩着希森怎样一张冰天冻地的脸。
与其被动的死,不如主动的死。与其让希森压迫的走过来,不如让我潇洒的走过去。尽管我很想学学高尔基,也气壮山河的吼上一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但话到了嘴边,却成了:“让暴风雨带来的损失降到最小吧!”
“哈,希森,你也在这里?”我明知故问的问,面上扯出笑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降低暴风雨损失的第一步。
“我记得你说今天晚上是要加班的,对吧?”他不咸不淡的问。
“是……本来是要加班的,我临时请了假,和朋友一起出来放松下。”我干笑着回答,同时在心里狂念“老天保佑!”
“这么说不是我记错了咯?”他露出笑容,是那种会令人颤栗的甜美微笑。
“你没记错,没记错,你怎么会记错呢?”我赶忙摆手,就是错了也得说没错,是不?
“所以你就放松到RED吧来了?”他笑得俞加的炫目。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别人笑过。
“是、是的。”我拉搭着脑袋,知道今天在劫难逃。
“你知道RED吧是什么地方?”果真,下一秒他敛了笑容,冰封三尺,如同寒冬腊月的万里飘雪。
“知、知道。”我发现自己根本没胆子在希森的压迫下说谎,气得简直想抽自己的耳光,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讲真话!找死吗?
周边有一两个顾客刚注意到这边,似乎有些受不了气氛里的压抑,又都转回头去和朋友HAPPY了。
看来么没什么骨气的不止我一个啊,我叹一口世态炎凉。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来解救下我?我甚至期待刚才调戏我的王八蛋能再来调戏我一次,打断希森的精神逼迫。
“知道你还来这里?”他脸更冷了,目光落在我衣服上,“而且穿成这样?”
“这样穿……有什么不可以嘛?”我鼓起勇气反驳,虽然我承认是露了那么一点,但不能露的我可一点都没露。更何况……我穿着衣服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妖女气质,偶尔过下赢有什么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他唇角泛起邪气的弧度。
“好!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可以。”他转头对有型血族淡淡吩咐:“去准备一间安静点的包厢。”
“是的,撒西糜大人,请跟我来。”有型血族自始至终看我的神情虽然疑惑,却恭敬的站在一旁,直到这时希森开口吩咐,他才答了一声。
什么撒西糜?什么大人?我都没敢问,一脸沮丧的乖乖的跟在希森后面走,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一会儿许琴回来肯定找不到我,我不该和希森顶嘴的,敌强我弱,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许琴,我们朋友一场,要记得给我收尸啊!我心里悲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诗句,跨进了那间说是很安静的VIP高级贵宾房。
门被有型血族从外面带上,整个包厢里回荡的都是我心脏剧烈的“嘣嘣”声。果然没说错,这里的隔音效果N好,安静得不得了。
希森的逼迫感似乎会自然的在空气里蔓延,我本能的感到喉咙一阵发干。
他优雅的度到那张看起来又大又柔软的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我。我完全猜想不到他在想什么。
我背紧贴着门,一只手还悄悄握在门把上,警惕的绷紧肌肉,准备随时逃跑。
“过来。”他低沉着声音说。
“不过去。”我摇头,手还坚定的握住门把。“有什么你说我听着就是了。”
“那么你想要我过去。”他的语气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波动。
呜~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我狠狠心,一扭门把,跑人算了!
“咯。”门锁响了一下,我心里一喜,用力拉门,门却没开。
再拉!还不开?难道说——门锁了?
我哭都来不及,转过头,正好对上希森琥珀色幽深冰凉的双眸。
“那个……我试一下锁是不是好的,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哈。”我干巴巴的解释,暗骂是哪个混蛋锁了门也不跟我支一声。
希森没说话,靠近我。
我打了个寒噤,往后退,可退不了,身后是一扇打不开的门。
我突然意识到,我如今就是被一个关在有门房子里的人,有门,却逃不了,唯有转身面对。
“你很想在我面前逃跑吗?”他淡淡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理我越来越近。
“可是,你逃不掉的,铫媖……”他的声音渐渐转低,却一字字清晰的击中在我的脑海里,磁性中仿若带有着深深的魔力,用陈述的口吻轻轻道:“永远也逃不掉。”
我的心猛得一颤,未及反应,身子已被紧紧猎入一个冰冷的怀里,结实的胸膛撞得我胸口发痛。
他俯下头,注视着我,轻柔的呼吸喷吐在我的脸颊上,脖子上,使人着迷的晕眩。
唇上有一丝冰凉的湿润迅速划过,然后是蓦地剧痛。我本能的张开嘴,还没能发出声音,就被重新堵了起来。
“我……唔……呜……”眼睛瞬间不可置信的瞪大,可在接触到希森的目光后竟然给被吓得闭了起来。真是……超级丢脸啊啊啊!
他的舌灵巧的探入我的口中,轻扫贝齿。我感到全身一阵电流串过,无自觉的放松了身体。
他趁机撬开我的牙齿,绕着我的舌尖,有规律的挑逗着。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潮红泛起,身体软得像要化成一池柔水,被揉碎在他的吻里。